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詹妮？
还是阿瑟？”
“你在说什么？”
“哦，詹妮！”
他终于可以确定。
“阿瑟是谁？”
“嗯…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妓女。”
约翰实话实说。
“你开什么玩笑！”
詹妮生气了，以为约翰拿她取笑。
“别别…是真的啊！
难道你没见过？”
约翰急了。
“从没见过，可见你是喝多了在胡说八道。”
约翰不吱声了。
“哦…你是不是和她…”詹妮试探着，约翰没有否认。
詹妮气愤地转身走了，她万万没想到，约翰是个登徒浪子。
可第一次见的时候，他明明不是这样。
詹妮怨自己看错了人。
约翰想追出去解释，但又不能扔下醉倒的麦克，只好留在原地，唉声叹气。
他很想说，他对詹妮，也是有感觉的。
可是，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了。
约翰叫人把麦克送了回去，自己怅然若失地走出了酒吧。
第二天，斯托夫人来派人接约翰，她让约翰放宽心，说已经向柯蒂斯夫人要了他，柯蒂斯夫人没有异议。
约翰却开始感到乏味了，他知道，自己易主了。
不知为何，当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和阿瑟没有差别。
安迪仍在不停给约翰打着强心剂，约翰又来了精神。
“是啊，干一票大的，以后退出这个圈子，过简单的生活。
可是找谁呢？
詹妮，阿瑟，还是，妮娜？”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妮娜了，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是否还惦记着他。
斯托夫人听说约翰要从自己这里找买家吓得不轻，这可不是玩笑，她从不过问黑道的事。
然而约翰又使出了那招百试不爽的美男计，斯托夫人一个鬼使神差也就答应了，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放当心，哪怕出事也不要牵连到她。
如果出事，她是决计不会承认与他有染的。
约翰点头如捣蒜。
很快，一切在斯托夫人的打点下，交易进行的很顺利。
安迪和约翰都没有出面，只叫他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