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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76

喜花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岑森身患血癌,没有脐带血救命,他将活不过二十五岁。季明舒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生育,否则极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她怕死,可她更害怕岑森死,所以,男人生病的第二个秋天,她找来律师,立下医嘱,然后拼命怀上了他的孩子。她为了救他拼尽全力,他却误解她,一次次伤她的心,这场爱情,生离死别,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反正就是错了。

主角:季明舒,岑森   更新:2022-07-16 0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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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明舒,岑森的女频言情小说《60076》,由网络作家“喜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森身患血癌,没有脐带血救命,他将活不过二十五岁。季明舒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生育,否则极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她怕死,可她更害怕岑森死,所以,男人生病的第二个秋天,她找来律师,立下医嘱,然后拼命怀上了他的孩子。她为了救他拼尽全力,他却误解她,一次次伤她的心,这场爱情,生离死别,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反正就是错了。

《60076》精彩片段

岑森生病的第二个秋天,我找来律师,立下了遗嘱。

“你真的想好了,用你的命,换你老公的命?”顾辉问我。

“他得的是血癌,没有脐带血做手术,活不过二十五岁。”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颤抖的手却泄露了心里的害怕,是的,我怕死。

可我更怕岑森死。

结婚那会没想过要孩子,因为我的身体原因,生产时容易羊水栓塞,极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岑森的病很严重,医院说,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只剩下脐带血一个办法。

所以,我和岑森,只能活一个。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岑森的表情是久违的温和,毫无不耐和厌烦。

“你是否愿意,与这个男子缔结婚约?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

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

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哽咽着说,我愿意。

说完,我下意识去看岑衿。

他的鼻子里蓦地涌出大量的血,滴落在白西装上,眼里也流出两行鲜红的液体。

我大喊一声:“岑森!”

攥着床单醒来,我望着天花板,想着岑衿满脸是血的样子,手脚冰凉。

我将U盘,还有遗嘱一并递给顾辉,让他替我保密。

顾辉点了点头,拿上文件袋离开了。

我独自坐在空荡荡的书房里,不知坐了多久。

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我一脚,我隔着肚皮轻抚,让小家伙安分一点。

身后,响起开门的声音,我转过头,岑森穿着睡衣,倚在门口站着。

“岑森……你醒了?”

我惊喜地喊道,岑森自从生病后,有些嗜睡,没想到今天醒的这么早。

他没有说话,我局促地站了起来,“饿了吗?我去给你把饭热一下。”

他终于开口,表情冰冷厌恶,仿佛我是闯进他家里的陌生人。

“你跟顾辉就这么毫无廉耻,就不怕搞得一尸两命?”

岑森的目光太过直白,太过鄙夷,像是一个巴掌拍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紧紧握住双手,忍不住脱口而出:

“顾辉只是我的律师,我们什么也没有!”

“装什么装,”岑衿冷笑一声,“谁不知道顾辉是我们岑家的私生子,有继承权。今天当着我的面,把奸夫领到家里来,还演贞洁烈妇呢?”

我知道他生气了,他一生气,语气就格外平静,嘴巴也格外毒,跟下刀子似的。

有东西梗在心口,闷涩的难受,我说,“你相信我,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叫他来是因为……”

蓦地顿住。

我不想把脐带血的事告诉他,我怕他会愧疚。

岑森看起来根本不在意,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我紧张地护着肚子,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谁知他伸出手,似乎要抚摸我的脸庞,我忍不住地轻颤,因为他一个小小的动作,乱了心跳。

他的手却往下,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带着薄茧的手慢慢收紧。

“季明舒,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老子还没死呢,你就着急找下家了!”

岑衿的手并没有用力到让我无法呼吸的地步,可我还是觉得呼吸困难,肺里一阵闷痛。

像有人拿着把软刀子往上戳,非得戳出个窟窿来。

“你恨我就恨我,不要诅咒自己。”我哑着声音说。

他怔了一下,随即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这种人,怎么也不得一个绝症试试?早点猝死,滚出我的世界。”

那里面的恨意化成实质,锋利如刀,几乎将我穿得千疮百孔。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逐渐用力,我鼻子一酸,硬是忍住了落泪的冲动。

在他面前,我从来没有自尊这种东西。

我小声哀求:“你当心点孩子。”

