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公子凶猛》,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公子凶猛》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傅小官董书兰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堵上西楼”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了董书兰一眼,又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这是他写的?就他那破字,这世上就没第二人。”董书兰倒是有些诧异,问道:“你见过他写的字?”虞问筠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张纸,丢给了董书兰。“自己看去。”这正是傅小官所作的那首诗。醉今宵今夜星辰今夜风,画楼西畔上林东。身无彩......
《短篇小说公子凶猛》精彩片段
西山琼浆我已送去了宫里,宫里对此酒很满意,长公主吩咐我问问你,此酒作价几何?
宫里的意思是价格如果可以,这酒就列为皇室贡品,那么此酒公子就不要在外间售卖了。
对于格物我是不懂的,但对你所提起的香皂香水等物我很有兴趣,我想着你这些产品做出来,总是要售卖的,不知道傅公子有没有计划入金陵,毕竟上京这处的市场比之临江大了许多。
如果公子有意入京,我倒是可以帮上一点小忙。
当然,这是公子所要决定之事,我仅是建议。”
“听闻九公主殿下去了临江,我有些担心。
我回金陵之后与她说起过你的事,我没料到她会对你的事上心,这怨我,如果她有做出对你不利的事,还请你担待一二。”
“你送我的那首词我很喜欢,从未曾给别人看过。”
“今日与我大哥对弈,我走了神,也知道了你曾和秦爷爷说过的那句话要入圣学,这很好,我听闻很欢喜。”
“我大哥又来了,就写到这里,怕他进来看见,误会便更深了。”
“书兰于六月初一。”
傅小官笑了起来,这封信的前面挺正常的,但后面却写的有些乱。
金陵肯定是要去的,但不是现在,现在的重心在临江,更准确的说在下村。
至于九公主殿下来了临江,他是没有上心的,毕竟那是公主殿下,他不过一介草民,彼此相去甚远。
只是这殿下对自己上了心......如果殿下召唤,那就肯定得去,到时候再看吧。
将信收好,傅小官盘膝而坐,继续他的练功之旅。
......
“这就是他所著的书?”
虞问筠也拧着一瓶酒,自然是那箱子里取的天醇。
董书兰瞪了虞问筠一眼,心想这么大的雨,你跑干啥?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在私下里都颇为随意,虞问筠也不客气的瞪了董书兰一眼,又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这是他写的?
就他那破字,这世上就没第二人。”
董书兰倒是有些诧异,问道:“你见过他写的字?”
虞问筠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张纸,丢给了董书兰。
“自己看去。”
这正是傅小官所作的那首诗。
醉今宵
今夜星辰今夜风,画楼西畔上林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
董书兰芳心乱颤,满眼桃花。
“他......写得真好!”
“看你那花痴的模样。”
虞问筠拧着瓶子喝了一口,一声叹息,望着窗外,“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他说,这就是写与你的。”
“啊......当真?”
“我还骗你不成,他人没去,诗是他那丫环带去的,第二天我去见过他了,不过他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没有问起我的名字,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殿下以为,他这人究竟如何?”
“呵呵,还给我正经起来了,想听实话?”
“嗯。”
“我若下手给你抢了,你会不会埋怨我啊?”
“看把你吓的,不过......我觉得你俩这事麻烦不小!”
上林洲与江岸相距数百米,此刻由数艘楼船相连。
岛上是典型的江南园林似建筑,亭台楼阁,小榭回廊,处处有假山,处处有小桥流水。
古朴、典雅,非常精致。
岛上的灯火早已亮起,站在中心最高的这处观星阁上向四方看去,仿若点点星辰镶嵌于此间。
观星阁的五层楼上,闲亲王虞安福正与秦老和李老夫子还有田大家在此饮茶闲聊。
这是观星阁的最高处,能够容纳数千人聚会的巨大楼层,便只有这寥寥几人,显得有些冷清,但闲亲王却说,热闹这种事情,留给年轻人,我们去了他们反倒拘束,如若有好的诗词他们自然会呈上来。
秦老三人自然不会介意,反到落个清静。
而在观星阁的四楼,便热闹了许多。
世子虞弘义作为上林洲的主人之一,正在此宴客。
虞弘义和虞问筠居于上首,其下有上百张桌几,中间却是一巨大的舞台。
此刻桌上的碗盏已经收去,摆上了果蔬茶点酒水,大家三五一群围坐一起,饮茶聊天,极为热闹。
也有许多学子依栏远望,却是在思索着脑子里尚未成型的诗词。
接下来便是夜宴的重头戏,上林诗会了。
如若能在此作出一首好诗来,那便是出了名,如若能入了闲亲王的法眼,说不得还能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励。
虞问筠看向了虞弘义,虞弘义一脸苦笑。
“我真的把请柬给了他爹的,他爹肯定也给了他的。”
“万一没给呢?”
