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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

异次元觉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古代言情《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燕长青秦瑶光,是作者大神“异次元觉醒”出品的,简介如下:且,秦瑶光记得非常清楚,在原书中,周清荷在几位皇子那里如鱼得水,跟五公主却并无交集。也就是说,她想更改周清荷剧情的结果,是让她得了更大的机缘?但是,处置王管事却毫无障碍。换句话说,她可以剪除周清荷的羽翼,却不能直接动她。弄明白了这一点,往后的行事,就方便多了!秦瑶光垂眸,缓缓道:“既是五公主要见,你好生换了件衣服去吧!......

主角:燕长青秦瑶光   更新:2024-07-02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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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精彩片段


王管事是秦瑶光出嫁时,宁国公府给过来的陪房,身契捏在秦瑶光手里。

一个背主的奴才,送到官府是个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旁边同样跪着的曾夏也被堵着嘴,骇得冷汗直流。

周清荷同样心里打着鼓。

处置了王管事,就轮到她了。

不过,她不是公主府里任人宰割的下人,只要她咬死不认,谅这个长公主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却是想岔了,秦瑶光如今,很想拿她怎么样。

然而,秦瑶光刚刚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急急来了一名传话的下人,禀道:“殿下金安,宫里来人说,太傅今儿在给皇子公主们授课时,思及过世的弟子感叹了一句,五公主仁慈,要召表姑娘入宫觐见呢。”

“宫里派来的软轿,如今正候在月门处。”

都知道长公主在和驸马爷遣来传话的人说话,更知道在处理家务。

要不是宫里来人,谁这么不长眼,敢跑来打扰?

周清荷心头大喜,伏地不敢起身,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来。

没想到,她这具身体名义上的父亲已过世多年,就连原主都不记得他的模样,关键时刻仍然庇佑于她。

秦瑶光一挑眉,缓缓道:“本宫知道了。”

这么一来,她心里有数了。

先是碰巧出现的刘院判,再是无缘无故会在宫里感叹的吴太傅,还这么巧就能让五公主召见周清荷。

她敢肯定,这就是周清荷身上的主角光环在起作用,一旦她面临脱离公主府的剧情线,就会有不同的人出现制止,修正剧情。

是哪怕她贵为长公主,也没办法阻止的事。

而且,秦瑶光记得非常清楚,在原书中,周清荷在几位皇子那里如鱼得水,跟五公主却并无交集。

也就是说,她想更改周清荷剧情的结果,是让她得了更大的机缘?

但是,处置王管事却毫无障碍。

换句话说,她可以剪除周清荷的羽翼,却不能直接动她。

弄明白了这一点,往后的行事,就方便多了!

秦瑶光垂眸,缓缓道:“既是五公主要见,你好生换了件衣服去吧!宫里不比得公主府,若是失了仪,本宫也庇护不了你!”

周清荷应了,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退下。

跪着的人,只剩下曾夏。

呼延进精神一振,放下手里的茶杯,坐直了身子聚精会神。

刚刚搞清楚周清荷的事,对处置曾夏秦瑶光却是有些意兴阑珊,淡淡道:“这么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奴大欺主,以次充好,既然呼延将军亲眼见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曾夏死命挣扎着,想求饶却又没办法开口,只得以头抢地,“砰砰砰!”磕起头来,想要求她开恩。

“呼延将军,若是依军规,当如何处置?”秦瑶光问。

呼延进露齿一笑,道:“那自然是杖八十,于辕门处示众十五天。若还未死,便发配去苦役营。”

“那就依将军所言。”

秦瑶光挥了挥手,道:“本宫不想见到那血腥气,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

呼延进一惊,差点以为长公主知道了些什么。

离了公主府,他让亲兵将曾夏押走。

呼延进则到兵部报到,呈上燕长青的奏折后,转入西市的一座小院子内,召来贴身心腹吩咐了几句,道:“务必面见大将军后,亲口转述。”

亲兵得令,当即从马厩里牵出一匹快马,趁城门未关,打马朝着泾阳县而去。

呼延进挠了挠脸,心道:大将军真是神机妙算,现在谁也不知道,只要时机成熟,他一个时辰就能进京!


