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不解道，“可是你家神女如今的神躯，便是云楼神君剜了我的血肉做成的，我看她用得挺开心的，不像是有什么阴影的样子啊？”
这两条胳膊露出来，满堂寂静。
在座仙人中可能有人知道我飞升后便被云楼囚禁起来“受罚”，却没几个知道，所谓的惩罚，居然会重成这样。
几个年长的女仙看着我，纷纷扭头，目光中隐露不忍。
再怎么说，我也是云楼神君名义上的道侣，在人间三书六礼拜过堂的。
我都不知道凤瑶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跟我比惨。
不过也是，活了几千年也只知道风花雪月吃喝玩乐的小神女，怕是看不见凡人苦难的。
天帝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随即一挥衣袖。
凤瑶惨叫一声，从高处重重地摔了下去，落在我身边，瑟瑟发抖。
“如此，江蓠仙子可满意了吗？”
“勉勉强强吧。”
我轻笑一声。
天帝脸上有些挂不住。
可不等他发作，便听得嗡地一声清鸣，一股无形的威严自上而下，猛地压向全场。
天穹之上，天道那只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公审，开始了。
07
天帝被当众泼了面子，又碍于天道不敢发作我，便转身捏向云楼这个软柿子。
“云楼神君可看见江篱仙子这一身的伤了？
你对此有何解释？”
问罢，还不等云楼回答，便加重了语气，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地说，“天道面前，不得妄言。”
云楼冷着一张脸走上前来，没有看我，只躬身向天帝行礼，“天帝容辩，此女奸狡，言语中多有不实。”
“我确实用了她的血肉为凤瑶神女重塑神躯，可这不过是为了偿还她在下界时将神女千刀万剐残忍杀害的果报而已。
至于她身上的伤，却大多是因她在下界时妇德不修，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