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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又美又飒(by风逐月)

风逐月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南诏以为将公主嫁到西周,就可以得到强国西周的庇佑。其实不然,因为南诏公主沈莫慈嫁到西周,就生生拆散了靖王君凤螭和他心爱女人的姻缘。因此,靖王讨厌沈莫慈,自大婚之夜开始就百般羞辱。但这时的她已经换了芯子,她是现代医学博士也是顶级特工,甚至还有系统空间的加持。她不强求儿女私情,她要靠实力独领风骚!

主角:沈莫慈,君凤螭   更新:2022-07-16 0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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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莫慈,君凤螭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医王妃又美又飒(by风逐月)》,由网络作家“风逐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诏以为将公主嫁到西周,就可以得到强国西周的庇佑。其实不然,因为南诏公主沈莫慈嫁到西周,就生生拆散了靖王君凤螭和他心爱女人的姻缘。因此,靖王讨厌沈莫慈,自大婚之夜开始就百般羞辱。但这时的她已经换了芯子,她是现代医学博士也是顶级特工,甚至还有系统空间的加持。她不强求儿女私情,她要靠实力独领风骚!

《神医王妃又美又飒(by风逐月)》精彩片段

西周,靖王府。

红烛垂泪,燃了一宿,将屋里照的温暖而明亮,室内燃着一种暖香,那味道像是开到荼蘼的合欢花,泛着一股诱人的甜香。

沈莫慈嘤咛一声缓缓苏醒,她眼睫微微颤动,视线便聚焦在了不远处的身影上。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个子很高,宽肩窄腰,双腿修长,一身红袍散乱中襟口微敞露出几分薄肌,红色穿在他身上不显艳俗,反而多了一丝冷峻的气质。

沈莫慈的目光往上一扬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他长相俊美却不失英武,浓眉下是一双凤眼,但眼神很冷,眼尾微微上翘,此刻正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滚开!”

看着男人竟然向她走来,沈莫慈忍住身体的不适,轻声呵斥。

男人没有退后缓缓跨步上前,他的双拳在身侧紧握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一双眸子却亮若繁星,眼尾处泛着腥红之色。

沈莫慈的喉咙有些发痒,她轻咳了几声目光缓缓转动,案头明晃晃的喜烛有儿臂粗,满目充斥着的红色都在说明一个问题,这里像是一间新房。

男人终于走到床榻前,他的目光缩在了沈莫慈的脸上,眉头皱紧,伸手便掐在沈莫慈的脖子上,微微使力便令她动弹不得,“滚开?你以为欲拒还迎便能引起本王的兴趣?靖王府的王妃你这蛮夷女子也配?!”

沈莫慈脖子一痛呼吸瞬间收紧,男人的眼神很冷,虽然他在极力压制着眼眸中那抹跳跃的火星,但对她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那掐住她脖颈的手再大力一点便足以将她给掐死。

弱,太弱了。

沈莫慈她想要反抗,可周身乏力,连指头都动弹不得,这根本不是她。

她原是Z国的特工,是能够研发高精尖药品的医学博士,试验试刚爆炸,她再睁眼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男人俯身而上,一阵疼痛传来,沈莫慈几乎要痛晕过去。

此刻她脖子发紧,男人明明在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但一双眼却仿佛淬了寒冰。

沈莫慈恨恨地瞪向身上的这个男人。

此刻她的思绪根本无法集中,眸中也渐渐升起了一层水雾。

“再这样看着本王,当心挖了你的眼!”

男人的手突然松开了她的脖颈,一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也遮住了沈莫慈眼前的光线,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掌心里,痒痒的。

该死的女人!

君凤螭在心里咒骂道,本来他是不打算和沈莫慈圆房的,可碍于两国的颜面却不得不这样做。

沈莫慈觉得自己像一个破碎的木偶,她在心里问候了他千百遍,直到男人力道一松,她眼白一翻,终于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莫慈再次睁眼。

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个丫环伏在她床榻边上睡着了。

沈莫慈动了动手指,流萤立刻惊醒过来,哭着道:“公主,您终于醒了……那个靖王太狠了,才新婚之夜就生生将您折腾得昏死过去……”

公主?靖王?

