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章又宁陆烬沉的武侠仙侠小说《分手后我成了前任的娇软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凌霄似乎怔住了。他有多久没看到云雪尧哭了?不......云雪尧从不在他面前哭。他最多,只见到过她红肿的眼眶。曾经,他以为这是因为她性格内向隐忍,羞于在人前落泪。后来,他觉得这是她的心机,误导别人对她的认知,以为她拥有隐忍的美德,勾人怜悯同情。但现在,他第一次看到了她的眼泪。她眸光破碎,像散落一地的水晶,零碎,但边缘锋锐,棱角上淬着痛与恨。刺得江凌霄几乎下意识地想要拒挡。“你......”他刚吐出一个字,云雪尧忽的被人带离他的身边。“江凌霄,欺负女人,你也就这点本事?”俞子舜挡在了两人之间。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云雪尧的眼泪。七年前那个被钢管插穿了腹部,却为了保留新闻证据,在雪地里藏了两个小时,连哼都没有哼过的女孩子......此时脸上却...
《分手后我成了前任的娇软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江凌霄似乎怔住了。
他有多久没看到云雪尧哭了?
不......
云雪尧从不在他面前哭。
他最多,只见到过她红肿的眼眶。
曾经,他以为这是因为她性格内向隐忍,羞于在人前落泪。
后来,他觉得这是她的心机,误导别人对她的认知,以为她拥有隐忍的美德,勾人怜悯同情。
但现在,他第一次看到了她的眼泪。
她眸光破碎,像散落一地的水晶,零碎,但边缘锋锐,棱角上淬着痛与恨。
刺得江凌霄几乎下意识地想要拒挡。
“你......”
他刚吐出一个字,云雪尧忽的被人带离他的身边。
“江凌霄,欺负女人,你也就这点本事?”
俞子舜挡在了两人之间。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云雪尧的眼泪。
七年前那个被钢管插穿了腹部,却为了保留新闻证据,在雪地里藏了两个小时,连哼都没有哼过的女孩子......
此时脸上却挂着一滴晶莹的泪。
这一滴眼泪,狠狠的压垮了俞子舜的矜持克制。
他弯腰,把云雪尧的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还到她手中,却手心一翻,转而抓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走!”
他拉着她,就要离开病房。
江凌霄的瞳孔猛缩!
他瞬间跨步上前,揪住俞子舜的衣领,把他往后一拽,拳头已经挥了过去。
“不要!”
云雪尧惊呼出声。
两人曾经也有过挥拳相向,俞子舜完全不是江凌霄的对手。
她突兀的呼喊令江凌霄的手一顿,指节骨就在俞子舜的眼前,他冷笑着讥讽云雪尧,“心疼了?”
云雪尧呼吸一窒,却在下一秒神情转回冷静。
“是,”她微微颔首,竟然承认,“师哥关心我,我也担心他。”
江凌霄原本冰冷的眼瞳中,倏而窜起了一簇火,怒焰顷刻遍布他的面容。
然而他还没继续发难,俞子舜的拳头忽然挥至。
江凌霄诧了一瞬,却也凭借本能迅速避开。
然而俞子舜的拳角,还是从他的颧骨处堪堪擦过。
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痛,从脸颊上传来,但江凌霄却瞬间暴怒。
他一把提起俞子舜,再度挥拳。
这一次,他没再迟疑,几乎用了全力。
打得俞子舜接连踉跄几步,恰好退到了殷柔晴的身边。
俞子舜站定,直起身,擦了擦出血的嘴角,正要上前回击......殷柔晴突然从他后面抱住了他,双手从他的肩膀下方穿过,往上牢牢固定住了他。
“俞少,别这样。”
她嘴上劝着,实际却是帮江凌霄把人控制住,“别把事情闹大了。”
俞子舜一时迟疑,没能甩开殷柔晴,江凌霄的第二拳已经飞过来。
“江凌霄!”
云雪尧冲上前去,抱住了江凌霄的腰,死死地拖着他,“不要打了!
你凭什么打人!”
这一头,俞子舜也已经摆脱了殷柔晴,他趁着江凌霄被云雪尧拉住的空隙,把刚刚吃的那一拳,结结实实地给江凌霄还了回去。
打得江凌霄从云雪尧的手臂里跌了出去。
“云雪尧!”
殷柔晴惊声尖叫,双标得像一条狗,“你怎么可以这样吃里扒外!
你竟然拖着凌霄让俞少打他!”
两个男人已经彻底混战在了一起。
殷柔晴还想故技重施,去抱住俞子舜,云雪尧察觉了她的动机,一把揪住了她头发,把她拖到一旁。
殷柔晴偏着头,尖叫着想要反手去抓云雪尧的头发,却被云雪尧啪啪两耳巴子,扇得晕头转向。
“我的胸针呢?”
