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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农妻甜不辣

苏城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慕云裳在家里并不是受宠的那个,甚至有时还会是被推出去挡灾的那个。堂妹香香不愿嫁给有肺痨病的张玉堂,慕云裳却被慕老太推荐出来,让她替嫁。只因为,慕老太不喜欢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父母之命不可违,她再不愿,还是嫁给了肺痨子张玉堂。可当她嫁过去之后发现,他不仅没有肺痨病,甚至还是个长得好、有才能本事的好男人......

主角:慕云裳,张玉堂   更新:2022-07-16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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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云裳,张玉堂的女频言情小说《锦绣农妻甜不辣》,由网络作家“苏城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云裳在家里并不是受宠的那个,甚至有时还会是被推出去挡灾的那个。堂妹香香不愿嫁给有肺痨病的张玉堂,慕云裳却被慕老太推荐出来,让她替嫁。只因为,慕老太不喜欢她,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父母之命不可违,她再不愿,还是嫁给了肺痨子张玉堂。可当她嫁过去之后发现,他不仅没有肺痨病,甚至还是个长得好、有才能本事的好男人......

《锦绣农妻甜不辣》精彩片段

回到老慕家,郑氏见京陶在亲家母那又吃又拿,相当感动。

郑氏寻思着裳儿婆婆这样对待京陶,想必对待起裳儿,应该更是不错才对。

“娘,爹呢?”

慕云裳进门就没有看见慕大山。

“裳儿呀,你爹跟你三叔去屋后药田锄草忙活一早上呢。”

盈盈一笑,郑氏拿手擦擦围裙,赶紧将慕云裳背上的东西给帮忙撂地上。

“大伯娘啊,今天的早饭还是你做吧,我呢得去镇上一趟买办些吃食回来…”

说话人是上官氏,肥肿脸庞兑着笑意,看样子心情好到极点。

嘴角一直撅起,眼睛高高得眯成一条线儿,要多瞧不起人就有多瞧不起人的呢。

“我已经做好了…等你的话…我们一大家子早饿肚子了…”

郑氏不冷不热得呛她,旋而也不管她,抓着自己的儿子女儿的手,就往大房的房间行去。

慕云裳一看,觉得不太对劲儿,很是警惕得远远瞥了一眼上官氏,旋而对郑氏说道,“娘,你说二婶娘的胆儿挺肥厚的哈,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祖母可是命令她这些天不亮就要起来,先去河边浣洗一大家子的衣物,还有做早饭?这两样她竟然又扔给你去做?难道祖母不说她吗?还有,昨日她跟夏侯氏两个人狗咬狗,撕扯得跟疯子似的?直到现在鼻青脸肿的,怎么现在又…”

就算是头顶上的天色变幻,也没有变得过此间的上官婉容!

“女儿,你不知道?今天三更天的时候,我听二房门外有动静,似有一个邻镇丫鬟模样的人偷偷带来一大包东西塞给你二婶娘,然后你二婶娘请那个丫鬟模样的人坐了几下,你二婶娘还给人家不少好处,然后自己一个人喜滋滋得躲起来抿嘴偷偷笑呢,她以为大家都没有听见,其实,我跟你三婶都听见了,你二婶娘出了名的大嗓门,要想笑,肯定藏不住的呢。”

随着郑氏一来二去得说道,慕云裳是何等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

看来,自己还真真小瞧了远嫁白云镇的慕香香,如此短短时间之内,就已经懂得利用刘大财主家的丫鬟往娘家倒腾梯己。

慕云裳自然是把心中的想法告诉给郑氏,郑氏点点头,果然也猜测如此。

“怪道你二叔再也不躲起来,原来这下子,吉祥赌坊那些赌债恐怕彻底清了。”

郑氏眼瞳深处浮现一抹极深沉的忧虑,且叹息着,“希望他们二房的人不要连累我们老慕家才好!”

慕云裳太清楚了,这样做的后果,慕香香一定会恼怒刘大财主,到时候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临近晌午十分,慕刀上官氏夫妇才优哉游哉得从镇上归来,看他们滚圆的肚子,慕云裳是知道的,一定是在外头吃得肠子都冒腾着油水。

那上官氏还把牙签放在嘴里剔了一点肉末丝,瞄郑氏一眼,“我说大伯娘,中午别做我跟相公的饭菜,裳儿侄女好不容易回来,你做点好的给她吃,不容易啊,到底是老张家的媳妇儿…”

大房的一听,心里蛮不是滋味儿,就连憨直的慕大山也知道上官氏这是话中有话。

是呢,大家心里头明镜似的,上官氏的意思是说人家慕香香嫁给一个没有病的正常人,吃香的喝辣的,这不,还给人家娘家划拉一些东西,至于慕云裳嫁给一个肺痨鬼,能是什么好的?

