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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结局+番外

枝火火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我订了当晚的飞机回宜春。没想到,下午本地新闻报道了一场特大凶杀惨案。“一女大学生疑是情伤强闯民宅打小三,男人出面制止,最终还是造成一死一伤的惨剧。”看到这个新闻报道里,那熟悉的客厅布置时,我愣了几秒。一时之间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更不清楚到底谁死谁伤。直到网上有八卦的网友扒出细节。原来江尘搬出大平层后,陈婉儿直接住了进来。房璇得知江尘给陈婉儿买房一事,嫉妒得快疯了。她不知从哪里找出大平层所在的位置,二话不说冲上门逼陈婉儿把房子过户到她名下。江尘想拦住房璇,两人推搡间,陈婉儿一怒之下跑去厨房拿起菜刀。这一举动吓得江尘脸都白了。可房璇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依旧叉着腰骂骂咧咧。“你个千人骂万人唾弃的小三,你要是要点脸,就把房子过户给我,不然我...

主角:江尘许烟   更新:2024-10-09 0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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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尘许烟的武侠仙侠小说《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订了当晚的飞机回宜春。没想到,下午本地新闻报道了一场特大凶杀惨案。“一女大学生疑是情伤强闯民宅打小三,男人出面制止,最终还是造成一死一伤的惨剧。”看到这个新闻报道里,那熟悉的客厅布置时,我愣了几秒。一时之间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更不清楚到底谁死谁伤。直到网上有八卦的网友扒出细节。原来江尘搬出大平层后,陈婉儿直接住了进来。房璇得知江尘给陈婉儿买房一事,嫉妒得快疯了。她不知从哪里找出大平层所在的位置,二话不说冲上门逼陈婉儿把房子过户到她名下。江尘想拦住房璇,两人推搡间,陈婉儿一怒之下跑去厨房拿起菜刀。这一举动吓得江尘脸都白了。可房璇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依旧叉着腰骂骂咧咧。“你个千人骂万人唾弃的小三,你要是要点脸,就把房子过户给我,不然我...

《不就给她过户房子,至于离婚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订了当晚的飞机回宜春。
没想到,下午本地新闻报道了一场特大凶杀惨案。
“一女大学生疑是情伤强闯民宅打小三,男人出面制止,最终还是造成一死一伤的惨剧。”
看到这个新闻报道里,那熟悉的客厅布置时,我愣了几秒。
一时之间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更不清楚到底谁死谁伤。
直到网上有八卦的网友扒出细节。
原来江尘搬出大平层后,陈婉儿直接住了进来。
房璇得知江尘给陈婉儿买房一事,嫉妒得快疯了。
她不知从哪里找出大平层所在的位置,二话不说冲上门逼陈婉儿把房子过户到她名下。
江尘想拦住房璇,两人推搡间,陈婉儿一怒之下跑去厨房拿起菜刀。
这一举动吓得江尘脸都白了。
可房璇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依旧叉着腰骂骂咧咧。
“你个千人骂万人唾弃的小三,你要是要点脸,就把房子过户给我,不然我天天雇人在小区骂你。”
陈婉儿红了眼,拿着刀就冲房璇身上砍。
“谁是小三?你才是,没有你,我能和他分开吗?”
房璇迅速躲开,菜刀准确无误落在江尘身上,拔都拔不出来。
房璇伸手就去扇陈婉儿。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陈婉儿一个脚滑,直接被房璇推下阳台,当场死亡。
警察赶来后,迅速封锁现场,直接把房璇带走。
笑笑得知此事,秒给我打电话。
她内心有些过不去:
“宝儿,我才知道陈婉儿有躁郁症,要是我当时不和房璇说房子的事,可能就不会有这场悲剧。”
笑笑是个嘴毒心热的人。
我安慰她,也很感谢她总是维护我:
“你应该说,房璇在法院门口要是不先恶心我,你也不会为了维护我去骂她,她也不会冲动去找陈婉儿,最终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她啊,纯粹是自作自受,该的。”
我想了想,让我下定决心和江尘离婚,是因为房子的事。
这事儿彻底结束,也是因为房子一事。
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有定数。
这起凶杀案件,房璇和江尘都被判刑蹲监狱。
八天后,我如愿拿到离婚胜诉书。
当天,笑笑在法庭门口等我,她挽住我的手,送了一捧向日葵给我:
“恭喜啊,宝儿,迎接新生吧。”
“好呀。”
我接过花反握住她的手,久违地露出真心的笑容。

