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只有一碗馊饭,一口清水。
阮清晨心情不好时,便拿着鞭子进来抽打我一通。
她日日骂我 “贱人,荡妇。”
我却从她的话中知道了。
她也是妒忌她的嫡姐。
我忍着虐打,数着天光。
第十日。
终于听到外面传来争吵。
“姐夫,不过是一个舞女,给我处理又如何。”
我迷迷糊糊睁眼,满心希冀。
是承澜。
他来救我了。
可下一秒,便被泼了冷水。
厉承澜声音淡淡,“一个风尘女子,随意便是。”
外面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
阮清晨得意洋洋走进来。
“听说你以前是春红楼的头牌。”
“看来手段也不过如此,一介残花败柳,我姐夫根本看不上你。”
“今天一过,我就送你去做你的老本行。”
她心情好,抡鞭的力也轻了许多。
我却是强弓末弩,吐出血来,昏迷过去。
再醒来时,身上却异常温暖。
我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床帘。
这番闹腾下来。
我终于真正接近厉尘澜了。
厉承澜坐在床边。
他似笑非笑,“因我被这般折磨,你还想在我身边吗?”
我不顾疼痛,虚弱伸手,攥着他的衣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