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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已两不相欠

一湖深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薛慕春跟徐自行结婚三年,她知道对方心里住着一道白月光,隔三差五的夜半铃声,男人都会在接到电话后,独自外出,她知道,他是去陪他的白月光的。薛慕春不吵不闹,不跟徐自行起争执,她已经习惯,并且麻木了。夫妻一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这场名不副实的婚姻早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在自己死前,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才是她该做出的正确选择。

主角:薛慕春,徐自行   更新:2022-07-16 0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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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慕春,徐自行的武侠仙侠小说《我们早已两不相欠》,由网络作家“一湖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慕春跟徐自行结婚三年,她知道对方心里住着一道白月光,隔三差五的夜半铃声,男人都会在接到电话后,独自外出,她知道,他是去陪他的白月光的。薛慕春不吵不闹,不跟徐自行起争执,她已经习惯,并且麻木了。夫妻一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了,这场名不副实的婚姻早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在自己死前,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才是她该做出的正确选择。

《我们早已两不相欠》精彩片段

薛慕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机械式的床上运动。

一场毫无情感交流的夫妻活动结束,薛慕春捡起丢在地上的睡袍裹着去洗澡。

隔着花洒落下的水声,外头有手机铃声响起,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男人说了什么。

但即使听不清楚,薛慕春也知道这通电话来意是什么。

她心里数着一二三,猜测多久能听到房门甩上的砰声。

皎皎月光,照在心上。

结婚三年,薛慕春都已经习惯了隔三差五的夜半铃声,男人接完电话,就会穿上衣服独自外出,去见他的白月光。

她不在意,只是唇角掀起一抹嘲讽笑意。

不知道笑的是自己,还是笑男人,亦或是那个白月光。

别人都是男人在外偷腥,吃饱了再回家,她家的这个不同,都是在家吃饱了再出门。

这算什么……

薛慕春仰头,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她身上的泡沫。

忽的,浴室的门打开,薛慕春吓了一跳,本能的捂着身子蹲下,惊慌在脸孔上一闪而逝便立即恢复了镇定。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比较冷淡。

男人瞧着面前一身光滑的女人。

大约没有预料到她这模样,微微愣了下。

潮湿的头发披在她冷白的皮肤上,湿润的脸,乌黑的眼,嫣红的唇,三色分明,怎么看都是一副诱人的画面,女妖似的勾魂摄魄。

随即,男人眨了下眼睛,神色清明的仿佛一个小时之前,两人什么都没做过的时候。

他的喉结都没吞口水的动作,薄唇开合时只吐出冷淡又急切的声音:“佳期不舒服,你赶紧去看一下。”

这下,换薛慕春愣住了。

每次半夜出去与卢佳期见面的都是徐自行,她只在洗完澡之后安心睡觉,还从来没有让她跟着一起出门的。

但很快薛慕春反应过来,差点忘记了她的职业。

她是一名医生,还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心脏科专家。

卢佳期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一周前做了心脏移植手术,薛慕春正是她的主刀医生。

她淡声道:“出去,我换上衣服。”

男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薛慕春穿衣服的时候,觉得肚子有点疼,下身好像有什么涌动,一看,大姨妈来了。

她再换裤子,心道卢佳期那野花太能折腾人了,把她的生理期都折磨得不正常了。

门口,男人耗尽耐心的声音传来:“人命关天,你就不能快点!”

……

“滴——”

心电图仪上,显示出一条平直的线,像是溢出了屏幕蔓延向远方,再无起伏。

“病人手术失败,于凌晨三点五十分零三秒,宣告死亡。”

薛慕春看着墙上挂着的钟,声音也像是那没有起伏的心电图一样,不带任何情绪。

“薛医生!”副手听见薛慕春就这么宣告了死亡,睁大了眼睛,还是不肯放弃。她迅速吩咐护士加大药物剂量,打算再搏一下。

薛暮春淡漠的看着手术台上的人,嘴唇开合:“不用了。”

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手术失败了。

她转身,朝手术室外走。

那里等着一群要手术结果的病人家属。

门打开,薛慕春摘下口罩,宣布结果。

压抑的哭泣声像是失去了塞子堵塞,撕心裂肺的响彻在走廊里。

薛慕春的视线越过哭泣的女孩,看向那个高大的身影。

徐自行双眸直直的盯着她,冰山似的脸告诉她,他正在克制。

他艰难的吐出五个字:“你尽力了吗?”


从薛慕春踏入手术室开始,她镇定又紧张,没有喝过一口水,更没有休息一分钟,手术服下的衣服湿透。

更确切的说,她从别的医生那里接手卢佳期,做她的主治医生开始,她都没有丝毫懈怠过。

然而得到的却是他这样一声质疑!

薛慕春坚持了那么长的时间,此时还没有累得倒下,只因自己不想在他的面前倒下。

她的喉咙翻滚了一回,直视着男人的眼,淡然的回应:“她的身体突然出现排斥反应。”顿了顿,后面没说出口的换做一句“节哀”,以此结束了对话,然后朝前走过。

她的肚子隐隐作痛,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不想在这里与他做无谓的辩解。

徐自行气不过她这么冷漠的态度,他把人交到她的手上,到现在就换了她一句节哀?