只见猛张飞大步踏入院内,身上衣甲摩擦发出的“咔咔”声不断,震得满院子下人都没回过神来。

他走到曾夏面前,也不见他怎么使劲,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曾夏的衣襟到了跟前,瓮声瓮气问:“你说这些都是好料子?”

他嗓门粗豪,又是凑近了说话,可怜曾夏只觉得耳朵边像在打雷,头晕眼花。

在此等威势下,曾夏哪里敢答?

见他迟迟不说话,猛将不耐烦地把他随手一扔,就像扔一个破布口袋一般,将他掷到了墙角。

老五高高地仰起头,看见那个欺负人的肥胖管事在半空中画出超大的弧线,随即“砰!”地一声闷响,砸到午后才送进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归置的两个鸡笼中间。

如此肥硕的身子,他竟是扔得毫不费力。

顿时,鸡飞狗叫。

原本蔫头耷脑窝在一起取暖的七八只公鸡母鸡,顿时就炸开了锅,扑棱着翅膀在鸡笼里乱飞。

惊吓之下,拉了一地鸡屎。

曾夏被摔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糊了一脸鸡毛,痛得嗷嗷一阵叫唤。手一撑地,只摸到一手鸡屎,他顿时脸颊发绿,叫唤得更响了。

事出突然,所有人惊掉了下巴,都没反应过来。

就在院子里一片安静之际,孩子欢畅的笑声忽然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五捂住肚子,指着一身狼狈的曾夏笑得前仰后合,完全停不下来。

老二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摔倒,却没有制止,就连他的唇角也难得的浮上一抹笑意来。

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管事,现在倒了霉,还不值得他们开怀一笑吗?

紧跟着,老大指着曾夏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道:“哈哈哈你们快看,他头顶那个鸡毛,像不像那啥插了草标卖身的人?”

谷雨看了一眼,忍不住“扑哧”一乐。

就连最沉稳的白露,也忍俊不禁。她压下唇边笑意,走到猛将身边蹲身一礼,问道:“敢问阁下何人,又为何在此?”

这汉子壮实魁梧,她却并不害怕。

公主府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他能进来,还进了逐风院,还敢动手伤人,一定是有身份的人。

猛将低头看着白露,心头有些稀奇,就问出了口:“你不怕我?”

寻常人瞧见他都退避三舍,就看这满院子下人,望着他的目光没有一个是不惊惧的。偏偏这个生得柔柔弱弱的小娘子,那腰细得恐怕一掐就能断了,她还敢上前来问。

白露起身,微笑道:“阁下还没应我。”

猛将被她笑得颇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脸道:“在下呼延进,奉了驸马爷的命来给长公主殿下传话的,那个……”

说到此处,他看着原本就乱糟糟的院子,因为他更乱了一些,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他那么不耐摔。”

曾夏到现在都没爬起来呢,一听更是白了脸色。

他不是故意的都把自个摔成这样,那要是故意的还得了?

满院子下人中,白露头脑最清醒,看着呼延进道:“原来是呼延将军。既是给我们主子传话,怎地会到了逐风院?”

一句话,把那呼延进问得张口结舌。

当然是他心里惦记着逐风院的几个孩子,进门后才会让带路的人先去禀报长公主殿下,自己脚下拐了个弯,随便抓了一个下人带路,先来看孩子们了。

只是这个理由,合情却不合理。

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见秦瑶光不语,伯远侯夫人以为得计,继续训诫道:“臣妇作为长辈,有规劝之责。此番劝谏长公主殿下,女子为妻当柔嘉毓德,伺奉长辈当孝敬顺从,方是长久之道。”

“哦?”

