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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陛下竟然做了那样的事

陌若离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戚未眠的孕吐,给众人来了个措手不及,因为众所周知,她从未翻过后宫侍者们的牌子,那么孩子的亲爹是谁?于是,后宫平和的现状因此而彻底被打破,众朝臣开始费尽心思想要找出孩子的爹。可他们却不知,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主角:戚未眠,闻颂   更新:2022-07-15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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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未眠,闻颂的女频言情小说《震惊陛下竟然做了那样的事》,由网络作家“陌若离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戚未眠的孕吐,给众人来了个措手不及,因为众所周知,她从未翻过后宫侍者们的牌子,那么孩子的亲爹是谁?于是,后宫平和的现状因此而彻底被打破,众朝臣开始费尽心思想要找出孩子的爹。可他们却不知,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震惊陛下竟然做了那样的事》精彩片段

陛下,求陛下听臣一言,此事全然是污蔑,是有人泼了脏水在臣身上,臣是冤枉的——”

中书侍郎狼狈不堪的跪在地上,在爬行的过程中,乌纱帽险些掉落,他手忙脚乱的将帽子扶好,不敢直起腰杆,满脸鼻涕眼泪顾不得擦。

绰约的珠帘后,巍然坐着一名女子,银鎏金镶珠冠,垂着的银珠流苏里徐徐掩着花容月貌,玉骨冰肌,绛唇映日。

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袍角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半压,娴雅华贵。

许是未用早膳的缘故,戚未眠总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有些泛恶心,注意力不集中。

她忍着身子不适,招手,让中书侍郎凑近些说。

中书侍郎喜上眉梢,忙不迭的到圣恩跟前,正要开口说话呢,陛下看着他的脸,忽然捂着胸口,似是看见了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作呕了。

中书侍郎:“!!!”

陛下,臣长得有那么丑陋吗?丑陋到陛下您看一眼就要吐了!

由于未进食的缘故,便也只是干呕,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身边的女官连忙传唤:

“传御医——”

一朝大臣被丢在了那,中书侍郎跪在地上,悔不当初,若是早知这张脸会恶心到陛下,他就该易容换面!

御医把脉,再三确认后,脸上的凝重一扫而尽,替换上喜悦的神色:

“恭贺陛下,是喜脉!”

戚未眠轻抚腹部,满脸愕然。

满朝大臣愣在原地,随后掀起了一片哗然:

“臣先前瞧着陛下这反应便像是女子怀孕时的表现,我阿娘怀妹妹时,在一月有多时便是这副表现。”

“陛下腹中这可是长女长子,最好是嫡系,皇夫之位不可总空着。”

叽叽喳喳的一片,打破了先前的寂静。

众官员很快的将视线落在负责呈牌子给陛下的内侍官身上,目光殷切。

不知按照侍寝的日子算,陛下腹中这胎儿是哪位后侍的?

内侍官差点没给吓的跪地上,他手在微微颤抖,面对诸位大人投递来的目光,他堆出一个看起来诡异而惊悚的笑。

他啥也不知道啊!陛下从未翻过后侍们的牌子,未宠幸过任何人……

大殿的气氛,在内侍官堪称诡异的笑里,也逐渐变得诡异。

“呵~”一声轻笑响起,在此刻的大殿里显得尤为突兀。

众人刷地将目光转向笑声来源处——

却见平日里不苟言笑,残暴阴狠的摄政王闻颂,此刻眸光亮得吓人,嘴角还扯出了一个摄人的弧度。

众人又齐刷刷埋下了头。传言摄政王闻颂,手握重兵,残暴阴狠。

他是先皇专为辅佐当今圣上而立的摄政王,平日里见了圣上都无需下跪。

身份地位仅次于女帝,但其威慑力却不亚于女帝,他与女帝不合,又矛盾的从未动过任何歪心思谋逆。

此刻他笑得异常反常,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一个个都把头埋得低低的装鹌鹑,生怕冒尖被注意到。

闻颂的目光落在珠帘后的绰约人影上,一霎松开了握紧的拳,周身气场忽然由阴转晴,连带着语气都多了几分平和。

“退朝吧。”

他孑然站立,一身玄色官服,身姿颀长,气场强大。

摄政王的话,有时候比女帝都管用。

众人垂着头退出了大殿,只是不解,摄政王平日里看陛下看得相当紧,如今陛下骤然有孕,这位竟然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怕是气疯了?