那边的战局云雪尧管不住,她干脆低头问殷柔晴,“我上次说过,你不还给我,我见你一次扇你一次。”
殷柔晴双手乱舞,不肯回话,云雪尧就又一耳光,“我的胸针呢?”
殷柔晴大哭大喊,“凌霄、凌霄救我,云雪尧要杀我......”
江凌霄一时分神,被俞子舜抓住了破绽,直接轮翻到了地上,俞子舜揪扯住他的衣领,跪到地上,拳手顶着江凌霄的咽喉,低头双眸赤红,
“你以为,我还是过去的那个白斩鸡?”
他这些年也一直在练拳,几年前被江凌霄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的耻辱,他从没忘记过。
江凌霄猛地暴起,俞子舜也持续加力,两人都试图把对方彻底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啪的一声耳光脆响,回荡在病房内。
殷柔晴叫得像杀猪一样,“啊啊啊凌霄、凌霄呜呜......”
江凌霄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他朝那边怒喊,“住手!
云雪尧!
你给我住手!”
“江凌霄!”
俞子舜也忍不住厉喝,“你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袒护殷柔晴,怎么还有脸告我造谣!”
“闭嘴!”
江凌霄怒不可遏。
就在这烈火烹油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来。
“姐姐......江哥哥......你们......”
原本乱成一锅沸水的病房,忽的安静下来。
静得诡异。
晓晓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地看着房间里的四个成年人,漆黑的瞳孔都害怕得在发抖。
“姐姐......”
“晓晓......”云雪尧松开了殷柔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衣衫,快步走过去,把弱小的妹妹抱到了怀里,“晓晓对不起,吓到你了,是姐姐不好......”
“姐姐,”晓晓眼里闪着泪花,“姐姐的落枕还没好,别又伤着了......”
病房里的动静早引得外面人引颈围观。
但江凌霄和俞子舜的人也在外面对持,直到医生推着晓晓回来,才不得不让道。
病房里一片狼藉。
病床和柜子都东倒西歪,水果和牛奶倒了一地。
护士花了好大功夫才收拾安妥。
殷柔晴脸肿得像个猪头,往常的明艳精致荡然无存。
江凌霄和俞子舜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只是两人一个依旧神情桀骜,一个温润优雅不减。
唯独只有云雪尧,只是头发有些凌乱,但她在和殷柔晴的拉扯之中上衣肩膀到袖子被撕了一条大口子,隐约可见锁骨到心口的那一抹雪白。
而雪白之上,竟有一团青紫淤痕......
江凌霄眸光一暗,未及思索,已经把外套脱了下来,朝云雪尧的肩上披过去。
“遮好。”
他沉着脸。
云雪尧最后一次踏入珅城御园,手脚都是冰凉的。
几个佣人躲在那边窸窸窣窣:
“听说霄爷昨晚已经和殷小姐在一起了?
她怎么还回来?”
“嫌不够丢人呗,霄爷给她留张脸,人家自己非不要。”
“脸皮真厚。”
“看看能死赖多久吧......”
通往二楼主卧的楼梯,云雪尧踩了七年,第一次觉得那么漫长陡峭。
管家王姨一直跟在她身后,见她推开主卧的门,马上拦到她跟前:“云小姐,霄爷现在不在,你恐怕不方便进去,要是丢了什么东西,我们做下人的负不起责任。”
如果不是昨天选择了和江凌霄分手,云雪尧大概永远见不到王姨这副嘴脸。
那个曾经对她总是笑脸相迎甚至嘘寒问暖的女管家,原来心里一直藏着这样的轻蔑。
云雪尧淡淡回了她一眼,“不用紧张,我只带走自己的东西。”
王姨歪嘴笑了笑,“原来这里还有东西是云小姐自己买的啊。”
江家养了云雪尧十几年,她识趣的话就应该两手空空自己滚出去,把霄爷未婚妻的位置给殷小姐让出来。
云雪尧眸子粹了冰,冷冷地没有任何温度,“王姨,江家也养了不少狗,都知道乱叫乱吠,未必就有肉骨头吃。”
她和江凌霄之间的恩怨,还轮不到一个管家来插手。
王姨瞬间就白了脸,眼里刚刚露出一点怨毒,就一个惊诧,低下头,毕恭毕敬道,“霄爷......”
