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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城夜鹰

adu的天空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付少波来自鄂西北,出身贫苦。因为家里子女太多,所以在五岁的那一年,他被送到了河南,跟随一位师父跑江湖卖艺。为了生存,他学习了一身少林功夫,虽然没有出神入化,但也算小有所成。在十六岁的那一年,他终于结束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回到了家乡上学。在毕业之后,与未婚妻来到深圳打工……

主角:付少波,珍姐   更新:2022-07-16 0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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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付少波,珍姐的武侠仙侠小说《鹏城夜鹰》,由网络作家“adu的天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付少波来自鄂西北,出身贫苦。因为家里子女太多,所以在五岁的那一年,他被送到了河南,跟随一位师父跑江湖卖艺。为了生存,他学习了一身少林功夫,虽然没有出神入化,但也算小有所成。在十六岁的那一年,他终于结束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回到了家乡上学。在毕业之后,与未婚妻来到深圳打工……

《鹏城夜鹰》精彩片段

浩荡珠江,浪淘尽,鹏城多少草根。

沙湖冷月,雁归去,捎来谁家书信?

娘念子还,妻盼夫归,儿女共沾巾。

乡关万里,袅袅炊烟断魂。

流水线上无天日,斗转星移,腾挪乾坤。

一代民工,挥洒间,垒起巍巍深圳。

江山多娇,正道是沧桑,仗剑天涯。

烟云飞渡,谁在虚度年华?

“小四儿,再不走姐可就不管你了!初六了都,初十赶不到工厂报到,我的工作丢了不说,你去了也没地场儿住,咱俩只能进治安队!”

“咱姐,且慢!从初二到现在都是在你家走亲戚拜年,咱家这边还都没走动,这刚订了婚,我大舅家总得去拜拜吧,大表哥可是市委领导,老娘早说了亲自带咱俩去见见!”

”管球啥领导,咱又不搁家升官发财,犯不着巴结大表哥。我跟咱妈说说,下午就出发,一天一天事儿,早去深圳早安身。你可是求了十万八千遍,姐才回来接你。说好了,啥都听姐滴,乖乖仔啊!”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说走咱就跟姐走。

可我出门有点儿讨厌带七东八西,挨到最后就小珍一只超级拉杆箱,她自己背个小挎包。

晚上七点多从枣阳火车站出发,尼玛摇晃到天将亮才到达武昌火车站。

出站口就忙不迭地到售票处排队,肚子可是咕咕叫。

“姐,售票员还没上班呢,去去吃个早餐,再来排队不耽误!”

“四儿,等你吃饱了来,队伍恐怕都排几公里了。”

“排到姥姥家都不怕,哥有办法,吃饱过来,五分钟拿不到票,哥把这车站炸啦!”

“德行差!走吧走吧,天生饿死鬼。”

牛杂面,甜酒,担心车上饿,还来一斤炸油馍,吃不完拎手里。

吃饱喝足过来排队,还排个球?队伍拐个弯都站到广场了,珍姐又是一阵埋怨。

“俺姐别急!你站这儿别动,画个圈,出了圈你给妖精捉了去俺就打道回府!千万别乱跑啊,猴哥去去就来!”

拿着钱径直走到售票窗口,左手把没吃完的炸油馍还有一杯甜酒递给坐在高脚凳上的保安,戴皮手套的右手扯扯身上的皮夹克,回头恶狠狠滴瞪着还在往前挤的几位兄弟,人家不由自主地往后挪挪,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伸手递钱进去。

“两张广州!”

后面的人都还在不服气,车票已经递出来了。

“谢了兄弟们!”

保安兄弟还拎着早餐发愣,不知说啥好。

“我天,四儿,没惹祸吧,这么快?”

“咋可能,这可是大武汉,不敢撒野!九点四十,还早呢,要不把拉杆箱寄存在小店里,咱去逛逛?”

“不喔,一小时五块钱,俩小时就十块,姐一天的工资呢,去买两本杂志看,时间一会儿就打发了。”

从小北上,长大了南下,天南海北,真的能够任鸟飞、任鱼跃吗?

广州火车站出来到对面流花车站坐大巴,尼玛还给卖了几次猪仔,到深圳平湖镇已经天黑。

仰望深圳的夜空,不有长处一口凉气。

“神秘的大深圳,哥来啦!”还没等老子伸个懒腰,拉客的摩托车‘滋溜’一声挡在咱俩面前。

宿舍保安是位河南大哥,人不错,同意先进去歇歇脚,晚点去写字楼开住宿条,住着放心治安队查房也安全。

珍姐的宿舍八张铁架床,上下都住满了,都还在加班,空荡荡的没个人影儿。

洗把脸,都没来得及抱着珍姐亲一口,赶紧把几盒孝感麻糖还有两瓶黄鹤楼拿出来,捡一个黑色方便袋子装妥当,跟着咱姐去工厂见他主管,杨哥。

“哟,阿珍来了,这就是你男朋友呀,这么高个子,还披肩发?咋看像个流氓!”

珍姐是仓库记账文员,杨哥是大主管,听说湖北黄冈人,大学生。

“杨哥好,我叫付少波,在家都叫我老四,头发有点长,身上有点脏,但不是流氓!”

“哈哈,杨哥,你看这么大个,做仓管没问题吧?”

“老大,我看绝对没问题!五金仓库不是还没人,就叫小付去,干好了就是五金组组长!”

“老谢,你能不能省省,那边三楼一个人毛都没有,叫他去,你教他?”