“本来我和他爸都准备好五十万彩礼了,一想到江尘女朋友一家人都透着穷酸味,二十万打发得了。”
当晚,我没忍住把这事儿告知江尘。
他责怪江母做事不妥当,承诺私下把彩礼补给我。
可补偿一事最后却不了了之。
直到结婚三年后,江尘酒后吐真言:
“缩减彩礼的事,我肯定知道啊,我妈是问过我意见的。”
“许烟,你真的很好忽悠,难怪他们都说深情的女人好骗。”
现在冷静下来,抛开我给江尘额外加的滤镜,他这人其实挺虚伪的。
江尘不知何时走进病房,他直勾勾盯着我:
“老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刚流产了……”
我看着江尘的脸,那股浸泡在海里的冷意再次袭来,冷声打断他:
“我知道你喜欢陈婉儿,我们离婚你娶她,我祝你们长长久久。”
“我不要离。”
江尘急了,解释道:
“我和她真的没有关系,我根本不喜欢她,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我冷冷盯着他,笑了:
“是吗?江尘,你那天不是说你喜欢陈婉儿,只是没机会了。”
“你说你后悔当时脑子一热和我求婚,如果离婚了,你第一时间就是娶陈婉儿,难道……这些都是假话吗?”
那天,江尘应酬喝醉,陈婉儿送他回来。
我在客房睡,将客厅里两人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陈婉儿扶着吐得满身都是的江尘到沙发上,转身想离开。
江尘却一把搂住她的腰,满是不舍:
“我后悔了,我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和她求婚了。”
陈婉儿盯着卧室的我,得意地勾唇一笑:
“那你如果离婚了,你想娶谁?”
“你啊,我要是离婚了,就第一时间娶你。宝宝,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那晚,陈婉儿终究是离开了。
我知道陈婉儿是嫌弃江尘吐得满身都是,不想替他清洗,才会把他送回我这里。
江尘在我身旁坐下,递给我一个小熊:
“婉儿让我给你的,她今天被你阴阳怪气吓到了,你现在给她道个歉。”
小熊身上有个奔驰车标。
应该是买奔驰送的周边,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油渍。
我淡淡道:
“我不要。”
江尘皱眉,不满道:
“你在高贵什么?她吓坏了还给你主动赔礼示好,你就不能给她道个歉?”
见我油盐不进,江尘想拉我起来给陈婉儿打电话。
他力度很大,我整个人被拽起时,受伤的右腿磕到冰冷的茶几。
那是一星期前江尘烫伤我的。
他当时从厨房端着滚烫的粥出来,边走边回陈婉儿消息,一个不留神粥全砸我右脚上,硬生生烫坏我一层皮。
江尘见我右脚伤口再次渗血,慌了神:
“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矫情:
“好。”
刚钻进车里,蓝牙音箱响了,是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脸色微变:
“婉儿上次买的,她忘在我车上,我把它扔了。”
“不用。”我淡淡道。
车内很快恢复宁静。
江尘诧异地看我:
“你不生气?”
我抿了抿唇。
以前我很在乎陈婉儿这个人。
如今我连江尘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沾染的花花草草?
“快开吧,很晚了。”
“扔了吧,不想吃。”
江尘脸色瞬间黑沉,阴鸷地盯着我:
“你又在发什么疯?我特意给你带的,你说扔就扔了?”
“我不就是今天把房子过户给婉儿了,你心里不爽吗?可我也没有不让你住啊。
人家孩子读书有着落了,才发了个朋友圈感谢我,你倒好,跑去评论区阴阳人家,这事儿我有和你算账吗?”
刚流产完,腿部又二次重伤,我累得筋疲力尽:
“你误会我了,我当时就是奇怪,她晒的房产证怎么会是我家的地址......”
江尘不耐烦地打断我:
“我误会你?婉儿说得对,你就是那样的人!
你平时动不动就爱发火,一点气度一点包容度也没有。我但凡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你都会疑神疑鬼!我看就是你人有问题!”
若是以前,我还会争辩几句,试图让他理解真正的我。
如今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等他歇斯底里地骂完我,我慢慢道:
“骂完了?可以帮我关灯吗?”
他阴恻恻盯着我,砰一声摔门而出,连灯都没关。
几秒后,客厅再次传来摔门声。
以往,他和我吵完架去陈婉儿家睡时,我一晚上都会失眠。
今晚,我一个人倒睡得舒舒服服的。