薛慕春只觉得肚子的疼痛到了难忍的地步,微微佝偻着腰,然而手臂上传达的痛楚也让人难以忍受。

她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在手术室内,她出汗有护士帮忙擦,这会儿没人,额头沁出细密的汗,鬓边的汗水顺着头发往下淌。

他视而不见,只是冷厉的看着她,非要她给一个交代。

就这么僵持着,薛慕春蹙着眉与他对视,最后实在挨不过肚子的疼痛,淡声道:“我已经尽力了。”

然而无论是她的表情还是她的口吻,在男人眼里,只是敷衍与不耐烦。他手指上的力道加大,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薛慕春看着害怕,微动了下嘴唇,可这会儿不管她说什么,徐自行都会怪她。

卢佳期的病床被推出了手术室,身上盖着白布,卢家人的哭声响彻走廊。薛慕春自打接手了卢佳期就失眠,昨晚又是一夜没睡,这会儿卢家人的哭声刺得她每一根脑神经都在疼。

她像是被人从各个方位打了一顿,只想躲起来休息片刻。

她微偏了下头,往那边看了眼,声音软了下来:“你现在应该抓紧时间与她道别。剩下的,可以以后再说。”

徐自行的身体微僵了下,转头看了过去,握紧她的手指就那么松了。

薛慕春一句话得到了自由,可看着男人失魂落魄朝那张床走过去的身影,好像心里也被打了一拳。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各方面的疼,坚持着去脱了手术服,洗手,再走出来,回到办公室的。

这个时候已经是上班时间,薛慕春给朋友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一下。

但当她走进办公室,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当她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病床上。

她的好友也是这家医院的妇产科医生,白绯月微微弯腰,手抄在白大褂的口袋,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仿佛那里开了一朵花儿似的。

薛慕春摸了摸肚子,皱眉:“你能看出来我的胃里没有一粒米?”

白绯月摇摇头,目光复杂。她瞧着薛慕春:“你的胃里有没有米,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怀孕了,六周。”


薛慕春被惊到了,倏地坐起身,脑部一阵晕眩,令她停下了这个鲁莽的动作。

她撑着床铺,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怀孕,怎么可能?

她以为是迟到的大姨妈终于来了。

白绯月教训起来:“亏你是学医的,是不是怀孕了心里没点数?还敢站上手术台上那么长时间,得亏这孩子生命力够强,没……”

“还有别人知道吗?”

薛慕春打断了她的唠叨,抬眸望着她,脸色苍白却清冷,丝毫没有得知怀孕的喜悦。

白绯月微微皱了下眉,嘴唇动了动,似是不好开口。

薛慕春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答案。

除了白绯月之外,没有人在意她。

卢佳期死了,徐自行要为她收尸,悲伤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记得她?

薛慕春扯了扯唇,咧出一抹苦笑。她道:“不要说出去,不要跟任何人说。”

闻言,白绯月愣愣的看她:“为什么不说,那徐自行——”

“这不是喜事。”薛慕春的声音清冷,那双漆黑的眼睛里藏着无法诉说的故事。

白绯月望着她的眼,好友的这段婚姻,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也是,那边卢佳期死了,这边就传出薛慕春怀孕,喜事得为丧事让步。

她点了点头:“好。”

“可是,等卢佳期的丧事过去,你还是要说的。你是他的妻子,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都能给你挂牌匾了。”

“她这一走,这孩子正好是契机,你跟徐自行以后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虽然这么想不地道,白绯月还是有点儿高兴。

薛慕春扭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却觉得,她与徐自行的婚姻就要走到尽头。

……

薛慕春打了保胎针,躺了一整天,独自回家。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屋子里冷冷清清,一点热乎气儿都没有。

薛慕春与徐自行两人都忙,又不喜欢被人盯着,请了钟点工打扫屋子,晚上做一顿饭。

此时,桌上的菜早已冰凉,排骨汤凝了一层油脂。

徐自行还没回家,想来还在卢家,忙卢佳期的身后事。

薛慕春从厨房冰箱拿了保鲜膜出来,将菜盘子蒙上保鲜膜,放入冰箱,想着明天早晨热一热,煮一锅饭就行了。

她淘米,然后放在电饭锅,预约时间。

等到她洗完澡,徐自行回来了。

他俊逸的脸布满憔悴,那双眼睛熬得通红,衬衣从裤子里扯了出来,领带与西服外套被随意丢在沙发上。

那从来挺直的背微微弓着,好像卢佳期一死,把他的命也带走了似的。

薛慕春沉了口气,走过去,纤细的手指捏住他衣领上的扣子,解开一颗,第二颗时,徐自行抬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那双猩红却冰冷的眼盯着她,扯起一抹冷酷又嘲讽的笑:“她死了,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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