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谕搂住她,坐在了地上,看着她哭得厉害,手不停发抖,怕她呼吸性碱中毒。
“小云,别哭,别哭。”
“老婆,老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老婆。”
吴思谕抱着她,不停地认错,替她擦眼泪,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闭嘴,你别说话。”
冯芷云哭得太厉害手发麻了,她靠在吴思谕的怀里,尝试深呼吸和缓慢呼气,手麻了一会儿,终于不抖了。
真是吓死她了,下次不要再这样哭了。
她双手搂着他,眼泪还在流,没办法,她是个哭包,让它留个够就好了。
“是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
“嗯。”
“那现在每年都需要检查吗?”
“不用。”
“嗯,没事儿,反正我身体不太好,也不想生小孩。
要是想要小孩了,以后我们去领养两个,好不好?
老公。”
“好,都依你,别哭了。”
“你别说,说了我更想哭,谁让你刚才吼我,让我受委屈了。”
吴思谕只能替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那怎样才能不委屈?”
“不知道。”
话落,吴思谕吻了她。
“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闭嘴。”
冯芷云窝在他怀里哭了半个小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吴思谕信了,他下次不敢惹她哭了。
11
“吃饭吗?
老婆。”
“不吃。”
吴思谕把她抱到床上,拿了毛巾替她擦脸。
“那我端到房里来,你肚子饿了再吃。”
冯芷云侧躺在床上,眼眶又湿润了,又想哭了。
吴思谕走了出去,他妈妈坐在饭桌前哭,他爸爸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