“这不可能,你不知道傅大官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他就想他那儿子有点文气。
如今他那儿子已经有了文气,他当然更希望他那儿子能够出名——这本就是扬名的地方,傅大官岂肯错过这个机会?”
虞问筠秀眉紧皱,“这么说......是这人不愿意来啰?”
“也或许坊间流言是真的,傅小官......虚有其表,那些词是别人所代写,他不敢来。”
虞问筠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一些,“书兰不会骗我,书兰那么精明的人,也不可能被那小子所骗。”
“无论如何,他是没有来的,那么我们这诗会是开还是不开了?”
虞问筠咬牙切齿的深吸了一口气,长袖一挥:“开!”
虞弘义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向了中央那舞台,傲然而立,“诸位,本世子现在宣布,上林诗会,现在开始!”
掌声雷动,群情激昂,虞弘义面带微笑的向虞问筠走去。
然后司仪上了台。
“几台上有酒水果蔬,大家自便取用,今晚我们还请来了怡红楼的樊朵儿姑娘,和群芳楼的白秋姑娘为大家助兴,下面有请樊朵儿姑娘为大家演奏一曲最近火爆临江的——望江南!”
樊朵儿盛装登场,玉手抚琴,前奏响起,场间顿时安静。
她那嗓子一开,仿若天籁,这首大家早已耳熟能详的曲儿,便这样再次唱响。
有一学子醉心的听着,忽有所得,疾步向书案走去。
他提笔挥毫,落下了一首词。
仔细的再读,似乎不下于那首望江南,因为他写的也是望江南,全名为:望江南.上林记,署名为李顺风。
有婢女接过这张纸,送到了虞问筠的面前。
虞问筠看了看,没有说话。
然后便有许多的学子动了起来,他们纷纷至书案边挥毫,将自己以为之得意之作交由那些婢女,尽皆送到了虞问筠的面前。
临江三大才子此刻也在倚楼愿望。
柳景行忽然一笑,说道:“那家伙我现在挺佩服他的,居然亲王府的面子也不给......想当初我去傅府邀约他,他拒绝了,我还生气了两天。”
“如此盛会除了八月中秋一年难得两次,他却没来,这便说明,傅小官真的是不敢来。”
唐书喻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那人,不想再提,又问道:“景行兄可有佳作?”
“我再酝酿一二。”
“云棋兄呢?”
傅小官觉得那个话很有道理:由俭入奢易。
他觉得自己已经腐败了,但这种生活真的很舒心。
短短的时间里,他便已经改变了前世的生活惯性,也渐渐的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并开始融入这个世界,努力的扮演好地主家的大少爷该有的样子。
当然,穿衣洗脸刷牙沐浴这种事,他依然自己办理,只是在生活上越来越精致起来。
随着对那些小册子的深入了解,他越来越明白什么叫家财万贯。
钱这个东西......能够让自己更舒服的过日子,当然就得花出去。
重活一世如果当个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岂不是很没意思。
“秀儿啊......有时间再去找......七八个婢女,要会做菜的那种,你呢就管好她们,有几个使唤的你也轻松一点。”
“这......”“还有啊,少爷我以后的产业会很多,我需要找一些靓丽的多才多艺的女子......这个不急,你慢慢物色,如果对方愿意,你带来给我瞧瞧。”
“少爷......”傅小官摆了摆手,“正经事,不要乱想。”
“奴婢没有乱想,这多才多艺的靓丽女子......要么是大家闺秀,要么,只怕只能去青楼找了。”
傅小官愕然:“额......这样啊,我知道了。”
......西坊琉璃店的余中檀和姜氏瓷器店的姜上楼各带着一个盒子,在黄大管家的带领下,走入了后院。
黄微心里是很好奇的。
对于少爷最近的作为他略有耳闻,主要还是西山别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比如少爷弄出了一种名为西山琼浆的好酒,比如少爷买下了别院旁边大片的荒野,还比如少爷在收集各种匠人的资料。
傅家少爷是什么德行他自然非常清楚,前些日子的荒唐事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可现今看来,少爷似乎真的转了性子。
这二人是少爷邀约来的,他不知道要干啥,所以他把人领来,也没有离开。
“坐,秀儿,上好茶。”
傅小官从凉椅上起来,在凉亭里的石桌前坐下,招呼了一下三人,看着余中檀笑道:“余老板,拿来瞧瞧。”
余中檀将盒子递上,说道:“按照傅少爷的要求,我那几个师傅可是费了一番心思,你瞧瞧合不合意。”
傅小官打开盒子,取出高脚杯,摸摸捏捏上下看了看,又举起对着阳光照了照,问道:“还能更通透一些不?”
