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琨坐上董事长的位置,一举一动都被旁支牢牢盯住。
没有孩子,没有集团继承人一直是耿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我想要为他上药,却被甩倒在地,只得到一个走远的背影。
练舞室的大门再也没有打开过。
因为,邓琨说,运动太久会影响受孕。
他的脾气愈发暴躁,阴晴不定,回家越来越晚,次数越来越少。
我渐渐不再整夜整夜苦等,习惯黑夜,习惯闪电惊雷,习惯不念着他。
“老婆” 好久远的称呼,我都快要忘记,上一次邓琨同我这么亲昵是什么时候。
泪水顺着眼眶滑入鬓角。
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我的手指艰难地动了动。
病床前的人,几乎是瞬间惊醒。
7. 入目是发白的天花板,和淡淡的消毒水味。
手掌被握紧:“老婆,你醒了。”
我不留痕迹的抽出手,抚上脑后的伤口,包扎得严实,似是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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