“没事啊阿珍,小付就先去那边,平时收货发料老谢会过去教他,仓库扩大肯定还要招人的,只是高中生、中专生没那么好招。两个月试用期,过后就升组长,你还担心啥?”

“我靠,老大,阿珍还给你带了黄鹤楼,晚上下班炒田螺吧?”

就这样,杨哥亲自到写字楼一楼人事部,给我办了入厂手续,厂牌也有了,晚上住宿就没了问题。

初来乍到就做仓管,感觉这大深圳,没人家说得那么玄乎!


真真假假撕了人家领料单,孰对孰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老赵都敢顶撞,仓库老四这二愣子脾气,连香港潘师傅那条大黑狗都能闻到味道。

说起来关系有点复杂,公司老板姓张,排行老五,人称五老板。咱们是分公司,在福永还有总公司叫大通电器。公司董事长夫人姓赵,咱五金部赵师傅堂姐。

哥这一上班就惹祸,相当长一段时间都夹起尾巴做人。

还好杨哥,掌管天下粮仓,深得五老板信任。亲戚关系,在资本家工厂若有若无,也很微妙。

咱们该较真照样较真,不知咋滴,这点芝麻小事儿竟然传到五老板耳朵里。

这天正好下货,一条长柜塑胶粒,五老板故意站旁边扎起架子骂一通,欺负大嫂娘家没人咋滴,老赵家的人都敢欺负!

还要打人,大家都清楚,老五是在说笑话,其实是调侃老赵。

货柜没下完就喊杨子拿钱买水喝,剩下的钱叫哥几个晚上宵夜。

资本社会,总讲面子,做不成工厂。只有大陆人拎不清家庭跟公司的关系。

上班不到仨月就转正,大组长当上了。手下老魁、小郑。

所有的原材料,加工件,香港上来的五金配件都摆我这边。五金配件全部上货价,诺大的仓库已经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后来香港公司上汽车收音机、音响这个项目。收音机在福永总厂做,小音响咱工厂做。

一时间材料突然多出好多,喇叭本来属于电子材料,但是老谢那边二楼还连着仓库杨哥办公室,成货柜的往回拉,那边根本堆不下,下货就下在我这边,老谢发货来回跑,不方便,干脆归五金组得了。

哥二话没说,接下来。

杨哥有点儿过意不去,加一个仓管,以后下喇叭,全部上!

手下三个伙计,老魁比我稍晚进来,也算老仓管,所以干活儿都听老魁指挥,俺倒还算清闲。不忙也过那边二楼跟杨哥他们吹吹牛皮,看看咱家珍姐都在忙乎啥。

杨哥见我闲着,也会交代没事上四楼帮个手。包装材料,彩盒,卡纸、说明书,都不轻,仓管包括组长都是女孩子。别上完货就没咱事儿了,抽时间帮忙码一码,上货架。

我们同一座电梯,我咋不晓得,只是各有各的工作范围,帮忙拉上去基本就不管了。我兄弟坐下歇会儿,不可能就喊到楼上干活吧?我应付了几句没放心上。

老魁河南老乡,嘴巴可贱了,不忙的时候坐仓库听他讲黄色笑话。正笑得起劲,大兰子风风火火跑进来。“

“小付哥,你快上去看看,咱们货架倒了,砸到雷姐!”

都怔了一下,还是老魁反应快,手一指楼上,哥四个同时往上跑。

进门一看里边,挨到楼顶的角铁货架彻底压弯了,上面码放的一捆捆卡纸散落一地。

包装组长雷姐好像砸到了脚。

“雷姐,咋滴啦,搞这么大动静,我看看,砸到脚了吧?”

“哎呀,小付,赶紧叫他们给都捡到一边,货架需要重新烧焊。我爬上去找样板,突然就倒了,幸亏跑得快,一捆下来砸到脚后跟。”

老魁他们捡卡纸,我提起雷姐裤脚查看,真还砸红了,不由自主地蹲下来给她摸一摸。雷姐按着我肩膀,有点那个啥地默默看着我。

“四哥,捡完了,还咋弄?”

“打包哇,我靠!这样堆着啷个得行,兰子多少张一扎?打包机推过来打好包先放一边,货架烧好还要刷漆,估计得好几天,随后还不是要码上去。我去找杨哥,叫电工过来看咋弄。”

帮雷姐穿好鞋子,扶她到办公桌坐下我就急忙急火地走了。

杨哥一听火冒三丈,打电话把后勤齐师傅骂个半死,答应下班前一定搞定。

一来二去的,咱跟雷姐的友谊,就更上一层楼,说话做事也越来越默契。偶尔咱俩坐一起聊天,不论三楼、四楼,兄弟姐妹们都躲到货架后面睡大觉。

雷姐聊天略带四川方言,很有意思,聊她在老厂大通公司时候的新闻,包括谁谁追过她等等。说到感情方面的事儿,也能感悟很多道理。

感觉友谊的小船已经驶向黄金海岸,至于该如何驾奴,驶向何方,我还没时间思考,只知道风吹来,浪打来,革命意志,似乎没以前那么地坚强了。

清醒的时候也偷偷揪自己的大腿,总奈山风微澜,暖风熏得鸟人醉,直把广州作幽州吧!

世界上可以不下雨,但却没有不透风的墙啊,这点点滴滴的毛毛雨,还没来得及淋湿自己,却如同狂风骤雨般传到珍姐耳朵里。

乖乖,那还了得!山雨未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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