余中檀摇了摇头,“琉璃提纯技术只能这样。”
这东西微微有些泛黄,但已经算得上不错的器具。
“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叫你的师傅研究研究,目前暂且就这样。
我要一千个,多久可以交货?”
“制作有些麻烦,我估计最快十天。”
曲尚来久出未归,天字一号房里众人心里颇有疑惑,待小二进来斟茶问起,方知董书兰和秦老此刻就在外面。
“你说傅小官当场为董家小姐作了一首词,还得到了秦老的赞赏?”
问话的是张记老板张良的次子张文翰。
他手持折扇,身着白衣,此刻站了起来,眉头微蹙,满脸的疑惑。
临江四大才子,以张文翰为首,于宣历七年中举,今年九月便要在上京参加会试,此宴一来为董书兰送行,二来,他是要和董书兰一同去上京的。
“回公子,傅少爷确实当场作了一词,秦老吟诵后连叫三声好,小人寻思,那应该就是好了。
另外......秦老还邀约了傅少爷有闲暇去临江书院一叙。
小人没有说谎,曲家主也在。”
张文翰折扇轻摇,眉间舒展,轻飘飘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他并没有冲动的出去,而是坐了下来,对于周围众人的惊叹未曾入耳。
临江傅少爷他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彼此并无交集。
一个纨绔公子,一个临江才子,他们本就是走在完全不想交的两条路上的人。
傅小官继承家业当他的大地主,而他却是要入庙堂为官一方的。
月前傅小官孟浪之事传遍临江,他自然也是知道,当时听到这一消息,他也只是笑了笑,对小妹张沛儿说了一句:“他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
后面传来傅小官被董书兰的侍卫给打了,他也并不惊讶,以傅小官平时所做之事,就算傅小官被杀了,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但他现在心里却有些奇怪。
既然董书兰如此不待见傅小官,他们为何会坐在一起?
甚至还让傅小官为她作了一词。
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董书兰在临江的这段时日,他是花了极大精力陪同的,对于董书兰的性子,他自觉多少有些了解。
抛开董书兰此次谈判所展现出来的惊人天赋,她不过是才及笄的少女,她和这天下许多的女子并无二致,亲近文人,倾慕才华,怀揣才子佳人的梦想。
傅小官的一身,除了铜臭,便什么都没有。
可他今天却作了一首词!
这首词还得到了当朝大儒秦老的赞赏,那便说明这词肯定是极好的。
而不学无术的傅小官,他能作出这样的词吗?
当然不能,那么,这一切都是傅小官的谋算。
他知道董书兰要来临江楼赴宴,他也知道董书兰即将离开临江,所以,他准备了一首词——当然不是他写的。
他以这样的方法来取悦于董书兰,那么,这便说明他对董书兰仍未死心。
此子......竟然如此阴狡!
那便得揭穿他,让他颜面扫地,让董书兰亲眼看看他的丑恶脸嘴,此后,他便永无翻身之日。
好好的地主你不当,装什么文人!
张文翰理清了此中道理,便定下了计划,与坐在身边的临江另一才子柳景行一番耳语。
......