他是你能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了。

他一僵,而后视线下移,直直地看着我的肚子。

我头皮发麻,有一瞬间觉得,他是不是想要把里面的东西,剖出来看看。

孩子似乎也有感知,腹部一阵紧缩的疼痛,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呼吸也有点艰难。

“你这肚子里的种,恐怕不姓岑吧!”岑森一字一句地说。

十月初闷热的天气刚刚结束,我却感觉到一股凉意直冲头顶,冷得我不住打颤。


他竟然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我只有你啊,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眼前一片模糊,声音也不自觉地哽咽了。

发育到六个月的胎儿,是能听见外界的声音的。

还没出生,就被亲生父亲这样侮辱,该有多难过啊。

岑森却不管不顾,恶意满满地继续打击我:“你跟顾辉那档子事,早就不是秘密了,立什么牌坊?”

像是有把刀贯穿了心口,一呼一吸都带着血腥气,我垂下眼,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岑森眼里的嫌恶更加明显,猛地松开我脖子上的手,避之不及一般将我甩开:

“少惺惺作态了,恶不恶心。”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一阵剧痛自尾椎骨传来,疼得我呼吸一滞。

我闭了闭眼,用尽力气才说:

“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离婚。”

吐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胸口一阵紧缩的疼痛。

没有想到,有生之年,提出离婚的竟然是我自己。

十二年,我整整喜欢了他十二年,我的青春全都是他一个人的影子。

我追着这个捂不热的男人跑了一辈子,拼命地想要追上,却始终,连他的影子也触碰不到。

现在,就连生命也快要走到尽头了。

岑森一愣,随即露出了然的神情:

“离婚?你是想谋夺岑家的钱,好去养你的情郎吧。你不仅身体脏,心也脏!”

我僵住了,不敢相信岑森竟然会这么想我,难道他以为,我嫁给他就是因为岑家的财产?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

岑森冷哼一声,眼里是无尽的讽意,“你觉得我会信?”

我怎么忘了,在他那里,我是一分可信度也没有的,可我还是想极力向他证明,我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的。我嫁给你,是因为爷爷……”

说到一半,我猛地住了口。因为岑森的表情忽然变得非常恐怖,双目充血,猩红狰狞地瞪着我,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我蓦地想起,爷爷的死是岑森的逆鳞。

爷爷是岑森唯一的亲人,一手将他带大,对他意义非凡。

岑爷爷卧病的期间,我照常去探望,因为太困了,就在病床旁睡了一会儿。

然而,就在那段时间,爷爷的氧气面罩被人摘了下来,医生过来时,他已经去世了。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病房,所以岑森觉得是我害死了他爷爷,他却不得不依照爷爷的遗嘱娶了我。

他怎么可能不恨我?我甚至觉得,他娶我,就是为了折磨我。

岑森的情绪看起来非常不稳定,我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哭着说:

“岑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滚开!”他蓦地一声暴喝,将我一把推开,我的肚子撞到茶几,痛得一阵痉挛发颤。

他转过身,将手边能够到的东西通通砸得稀巴烂,巨响滔天,震得我不住发抖。

眼看着岑森再次伸出手,拿起了一个东西。

“不要!”我扑过去想要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个憨态可掬的陶瓷娃娃掉在地上,摔得碎裂,肚子上裂开一条大大的缝,两张平安符掉了出来。

小和尚告诉我,要妥善保管,不能破坏,否则就会招来厄运,家宅不宁。

我以前不信这些,可自从岑森生病以后,我便不得不相信,世事真有天意。

我疼得站不起来,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一点点爬过去,将碎片小心翼翼地捡起。

手心被锋利的碎片划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往外汩汩地流血,我却感觉不到痛。

“奸夫送你的吧,这么宝贝。”

岑森无视了我十指的鲜血淋漓,在一边冷冷地说。

可我是人,也会受伤,也会痛啊。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梗着脖子,回了句嘴:

“你不也是留着蒋晴送你的戒指。”

他从来不戴婚戒,而是一直戴着初恋送的戒指。

结婚那天,他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将婚戒扔了,我翻遍垃圾袋才找回来。

岑森眼里隐隐有火焰翻腾,像是恨不得将我燃烧成灰烬,他厉声喝道:

“你还有脸提她?要不是你,小晴不会失去孩子,我们也根本不会分开!”