隔天醒来,我找朋友推荐了一个律师,咨询离婚相关的事情。
自从那次摔门后,江尘连着消失了三天。
再次见到他,是在他兄弟老曹晒的旅游照上。
他们几个兄弟一起拍合照,陈婉儿站在江尘身旁,两人穿着情侣装,陈婉儿笑靥如花。
我默默点了个赞。
消失许久的江尘秒回我电话:
“晚点我来接你去海边,带你见见我朋友。”
顿了顿,他又道:
“其实本来可以不喊你的,这是你最近表现不错的奖励。”
“嗯。”
离婚的事已经在执行,我不想惊动他。
我听出那是陈婉儿的声音,她撒娇求江尘教她单手开奔驰。
“婉儿那边有点急事儿,我放你在这里下吧,过个马路就到了,就五十米。”
江尘连掉个头都不愿意,他等不及要见陈婉儿。
我冷冷盯着他:“我走不了路。”
江尘顿时表情冷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你是腿伤,不是残疾!”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硬生生把我拽下车,告知我换好药给他打电话。
车子迅速驶远,溅起的脏水浸湿我右脚的伤口。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被淋湿的我眼眶泛红。
五十米的路,我走了几步便冷汗涔涔,腹部倏然传来剧烈疼痛,我身子一软瘫倒在斑马线上。
期间有不少疾速行驶的轿车,若不是医院门口的保安好心扶起我,我恐怕会遭遇车祸。
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躺下,江尘怒气冲冲地回到家:
“我不是说了,换好药给我打电话。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了,结果你手机一直关机!”
我呆呆地看着他。
2
我在医院打了两个小时吊瓶,出来没见到江尘的车。
我难受得厉害,忍不住了才打车回家的。
而我的手机是两分钟前才关机的。
综上,他根本就没来接我。
明明......以前他对我无微不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淡变冷的?
“你把我拉黑了,我给你打不了电话。”
江尘微微一愣,俊脸的怒火稍稍褪去:
“知道你会饿,给你带的宵夜,皮蛋瘦肉粥。”
我看着那一碗粥。
粥上只撒了点葱花,见不到一点皮蛋和瘦肉,更像是别人吃剩的。
半个小时前,我看到陈婉儿晒朋友圈。
配图是江尘在厨房煮粥:
“谁说世上没有好男人的?他不仅教会我单手开奔驰,我饿了还主动给我煮粥喝,喷香。”
我自嘲地搅动几下,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回到家,江尘告诉我,他定了十一月去爱丁堡的机票:
“你不是一直想去爱丁堡看雪吗?这段时间你好好养身体,我们十一月份去,我这边都安排好了。”
以前,我总是期盼着暂时放下手上所有工作,和相爱的人去爱丁堡,小住上半个月,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
可结婚五年,我每次提起这事,江尘都说我想法幼稚、简单,不切实际。
甚至在一年前,我有个好朋友开了旅行社,邀请我跟团去爱丁堡。
江尘听说我的计划,擅自给我退了机票,冷声指责我:
“许烟,你怎么总是喜欢麻烦别人?你不知道你的行为会影响你朋友赚钱吗?”
“再说了,难道我们国家那么大,难道就容不下你了?你像条哈巴狗一样崇洋媚外!”
其实我很清楚,是陈婉儿那天哭着给江尘打电话。
她说羡慕我是独立女性,羡慕我过着她想过的生活,而她只能眼巴巴看着我去潇洒旅游。
江尘心疼她,为了哄她,才擅自‘帮’我退团。
“我做好攻略了,我有朋友在那边,到时让他提前给我们安排房子。”江尘兴致勃勃地和我说着他的计划:
“要是你不喜欢我朋友安排的房子,我再找别人安排。”
“你把机票退了。”我抿了抿唇。
“什么?”
我冷冷盯着他,面无表情:
“江尘,和你去旅游,只会让我兴致全无。”
“你这是在麻烦我,你的行为只会影响我的心情,影响我赚钱。”
我重复他以前对我说的话。
江尘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嘴,半天又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呆滞地看着我。
我转身进了客房,砰一声摔上门。
隔天醒来,江尘已经去上班了。
我让律师拿来离婚协议书。
签好字后,我放在茶几上,随即拖着收拾好的行李离开。
这三天住院,我倒是一点都没闲着,早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
下午,飞机落地。