秦瑶光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按你的意思,本宫要把你当做先皇和宫里的皇太后一样来孝顺?”

摸清了对方底细,她懒得再绕圈子。

伯远侯夫人吓得一个激灵,她再怎样也不敢比肩先皇和太后娘娘啊!

她“砰!”地一声跪下,道:“臣妇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她哪里敢认。

侯府,是依赖皇帝才能生存的勋贵人家。

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认下这个罪名,忙辩解道:“公主殿下明鉴!臣妇一番好意,是为了周全您跟驸马爷的夫妻情分,万万不敢有任何逾矩的想法。”

情急之下,她哪里还敢像之前一样,一口一个“外甥媳妇”。

邓嬷嬷见她知道害怕,缓缓吐出胸中浊气。

谷雨和其他侍女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垂目静观其变。

“你不敢?”

秦瑶光冷声质问:“你都敢在本宫面前责罚本宫的贴身侍女,你还有什么不敢?如此‘大不敬’,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你背后的伯远候轻慢皇家。”

伯远侯夫人一听,冷汗涔涔而下。

“大不敬”乃十恶不赦的重罪之一,这可是死罪!弄不好还要连坐的。

她一直以来在公主府的嚣张,都仗着长公主并不和她计较,眼下才知道厉害,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公主饶命!臣妇绝无此意!”

她想不通,今天明明是她登门问罪,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来人。”

秦瑶光指着珊瑚,淡淡吩咐:“贱婢不守本分不分尊卑,拖下去,杖毙。”

珊瑚狐假虎威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书里,原主最后被做成人彘就是她建议的,这种人留不得。

别人不提,伯远侯府上在原主这里得了多少好处?她本人也没少拿。

要撇开关系,也不用这么狠的法子。

公主府的下人们早就憋着一口恶气,此刻听见吩咐,两名健妇上前,架着珊瑚就往外走。

刑罚残酷,不能污了长公主的眼睛。

“殿下饶命啊!”

珊瑚被拖得鬓发散乱,双腿在半空中胡乱蹬着,声音凄厉地尖叫:“夫人!奴婢都是听您的吩咐,您不能不管奴婢啊!”

伯远侯夫人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道:“长公主明察秋毫,臣妇失仪,都是被这个该死的贱奴给蒙蔽的!”

此言一出,伺候她的下人们齐齐心寒。

很快,院门外传来行刑声,板子击打在身体上的闷响和着珊瑚的惨叫声,把跪在地上的伯远侯夫人吓得魂不附体。

秦瑶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声道:“家里出了刁奴,伯远侯夫人难逃失察之罪。看在你是驸马爷长辈的份上,本宫暂且记下。切记日后谨言慎行,以免给伯远侯府招来祸端。”

意思就是,这个把柄她先捏着,要是以后再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别以为今天这件事就过去了。

伯远侯夫人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把头伏得更低了,口中应着:“长公主殿下教训的是,臣妇受教。”

看着她狼狈而去,离开的时候还被裙角绊得踉跄了一下,邓嬷嬷内心激动不已。

公主殿下她终于立起来了!

往日她不知道规劝了多少次,可殿下看在伯远侯夫人是驸马爷姨母的份上,一个劲的退让,才让一位侯夫人在公主府上作威作福。

那些流水般的赏赐先不提,伯远侯夫人连公主府的下人都敢随意打骂。

如此僭越,长公主都是纵容。

秦瑶光靠在扶手上,将邓嬷嬷的神色变幻尽收眼底。

书中说邓嬷嬷是乐阳长公主的心腹,对她忠心耿耿,看来果然如此,这个人她可以放心用。

“你们都退下,邓嬷嬷留下。”

“是。”

一众侍女应了,邓嬷嬷走到秦瑶光跟前,躬身静待吩咐。

“坐。”

秦瑶光指了一个绣墩给她。

邓嬷嬷施礼谢过,搬着绣墩到了秦瑶光跟前,浅浅坐了。

“邓嬷嬷,你是跟着我的老人了。”

秦瑶光微微俯身,盯着邓嬷嬷的眼睛缓缓道:“我可以信任你吗?”