脑中的记忆蜂拥而来,沈莫慈恍然大悟,原身是南诏公主。

她是被南诏送来和亲的公主,而这位与她成亲的靖王则是西周国有名的战神将军。

南诏是个小国,而西周素来以兵强马壮傲立于七国之中,南诏伏低做小送来她这个公主示好,求庇护的姿态毋庸置疑。

沈莫慈也清楚了自己被送来西周的目的,不是简简单单的和亲公主,她是母皇用来离间西周与各国关系的一枚重要的棋子。

想清楚这些来龙去脉,沈莫慈的脸色沉了下来。

“扶我起来。”

沈莫慈的嗓子有点哑,流萤赶忙倒了茶水给她润喉,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二皇子殿下将您送到西周,看着你拜堂成亲后就启程离开了,若是他知道您在靖王府里受了那么多委屈,肯定会把您接走的……”

二皇兄?

沈莫慈摇了摇头,既然身为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

沈莫慈动了动胳膊,她全身都痛,就像被重车碾压过一般。

流萤喂她吃了一碗粥后沈莫慈觉得身上有力气了,昨晚的状况有些不对,像是被下了药似的,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一问才知道果真是这样。

流萤哭哭啼啼地说道:“王府里的嬷嬷怕您闹腾给喂了药,说是可以让您老实一点,奴婢根本阻止不了……至于随嫁的队伍一进王府便被人给分散,若不是公主身边需要人照顾,奴婢怕是也要被分到其他地方去。”

沈莫慈揉了揉太阳穴,难道原主是被药死了?

不过这场政治联姻,谁也不想谁都不愿。

沈莫慈正在听流萤说话,冷不防地门被人从外推了开来,几个女子鱼贯而入。

当先的是一个梳着元宝髻的嬷嬷,她面色严肃地说道:“王妃,老奴是府里的管事嬷嬷,姓刘,现在请收拾东西跟老奴去莲院吧,那才是您的住处。”

沈莫慈静静地看着刘嬷嬷,虽然她说着恭敬的话语,可沈莫慈在她的眼中看不到一点谦卑和尊敬,反倒是满满的轻视和不屑。

房中静了片刻,便听到沈莫慈的声音淡淡响起,“刘嬷嬷是吗,既然你尊我为王妃,那么我就是这座王府的主子,主子要做什么,何时轮得到你这个奴才多嘴?!”

沈莫慈入戏很快,这个公主是什么性子姑且不论,但她自己就不是个吃亏的主。

“……”

刘嬷嬷惊讶地看向沈莫慈,昨儿个这位南诏公主看模样性子就是个软和的息事宁人的,那软筋散都是被她亲手给灌下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沈莫慈不说话,可她眉眼间藏着的都是冷冽锋锐,那是一种自上而下俯视的威严感。

被她这样看着,饶是镇定如刘嬷嬷鼻尖处都冒了一层细汗,目光微微下垂,不敢与之对视。

刘嬷嬷心里有些打鼓,刚才那一瞬间她仿佛觉得在她面前的不是沈莫慈,而是靖王。

流萤自觉扳回一局,这才带着几分得意道:“我们公主说了,咱们想搬走就搬走,不搬走谁也劝不动,你们且跪安吧!”

刘嬷嬷咬了咬牙,脚步却是没有动,只沉声脸色说道:“王妃,这是王爷的意思。”

“那让他自个儿来和我说。”

沈莫慈扫了刘嬷嬷一眼,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沈莫慈的身上渐渐有了力气,但脑海中闪过的却是昨晚刘嬷嬷她们几个压着她灌软筋散的画面,一国公主却由着几个奴才欺负,可见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靖王真是好主子!

若是她不找回场子,她就不是沈莫慈!

“王妃竟然不听王爷的吩咐,那老奴只能得罪了。”

刘嬷嬷对着左右使了个眼色,便要上前来架人。


“你们想要干什么?”

流萤忠心护主,可她没蹦达几下便被人推到了旁边去。

“王妃,老奴劝您还是识时务些,咱们这些人手底下可没轻重,一会儿伤到了您的贵体可别怪咱们失礼。”

一个圆脸的婆子狞笑着就要上前,她看着五大三粗,挽起袖子胳膊都有人大腿粗,端的是膘肥体壮。

“王妃昨晚是累坏了没力气了,老奴来好好扶扶您。”

另一个婆子也是不怀好意地嘿嘿笑着,她长着三角眼高颧骨,身形瘦弱不少,但沈莫慈看着她伸出的两只手指甲都十分尖利,若是不小心在脸上一划,那铁定得毁容。

刘嬷嬷没有挤到跟前,她觉得她特意挑出来的这几个婆子收拾沈莫慈足以。

故只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时不时地嘲讽一句,“王妃需知道如今您可不是在南诏,在西周就得守西周的规矩,而咱们靖王府则是以王爷为天,您最好牢牢记住这一点!”

