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我来月信的那几天,他才会放过我,让我喘、息几日。
晏离是一个赤诚,敢于表达爱意的男人。
他宠我入骨,爱我如命。
春日融融,他会带我去院中栽一颗初春的桃树,在树上刻上我们的名字。
夏日炎炎,他会拥着我,乘着小舟,在湖边树荫下乘凉。
再随手摘一支沾着露水的莲蓬,剥出莲肉喂到我嘴里。
深秋萧瑟,他会骑马带我去郊外寒山的洗心寺,在神明的见证下,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然后在庙中那棵千年杏树上,虔诚的挂上刻着我们名字的同心锁。
寒冬凌冽,他会在一个下着雪的清晨,把我从被窝里哄起床,牵着我的手,一起在白雪皑皑的院子里漫步。
他说:“之薇,今生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我曾以为,我和宴离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只可惜,这一切,止于周浅的出现。
周浅是一年前和晏离相遇的。
那日,晏离下了早朝,从皇宫出来,打马过街,却撞见一个被人围殴的小乞丐。
他见那小乞丐身体瘦弱,娇娇小小的,像一棵被风摧残的野草,一时生了恻隐之心,就下马替她解了围。
之后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相认的,宴离也不愿说。
我只知道,那日我如往常一般,站在侯府门口迎接晏离,却远远的看到他,抱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姑娘,策马而来。
两人紧紧依偎,宛如一对亲密爱人。
我眼睁睁看着晏离将周浅抱下马,小心翼翼,满眼心疼。
他说:“之薇,我从未想过,自己当年竟会认错人。”
“她叫周浅,她才是我真正要找的人。”
我站在门口,迎着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如坠冰窟。
我颤声问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