她本就还没习惯用“本宫”来自称,之前为了不露出马脚,每次说话前都在脑子里过一遍,确定不会出错才说。

现在只有她和邓嬷嬷两人,干脆就用“你我”来以示亲近。

邓嬷嬷屁股还没在绣墩上坐热,闻言翻身跪倒在地上,以额触地,道:“公主殿下!老奴的命都是殿下给的,您让我往东,老奴绝不敢往西!您要让老奴去死,老奴立刻找条白绫,不连累殿下!”

秦瑶光起身,双手虚扶,将她扶起,叹了口气道:“嬷嬷,世人都道我风光,又有几人能知我真正的处境?你看这偌大的公主府,可有一个贴心的人?”

“殿下!”

邓嬷嬷扶着她老泪纵横,哽咽道:“殿下,您受苦了……”

满京城都在说长公主的不是,可换了她们谁来试试?

新婚当日,驸马爷连洞房都没踏进来半步,天一亮就领兵出征,一去就是十年!

试问,这满天下哪个新嫁娘受过这份委屈?

人走了不说,还一个劲的往府里送外室生的孩子。最大的两个,比他和长公主的婚期还要长上几岁,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把话说到这份上,秦瑶光才问:“伯远侯夫人今日来,是不是肖氏母女的主意?”

原著中,周清荷正是牢牢攀附着这位伯远侯夫人,才能在公主府里兴风作浪,收服了五个孩子的心,借着拥立之功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伯远侯夫人来得这么突然,秦瑶光便做出这个猜测。

邓嬷嬷忙点头,道:“殿下您让他们散了之后,那两人就出了角门。老奴让人跟着,看着她们进了伯远侯府。”

“殿下,那母女二人居心不良,您可不能再收在府中了!”

旁观者清,邓嬷嬷眼看着每每都是肖氏挑拨离间,让公主施以惩罚,接着又是周清荷来求情。

同样的事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偏偏公主如同被施了咒一般,对那肖氏言听计从,信任有加。

眼看殿下有所醒悟,邓嬷嬷忙再次进言,心道:只要能让主子远着两人,就是老天开眼。

秦瑶光想要做的事却不止于此。

“邓嬷嬷,周清荷还不满十岁就这么多心眼,长大后还不知道会怎样。”秦瑶光顿了一顿,“你想个法子,让她生上一场大病,把这母女二人远远的送走,越远越好。”

逛这半天园子时,秦瑶光想出一个主意,打算尝试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别怪她恶向胆边生,实在是眼前这局面,容不得她心慈手软。


没错,求情的小女娃正是书中女主角周清荷,她是穿来的!

秦瑶光记得很清楚,这本书一开始写的就是肖氏守寡后,携女儿上京到公主府投奔燕长青。

不料燕长青外出征战不在京中,原主见着母女两人碍眼,让人将她们打了出去。

天寒地冻,周清荷那会儿还不到五岁,受到惊吓后就发起高烧,一命呜呼。

现在跪在她面前的小女娃只是个壳子,芯子早换了。

秦瑶光眯了眯眼,敌明我暗,她是优势的一方。

不过,别看周清荷现在年纪小,骨子里却是个七老八十的老狐狸。要不是有她从旁提点,只凭肖氏,怎么可能重进公主府,还获得了原主的信任。

既然如此,自己又穿来做什么?

一时间,秦瑶光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错觉。

见秦瑶光一直不说话,周清荷撑在地上的胳膊开始发抖,“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道:“长公主娘娘,您要是不答应,我就跪着不起来!”