流萤此刻疯了似地跳起来奔上前去,“你们敢动公主一根头发,我就跟你们拼了!”

可怜流萤娇小柔弱,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跟在刘嬷嬷身后的另一个矮个婆子嫌她碍眼,很轻易地便将她推翻按在了地上,还骑坐在她身上狠狠地抽了她两嘴巴子,嘴里骂道:“南诏来的,还敢在咱们西周的地界上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一番话分明是在指桑骂槐,也帮刘嬷嬷报了刚才被沈莫慈所怼的闷气。

刘嬷嬷赞许地看了矮个婆子一眼。

沈莫慈眸子越来越冷,这些刁奴,还真把她当成软柿子捏了,她们眼下打的是流萤,可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

眼看着那个瘦婆子的手就要搭在了沈莫慈的肩膀上。

突然,沈莫慈身形一晃错身躲开,她眼神一黯,眸中戾气丛生,再反手一擒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瘦婆子的手折了。

瘦婆子惊痛了一秒,下一刻便发出了泼天惨叫,“啊!我的手断了!”

胖婆子见状要扑向沈莫慈,却被她随手抄起的一个瓷枕打在了门牙上,顿时满嘴是血,还抖落了两颗门牙。

刘嬷嬷等人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齐齐看向沈莫慈,眸中盈满了惊骇。

新婚的架子床很宽大,沈莫慈此刻正盘腿坐在床榻中间,她慢条斯理地取下了头顶插着的金簪,尖利的一头轻轻地在指尖划过,唇角却挑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好意思,昨儿个一时不察被小人灌了药,如今手还有点抖,若是哪位嬷嬷再过来,我可不保证这簪子不会在你们身上扎一个窟窿。”

轻漫的话语,却是十足十的威胁。

连刘嬷嬷都有些惊惧,更不用说其他几个妇人,她们虽然五大三粗看着凶悍,可手底下没有真功夫,虽是奴才也惜命的。

若是这位南诏公主不管不顾地与她们硬拼,被扎死了算谁的,顶多一笔安家费打发了事,可谁都不愿意成为那最倒霉的那一个。

“你……还是你!”

沈莫慈手中的金簪往前一指,被她指到的人都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等着她的目光转到了那矮个婆子身上时,矮个婆子周身一软,立时从流萤的身上滑了下来,努力地往后缩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流萤起来,谁打了你便狠狠打回去,本公主在这里给你看着,若是谁敢动手,我就要她好看!”

沈莫慈表现出来的凶厉一时之间吓坏了刘嬷嬷等人,她们眼下恁是不敢出声。

刚才一个照面便有人折了手腕打落了门牙,若是再和沈莫慈作对,会不会那簪子真要在她们身上扎个窟窿?

刘嬷嬷最终带着人惶惶退走,不过她也丢下一句狠话,“老奴会据实禀报给王爷知道,到时候王妃就算想不搬也不行!”

这话说完,几个嬷嬷便争先恐后地挤出门去,就像她们身后有洪水猛兽。

沈莫慈松了一口气扔掉了手中的金簪,她这具身子确实还太弱,需要加强锻炼才行,就连刚才扭断那个婆子的手腕她也是用了巧劲,不然不足以震慑她们。

“公主,您真厉害……”

流萤眼角还含着泪,她捂着有些红肿的脸,不过刚才打回去的那两下才真是解气,她不怕被欺负,就怕保护不了沈莫慈。

流萤知道沈莫慈是有些功夫的,但平日里公主都很温柔和气,今天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还敢拔簪子威胁这些嬷嬷,流萤总觉得在不知不觉间公主有些变了。

“给我找面镜子来。”

沈莫慈缓了缓神往床沿坐了过去,她双脚趿着一双绣了红色海棠花的鞋,她的脚白净小巧,在大红缎面的映衬下像是一双玉足似的。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但是沈莫慈还是想要亲眼印证。

流萤小心翼翼地捧了面镜子对着沈莫慈,知道公主最爱惜自己的容貌,不由小声道:“公主,您眼下看着是憔悴了一些,不过休息好了又和从前一样美了……”