“是这样,母亲创立了余福记,她仙去之后余福记的生意便每况愈下,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所以就弄了一些酒。”
傅小官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为他的酒宣传一番,尤其是在知道了秦老的身份之后。
“当今市面的酒并没有标准,也就是说人们只知道添香好,可究竟好到什么程度却无法标定。
所以我决定给酒厘定一个标准,以度数来分辨。”
“所谓度数,便是我们平常所说的烈度,比如余福记以前卖的酒和这市面上绝大多数的酒,它只有十五度。
可是香泉酒却有三十二度,而天醇酒达到了四十二度,至于董姑娘在西山别院所饮的琼浆,它是四十八度。”
“当然,度数越高的酒产量越低,所用原料也更精细。
比如香泉酒,它的成本便达到了一两四十文,而天醇度数提高了十度,成本却增加了数倍。”
白玉莲忽然看了傅小官一眼,这厮脸不红心不跳。
“这么贵?”
秦老皱起了眉头。
“嘿嘿,它虽然贵,但是我敢保证,喝过我的酒的人,不会再喝别的酒。
当然,余福记的酒目标客户群体也不一样,所销售的对象是如曲老板这样的大商人,是如秦老您这样的大文人。
另外就是,此酒的产量极低,所以我们余福记研究之后决定,香泉酒每日每人限购五两,而天醇酒则限购三两。”
董书兰很仔细的听着,疑惑的问道:“还有不允许人家多买的道理?”
“余福记的酒虽好,却不可贪杯啊。
每日产量就那么一点,万一曲老板买完了,秦老想喝怎么办?”
秦老哈哈的大笑起来,曲尚来却不以为然,他说道:“如果你那天醇真能和添香比肩,我肯定会买来尝尝,但若是浮夸了......曲某这张嘴,可是不留情面的。”
“曲老板放心,如果比不了添香,您老砸了我的店都行。”
此话掷地有声,反令曲尚来有些惊讶......难道此子真的掌握了添香的秘方不成?
曲尚来忽然想起天字一号房还有众人等着,便躬身说道:“董小姐,秦老,临江几位家主为二位准备的薄宴,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二位可否......”
董书兰站了起来,对傅小官道:“别忘记了将你那酒托人带来给我。”
“一定!
既然二位有约,我也不便多留,余福记的酒上市之前,我也会送一些给秦老品品。”
“如此,以后再聊。”
秦老和董书兰随曲尚来去了天字一号房,董书兰没有再邀约傅小官,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忘记。
白玉莲这时笑道:“倒是小瞧了你,吹牛的本事也不小。”
“这可不是吹牛,哎......知道秦老的身份晚了一点,不过没关系,他不是邀我去临江书院吗,等瓶子做出来我带着酒去见他......他在文人里的影响太大,而文人这个东西嘛,想要作几首好词就免不了要喝酒。
文人不缺钱的,哪怕缺钱,他借钱也得买来喝。”
“这是为啥?”
春秀问道。
“因为文人好面子。”
小二上了酒菜,三人随意的吃喝,聊着随意的话题,吹着随意的暖风,倒也颇为惬意。
小半个时辰之后,三人酒足饭饱正要离开,却没料到天字一号房的门开了,曲尚来又走了出来。
“傅公子且慢,是这样,临江皇商之事已定,而董小姐明日便要启程去上京,所以呢,张记柳记黄氏还有我曲记,以及三大粮商的家主,和大家家里的晚辈们一同在此为董小姐送行。”
“刚才里面聊到了傅公子提笔成词,而此词极佳,可因为此词是你为董小姐所作,董小姐不愿拿出来共赏,大家的意思是......请傅公子进去,一来共同为董小姐送行,二来......为我临江才子添彩,如何?”
傅小官静默两息,笑道:“我就不进去了......麻烦曲老板帮忙带个话,各位叔伯的盛情小官心领,另外祝董姑娘一路顺风。
我还有很多事情,就先告辞,余福记新酒上市之时,欢迎大家来凑个热闹。”
他抬步向楼梯走去,曲尚来一拂衣袖,脸有愠色,转身走入了天字一号房。
张文翰微微有些失望,却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傅小官如果聪明一点点,他就不会进来,因为他已经将那首词给了董书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无须进来自取其辱。
张记家主张之策拍了拍曲尚来的肩膀,笑道:“何须为这等小事生气。
傅大官是个人物,这点在座的各位没意见吧。
至于他这儿子,在临江这么大个地方,也是很出名的......背后不论人是非,我等吃酒,别坏了兴致。”
一番热烈的劝酒之后,柳记柳运诚的儿子柳景行说话了,带着三分酒意。
“傅小官这厮,我等临江才子是不屑于和他打交道的,但他所做之事却听到很多,唯一没有听到过的是他会作诗——大家想想,一个成天混迹于青楼酒楼的浪荡公子,就一个秀才的身份,有一说这身份还是买来的,忽然有一天他会作诗了,而且还很好,这怎么可能!”