通常来说,只要她使出这一招,长公主就会答应。

听到她磕头的响声,跪着的五个小孩都目露感激之色。

伺候秦瑶光的邓嬷嬷对侍女使了个眼色,只要长公主一发话,就赶紧把周清荷扶起来。

肖氏母女和这五个孩子不同,是在伯远候夫人面前过了明路的。

长公主不在乎名声,却在乎燕长青。

伯远候夫人,是燕长青母亲唯一的亲妹妹,也是他在世上仅存的亲眷。按辈分,长公主也要称呼一声姨母。

没想到,秦瑶光只瞥了周清荷一眼,淡淡道:“行,那你就跪着吧。”

跟她叫板?

能以势压人,何必斗智斗勇。

这是秦瑶光坐到亚太区总经理的位置之前,就明白的道理。

周清荷愕然,却也只好跪着。

秦瑶光走到老三跟前蹲下,将他受伤的手翻过来。伤口很深,边缘处血肉模糊,还有细碎的瓷片嵌在里面,格外可怖。

“沸水、细布、酒、金疮药。”她头也不抬地命令。

原主脾气古怪,秦瑶光这么一吩咐,虽然让一众奴仆莫名其妙,却没有人敢质疑,很快就准备妥当。

公主府里下人受伤是常事,金疮药和细布是常备的,却不知她另外两样拿来做什么?

秦瑶光没什么感觉,作为一个现代人,消毒后再包扎是常识。

老四就跪在晕过去的老三旁边,秦瑶光的靠近,让她咬紧牙关才克制住了心底的恐惧。

当看见秦瑶光用浸了沸水的细布清洗老三伤口时,她更恐惧了。

难道,这个女人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来折腾他们?

邓嬷嬷打开酒坛子上的泥封,醇厚浓烈的香味飘了出来。

秦瑶光站起来后退一步,吩咐道:“倒上去。”

古代的酒浓度不高,用来消毒应该够了。

用量大,希望能冲走伤口里的碎屑,这样老三就不必再受一次把瓷片挑出来的苦楚。

倒,倒上去?

老大恨得额角青筋暴起,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安好心!

如果他只是一个人,早就跟这个恶毒的女人拼命了!

可是弟弟妹妹都还小,二弟常常告诉他,必须控制脾气,不要招惹来更大的祸端。

老二垂了眼眸,跪着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

老五年纪小,现在还懵懂着,不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

肖氏偷偷瞄了秦瑶光一眼,整个身体都抖了抖。

她还以为长公主转性了,其实更残忍了!

老三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承受得住用白酒浇伤口的酷刑?

长公主的脾气越来越喜怒无常,但她为了女儿,必须在公主府生存下去,坚持到驸马爷回来!

到了那时,长公主越是骄横,越是能衬出她的温柔善良。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在公主府里,长公主的命令得到了不折不扣的执行。

邓嬷嬷蹲在地上,另外一名侍女白露扶住酒坛子,让坛口对准老三手掌心的伤口,“哗啦”一声倒了下去。

满满一坛酒,足足倒了七八秒才结束。

白酒冲洗伤口有多痛?

老三原本陷入昏迷,此刻如同案板上的鱼,整个身体呈现出不规则的剧烈抖动,呼吸急促。这么寒冷的天气,冷汗浸透了他后背的单衣。

让人疑心,他恐怕下一瞬就要死去。

院子里陷入寂静。

最先打破这份寂静的,是老五的哭声。

五个孩子被体罚惯了,但今天这场面也是头一回经历。

老五吓懵了,没等他恢复理智,“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

老四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捂住嘴巴,在他耳边急促道:“别哭!不能哭!”

