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看在民女……”说着她感到沈铮的身子猛地一沉,他竟然也倒了下来。
原来他坐的那张椅子年久失修,再加上二人这么一撕扯,椅子便腿折了一根,他顺势跌坐下来。
他意外跌坐下来后,罗依一个不稳直扑到他身上。
刚沐浴后还未系紧腰带的短衫便敞开了,里面自然没有里衣,而是两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子。小兔子也是过于顽皮,一下子就扫到沈铮的脸上,沈铮被这香艳的一瞬吓得呆住了。
做为位高权重的皇帝心腹权臣,哪可能没遇到过女子投怀送抱的?沈铮一时之间脑子飞快地闪过自我保护意识,他双手大大张开,保持着绝对未触碰过她的姿势,一切都是你自己扑上来的。
罗依心内邪魅一笑,这大开的姿势正合她意,她咬着牙舔着脸向着他的嘴就亲上了上去。在罗依看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利用一下美色也许能解决许多不能解决的事。
沈铮真是懵住了,西宁侯威名远播,眼前这位能是他的亲生女儿么?
西宁侯是他极敬重的将军,弘文帝昏庸无道竟然听信谗言使其蒙上冤屈。弘文帝是被新帝逼宫退位的,而新帝登基往往都会有进行天下大赦,西宁侯罗知远自然是其中之一。
只是如西宁侯这种克扣军饷的罪名实在过重,一定要查清真相后才能对其昭雪,否则影响的将是整个大融的军容军纪。
锦衣卫的职责可不仅仅是监视文武大员,彻查西宁侯案是靖德帝交给沈铮的第一个任务。只是仅凭弘文帝的一道口谕便断了西宁侯的前程,也是过于离奇。
而其另一个女儿去向说法不一,有人说死在莫言湖淹死了,有人说死在逃至京城的路上,总之就是死了。
刚好在查漠北细作时,查到宋伯简府上。若入府拿人,为防引起不必要的纷争,手里要握住品官的可大可小的把柄才行。
在县衙门得到宋伯简那纸纳妾契约,在上门抓人之前他都没想到宋伯简欲纳的妾室长得那么像罗知远。
如今过去十几天,他派出的人回来了。得到的消息是罗知远幼女便是宋伯简欲迎纳进门的妾室。
名门忠烈之后,竟然甘愿去给他人做妾室?也难怪,这副以色相惑人的媚态,也真是给西宁侯丢足了脸面……
念头一闪而过,他已经无法呼吸,身上的人竟然硬生生了他的呼吸。他扳过罗依的肩膀狠狠将其拉开,厉声道:“你是疯子吗?”
罗依擦了擦嘴唇,也不说话,染上一层迷醉的双眼竟愣愣地看向他。这一瞬间,他似乎懂了她的目的。
躺在她身下的沈铮肌肉结实有力,想摆脱一个女子乃是容易中的容易。现在却一副娇弱又无力的样子,给谁看呢。
勇猛如罗依,她一个闷哼再次送上红彤彤的小嘴,不管如何,亲上了就好提条件。
她可是低估了古代男子的教养,哪有几个那么尊重封建礼教的?表面道貌岸然,内时男盗女娼可是一抓一大把,正如眼下这位。
沈铮一个翻身竟将她压在身下,低语道:“既如此,本都督就遂了你的意。”
他一手拉开她的同时,另一只手去解自己袍服的腰带,此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要怂了。反悔是一定要有的,这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就可怕,若真办起事来不得把自己生吃了呀。
见他稍有缓手,罗依一个激灵从地上蹦起,向门外跑去。只是箭已在弦上,哪容得放空箭?
沈铮只一只手便将她捞回,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罗依绝望了,都打到床上了,想躲只是徒消耗体力罢了,罗依一闭眼:去你妈的,来吧!
这个两世都未有过的场景在她答应宋伯简时就已经想到了,只是她一直幻想着对象会是宋伯简那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而现在匍匐在她身上奋力厮杀的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罗,她心理建设了这么长时间,屈辱和疼痛还是将她击垮了。
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手指嵌进他肩膀的肉里。粗鲁这个词对沈铮来说好像有着莫名的宿命感,如此温存的事也让他办得一塌糊涂,他大手抚上罗依湿漉漉的眼睛胡乱一擦:“哭什么,是你求的我。”
罗依牙齿咬得咯吱吱直响,扭捏身子着避开他,如雪的胳膊却缠住他的脖颈,媚声提着条件:“大都督日后要庇护民女一二。”
这么紧要的关头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乖乖服软,这位活阎王竟然涎着脸粗哑着嗓子说:“自然,快过来……”。
极其简陋的卧室,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猫叫似的呻吟声交缠在一起,床板吱嘎吱嘎地叫个不停,站在窗外的会娣是个仅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虽对这种声音挺陌生,但却能分得清男女的声音,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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