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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太倾城

酒当家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家中长辈身患重病,没钱医治,宋倾城实在没有办法,铤而走险,设计了人人趋之若鹜的商界传奇郁庭川。新婚之夜,她递上一纸婚后协议,两个人只婚不爱。别人眼中的郁庭川,有钱有颜,有身材,妥妥的人生赢家一枚。宋倾城眼里的某人,脾气古怪,性格沉闷,妥妥的资本家嘴脸。若不是为了给家中长辈治病,她才不愿意招惹上他。

主角:宋倾城,郁庭川   更新:2022-07-16 0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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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倾城,郁庭川的武侠仙侠小说《家有萌妻太倾城》,由网络作家“酒当家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中长辈身患重病,没钱医治,宋倾城实在没有办法,铤而走险,设计了人人趋之若鹜的商界传奇郁庭川。新婚之夜,她递上一纸婚后协议,两个人只婚不爱。别人眼中的郁庭川,有钱有颜,有身材,妥妥的人生赢家一枚。宋倾城眼里的某人,脾气古怪,性格沉闷,妥妥的资本家嘴脸。若不是为了给家中长辈治病,她才不愿意招惹上他。

《家有萌妻太倾城》精彩片段

宋倾城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在郁家老宅的洋楼门口。

她跟着郁菁进屋,两人刚打算换拖鞋,郁菁突然‘次奥’一声,宋倾城顺着她的目光瞅去,玄关处有一双棕色的麂皮手工皮鞋。

看到下楼来的男人,郁菁边赶紧捡起脚边乱扔的书包,礼貌的打招呼:“二叔,你在家呀!”

郁庭川出差提前回来,又在公司安排了个临时会议,有份重要文件落在老宅这边,特地过来取,瞧见杵在玄关处的侄女,他抬起手腕,瞟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今天这么早放学?”

“周五嘛,搞完大扫除,老师就让我们提前放学。”

“没让司机去接?”

问完,郁庭川已经注意到门边另一道倩影。

男人穿着烟灰色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了两颗,身型高大挺拔,身上有着成年男人的成熟气质,当他的余光扫过来,看似无波无澜,实则有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积威,让人不敢在他面前玩心思。

“我跟倾城一块打车回来的。”郁菁说着,圈住身边女孩的手臂介绍:“二叔,这是我同学宋倾城,隔壁班的。”

郁庭川点头,没再多问,拿过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准备走人。

“二叔,你不在家吃晚饭啦?”

“嗯,公司还有事。”

郁菁挽着宋倾城靠边让道,嘴里说着讨好的话:“那二叔你开车注意安全。”

郁庭川换好皮鞋,想看向自家侄女,视线却先落在那个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话的郁菁同学身上,女孩娴静的站在那里,乌黑长发扎着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有几缕发丝随意的散落在颊边,蓝白拼色的夏装校服,穿在她身上不但未显老成,整个人反而透着一股清纯韵味。

正在这时,郁庭川的手机响。

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嘱咐郁菁,男人的声音稳重有磁性:“好好做功课,别只顾着玩电脑。”

郁菁连连点头。

直到外面传来轿车发动引擎的声音,郁菁才放松下来,往地上一坐,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宋倾城,又扭头冲厨房里道:“许阿姨,帮我榨两杯香蕉奶昔!”

从门外收回目光,宋倾城像是不经意的问:“你很怕你叔叔?”

郁菁苦着脸,嘟着嘴咕哝:“别提了,这个家里我最怕的就是我二叔。”

“他打人?”