按他们以往的经验,要是在过程中哭了,会招来更多皮肉之苦。

老五回过神来,顿时闭紧嘴巴不让自己出声,瘦弱的小胸膛不住起伏着。

老大攥紧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片刻之后,老三的身体才停止抖动,虚弱地睁开眼睛。

看看手、再看看搁在地上的酒坛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老三缓缓坐起,恢复成之前的跪姿。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有多痛,他动作缓慢,唇角却爬上一丝笑意,双手置于额前跪拜下去,对着秦瑶光行了一个大礼。

看着他的笑容,秦瑶光遍体生寒。

但是,她的事情还没做完。

“过来。”

老三不明白秦瑶光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诧异,终于有了和他这个年纪匹配的表情。

他起身,走到她跟前。

“手给我。”

老三摊开那只受伤的手掌。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神情紧张地看着秦瑶光。

往些时候,长公主虽然性情暴虐,却也有迹可循。但刚刚,她的举动都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周清荷求情被罚,她给老三清洗伤口、又施以酷刑,桩桩件件都透出诡异。

长公主,她究竟想干什么?!

老三手上的伤已经很严重了,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周清荷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面对捉摸不定的长公主,她的心里头一回升起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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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后头痛地扶住额头,心道:你还知道你没什么好名声,这又是要闹什么?

“长公主姐姐,”谢皇后放柔了语气,“你府中事忙,我哪敢耽误你的时间?”推脱之意,显露无疑。

“不忙不忙。”

秦瑶光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道:“这—天天的,我都要闲得发芽了,好不容易有点事做。”

她眼里闪着兴致盎然的光,道:“娘娘,您就让人去把那小黄门叫来。哦对了,还有那个王御史,也叫来,当面让他认认,往后被再弄错了去。”

王御史?

谢皇后心底—惊,狐疑地看着秦瑶光。

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难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要接着我的手,处置这个弹劾她的言官?

但看着秦瑶光那混不吝的模样,她心里又不确定了。

乐阳长公主,没有这个智商。

“娘娘,您这是有什么不方便吗?”秦瑶光笑吟吟地看着谢皇后。

谢皇后被她架到了台子上,只得依言传人。

秦瑶光好整以暇地坐着,不客气地享用着谢皇后命人呈上来的瓜果茶点。

不愧是宫中才能吃到的贡梨,清甜化渣、汁水丰盈,甜丝丝的口感就像她在现代吃的冰淇淋,高级。

—边吃着,也不耽误她打量刚行完礼站起来的王御史。

这—位,看起来很清贫廉洁的御史,官袍里面衬着的中衣领口磨出了毛边,袖口处不着痕迹的打着补丁。

秦瑶光眯着眼睛—笑。

要真的是不着痕迹,又怎会把补丁打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这—位,可是世家精挑细选出来的人,这辈子只干—件事——致力于抹黑皇家脸面,给朝堂和百姓营造出皇室无能的“假象”。

好吧,也不算假象。

她所在的皇室,的确挺无能的,在原书里被世家、勋贵、清流三大派系,轮流牵着鼻子走。

乐阳长公主有—位英明神武的父皇,可惜在当年燕家满门忠烈殉国后的第二年,就急病驾崩,和如今的皇太后留下三名嫡出血脉:

大女儿,草包恋爱脑的乐阳长公主。

观政七年资质平平的太子。

性情懦弱胆怯小女儿,在先皇驾崩前给了淳宁公主的封号。

秦瑶光不明白,以她父皇基因和母后来自崔家的优良基因,怎么会生下这么三个货色来,各有各的缺陷。

当年,先皇驾崩后,朝堂—片混乱,险些发生血色宫变。

是大司徒出面主持了局面,将自己嫡女嫁给太子,又—力帮扶他登基,这才有了今天。

带来的后果则是,如今世家独大把持朝政,勋贵明哲保身、清流在夹缝中求存。

你说皇帝?

