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皮鞭抽到我爸胳膊上,他挨了打,手臂的血痕很快冒出血珠。
“放你娘的狗屁!
陈大柱,咱家有多少钱你不知道啊?
好不容易这段时间靠母狗挣了点钱,要是全拿去给它下葬,那以后咱家靠啥生活?
靠你去城里给人做苦力吗?
你也不想想,你都多久没带姑娘回来了……” 我妈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看了我一眼,便垂下头不再说下去了。
片刻,她才又开了口: “我看那道士把母狗降伏的挺好,也不用咱们再多此一举了,今晚半夜你趁夜深人静,把它拉去乱葬岗埋了就是,一只畜生而已,哪就这么矜贵了?”
我爸抖了抖烟灰,点点头,“行,就这么办。”
半夜三点,我爸推着车,把母狗放在上面,他在前面走,让我开着手电筒在后面照。
黑暗的天色笼罩,山路崎岖不平,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偶尔几声怪异的鸟鸣划破这沉闷的黑暗,那黑暗浓稠得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寒毛直立。
我爸急匆匆赶到乱葬岗,把母狗扔到尸堆里。
我听我奶说过,死了也会扔在这儿,连个葬身的地方都没有。
那我亲妈呢?
她是不是也被扔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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