“那倒没有。”郁菁拉着宋倾城一块坐在沙发上:“就是有些不苟言笑,平时话也不多,可能在公司当老总都要板着脸,要不然镇不住底下的人。”

这时,家政阿姨端着两杯奶昔送到客厅。

宋倾城接过,道谢。

许阿姨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察觉到来自头顶的目光,宋倾城抬起头,对着许阿姨微微一笑,倒是许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对着郁菁道:“菁菁,这是你同学?长得真漂亮。”

“那是!”郁菁用胳臂勾住宋倾城的削肩,与有荣焉的说:“倾城可是我们元维的女神,追她的人能绕我们学校好几圈。”

宋倾城垂下眼睫,唇边似乎还有一抹羞涩的弧度。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这张脸好用。

或者,是从葛文娟骂她长得越来越像她那个不要脸的狸精妈那天起。

……

晚上九点多,宋倾城回到陆家别墅,刚打开门,眼前一晃,在她反应过来前,左脸已经挨了一巴掌。

“你打孩子做什么!”陆锡山的喝声随之而来。

“孩子?”葛文娟冷笑:“你拿这个便宜侄女当宝贝,人家可没把你当亲爹来孝顺!我跑了多少路子才搭上刘总这层关系,他老婆去年死了,唯一的儿子也在国外念书,多少人盼着做现成的阔太太。她倒好,把人得罪得死死的,如果刘总不打电话给我,说没在学校门口接到人,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她蒙在鼓里多久。”

宋倾城的皮肤薄,又生的白,被打的脸颊立刻有了红肿的迹象。

她抬起头,对上葛文娟愤恨的瞪视,从善如流的道:“婶婶你那次带我去餐厅吃饭,也没告诉我是相亲,况且相亲这种事,看的是眼缘,聊不来很正常,也没说见个面就一定要登记结婚的。”

“陆锡山你自己听听,你养了她这么多年,她现在是怎么回报我们的?”

陆锡山呵斥:“你给我少说两句!”

“让她去跟刘总相亲,你不也同意的?刘总这么好的条件还挑三拣四,她那些腌赞事儿要是抖出去,南城哪户人家愿意要她?还瞧不上刘总,人家不嫌弃她就该感恩戴德!”

宋倾城抿唇微笑:“可惜堂姐结婚早,要不然凭婶婶您这么喜欢刘总,以后肯定得把快五十岁的刘总当儿子疼。”

“你!”葛文娟一口气提不上来,怒指着宋倾城:“什么样的爹妈什么样的种,你妈结了婚还偷野男人生下你,死了丈夫又扔了孩子跑去嫁人,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陆锡山终于忍无可忍,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你打我?”葛文娟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丈夫。

陆锡山紧咬腮帮,脸色极其难看,对宋倾城说:“倾城,你先上楼。”

宋倾城精致的小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哪怕葛文娟把话说得再难听,左脸火辣辣的疼,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听到陆锡山的叮嘱,她点点头:“叔叔婶婶,那我回房了。”

……

宋倾城把书包扔床上,拿起梳妆台上的矿泉水,灌了大半瓶抵挡饥饿。

她没在郁家用晚饭,看到家政阿姨开始往餐桌上摆碗筷,她就提出有事先走,在外面瞎逛了两个多小时才回陆家。

楼下时不时还传来葛文娟和陆锡山的争执。

宋倾城走到衣柜前拉开门,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个铁盒,又掀起盒盖抽出那本藏在其它东西下的娱乐周刊,顺手一翻就翻到被她折了角的那页。

是一则跨页的八卦报道。

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晰,但能辨别出是一男一女,两人站在一辆商务轿车旁边,女人戴着墨镜跟口罩,身材高挑出众,至于男人,白衬衫黑西装,只有一道模糊的颀长身影,但依旧让人感觉到那股身居高位者的威势。

标题字体被标红放大在页面正中央——影后周琦夜会恒远老总。

“笃笃——”敲门声响。

宋倾城把杂志跟铁盒塞回抽屉,起身的同时关上衣柜门,等陆锡山推开门进来,只看到她仰头喝水的一幕。

陆锡山现在来找她,意图显而易见。

果然,关心完她有些肿的脸,陆锡山语重心长地开口:“我已经说过你婶婶,傍晚刘总打电话给你婶婶,他很喜欢你,希望咱们两家能促成这桩婚事。当然,你不喜欢刘总,叔叔不勉强你。但是现在这个社会,找个家境殷实的对象不容易,叔叔不希望你以后嫁过去受苦。”