想到这,众人撤走的步子更快了些。

——

下了早朝,内侍官生怕被逼问,偷偷摸摸的要跑,却被众人眼疾手快的在金銮殿外拦住。

内侍官挤出难看的微笑,讪笑着倒退几步:

“诸位大人,奴才还有事,劳请诸位大人让让……”

“急着走什么,聊聊啊。”

陛下未曾立皇夫,若是确认了这腹中胎儿的爹爹,便能册立皇夫了。

后侍里有官员之子,众官员自然在意这些。

内侍官没逃掉,直接被架走了。

他既委屈又无助: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寝殿内燃着香炉,青烟袅袅,碎光从雕花的窗沿落在上好檀香木的卧榻上,美人斜躺,青丝随意披散,像是一幅神仙画卷。

戚未眠伸手,将手轻轻的放在平坦的腹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御医提笔写字,边说:

“陛下是初次,许多事大概不清楚,口头的叙述也难以记住,臣都写上吧,需得仔细。”

他低头专心提笔写着,是注意事项以及忌口。

写完后递交给了一旁的侍女:

“前三个月,不得进行/房/事。”

与此同时,凌霜从殿外进来,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戚未眠将手挪开,抬眼回望:

“说。”

“摄政王,徐将军与柳大人都等在寝殿外。”

徐柯与柳青颖定然是要聊关于中书侍郎和军饷之事,中书侍郎位置也不算低了,跟在宰相柳青颖身边做事,接触的东西十分重要。徐柯逮了他,检举他贪污军饷。

至于摄政王……

凌霜低着头等候吩咐。

“让闻颂滚。”戚未眠哼了一声,她知道凌霜胆子不够大,不敢直言传这个话,便仔细叮嘱道:

“别圆朕的话,就让他滚。”

凌霜无奈应下:

“是。”

“传徐柯和柳青颖进来吧。”

凌霜领了命,含胸颔首退了出去。

闻颂如松木般直直的站着,两袖被清风穿过,遥若高山,萧疏轩举。

凌霜每每被夹在中间都头疼的很,陛下是她的君,王爷手握重兵得罪不起。

二人每次闹矛盾,苦的人却是她。

陛下的意思定然是让她在徐将军和柳大人面前不给摄政王面子,凌霜佯装淡定的走向闻颂,一狠心,咬咬牙,说:

“陛下叫您……叫您滚。”

一旁的徐柯和柳青颖吓的差点没滚。

虽害怕但忍不住八卦,偷瞄闻颂反应。

徐柯和柳青颖顿时满头雾水,他怎么没生气?

甚至看起来……有点高兴?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惊悚,见……见鬼了?

凌霜顶着威压,朝着二人,兢兢业业传话:

“徐将军和柳大人进去吧。”

两人如释重负般,加快了步子,仿佛后面有鬼在追一样,忙不迭的进去了。

 


寝殿内,徐柯与柳青颖测测不安的跪坐在地。

军饷抵达边关,已然被路上那些老鼠小偷小摸的拿掉了大半,剩下的,不足以让将士们过个好年。

徐柯知道后一气之下回了京中,一路顺藤摸瓜的查到了中书侍郎身上,只是,缺少最关键的证据。

戚未眠换上了罗裙与氅衣,朱唇翘起,带着凌冽攻击性的眼此时温顺的垂着。

沉默许久,戚未眠才悠悠的开口:

“柳大人有想说的吗?”

柳青颖跪的直,腰杆挺的直直的,没有半点心虚:

“中书侍郎是中书侍郎,臣是臣,若徐将军真有证据,随便抓。”

徐柯咬着牙根,死死的盯着柳青颖:

“柳青颖,你怎会不知你手底下的人是什么样的?!”