云雪尧骤然回身。
江凌霄,就站在她的身后。
清晨的阳光从卧室的大落地窗照进来,给男人颀长俊逸的身形镀了一层金辉。
云雪尧晃眼间,竟觉得他那挺立的鼻梁和斜长飞梢的凤眸,也没有往日那般冰寒冻人了。
“下去。”
他屏退了王姨,然后走过来,带着一身矜贵疏离,哪怕是训斥,也足够漠然冰冷,
“王姨在江家干了七年,你不该那样对她说话。”
所以呢?
云雪尧险些失笑。
需不需要她提醒江凌霄,她在江家呆了十三年,也曾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到头来,还不如一个管家在他心里的份量重。
算了......云雪尧坦然。
事到如今,她还奢望什么?
但凡她在他心里有针尖大的位置,他昨天也不会为了那个姓殷的女人,将她扫地出门,把她十几年来的付出和真心践踏在地上。
或许是云雪尧脸上讥诮的神色太明显,江凌霄面色阴了下去,他一把拎住她的胳膊,
“江家真是把你惯坏了!”
嘶——
疼痛顺着被江凌霄捏住的地方袭来,云雪尧霎时咬住了唇,却不慎从喉间溢出一声轻哼。
水雾浸满了她的瞳孔,巴掌大的小脸也疼到煞白。
江凌霄的眉头皱了起来,眸色却也转深了,其间有云雪尧熟悉的厌恶鄙夷,还有......
“啊——”没等云雪尧看懂江凌霄眸底深藏了什么,已经被他拖到了怀中。
“不......”云雪尧想要拒绝。
男人惯常冰冷的言语间带着敷衍和不耐烦,“我等下还有正事要办,别浪费我的时间。”
。
屈辱从心头升起,可是云雪尧来不及反抗。
一场没有任何感情事后,江凌霄淡漠地起身穿衣。
云雪尧只觉得身上的淤青和擦伤愈发疼痛——昨晚上她出了车祸,差点丢了一条命。
她不想江凌霄看到,认为她又在卖惨挽留。
见她裹着被子异样的沉默,江凌宵心里莫名漫出一股烦躁。
“你妹妹的手术......”他破天荒多说了一句。
“不需要了。”
云雪尧声音很平静。
江凌霄扣着领扣的手顿了顿,冰凉的目光落下来。
云雪尧解释,听起来心平气和,“主刀医生出国了,暂时做不了手术。”
都过去了......
昨晚上晓晓病危,她走投无路,只能厚着脸皮到他正在应酬玩乐的会所,哭着要见他,想求他出手,把即将登上离境飞机的主刀医生拦下来,救救晓晓。
可是他连面都没露,只让手下给她带话:分手和滚,她自己选。
如果晓晓昨晚上没有挺过去......
云雪尧深吸一口气。
也好,他在外面彻夜不归,不会知道她整整一夜的狼狈。
就算知道了,最多徒增他内心对她的憎恶。
“下个月爷爷八十大寿,”临出门之前,江凌霄扔下一句话,“好好待着。”
别给他惹什么乱子。
原来,他赶回来,只是为了堵她的嘴,让她别在江家人面前给他惹麻烦。
可是云雪尧知道,她累了。
十三年,她付出所有也没能赢得江凌霄的心,往后,也不会再去费这个劲了。
......
拖出行李箱,打开衣柜,满柜雪白的衣裙,刺痛了云雪尧的眼。
认识云雪尧的人都知道,她喜欢白色。
白色的长裙,白色的风衣,白色的晚礼服......
但鲜少有人知道,她执着于白色,只因为她十二岁生日宴上,江凌霄曾赞美她穿那条珍珠白的公主裙好看。
“你最适合白色,很好看。”
她还记得他那时候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带着赞许、欣赏和鼓励。
从此以后,云雪尧的衣柜里,就只剩下了一种颜色。
就如同她的感情世界,也只留给了一个男人。
他不喜欢她打扮得鲜艳,她就尽量素净;他不喜欢她浓妆艳抹,她就粉黛不施;他不喜欢女人抛头露面,她就放弃了自己的爱好和事业;他讨厌她和外人交际,她就割断了自己所有的社交朋友......
可直到,她看到他身边如花蝴蝶般张扬绚丽的殷柔晴,才知道,原来江凌霄,也懂得欣赏别的色彩。
她活成了他所要求的样子,结果他却恋上了其他女人。
她以为自己可以成为江凌霄的白月光,最终他喜欢的,却是红玫瑰。
所谓的不喜欢,只是不喜欢她这个人,所以她所做皆错。
阳光铺满了偌大的卧室,像要把人从皮相洗涤到骨子里。
须臾,云雪尧笑了。
离开。
除了一个崭新的自己,她什么都没带走,包括死去的感情,和他给的银行卡。
从此以后,她只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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