慕大山眸光冷冷一凌,对着慕云裳道,“女儿,别那个女人瞎吠,女婿玉堂以后一定会好起来,你医术这样好!又是我们药香村的第一神医!比啥都强!爹相信你!”

“是呀!裳儿!娘也是这样想的。”

郑氏走到慕云裳身边,旋而她将丈夫女儿和自己的手,搭在一起。

“爹,娘,我知道!”

此刻的慕云裳的心暖暖的,心中无比感动,就算外人如何攻击,只要血脉相连的一家子呆在一起,那么慕云裳完全可以无所顾忌!

“祖母那边…”

慕云裳听到一串串欢声笑语从祖母上房传扬而出,特别是上官氏的声音又刺耳又难听。

三人对视之后,慕大山冷冷得道,“虽然娘现在被慕刀媳妇糊弄了,但是以后,娘总有一天一定会清醒过来的!”

是呀,收买一个人,仅仅是一时。

“不错,希望祖母可以彻底看清楚二婶娘和香香堂妹的一天!”

慕云裳也知道,只要有一天,二婶娘再一次触碰到祖母的逆鳞,看祖母不拿着辣椒串儿再抽她一顿儿的呢。

“他们这样大摇大摆得回来,想必吉祥赌坊的账他们可是清了呢。”

郑氏嘀咕着呢。

“娘子,管他们呢,清了也好,免得连累爹和娘,还有我们。”

慕大山这心头明镜似的,如果没有清了吉祥赌坊的账,慕刀早被打断狗腿儿,还有命儿回来?

中饭摆出来,祖父祖母他们说也不不出来吃,慕云裳知道,想必二叔二婶娘从镇上带来好东西给二老吃的。

想想二房中人的一有什么好东西,就紧着他们自个儿,要不就拿来收买祖父祖母,至于其他房的人远远不是他们所顾及。

想到这么一层来,慕云裳无奈得摇摇头,二叔二婶娘他们简直就是他们二房的这种自私自利专门坑人的卑劣传统保持到他们入棺的那一刻吧!

慕云裳就不相信有朝一日,二叔二婶娘他们不会有事情跪着求着她慕云裳的一天!

“爹,娘,姐姐,我吃饱了。”

之前慕京陶在夫家吃不少的煎饼,所以午饭就吃不下。

慕云裳轻轻拍拍他的小肩膀儿,小心得嘱咐道,“别跑,慢慢走,别摔着。”

看做姐姐的如此疼爱弟弟,慕大山和郑氏面面相觑一眼,满脸之甜蜜,看着慕云裳,“裳儿,你在夫家,也太惦记爹娘还有弟弟,你知道吗?我们现在正当盛年,还可以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爹,娘,你们快吃啊,快凉了呢。”

慕云裳细心得给爹和娘布上菜,一边笑着一边道,“我也只有回家的时候,才可以好好尝一尝娘的菜的呢。娘的手艺没得说。”

“那还等什么,来,多吃一点,这只酱鸭呀,娘今天炖得可入味了呢。”

郑氏笑着,还说道,“女儿,下次也把女婿带来,让玉堂也尝尝。”

听婆子这样讲,慕大山难免有些吃醋的样子,无奈得凝女儿一眼,叹息了一声,道,“女儿,你知道这个叫什么?这个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记在心里头了!”

“胡说什么?那玉堂我可是把他当做儿子看待的呢,跟京陶一样,一样的呢。”

心情大好的郑氏频频得给慕云裳夹菜。

至于三叔三婶娘他们只顾赔笑,看着慕云裳就好像弥勒佛一般,不知道说啥好。


慕云裳用过饭,就去祖父上房替他老人家瞧过,见榻旁桌子上放着肥腻大鸡腿。

不用说,这一定是二叔二婶娘给祖父吃的!

将祖父手臂轻轻放在榻边,慕云裳目光犹如淬了毒液一般,对上二叔二婶娘,“二叔二婶娘这是想要害死祖父吗?”

