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阮臻,生来为大祁郡主,中年为异族贵妃,老年遁入佛门。
我的一生历经坎坷,世人对我的评价褒贬不一。
有人说我离经叛道,违背祖志,身为女子竟整日抛头露面,还想掀翻男子统治这片天。
有人说我不知羞耻,淫乱宫廷,搅动风云,给大祁女子丢脸。
但还有人说我以身为矛,为女子撕开了一道口子,给女子带来生路。
面对质疑,我只有两个字:[坚信]
只要信我所信,行我所行。
至于我的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1.
[郡主,你怎么又逃学了?
这个月已经第五回了],婢女洗月悄悄拉住我的衣袖,小声说。
[哎呀没事儿,整天听那老顽固讲课多无趣啊,况且他讲的那些内容有什么用啊?
]
在我看来,与其整日跟着那夫子学《女德》,学刺绣,倒还不如我在这茶楼听听故事呢。
[你们可知如今边境越发紧张了,那西岐如今频繁挑衅我国,等着吧,恐怕过不久这天下就不太平喽。
]
西岐?
我若有所思。
大祁西岐的形势现在确实很紧张,西部各族在我国几十年的供养下越发壮大,如今对我大祁的国土频繁的试探。
我给洗月比了个嘘的手势,正想再探些消息,谁知隔壁桌将话锋一转,聊起别的来了。
[听说那朝华郡主昨天把她那夫子的胡子全拔了....]
[这郡主刁蛮任性,举止粗俗,完全没有贵女风范,真是给女子丢脸。
]
听到这,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和洗月对视一眼,我们眼中皆是不解。
我只是拔了那一直要求女子背诵《女德》,如若不从便要被抽戒尺的顽固老头两根毛,怎么好似成了那夜叉。
忽然,头上一阵闷痛传来。
谢知屿笑着看着我,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两颗虎牙随着翘起的嘴角露出,[又逃学?
]
我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