柳青颖不疾不徐道:“臣不是神人,哪能什么都知道,陛下圣明。”

戚未眠轻笑了一声,笑里泛着丝丝凉意:

“证据这事,朕会交给大理寺来查。中书侍郎是中书侍郎,与柳丞不是一人,他的事犯不着扣帽子在柳丞头上,不过——”

她转了话音,嗓音极冷:

“徐柯贸然回京,没有调令随意搜捕官员,按律当诛,正所谓功过相抵,先等候发落吧,待真相水落石出。”

徐柯和柳青颖同时抬起了头,徐柯正要说些什么,柳青颖在她开口之前抢先道:

“那军饷呢?”

徐柯眼角猩红,急的脸都红透了。

戚未眠懒洋洋道:

“将士们不易,那便再按照规格发一次吧,护送的人朕会重新安排。”

此事就这样定夺下来,徐柯失神片刻,前一秒跌落地狱,此刻却置身天堂。

她忙不迭的磕头谢恩,眼里含着热泪,倔强的抬手抹去。

此情此景,柳青颖于心不忍,递给了她嫩粉的帕子:

“徐将军,擦擦吧。”

徐柯嫌弃的拎着,泪珠还挂在脸上呢,便毫不客气的吐槽:

“柳大人真娘。”

柳青颖:“?”

柳青颖顿时气上心头,颤抖着嘴皮子骂她:

“徐柯!你掉眼泪就不娘了吗!正所谓流血不流泪,把帕子还我!”

徐柯粗鲁且随意的擦了眼泪,然后一把丢给柳青颖:

“还你。”

柳青颖当场给她来了一段被电劈中舞,帕子洋洋洒洒的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嫌弃的自己都不敢碰自己了:

“脏死了!”

眼看着两人又吵起来了,戚未眠撑着下巴,悠悠的看戏一般的姿态望着。

凌霜无奈劝架:

“二位大人莫要吵了,陛下有孕需得好好歇息。”

柳青颖有眼力见,但大概徐柯是个缺心眼的。

柳青颖太了解自己这发小嘴多笨了,她一张嘴,柳青颖便连忙捂着她的嘴,朝着戚未眠讪笑着,强行给徐柯拽走了:

“臣等告退。”

戚未眠唇边浮起淡淡笑意,凌霜陪在她身边多年,自然懂她,也笑:

“徐将军与柳大人自幼时便是玩伴,后来一个做了文臣,一个做了武将,一见面便吵,却又从没一次真舍得置对方于死地,发小的情谊终归还是浓厚的……”

瞧,柳大人生怕徐将军没心没肺说错了话被拖下去斩首了。

--

出了寝殿,柳青颖才撒手,徐柯呸了几声,瞪了她一眼:

“你一弱不禁风的文官哪来那么大力气?偷偷练了?”

柳青颖无语凝噎,冷若冰霜徐柯个屁啊,这家伙自小便不是个高冷的,只是瞧着像个人,实际上蠢笨如猪。

懒得跟她做无聊的争执,柳青颖不再回话。

徐柯本想说些什么,余光忽然注意到摄政王竟然还站在原地。

陛下让滚不滚,脾气还很好,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远远的几米开外都能感受得到,以往在摄政王身上感受到的压迫感消失殆尽了。

二人朝着闻颂简单行礼之后,不再多加滞留离开了。

离开时,徐柯神经大条的说:

“陛下有孕,他又不是腹中孩子的爹,他那样高兴合适吗?”

柳青颖也奇怪呢,但不忘和她唱反调:

“王爷的心思我等不该揣测。”

她变相的提醒徐柯记得给陛下备上厚礼:

“陛下有孕,比比看谁送的礼更得陛下欢心?”