在三公九卿制之下,三公中又以大司徒为首,皇帝能看到的奏章,都是经大司徒过目后才呈上的。

圣旨有用,但有限。

大司徒,也就是谢皇后的父亲谢殊,可谓是—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好在秦瑶光这位皇帝弟弟足够平庸无能,跟谢殊相安无事,乐得清闲。

这也是为什么,谢皇后—个深宫妇人,竟然能随意召见外臣入内的原因,朝纲败坏可见—斑。

秦瑶光在心里捋着头绪,王御史却被她看得头皮发麻。

他拱手道:“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风闻奏事乃是下官分内之事,若是有得罪长公主之处,恕下官无能为力。”

王御史这番话说得硬气,摆出—副忠君直谏的模样。

秦瑶光轻笑—声,漫不经心地抚了抚裙摆,道:“让你风闻奏事,没让你造谣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本宫坐着那辆马车?”


眼前的母慈子孝,几乎让邓嬷嬷以为她走错了地方。

她揉了揉眼睛,上前回禀:“殿下,舅夫人明日午休后来拜见您。”

汪氏是当家主母,府上公婆俱全,她一大早要去请安伺候长辈用早膳,上午则需当家理事,哪里像秦瑶光这般清闲,想干啥就干啥。

出门访客,她只有午休之后有时间。

秦瑶光在心里把这些事都过了一遍,点点头。

从辈分上来说,这位宁国公府上的大夫人,是她的舅母。要不是有长公主这个身份,该上门拜访的,是秦瑶光才对。

秦瑶光心里美滋滋的,穿成长公主什么的,实在是太便利了。

一时间,竟是连这筛子似的公主府都给忘记了。

见老五一连吃了两块茯苓糕,秦瑶光对白露道:“这个还有吗?装上一些,待会一块儿给逐风院送去。”

从进了秦瑶光的屋子,老五的嘴就没停下来过。

这会儿手背上的冻疮还痒着,胃却舒服地打了一个饱嗝。他被自己打的嗝吓了一跳,吃惊地睁大眼睛。

天可怜见,他一向都没吃饱过,怎么会有打饱嗝这种体验呢?

秦瑶光瞬间明白了他为何惊讶,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一边笑,她一边用手抚着老五的肚子,道:“可不能再吃了,小肚皮都鼓起来啦。”

邓嬷嬷也笑道:“得留点肚皮吃晚饭。”

老五长这么大,还头一次需要“留点肚皮”,懵懂的神情让人又爱又怜。

正说笑间,听见外面“砰!”的一声,王管事跪在门口的青石板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道:“奴才知错!请殿下责罚!”

“王管事?”

邓嬷嬷听这声音耳熟,揭了帘子往外一看,果然是外院那位说一不二的王管事。

顿时,她心里就纳闷了,怎么就出去送个帖子的功夫,府里发生这么多事?

她和王管事两人是平级,一个管外院、一个管内院,泾渭分明。在邓嬷嬷的眼里,王管事是一个很傲气的人,平时见到她也不卑不亢。

殿下开府十年来,她还从来没见到王管事这么狼狈过。

秦瑶光摸了摸老五的头,把他从膝盖上放下来,道:“你二哥在外面等你呢,回去吧。”

“二哥回来啦?”

老五诧异地抬头,仰脸看着秦瑶光问:“母亲,我都没听见二哥的声音,您是怎么知道的?”

秦瑶光笑了笑,心道:跑这一趟,老二不知道在心里怎么腹诽她呢,自然是能不进来就不进来了。不过他肯定放心不下小五,一定在外面等着。

“我猜的。”

她故作高深,弯腰看着老五的眼睛道:“要不,我跟你打个赌?看看你二哥在不在外面。”

老五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脆生生道:“四姐说赌博的都是坏人,我相信母亲!”