宋倾城安静地垂眸,把玩着瓶盖没有接话。

陆家不是钟鸣鼎食之家,靠陆锡山的父亲下海做服装生意起势,经过两代努力,终于在南城商业界混到一席之地,然而近五年陆家的服装公司每况日下,资金也周转不过来,接连关掉好几家工厂,再这样下去,拿房产证去银行抵债是迟早的事。

所以,葛文娟想到用联姻来缓解公司破产危机。

又不舍得牺牲有血缘关系的,只能拿她这个外人来顶上。

陆锡山坐在床边,双手搭着膝盖,他停顿了下继续道:“医院傍晚来过电话,我已经打过去五万块钱,应该够缴你外婆七八月份的医药费和住院费。”

宋倾城的手指收拢,瓶盖棱角膈得她掌心生疼。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许久,她才开口:“叔叔,刘总的事,我想再考虑看看行么?”

陆锡山本沉重的面容有些许缓和,他点点头,站起身还想说什么,但看着侄女没什么表情的青涩脸庞,终究把话咽了回去。

目送陆锡山离开房间,宋倾城看向靠门边的落地镜,端详起镜中的自己,饱满光洁的额头,眉眼如画,高高的秀气鼻形,粉淡的嘴唇,二十出头,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葛文娟给她安排的所谓相亲对象,一米六左右的个子,秃顶,大腹便便,手背已经有了老年斑。

她还记得那个刘总边进食边看着自己的眼神,猥琐下流,好像他吃的不是牛排,而是扒光衣服躺在瓷碟里的自己。

宋倾城打开手机浏览器,页面自动跳转到回来路上她查询过的内容。

搜索框里还打着“郁庭川”三个字。

弹出来的有用信息却寥寥无几,网上建了他的百度百科,也只是笼统的介绍,无外乎恒远现任总裁,连一张正面照片都没有,跟影后周琦半年前被拍到的合照,应该是他唯一一次曝光。

宋倾城刚想关闭百度百科,余光却扫见某个相关链接,是南城城郊新楼盘的宣传标题——‘皇家行宫,梦中檀园’。

附带一张奢华极致的别墅3D模型图。

价值10个亿的檀园,是恒远今年刚启动的投资项目之一。


第二天早上,宋倾城洗漱好下楼,保姆已经在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冷炙。

“起来了?”陆锡山刚巧从一楼书房出来,他转过头冲餐厅里的保姆叮嘱:“再去做一份早餐。”

话音未落,另一道女声响起:“梁阿姨,上来帮我盘个头发。”

葛文娟正站在二楼,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她冷冷淡淡地瞥宋倾城一眼,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作为一家之主,陆锡山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宋倾城却微微一笑:“我跟同学约好出去玩,早饭就不吃了。”

陆锡山道:“要出去?那让司机送你。”

宋倾城已经走到玄关处换好鞋:“不用了,也不是很远的路。”

等宋倾城离去,屋里的陆锡山捏了捏眉心,然后转身上楼,主卧里,葛文娟正在画眉,他看着镜中妻子保养得当的五官,语气里带了责备:“倾城还是个孩子,你就不能多点包容跟关心?”

“啪!”眉笔被葛文娟拍在梳妆台上。

她抬眸望向自己这个性格有些懦弱的丈夫:“又不是从我肚子里出去的,陆锡山,你也别忘了,她不是你那个短命大哥的种,她亲妈都不要这个孩子,我跟她非亲非故,难道还得把人当活祖宗供在家里?”

“你难道不能好好说话,一开口就夹枪带棍!”

葛文娟冷冷一笑:“我可不是你,捡了根野草还当宝。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了把这个祸害塞进元维高中,你送了多少礼请了几顿饭,昨晚上她是不是又伸手跟你要钱,她那个快进棺材的外婆可一直靠你养着。”

陆锡山额际青筋凸显,有发作的迹象,葛文娟重新拿起眉笔,慢悠悠的开口:“刘总那儿我已经拿话搪塞过去,他还不至于跟个小丫头计较,公司现在需要大笔的资金周转,要是刘总突然改了主意,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想到陷入危机的公司,陆锡山选择了沉默。

从陆家出来,宋倾城坐上公交车,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下车后,她先去在附近买了些水果才进住院部。

电梯停在6楼,心血管科。

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宋倾城就看见被安排在走廊临时病床上的老人,护工正翘着腿,手里兜着瓜子跟旁边病床的家属聊天。

“外婆,”宋倾城顿时红了眼眶,快步走到床边:“怎么躺这里?”