徐柯这没脑子的定然不通那人情世故,陛下下令再批军饷,确实仁慈,军饷扣了,宫中吃穿用度紧张,陛下还得想想抄谁的家填补库房。

这是天大的仁爱,徐柯得替将士们备上厚礼谢主隆恩。

两人远去。

闻颂就站在寝殿外等着。

他是摄政王,阿眠即便想要发发脾气冷冷他,却不会蠢笨到真的一直不见他。

只要等着便好,他不至于这点耐心都没有。

往来的宫女太监,以及侍卫臣子都忍不住的频频朝着他投去视线。

陛下有孕,便有大批大批的人前来探望,臣子,后侍,戚未眠都见了,偏偏就是没有召他进去。

这显而易见且过分的区别对待,旁人心惊胆战生怕闻颂大发雷霆:

“陛下此番真是狠了心的冷着王爷,旁的人要见陛下,陛下尽数见了,王爷在外吹着冷风等了两个时辰了,陛下竟……”

“王爷脾气一向是不好的,以往只是有位大人说了几句难听的话,那位大人没几日便被流放了,险些满门抄斩。”

闻颂凭借着雷厉风行,血腥暴力的行风,强行逼人服气。

他守在陛下身边,既像是随时都要取陛下命的乱臣贼子,又像永远忠于陛下的煞神,将所有对陛下不利的人,斩于刀下,送他们下地狱。

众人都怕闻颂没了耐心生气。

但他没有,一点生气的神色都没有。

就在臣子们耐心不足,为讨好闻颂,而打算找陛下求情时,戚未眠总算大发慈悲的,让凌霜请他进去了。

闻颂阔步快走,卷留一道残影。

凌霜无奈又好笑,她熟练的将寝殿内多余的宫女太监都叫了出去,在寝宫外候着。

朝臣百姓都以为是摄政王将陛下拿捏的死死的,陛下是王爷的提线木偶,其实不然,那只是他们不知道内情。

实际上,是陛下将王爷给吃的死死的,让王爷滚,王爷都不生气,死皮赖脸的不滚。

 


偌大的寝殿内除了二人再无他人,闻颂无奈的看着满脸玩味的女子,语气纵容而宠溺:

“阿眠,你可玩高兴了?”

戚未眠慵懒的斜躺着,手中抱着汤婆子,笑里带着真心实意的愉悦:

“看着王爷狼狈的样子,朕自然愉悦。”

往日里高高在上,华贵无双的摄政王,在外吹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冷风,衣裳凌乱,碎发乱飞,脆弱而苍白的模样倒是显得楚楚可怜、叫人怜惜了。

闻颂能拿她束手无策,没温声细语的哄,语含责备:

“冷落我倒无妨,何必耽搁阿眠你的歇息时间见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端着架子应付着那些人虚伪的关怀,多累。

戚未眠冷笑一声,他的形容词拿捏的够好的,这时知道温柔了?平日里逼着她读书批奏折时怎么不知道这样善解人意?

鱼水之欢时怎么不对她温柔以待?

戚未眠眼皮都没抬一下,满满都是对他的忽视和不敬:

“朕做什么,需要你个做臣子的管吗?”

戚未眠的冷言讽刺听的多了,闻颂视若无睹:

“我手凉,便不抱你了。”

戚未眠抿唇,一时没说话,随后将汤婆子丢给了闻颂:

“感染了风寒别找朕。”

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想自己真被冻着,闻颂抬手将汤婆子拥入怀中,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阿眠的意思是让我将手捂热了抱你?”

他轻轻挑了下眉,语气带着些挑逗的意味:

“好啊,难得阿眠主动求亲热,定不辜负阿眠所愿。”

“……”

戚未眠白了她一眼:“没皮没脸。”

闻颂将这“夸赞”收下不作反驳,不客气的自己找座坐下。

他若是不自觉一点,腿麻了也别想阿眠这心狠的肯开口叫他坐下歇歇。

室内燃着炉火,本身温度便是适宜的,闻颂抱着暖暖的汤婆子,冰冷的体温一点点升了上去。

两人都没再开口,闻颂听凌霜说,她怀了,激动和喜悦涌上心头,吹了冷风,如今那些按耐不住的焦急被压住一些。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不能满身风雪的抱她,不能让她也沾上霜寒,除了等着,别无选择。