当着祖母的面,慕云裳冷绝的话语,犹如滔天骇潮,汹涌不止得敲击他们众人的心脏。

“堂姐别瞎胡说八道,这鸡腿是我给祖父吃的,怎么样?你少来小题大做!我告诉你!”

慕京远两只手横放胸前摆了摆,挺着鼻梁,“呵呵,你一定是想着那鸡腿怎么不给你们大房的人吃,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真是不知道死活的畜生,都快要害死了祖父,还这般大言不惭?信不信,我接下来,可以让你顶着谋弑祖父之罪,扛着枷锁入镇上大牢?”

徐徐站起来身,慕云裳步步逼向慕京远,不给慕京远任何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你可知道?脑中风的病人最忌讳肥腻,你这是故意害祖父致死?祖父死了?于你有何好处?慕京远!”

话音刚落,慕云裳当着二叔二婶娘在这里,扬起巴掌来,狠狠掌掴慕京远,这一次,慕云裳打得极是用力,将慕京远大门牙打碎裂一颗,鲜血勾兑着满嘴。

饶是现在就死了,慕京远也不敢相信,相信慕云裳小丫头说的一切。

也许,之前的慕京远早已忌惮慕云裳的超天医术,心底的底气略显不足,惯性后退几步,一只手捂着带血的嘴,沉声道,“不可能…不可能…不会的……我是一片好心…怎么会故意害死祖父的…不会的…一定是你这个贱丫头在信口雌黄…”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慕云裳再去探测一下老人家的脉搏,而后道,“他脉搏虚浮,再重复以往的脉象,虽然现在看上去没有什么,可过一会儿,祖父的脑袋就会剧烈疼痛起来,你…慕京远你简直该死…哪怕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赎其深重罪孽…”

“慕云裳…你少胡说八道…”

上官氏立马扑上前来,像护牛犊子一样护住慕京远,眸光死死钉在慕云裳身上,“我家京远别提有多孝顺,别说弑祖父,就让他去踩死一只蚂蚁,他也是不敢的…”

慕云裳冷冷一笑,似乎很是赞许二婶娘的话,“是呢,可真得很孝顺,孝顺得差一点害死祖父…”

“你…你少血口喷人…我慕京远绝无加害祖父之心…我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孝顺孙子,慕云裳你少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或者,是你医坏了祖父,所以赖在我身上…”

慕京远一通喋喋不休下来。

那上官氏立马帮腔,“是呢,是呢,有人还不知道怎么样欺世盗名自诩什么女神医,我说,也就比神婆强一点!”

“哼。”

淡定非常的慕云裳,扭头转向父亲慕大山道,“爹,您去镇上请汪医师来一趟,就知道我所言是否真假?”

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单单靠言语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手脚麻利的慕大山果真把汪医师找来,汪医师探一下慕老爷子的脉搏,目光冷凉得掠过慕京远脸庞,“给慕老爷子鸡腿吃的人就是你…”

这一刻,汪医师看向慕京远的眼瞳深处满满的鄙夷,就好像慕京远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瘟疫病患一般。

“是…是我…”

完全失去一切底气的慕京远手颤抖不已,他知道这一次坏了,汪医师会这么说,岂不是证明慕云裳所言非虚。

而即将要害死祖父的是他慕京远,就连上官氏也骇然不已,弑祖父乃是大威皇朝所不容的遭天谴的罪孽。

“不…”上官氏失去理智一般,抱住慕京远,似乎生怕慕云裳带慕京远下一刻就上法场,“京远疼他祖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害他祖父…”

汪医师又检查一番,点点头,“还好老爷子只吃了一点点,若是再多一些,只怕活不过今日呀。”

“天杀的,孽孙啊,你是不是叫你娘教坏了,要谋杀你祖父呀,改日,难保你不会杀我。”

面色沉沉,慕老太蹑手蹑脚得爬到慕京远的跟前,两只手死死拽住慕京远,“我很想知道,你祖父没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不孝的孽孙啊!”

“祖母,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加害祖父。”

泪流满面的慕京远感觉到自己无可辩驳,目光掠过慕云裳那边,给她一记阴鹜狠戾的眼白,他知道,若不存在慕云裳这个贱人,兴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都被祖母认定是谋害祖父的凶手,那么他慕京远还有什么资格继续立足老慕家?

或许,这个天地都无他慕京远立身之所吧。

“祖父,祖母,孙儿纵然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做的呀,孙儿是冤枉的呀!祖父祖母,您们一定要相信孙儿!”