沈莫慈没去听流萤的唠叨,她正在仔仔细细打量着镜中人的脸。

镜中的少女怕只有二八年华,着一袭红衣,墨发好似绸缎,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唇色朱樱一点犹如绛唇映日。

世间一切最美好的形容词都能用在她身上,可这张脸却不是原本的她。

沈莫慈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紧紧闭上了眼,身体却在轻轻颤抖着。

她知道,她回不去了,她成为了另一个人,成为了南诏的公主。

沈莫慈枯坐在窗前,从日暮到天黑,她在努力接受自己新的身份,并且好好打算一下今后该何去何从。

沈莫慈从来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她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万一什么时候又突然回去了呢?

谁说的准?

“公主,该用晚膳了。”

流萤端来了晚膳,还忍不住嘀咕几句,“没咱们南诏的吃食可口,北周的膳食也不精细,公主您可要忍耐些。”

沈莫慈看了流萤一眼,不忍着还能怎么样?

吃食不过果腹而已,她也并不重口腹之欲,但今晚的银耳羹特别清甜,沈莫慈多喝了一碗。

“砰!”

主仆俩正说着话,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沈莫慈淡淡回眸,便瞧见了一身怒气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沈莫慈,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伤了王府的人?”

屋里已经点了灯,光线却不强,但却足以让她看清楚眼前愤怒的男人。

平心而论,这个男人长得极好,浓黑的眉下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鼻梁高挺,只是他嘴唇生得太薄,薄唇的男人亦薄情。

此刻的他穿着一袭青竹泼墨的淡色长袍,怎么看都是位翩翩美男子,但泛着怒意的脸庞却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这就是她名义上的夫君,靖王君凤螭。


剑拔弩张,连室内的气氛都微微一滞。

流萤胆战心惊地看向君凤螭,整个人却是挡在了沈莫慈跟前,颤声道:“王爷,您不能怪公主,是那几个嬷嬷要欺负公主……”

“欺负?”

君凤螭眉头一皱,看向沈莫慈的目光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到底是谁欺负谁?”

说着他又往前跨了两步,高大的身影瞬间逼近,“沈莫慈,你昨儿个在本王面前扮柔弱,本王就知道这是你们蛮夷惯用的伎俩,说,你来西周到底有何目的?”

沈莫慈看了君凤螭一眼,不急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漱口,看着君凤螭的火气似乎都要冲破房顶,她才淡淡开口道:“王爷说我来干什么,那便是来干什么的。”

昨儿个虽然只与君凤螭相处不到一个时辰,但她却清楚地记得,这个男人是怎么自大狂妄,刚愎自用。

所以对他,沈莫慈压根没有一点好感,昨日他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与折磨,她总有一天要加倍奉还!

“你该死!”

沈莫慈不咸不淡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君凤螭,他一把拂开了挡路的流萤,伸手就要掐在沈莫慈的脖颈上。

这样的动作他似乎已经驾轻就熟,君凤螭已经可以预见,沈莫慈会如何对他痛哭流涕,哀声求饶。

但下一刻,预料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君凤螭伸出的右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目光往下一落,忍不住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条银色的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手腕,他只是略微挪动了半分便觉得手腕一痛,几颗血珠从手腕上渗了出来,又沿着银丝滚落在地。

银丝光洁如新,就像没有沾染过半分污浊。

这是什么武器,竟然这般锋利,他闻所未闻!

震惊的不只是君凤螭。

沈莫慈眸中的惊诧并不比他少,只是那抹异色只在她眼中一闪而过,又被她飞快地压在了心头。

千丝引!

看着那银色的细线,沈莫慈心如擂鼓。

她只是厌恶被人一而再地威胁,而君凤螭触到了她的逆鳞。

当危险逼近的时候,沈莫慈的心里便想到了她用的最顺手的武器。

作为一名优秀的特工,千丝引便是她随身携带的武器,这丝线水火不融,却又比手术刀还锋利,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习惯将千丝引藏在钮扣里,或者是手镯腕表内,让人不能轻易察觉。

高手过招也就是在眨眼间决胜负。

“想死?放开本王!”

