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质问陈峰,“我今天问科室的其他人,他们对我说,只有前两次你叫他们了,后来几次都没有再叫过他们。”
陈峰还在嘴硬的对明慧说,“我叫他们了,可能他们没看到吧。”
“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我之后也会一直在这个医院任职,不会回去的。”明慧已经彻底的看清了陈峰。
她现在觉得,也许我感染的时候,陈峰也是故意的把自己弄伤,然后把她叫走的。
明慧赶走陈峰之后,进入了我的病房里,笑着开始给我擦拭身体。
“许格,你看我跟他没什么关系的。”她轻声对我说。
可是明慧不知道,我的耳朵已经聋了。
长期的化疗让我痛苦不堪,只活着就让我已经很艰难了。
我也不再去想她和陈峰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我来说,那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疼痛的折磨,有时候真的很容易摧毁一个人的意识。
每当我痛醒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一天,我向明慧求救时的场景。
医生说过,感染是要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持续感染。
那一天我被明慧,留在了车底下压了几个小时。
高塔留下的腐蚀之物,就在那几个小时之内一点点腐蚀了我的身躯。
这件事是我没有告诉我爸妈的。
他们到现在还以为那是一个意外。
07
老人家总说回光返照的时候,自己是有感觉的。
就在我突然觉得身体内力量充沛了之后,我偷偷的从医院溜走了。
搭车出去的时候我手心还在流血。
我用纸巾轻轻地擦拭着血迹,然后全副武装的往我想要去的海边缓慢走去。
海边是我和明慧都很喜欢的地方。
我们两个从小就身在内陆。
在大学的时候,两个人一块出来海边旅游。
那时候有明媚的天,洁白的云,飞过的鸟,还有明媚的明慧,我深爱上了她。
我们在恋爱的时候就相约,之后结婚会定居在一所沿海的城市。
结婚之前我们反复找了好多个沿海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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