护工是个五十出头的女人,生的膀阔腰圆,边吐瓜子壳边说:“还能怎么回事,医院可不是慈善机构,你们钱缴上去不及时,哪能让你们继续占着床位。小姑娘,趁今天你在,我先和你打声招呼,干完这几天,下个月我就不过来了。”

宋倾城没理她,只是蹲在床畔望着气色不怎么好的老人。

“护士早上可来通知了,你外婆用的药不便宜,如果明天再不缴费,譬如那个叫什么左西孟旦的进口注射液就得停掉。”

戴着鼻氧管熟睡的老人醒了过来,看到外孙女很高兴,无奈嗓子干发不出音,只能抬手去摸孩子的脸颊。

宋倾城赶紧握住老人输着液的枯瘦右手,轻声问:“外婆,把你吵醒了?”

外婆眨了眨眼皮,又摇摇头。

“您先休息。”宋倾城心里一酸,走廊上打了中央空调,起身前把老人的手放回被子里,转头对护工道:“我去找范医生了解一下情况。”

……

范医生见过宋倾城几面,知道她是6021病房4床位老太太的家属。

“你外婆的卡里从前天就开始欠费,”范医生移动鼠标,在电脑上查看了相关情况:“我们也没办法,你看到了,科里床位本来就不够用,走廊两边全是病床。”

倾城攥紧手里的背包带:“范医生,我外婆年纪大了,住在走廊上很不方便……”

范医生打断了她:“要不这样,你们给老人家换家医院,比如镇上的医院,收费方面会相对便宜。”

从办公室出来,宋倾城坐在廊间的座椅上,弯腰把脸埋进双臂间,疲惫又迷茫。

她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陆锡山明明说已经打了五万块过来。

想到老人家还躺在走廊上,宋倾城的眼角一阵湿热,她握着手机,不知道该打电话给谁,除了陆锡山没人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

过去半晌,医生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

宋倾城目光轻抬——

范医生瞧见门外还没走的女孩,立刻道:“我正打算过去找你,财务部给我来了电话,说昨晚有人帮你外婆缴过两个月费用,是她们那边工作出现了疏忽,刚好我这边有个病人出院,马上就把你外婆安排进去。”

重新回到病房,护工已经是一副笑吟吟的嘴脸,再也不提辞职的事。

宋倾城没跟她计较,人向钱看齐,无可厚非。

老人打完点滴正靠在床头,看到外孙女回来,脸上是慈爱神情。

外婆以前是名乡村教师,工资好歹能养活自己跟外孙女,可是自从七八年前她的哮喘病加重,连带着心脏也出了问题,其它大病小病更是接踵而来,南城的医疗水平虽然比小城镇先进,但享有的医保不能跨区域使用,每月两千多的退休金还不够打一次左西孟旦注射液。


看着外孙女坐在床边给自己削苹果,老人关心的问:“最近在学校里怎么样?”

“嗯,挺好的。”宋倾城抬起头冲外婆笑了下,手上动作没停,一边磕家常的道:“期末考被安排在下个月七号和八号,等到放了假,我就能常来医院陪您。”

“上星期,你叔叔来医院看过我。”外婆突然说。

外婆这辈子只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叔叔,指的是陆锡山。

“他买了很多东西,我又吃不完,有些就让护工拿回家去了。”外婆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有疼惜也有无奈,语重心长的嘱咐:“你在你叔叔家,写完功课没事就多帮着做点家务。”

“好。”宋倾城乖顺的应下,又把切好的苹果插好牙签拿给外婆。

“我想过了,等天气凉快点就办出院手续,我这病是看不好的,不如回余饶去,有个头痛发热的毛病那边的医院也能看,住在这里纯粹是烧钱。”