戚未眠则是知道他不会走,便随便拿了本册子看。

嗯,当然,她才不是看爱书的呆子。

越看越困。

先前应付了那么多人,强压着疲惫撑到了如今,这一看书,便是忍不住的,沉沉的睡着了。

册子滑落在地,她斜躺在卧榻上,青丝也顺着垂到了地上,闭上眼时,攻击性没了,倒有几分温婉的意思。

闻颂轻轻的将汤婆子放下,轻手轻脚的,不发出声响,以免惊扰了这如画般的一幕。

眼底满是温柔与缠绵的情意。

闻颂熟轻熟路的轻轻的拦腰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护着头,抱着她在柔软的床榻上躺下。

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如今像是贵门千金的贴身小厮一般,替她脱掉了鞋袜,被褥盖好,整理好凌乱的秀发。

戚未眠迷迷瞪瞪的哼哼了几声,闻颂低声哄着:

“阿眠乖,阿眠最乖了……”

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富有安全感的气味,戚未眠没醒来,乖乖的闭眼睡着。

一颗石头落地,闻颂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像是鹅毛扫过,轻的容易叫人忽视。

他不打搅她休息,放轻了脚步,轻车熟路的找到她在寝殿堆放奏折的檀木桌,胡乱堆放的笔墨纸砚,闻颂每次看见都头疼。

尝试着纠正过阿眠别这样,阿眠本来可能还没这么乱,他越是这样说,就越要乱一些气他。

当着他的面,故意弄乱,抬起下巴,傲慢又骄纵的看着他。

他及时闭嘴,不逼着她改了,要是看见了,便替她收拾。

他不觉得阿眠过分,他喜欢阿眠那将世间一切都踩在脚底下的傲慢。

闻颂像是贤妻良母般收拾整洁,随后处理起来她未处理完的折子,模仿她的字迹以免出差池。

只是一些大事,留给她弄,自己替她把废话连篇的琐事给批了,以免阿眠又生气。

将所有东西都没有纰漏的处理完,闻颂便抬脚出去了,他叮嘱凌霜:

“陛下睡了,别叫人打搅她,若有人求见,直接拒绝。”

凌霜:“是。”

--

摄政王府内:

“颂儿……”闻兆兴拧着衣袖,眼里满是担忧与不安,等候多时,宫中的消息也打听到了不少次。

只是比起旁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他比那些人知道的要多一些。

他这独子自少时便喜欢陛下,却碍着这身份没有办法与陛下名正言顺。

偏生他随了他娘,占有欲强,是个醋坛子,喜欢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占为己有,不与任何人分享。

颂儿莫非是丧失理智对陛下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才被罚站了两个时辰?!

闻兆兴语重心长的对他进行安慰:

“颂儿啊,你可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万事都有解决的法子的嘛……”

他一定很难过,一定想做些疯狂的事。

这是万万不能的啊,他不可伤害陛下啊,万一被抄了家,好日子不就到头了!

闻.想靠着儿子坐吃等死.兆兴急的团团转。

他是低头咬牙说出的这段话,可头顶久久没传来声音,闻兆兴抬头看。

却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满面春风难掩笑意?

闻兆兴:“?”

儿啊,你喜欢的姑娘和别的野男人滚床单了还怀了,你不生气,你还笑的这么开心?莫不是傻了?

感受到闻兆兴的困惑,闻颂收敛了一点,他轻咳一声,虚心请教:

“娘怀我时,爹悉心照料着,必然知道孕期的女子要怎样照顾,可需要注意些什么?可有忌口的食物?她若身体哪不舒服了如何缓解?”

闻兆兴:“?”

我偏执病娇的儿呢?

我沉默寡言的儿呢?

我淡漠绝情的儿呢?

闻兆兴脚步虚浮,有些走不直,站不稳,表情呆滞。

闻颂在他身后跟着走,一样的脚步虚浮,只是唇角时不时的勾起。

面对这诡异的一幕,府内婢女侍卫又惊又吓。

这一致的步子,绝对是亲生的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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