他一把抓起我受伤的那只手,指甲用力抠进我的伤口里,面无表情地把我往楼下拖。

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疼得大叫,怕得直发抖:

“我错了,岑森我错了。”

然而岑森就像根本没听见,仍然抓得死紧,将我一路从楼梯拖下来,像是拖着一块没用的破布。

我的头磕到边边角角,血流进眼睛里,染得视线一片血红。

不一会儿,他终于松开了手,“砰”的一声,在我身后紧紧关上了门。

“带着你肚子里的野种,有多远滚多远!”

里面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残酷如刀,一下将我的心脏穿了个透。


好冷,我只穿着一件睡裙,小腿露在外面,一阵凉风吹来,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输入门锁密码,却打不开,门被反锁了。

手机没有带出来,我联系不上人,无处可去,只能拼命地拍门,“岑森,让我进去!”

伤口开裂,鲜血流得更加汹涌,整只手掌都被染红。

然而那扇门纹丝不动,就像冷硬如冰的岑森,一点温柔怜惜也不给我。

我缓缓地坐到了地上,抱着双膝,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听话地往下掉。

岑森,岑森……我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每念一次,就是一场凌迟,一刀一刀,痛不欲生。

门倏地打开,高大的身影从我身边走过。

岑森一脸冷漠,大步走向院子里的车,目不斜视,仿佛我是空气一般。

“岑总。”

邹司机拉开车门,恭敬地说。

眼看他就要坐进车里,我连忙追上去,卡着车门不让关上。

“你去哪?”

过了好一会,岑森都没有说话,看着他冷漠如冰的侧脸,我的心脏一阵抽痛。

“今天,是爷爷的忌日。”他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有种莫名的嘶哑。

我怔了怔,所以他是要去墓园祭拜爷爷吗?

“我,我也去。”

我小声地说,岑爷爷生前对我很好,老人家肯定也很想见见重孙子。

抚了抚肚子,我不禁有些祈求地看着他。

他终于肯施舍一个眼神给我,却满满都是憎恶:“你配吗?”

“别去脏了爷爷的眼!”

我的手僵在半空,半天都没有动一下,岑森嗤笑一声,厉声吩咐:

“走!”

“砰”的一声,车门剧烈关紧。

看着那辆迈巴赫绝尘而去,我僵立在原地,直到风越来越急,刺骨的冷意将我裹住,凌迟着每一寸肌肤。

岑森总能清楚地让我知道,他对我到底有多么厌恶。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保姆小心翼翼地问我:“太太,需要打扫吗?”

我一怔,在保姆的搀扶下,慢吞吞地走上楼,看着那堆碎片,眼泪又不争气地往下掉。

我将平安符装回陶瓷,一点一点地粘好。

看着那个满是裂缝的陶瓷娃娃,我无比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再也补不好了。

书房里传来铃声,我过去拿起手机,一接起,辛果果的大嗓门便透过听筒传来:

“季明舒,蒋晴那个白莲花,她回来了!”

我眼前一花,差点站立不稳,蒋晴,回来了?

“不可能,你肯定是看错了。”

当初岑爷爷可是给了她五百万,她也答应永远不回来的啊!

“千真万确!我怀疑她就是冲着你老公来的!女人这一旦怀了孕啊,老公很难管的,你可要好好打算,不然到最后什么都没了!”

面对发小的数落,我只能苦笑,打算,我还能怎么打算?难道找根绳子,把岑衿绑在身边吗?

“果果,其实我……”快死了。

话到嘴边又咽下,因为我太了解果果的性格,她绝对会阻止我的。

面对她的追问,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你忙你的,我下午约了医生产检,先挂了啊。”

挂断电话,我顿时没了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偌大的别墅像是一座荒凉的坟墓,一点点将我掩埋。

下午去产检的时候,医生不经意地问起,怎么总是一个人来,家里的人呢。

我笑着填单子,说,老公在工作,忙着赚奶粉钱呢。

这样的谎话,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所以非常熟练自然。

外人面前的我,夫妻和睦,家庭美满,然而光鲜亮丽的表皮下,是腐烂的内里。

走在路上,医生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回荡。

依照你的身体状况,上了手术台,很有可能一尸两命,建议尽早将孩子拿掉。

得知我坚持留下孩子,医生的脸色很唏嘘,他或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明知前方是死路,还心甘情愿地去死。

忽然,我愣住了。

不远处,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抱着一只流浪猫,依偎在高大的男人身边。

他们离得很近,似乎正在说什么悄悄话,姿态亲昵。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我的丈夫的话,这将会是一副十分温馨的场面。

我孤零零地站着,像是被一桶冷水浇了个透,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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