宋倾城拿着纸巾擦拭水果刀的手一滞,然后直接否决外婆的打算:“这哪能一样,余饶是小县城,南城是省会城市,那些治病好的专家都在这儿,”说着,她握住老人的手背瓮着声道:“我只有您这一个亲人,要是您离开南城,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想到自己百病缠身,给不了外孙女好的照顾,老人的眼角跟着泛红,她是见过陆锡山的妻子的,那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五年前自己和十六岁的倾城被陆锡山接到陆家,哪怕葛文娟见到他们祖孙俩什么都没说,但那种居高临下的漠然毫不掩饰。

老人幽声叹了口气:“是外婆拖累了你。”

“没有的事儿。”宋倾城扯了扯唇角,努力让自己做出轻快的样子:“我刚问过范医生,他说您最近的情况很稳定。”

“……”望着懂事的外孙女,老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倾城攥紧老人的手,郑重的说:“外婆,相信我,会好起来的。”

……

晚上九点多,宋倾城从医院回到陆家,别墅里瞎灯黑火,空荡荡的没有人声。

今天周六,是陆锡山跟妻子去葛家吃饭的日子。

自从陆韵萱结婚跟着丈夫去了瑞士,陆锡山夫妇跟葛文娟娘家的往来更加频繁,至于陆家这边,陆锡山只有一个已逝的兄长,其他都是旁系亲戚,逢年过节才会有所联系。

回到房间,宋倾城把自己摔在了大床上。

她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万千思绪萦绕,想到外婆的病,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有如流水花出去的钱……

正睡得迷迷糊糊,手机骤响。

宋倾城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沈彻的声音:“今晚不来皇庭?”

皇庭是南城最大的高档夜总会,其中包括酒吧跟商务会所的经营,尤其商务会所这块做的非常成功,不管是名流政要还是商界大腕,都将这里作为应酬场合的首选。

她没睁眼,糊声道:“没什么事,不去。”

“我刚下去酒吧,杰克感冒嗓子出不了声,今晚肯定不能唱,梁哥可说了,救场价三首歌一千块,先到先得。”

“不早说。”宋倾城瞬间清醒过来。

沈彻在电话那头嘿嘿的笑。

挂了电话,宋倾城立刻起身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顶层拽下一个包裹严实的纸袋,确定假发套跟衣服等装备都在,随手从落地衣架上拿了个斜跨小包,拉开门步匆匆下楼。

二十来分钟后。

沈彻站在皇庭门口东张西望,穿着会所的工作制服,左胸前还别着名牌。

恰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不远处。

穿露脐无袖衫和牛仔热裤的女孩推开车门下来,浓妆艳抹,细直的长腿在夜色里白得晃人眼,沈彻立刻迎上去:“姑奶奶,我可是翘班出来的,你要再不来,我可真得把这头割下来给梁哥谢罪了!”

刚进皇庭,宋倾城被大堂里一条黑白毛色的边牧吸引目光,体型非常漂亮,脖子处拴着卡其色的皮质项圈,旁边还有皇庭工作人员拉着牵引绳喂它吃零食。

皇庭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宠物进入,这条边牧显然是个例外。

沈彻也注意到那条边牧:“那是恒远老总带过来的,你没看到当时经理那副恨不得跪舔的嘴脸,换做一般客人,呵呵。”

“恒远老总?”宋倾城扭过头看沈彻。

“跟其它几位公司的老总在楼上打牌呢,就选的我们包厢,人多嫌烦,否则我也不能偷偷溜出来。”

说话间,两人走到电梯门口。

宋倾城问:“他们常来这边打牌?”

沈彻刚要回答,别在后腰上的对讲机响了。

在他跟对讲机那头的领班交流时,宋倾城的眼睛又看向边牧犬,那狗吃饱喝足后正来回扫着毛色光亮的尾巴。

人活着,有时候不如一条狗。

听完领班的交代,沈彻关掉对讲机:“有钱人就会来事,现在让我把那狗牵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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