我刚开机,手机弹出江尘几十个未接电话。
我没有回,只是默默给他发了两条消息:
“签字离婚,我们好聚好散。”
“你不签,我会让我的律师起诉离婚。”
来到分公司,我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两天后,江尘坐飞机到宜春。
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喊了两个人拉横幅——‘许烟老婆原谅我’。
任由保安怎么赶,江尘始终站在公司门口。
由于我开会时提前告知员工,若是谁敢放江尘进来,别怪我翻脸让他走人。
于是,我的员工们上班下班,都对江尘退避三舍。
江尘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公司楼下堵我,早上晚上、吃喝都在楼下。
在第三天宜春气温骤降时,公子哥出身的江尘,终究是扛不住这种自虐行为,当场晕倒。
保安立即把人送去医院。
江尘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报警逼我出面。
在警察叔叔面前,我拿着离婚协议书,依旧没给他好脸色:
“签了,好聚好散。”
江尘坐在病床上,呆滞地摇摇头,虚弱道:
“我不签,老婆,我和陈婉儿断干净了,我让她不要再来找我。我们真的没有联系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当然知道他和陈婉儿断联系了。
毕竟五天前,陈婉儿就和疯了一样,不分昼夜黑白地发消息诅咒我。
“许烟,是不是你逼江尘和我分开的?难怪上天都看不下去,让你流产!”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你这种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呵,你果然手段高超,以退为进,逼江尘主动去找你,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消息,平静地回了一句。
“说实话,我真的希望你们锁死,如果你有本事能劝他签字离婚,我会很感谢你。”
又过了一个星期,笑笑给我打电话。
她说,陈婉儿被分手后,死缠烂打堵在江尘门口,哭着闹着要见他。
江尘不想见,陈婉儿发疯大半夜跑来踹门,整得邻居崩溃报警说有人强闯民宅、制造噪音。
警察一来,陈婉儿双手叉腰,趾高气昂地说房子是她的。
强闯民宅不算数。
江尘如约来接我,奇怪的是,今天没见到陈婉儿这个作精来闹。
刚到海边,老曹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上次是我组的局,怪我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晚点我自罚三杯。”
老曹主动认错,是在大家面前抬高我。
我敷衍笑笑:
“最近公司事情多,连着忙了几天。”
“听说你说服了底下的几个精英强将,准备将分公司开到宜春,恭喜啊。”
老曹又说着漂亮的场面话。
我微微一笑: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成不成还未知呢。”
话落,江尘大步走过来,不满地盯着我:
“你要去宜春?怎么不告知我?我允许你去了吗?”
我侧过头,安静地看着他愤怒的脸。
周遭的气氛再次凝固。
江尘还在大声质问我,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招呼我们去烧烤。
几个大男人很快支好烧烤架,江尘坐到我身边,俊脸罕见地露出了慌张的神色:
“我和陈婉儿说好了,等到她孩子小学毕业,就把房子过户回来。”
“你也别生气,这是我的房子,我本来也可以不用和你解释的。”
“哦。”
我平静地点头。
很快,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靓丽身影缓缓走来,我嘴角的笑意僵住。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但和老曹、江尘关系不错的小男生起身,激动地朝陈婉儿挥手:
“嫂子嫂子,尘哥在这里,你快来。”
一刹那,在场的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3
老曹踹了一脚小男生,大骂他没眼力劲儿。
“我去上洗手间。”
我缓缓起身,不想在众人面前发火,只想给彼此留下最后一点颜面。
江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陈婉儿,终究是没追上来。
2