君凤螭眯眼看向沈莫慈,他还是小瞧了这个女人,能出手伤了两个府中嬷嬷的人又怎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他们都被这个女人先前表现出来的柔弱给骗了。

话音一落,君凤螭衣袖鼓荡瞬间出手,竟然是拼着手腕受伤也要制住沈莫慈。

君凤螭的突然出手也让沈莫慈微微惊诧,看着那袭来的右手她猛地足尖一点向后飞退,手中千丝引一拉,顺势剥下了君凤螭手腕上的一层皮肉,那只手顿时鲜血淋漓。

流萤惊叫一声不敢去看。

可饶是这样,君凤螭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由那道银色丝线剥肉入骨,下一刻翻手成爪钳制住了沈莫慈的脖子。

纤弱的玉颈,好似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折断。

那只手如发红的烙铁一般紧紧灼烧着她,沈莫慈面色苍白,眼神里却是不服输的狠劲。

“这就是你的手段?”

君凤螭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沈莫慈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君凤螭松开了手。

沈莫慈大口喘气,若是拼着命不要或许能够与君凤螭两败俱伤,但她凭什么要死,就为了一个疯子?

“王爷,这次是你先动的手,我总不能任人欺辱。”

既然君凤螭放开了她,沈莫慈也趁势收回了千丝引,她一语双关,既解释了前面的事,也为自己的出手找到了理由,她不是怕了君凤螭,只是没必要自损。

君凤螭面色沉沉地看向沈莫慈,垂落的右手外翻了一层皮肉,伤口狰狞,丝丝血迹蜿蜒而下,砸进了地面的石缝里。

流萤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毕竟受伤的可是靖王。

君凤螭的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只是神情冷峻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隔了很久他才丢出一句话,“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但是你要记住,你能活着出去,是因为你是南诏公主,但即使是公主也没有下次,这里是本王的寝卧,滚吧!”

沈莫慈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四周一扫,也怪她今日在整理自己的情绪,精神有些恍惚,此刻一看才发现,这间屋里除却那些喜庆的红色装扮,多是冷硬的布置摆设,确实没有一件她看得顺眼。

怪不得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原来是待错了地方。

“原来是王爷住的地方,怪不得风水那么‘好’。”

沈莫慈冷哼一声,刚才收回的千丝引被藏在了一颗银色扣子里,此刻正被她握在了掌心中,她手腕一翻便将之遮住,连君凤螭也没有瞧见。

君凤螭黯沉的目光在沈莫慈的双手上掠过,据他观察那条伤了他的银色丝线可长可短,收放自如,他现在还无法估算她的攻击距离,但这条银色丝线的锋利程度还是让人心生忌惮。

“让我住莲院是吧,流萤,咱们收拾东西走。”

沈莫慈没有一丝留恋,连个眼风都不想给君凤螭,她现在心里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弄清楚千丝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若是千丝引能够凭空出现,其他她用过的那些东西呢,她的武器装备,她的药品试验室?

君凤螭默默地站着,也不吭声。

看着流萤利索地收拾东西,沈莫慈毫不留恋的神情,那都在说明一个问题。

“你在嫌弃本王?”

君凤螭眉头皱得死紧,面色不善。

沈莫慈微微一怔,旋即笑了起来,“不,我是害怕,害怕王爷一个不小心,我的小命就没了。”

她本就长得极美,不笑的时候有一种清丽出尘的意味,这一笑仿佛三月桃花吹落枝头,只留下满室的馨香。

“沈莫慈,你不要太放肆了!”

君凤螭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他一向沉稳的定力,每每在面对她的时候便濒临发狂。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情绪都被她一个人左右。

沈莫慈瞄了一眼君凤螭紧握的拳头,又扫过他仍旧在滴血的伤口,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王爷对女人动起手来似乎也蛮顺手的。”

君凤螭是有功夫在身的,并且还不弱,刚才那掐向她的手掌便带着一股强力的劲风袭来,沈莫慈自问在力量上是比不过他,但若是要以命相搏,他也讨不得好。

“本王何时对你动手了?”

君凤螭气得胸膛鼓胀,他不过就是掐了下她脖颈,若是被人传出他这个将军王打女人,他颜面何存?

“原来掐脖子是在和人打招呼?”

沈莫慈一脸惊讶地望向君凤螭,“我是真没想到西周还有这样的礼仪,赶明儿我见到别人也用这一手来打招呼,就说是王爷教的。”

一旁的流萤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沈莫慈!”

君凤螭脸色铁青,突然一掌拍出。

只听“砰”的一声,原本好好杵在一旁的三角雕花圆几被君凤螭这一拍立刻四分五裂,就地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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