“那贤侄的意思......”
“小侄以为,他给董小姐的那首词......是别人所作,他据为己有以此取悦董小姐,其心......可诛!”
此话掷地有声,张文翰摇着折扇,会心一笑。
秦老和董书兰皆皱了皱眉头,便又听见柳景行说道:“大家想想,如果他真有真才实学,此番进来作上一首,一来为他正名,二来为他扬名,千载难得的大好机会,可他却不敢进来,为何?
因为胸无半点墨,除了抄来的那首词,他便什么都不会。
此,小人也!”
众人欢呼,皆深以为然。
董书兰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了两页纸来。
她淡淡的说道:“如果傅小官真如你所言,那么请诸位看看着两首词。”
她递给了柳景行,又道:“这两首词是傅小官于端午之夜所作,诸位看看能不能入得你等的法眼。”
张文翰眉头一蹙,柳景行接过纸张。
“望江南.江南月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
浪花深处玉沈钩。
圆缺几时休。
......
素娥应信别离愁,
天上共悠悠。”
吟罢,全场皆惊,却鸦雀无声。
很明显,傅小官并没有等级观念。
他很随意的请冯老四入座,很随意的为冯老四斟满一杯茶,还亲手递了过去。
“是这样,我听说你干石匠这个行当很多年,经验丰富,懂得观山知石。”
“我要你帮我找一种石头,这种石头颜色是灰白色,硬度不高。”
“出产这种岩石的地方多为石林或者溶洞,大致只有这些信息,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找到。”
冯老四咧嘴笑了起来,说道:“少爷,这玩意没用,太脆,也无法切出形状。
就下村西山后山就有,那地方应该就是少爷所说的......溶洞,在一个洞里,要行船进去。”
傅小官乐了,没有想到这事如此简单的就解决掉。
“太好了,这件事由你主要负责,你下去之后合计一下需要多少人,由你来召集,另外就是需要多少船,我等下写个条子你带给张管家,我要他全力配合你。
尽量多的把那石头给我弄出来,在那附近找一个开阔地放着,嗯,就这样。”
冯老四一脸懵逼,“这,少爷,那石头没用的。”
“我有用。”
“好吧,我这就回去。”
“别急,一路辛苦,这就快到中午了,易管家,带他们父子三人去用饭,要好酒好菜的招待。”
冯老四何曾得到如此的待遇,魁梧的汉子啥都没有说,起身抱拳,带着俩儿子随着易雨走了出去。
“昨儿安排了这件事,他们在下村,请了他们过来,慢待了二位。”
虞问筠对此倒没有在意,而是问道:“傅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做点水泥,尝试一下,如果可以......以后建房子修路就简单多了。”
“水泥?”
“哦,我取的名字,就是这种石头的粉末加工而成。”
“傅公子哪里学来的?”
“前日下雨,我在楼上看雨,这脑子里灵光一现,便初略有了这东西。”
傅小官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道:“我也不知道为啥,偶尔这脑子会冒出些稀奇古怪的事物,所以我得感谢董姑娘。”
虞问筠张了张小嘴儿,这等玄学可就无法考证了,只能归结为因祸得福吧。
“如果某天公子脑子里再有灵光,可记得为我作一首词。”
“一定。”
“那我们这就告辞了,以后公子如若去上京,请一定告诉书兰一声,她能找到我。”
“一定。”
傅小官送二人离开傅府,马车上,虞弘义终于得以开口。
“我说殿下,你是九公主殿下,岂能和这等商贾之人过多的交集。”
虞问筠笑了,没有回答虞弘义的话,而是想到此前和书兰的那番对话。
“燕熙文可是状元,燕家一门三相,你为何会记挂着临江那小子?”
“燕熙文......无趣!”
“傅小官就有趣了?”
“你不知道,他真的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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