我在医院打了两个小时吊瓶,出来没见到江尘的车。


我难受得厉害,忍不住了才打车回家的。


而我的手机是两分钟前才关机的。


综上,他根本就没来接我。


明明......以前他对我无微不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淡变冷的?


“你把我拉黑了,我给你打不了电话。”


江尘微微一愣,俊脸的怒火稍稍褪去:

“知道你会饿,给你带的宵夜,皮蛋瘦肉粥。”


我看着那一碗粥。


粥上只撒了点葱花,见不到一点皮蛋和瘦肉,更像是别人吃剩的。


半个小时前,我看到陈婉儿晒朋友圈。


配图是江尘在厨房煮粥:

“谁说世上没有好男人的?

他不仅教会我单手开奔驰,我饿了还主动给我煮粥喝,喷香。”


我自嘲地搅动几下,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扔了吧,不想吃。”


江尘脸色瞬间黑沉,阴鸷地盯着我:

“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特意给你带的,你说扔就扔了?”


“我不就是今天把房子过户给婉儿了,你心里不爽吗?

可我也没有不让你住啊。


人家孩子读书有着落了,才发了个朋友圈感谢我,你倒好,跑去评论区阴阳人家,这事儿我有和你算账吗?”


刚流产完,腿部又二次重伤,我累得筋疲力尽:

“你误会我了,我当时就是奇怪,她晒的房产证怎么会是我家的地址......”

江尘不耐烦地打断我:

“我误会你?

婉儿说得对,你就是那样的人!


你平时动不动就爱发火,一点气度一点包容度也没有。

我但凡和任何一个女人接触,你都会疑神疑鬼!

我看就是你人有问题!”


若是以前,我还会争辩几句,试图让他理解真正的我。


如今我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等他歇斯底里地骂完我,我慢慢道:

“骂完了?

可以帮我关灯吗?”


他阴恻恻盯着我,砰一声摔门而出,连灯都没关。


几秒后,客厅再次传来摔门声。


以往,他和我吵完架去陈婉儿家睡时,我一晚上都会失眠。


今晚,我一个人倒睡得舒舒服服的。


隔天醒来,我找朋友推荐了一个律师,咨询离婚相关的事情。


自从那次摔门后,江尘连着消失了三天。


再次见到他,是在他兄弟老曹晒的旅游照上。


他们几个兄弟一起拍合照,陈婉儿站在江尘身旁,两人穿着情侣装,陈婉儿笑靥如花。


我默默点了个赞。


消失许久的江尘秒回我电话:

“晚点我来接你去海边,带你见见我朋友。”


顿了顿,他又道:

“其实本来可以不喊你的,这是你最近表现不错的奖励。”


“嗯。”


离婚的事已经在执行,我不想惊动他。


江尘如约来接我,奇怪的是,今天没见到陈婉儿这个作精来闹。


刚到海边,老曹走过来和我打招呼:

“上次是我组的局,怪我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晚点我自罚三杯。”


老曹主动认错,是在大家面前抬高我。


我敷衍笑笑:

“最近公司事情多,连着忙了几天。”


“听说你说服了底下的几个精英强将,准备将分公司开到宜春,恭喜啊。”


老曹又说着漂亮的场面话。


我微微一笑: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成不成还未知呢。”


话落,江尘大步走过来,不满地盯着我:

“你要去宜春?

怎么不告知我?

我允许你去了吗?”