跪在地上的慕京远将头磕破,血水如同小溪一般缓缓渗透而出,看起来相当得触目惊心。

慕刀看到此间一幕,赶紧去搀起上官氏,不让上官氏接近慕京远,生怕再次激怒慕老爷慕老太。

任凭慕京远如何如何得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众人也不再拿眼睛看他。

只是,慕云裳对汪医师之前的诊断抱着一股子狐疑态度,“汪医师,你是说我祖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了?”

“是的,还好他只是吃了一点点。”

闻声望去,汪医师万万没有想到此间村姑模样的女娃子竟然提出这样的质疑。

须要知道,就算在镇上,也没有人敢质疑他汪丰年!

汪丰年在镇上有一家平安医馆,人人称颂他的医术乃当世回春妙手!

如果质疑他是人是一代有名望的医术大师,汪丰年甘愿拜服,可是区区一个黄毛丫头都来质疑他?

这算什么回事儿?

“祖父,快点吐出来…随着油脂浸入血脉,造成血液隔膜,会加剧你的脑中风病情!”

丝毫无暇顾及汪医师此刻脸上不爽表情,慕云裳赶紧给慕老爷子催吐,她知道,若是再迟一些,只怕祖父便会一命呜呼的可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随着慕云裳在祖父后背猛烈拍打,慕老爷子大咳嗽一声,终于吐出一块鸡腿肉来。

汪医师断然不是等闲之辈,他瞧慕云裳拍打慕老爷子后背的动作,极有医学章法,每拍一下,都刺激相应的关键穴位,而这些穴位都与喉咙穴位息息相关。

若是往深处讲去,一定有很多人不懂得,可汪医师行医这么多年来,他是知道的。

汪医师想再度确认一下,慕云裳是否真的医治好慕老爷子,他翻了一下慕老爷子的眼球,见老人家眼球之前的晦暗不见,晴朗许多,再探索他的脉搏,果然沉稳,再听听慕老爷子的呼吸,果真顺畅有力许多。

这个小妮子…果然不容小觑啊…

汪医师有点动容。


临走之时,汪医师又听药香村的村民们说道。

说慕云裳治愈溺毙的邻居,她公爹张云峰十几年沉珂旧患的腿也给治好,还打算诊治她三婶林氏多年的不孕不育之症。

这一切的这一切,单单其中的一件就让汪医师倍感震惊,何况是三大件疑难杂症呀!

溺毙之人的病症对于汪医师来说,如果坠落水中之人能够争取时间救上岸,应该问题不大。

只是,汪医师深感震惊的是,张云峰的腿疾早年也是经他把脉,他都束手无策!

老慕家三房的人因为生不出孩子这档子事儿也不是没有找过他汪丰年,可汪丰年也实在没有办法。

怪乡下多是阿里巴人,消息太过蔽塞,汪丰年医师有点后悔自己不能够早点知道。

不过,以防其中凑巧诸多,汪丰年准备等待慕云裳真的将慕家老三夫妇多年不育不孕的病症治好,汪丰年才彻底服输。

这一次,汪丰年对慕云裳多了几分敬重,不再似以往嗤之以鼻的态度。

生怕被众人觉察,汪丰年请慕云裳到一旁说话,“不知道小媳妇你准备如何应对你三叔三婶的病症呢?”

“这个嘛,汪医师你老人家若是好奇,等我三婶娘若是真的怀上小侄女,我再告知你也不迟呀。”

慕云裳清风云淡一笑得卖一个关子。

慕云裳心里头明镜似的,只怕此间汪医师心里头暗暗佩服自己,只是碍于他自己乃是镇上第一神医的颜面,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再说,汪医师都几十岁的人了,慕云裳也不会真的跟他计较,只是,如何应对三叔三婶的病症,这属于个人医术机密了,慕云裳为了以后薄的杏林好声名,自然不会轻易告诉汪医师。

正所谓姜还是老得辣,汪医师会玩这种小心眼,慕云裳的心眼可比他多了去。

在慕云裳心里,她的胸怀就好像深海一般浩瀚宽广,至于汪医师勉勉强强算得上小溪流。

若抡起实力的话,慕云裳自认为自己早就是医术界的太宗师级别,汪医师挤破脑门当个小学徒,只怕也是高估了他。

要不然,当年张云峰公公请求平安医馆的人医治他的腿疾,十多年来都不能治愈,还有三叔三婶的不育不孕之症,也没少求过汪医师。

结果还不是像小石头投入大海一般,许多年听不见一个响的呢。

慕云裳变相拒绝作答,令几十岁的汪医师很是尴尬,他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拒绝过。

退一万步而言,汪医师以为那可以作为医术经验的一种相互交流。

可惜啊,慕云裳却不这么想,她觉得汪医师是一厢情愿,如果汪医师能够再屈尊降贵一些,向慕云裳虚心讨教,说不定慕云裳会传授他一二。

很明显此间的汪医师太过重视自己的名声,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试问,这样的人,慕云裳怎么会愿意搭理他呢?