说着,他后退两步在地上磕了个头:“母亲,儿子回去了。”

小小的孩子,磕头的动作利索无比,让秦瑶光都没来得及阻止。

算了,慢慢来吧。

秦瑶光再一次告诉自己:急不来。

“白露、谷雨,送小五回去。”她吩咐。

白露应了,把老五吃过的那瓶玫瑰露、他喜欢的茯苓饼、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吃食都用食盒装好,谷雨叫了两个小丫头,把她替给逐风院里其他三个孩子准备的成衣抱着,一起出了门。

很快,门外就传来老五的欢呼声:“二哥,你真的在外面等我呀!母亲没有骗人。”

孩子的声音逐渐远去,秦瑶光敛了笑意坐回软榻上,仿佛外面根本没有王管事这个人。


“本宫记得,前些日子从苏州上贡了几匹软烟罗吧?都拿出来,让我瞧瞧哪个色儿更配我家瑶光。”皇太后兴致勃勃,“把库房开了,鲜亮的颜色都拿出来。”

在禧宁宫里—待就是小半天,直到陪着皇太后用完午膳,皇太后要午休了她才告辞。

就当是彩衣娱亲了。

秦瑶光默默想着:皇太后再怎么尊贵,因身份限制,—年也出不了几趟门。宫殿再大,花园再美,看多了终究也都是死物。

自己有时间就进宫来陪陪她,—来抱大腿、二来陪她解闷,—举两得。

刚出来禧宁宫,旁边迎上来—名宫女,见礼道:“奴婢景平宫碧桃,给长公主请安。”

景平宫是静妃所居住之地,她是静妃跟前的人。

在禧宁宫里盘桓太久,如果不是碧桃出现,秦瑶光都忘记她对静妃示好这事。

原主树敌太多,聪明人又觉得她是个草包看不上她,皇帝弟弟平庸、淳宁公主这个妹子又是个比原主更无能的。

种种因素,导致她—路作死也没有个够分量的人能劝她。

到了最后也没人替她求情,尽都冷眼旁观。

秦瑶光既然来了,当然不能坐视。

拉拢—切可拉拢的人,潜移默化地来改变乐阳长公主在权贵中的印象。

静妃,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当年太子登基后,迎娶谢家嫡女为后,令世家势力大涨。为了平衡,勋贵和清流破天荒的联手,逼着大司徒点头,让皇帝纳了安国公的嫡女蒋妍,也就是现在的静妃。

安国公和燕长青身上的镇国公爵位—样,都是世袭罔替的爵位。安国公府子嗣旺盛,安国公为人四平八稳,是各方都满意的人选。

有了静妃作为桥梁,秦瑶光就能通过安国公府,重新出现在京城的交际圈上。

“平身。”

秦瑶光看着碧桃问:“你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静妃是勋贵在宫里的代表,同样的,秦瑶光的母族崔家是因为皇太后才被封为宁国公,成了勋贵中的—员。

虽然很多时候,崔家仍然站在世家的立场,但说他们是勋贵中的—员,没有问题。

政治嘛,除了身份立场,还有利益。

静妃在宫中,哪怕娘家就在京城,她也不能像正常出嫁的女儿—样,逢年过节能回娘家走动,陪母亲说说话,关心底下弟弟妹妹们的婚事。

她要是想要跟娘家通消息,可以随意出入宫廷的秦瑶光,就是她最好的选择。

前提是,静妃真的能信任她。

碧桃屈了屈膝,双手呈上—个篮子,道:“静妃娘娘听闻安国公咳疾犯了,忧思不已。圣上赏了宫里特制的枇杷膏,劳烦长公主殿下遣人送去。”

秦瑶光的眼神闪了闪,命白露查看了,里面果然放着两罐枇杷膏,用—套薄胎青瓷盛了,就连勺子都是宫中特制的蔷薇花鎏金勺。

这—套餐具,可比枇杷膏贵重多了。

静妃果然是个聪明人。

初次接触,在不确认自己是否值得信任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传递她在宫中圣宠不衰的地位,无疑是最妥当的。

什么“咳疾”,分明就是个托词。

秦瑶光自己知道、静妃知道,只有皇帝真情实感的信了,正好拿来做筏子。

见白露接过,碧桃从身后小宫女的手里取过—个小盒子呈上,道:“娘娘亲自采摘制成的桂花口脂,还望长公主殿下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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