我侧过头,安静地看着他愤怒的脸。


周遭的气氛再次凝固。


江尘还在大声质问我,老曹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招呼我们去烧烤。


几个大男人很快支好烧烤架,江尘坐到我身边,俊脸罕见地露出了慌张的神色:

“我和陈婉儿说好了,等到她孩子小学毕业,就把房子过户回来。”


“你也别生气,这是我的房子,我本来也可以不用和你解释的。”


“哦。”


我平静地点头。


很快,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靓丽身影缓缓走来,我嘴角的笑意僵住。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但和老曹、江尘关系不错的小男生起身,激动地朝陈婉儿挥手:

“嫂子嫂子,尘哥在这里,你快来。”


一刹那,在场的几人倒吸一口凉气。



1

结婚五年,老公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了一张房产证。


并配文:

“感谢尘哥将房子过户给我。”


我惊讶地看着房产证上写着我家的地址,评论了一个“?”




老公的责骂电话立刻打来:

“她一个单亲妈妈多可怜,我不过是过户房子方便她儿子以后上学,又不影响我们居住。”


“你怎么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电话那边传来白月光委屈的哭泣声。


半个小时后,白月光再次发圈并艾特我看。


她又晒了一辆一百万的奔驰。


“全款拿下,俗话说得好啊,男人钱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我知道这是老公哄她消气买的礼物。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离婚了。


......

江尘回来时,我就着生日蛋糕吞下一颗米非司酮。


这是流产当天要吃的药。


今天我生日,我提前买好蛋糕等江尘回家庆祝,想告诉他我怀孕了。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他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直到我评论陈婉儿晒的房产证,江尘秒回我电话,却是劈头盖脸指责我。


我刚想解释,被挂断拉黑,我气到先兆流产。


江尘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药和蛋糕,皱眉:

“谁过生日?

你?”


我默默把药收好,把蛋糕丢进垃圾桶,平静道:

“不是我,是朋友。”


他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你是9月28号,今天才9月8日。”


结婚五年,我的生日江尘年年记错。


可笑的是,某人的生日他倒记得清清楚楚。


江尘在我身旁坐下,递给我一个小熊:

“婉儿让我给你的,她今天被你阴阳怪气吓到了,你现在给她道个歉。”


小熊身上有个奔驰车标。


应该是买奔驰送的周边,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油渍。


我淡淡道:

“我不要。”


江尘皱眉,不满道:

“你在高贵什么?

她吓坏了还给你主动赔礼示好,你就不能给她道个歉?”


见我油盐不进,江尘想拉我起来给陈婉儿打电话。


他力度很大,我整个人被拽起时,受伤的右腿磕到冰冷的茶几。


那是一星期前江尘烫伤我的。


他当时从厨房端着滚烫的粥出来,边走边回陈婉儿消息,一个不留神粥全砸我右脚上,硬生生烫坏我一层皮。


江尘见我右脚伤口再次渗血,慌了神:

“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矫情:

“好。”


刚钻进车里,蓝牙音箱响了,是陈婉儿娇俏的声音。


“欢迎我的霸总回来,要努力赚钱给我花哟。”


江尘脸色微变:

“婉儿上次买的,她忘在我车上,我把它扔了。”


“不用。”

我淡淡道。


车内很快恢复宁静。


江尘诧异地看我:

“你不生气?”


我抿了抿唇。


以前我很在乎陈婉儿这个人。


如今我连江尘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沾染的花花草草?


“快开吧,很晚了。”


离医院只需要一个掉头直行一公里,江尘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时嘴角上扬。


我听出那是陈婉儿的声音,她撒娇求江尘教她单手开奔驰。


“婉儿那边有点急事儿,我放你在这里下吧,过个马路就到了,就五十米。”


江尘连掉个头都不愿意,他等不及要见陈婉儿。


我冷冷盯着他:“我走不了路。”


江尘顿时表情冷漠: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

你是腿伤,不是残疾!”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硬生生把我拽下车,告知我换好药给他打电话。


车子迅速驶远,溅起的脏水浸湿我右脚的伤口。


天空下起濛濛细雨,被淋湿的我眼眶泛红。


五十米的路,我走了几步便冷汗涔涔,腹部倏然传来剧烈疼痛,我身子一软瘫倒在斑马线上。


期间有不少疾速行驶的轿车,若不是医院门口的保安好心扶起我,我恐怕会遭遇车祸。


好不容易从医院回来躺下,江尘怒气冲冲地回到家:

“我不是说了,换好药给我打电话。

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了,结果你手机一直关机!”


我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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