“汪医师,我送你出去吧。”

慕云裳堆砌着淡淡笑意,不管怎么样,他好歹也是来一趟。

临了,慕云裳顺便将诊金递给他。

汪医师走出慕家大院子忍不住把头回了回,心中暗暗道:这个小女娃子心机沉得很,不过看她接下来如何治愈她三婶娘林氏的不育不孕症吧。

“咳咳…慕京远…你这个畜生…孽障…”

恢复少许清明的慕老爷子,狠狠抓住被子倚角,对着慕刀咆哮,“老二!你还愣着干啥!还不把这个不孝孙给我关押到牛栅栏里头!”

“爹…饶恕京远这一次吧,京远不是故意的。”

牛栅栏那么差,别说人,就是连牛也不愿意待的地方。

二叔慕刀虽然爱赌博,可抡起疼爱他的一双儿女们,那的的确确是出自真心的呢。

上官氏早已哭泣得跟那个泪人儿似的,“爹啊,娘啊,京远就是有那一百颗熊心豹子胆,断然也不敢这样做的呀…他不过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而已,求求爹娘别把京远这孩子关押在牛栅栏,京远这孩子从小到大身子骨儿就弱,别看长得壮实,可虚着呢,爹啊,娘啊,求求您们,求求您们,千万别啊…”

“呵呵,一时之间鬼迷心窍就把祖父害成这样?”

向来看不过眼他们二房一家做派,慕云裳自然是要火上加油,让它烧得更旺一些,“如果京远堂弟伺机谋害祖父祖母,还不知道祖父祖母死多少回了呢?这样的孽障…如果不严惩…何以正慕家家风啊…”

慕家家声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依旧是为慕老爷子所看重,所以慕云裳挑着慕老爷子的心坎说着。

那二叔二婶娘二人面色惨白,形如枯槁,他们深深得知道,但凡一件事只要跟慕云裳扯上关系,那么就意味着这件事的后果会越来越糟糕。

“老大…”慕老爷子闭上双眼,斜斜靠在榻上的脖枕,挥一挥手。

慕大山点点头,秉承父命,“是,爹!儿子知道怎么做!”

霎时间,慕大山找来一捆粗壮绳索,将慕京远反手捆得严严实实,不叫慕京远有逃脱的机会。

而一气呵成完成这个动作之时,慕刀痴痴呆呆得,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亲大哥把自己亲儿子捆扎起来。

“他爹啊,你愣着干啥,赶紧阻止你大哥啊!”

欲哭无泪的上官氏蹲在地上捶胸顿足一阵,旋而又起身,抱住捆扎成一团的慕京远,“儿子啊,儿子啊,我的儿子啊…”

上官氏知道郑氏的心是善良的,又跑到郑氏跟前,抓住郑氏的手,“裳儿她娘,我的好大嫂,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别让他被关押在牛栅栏里头的呀!”

“二弟妹,对不住,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京远也太乖张!竟然想要谋害公公!此乃天地不容…现在只是让他关押在牛栅栏里头而已…若是被族长知道了…肯定是要浸猪笼的…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去吧…”

说完,郑氏冷冷得甩开上官氏搭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双脏手。

哼,郑氏太清楚了,之前裳儿女儿以死抗婚,此间的二婶娘上官氏可巴不得慕云裳下牛栅栏里头的呢,还有那个慕京远咋说的?对了,慕京远还说最好放一只藏獒进去的呢。

别以为郑氏把这些都给忘记了,二房他们一家亏欠云裳女儿的缺德心,郑氏数门清的呢。

同样,心中犹如明镜似的的慕云裳,目光冷冷得凝向慕京远这边,“京远堂弟,你说,你等会儿待在牛栅栏里头,堂姐我要不要也要在里头放一头藏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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