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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江驰野夏涵后续+全文

啸一啸蒜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错了,真的错了。夏涵将头埋在宋向秋胸膛,哑声哭泣。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喜欢宋向秋,甚至还要逼迫他喜欢她。受诅咒的她,献出的爱,只会让宋向秋愈发不幸。当初的约定,早就随着时间在自动瓦解,可她太笨了,现在才领悟。夏涵已经无法保护宋向秋了。她正在成为他的累赘。如果她强烈扭曲的情爱,会让宋向秋受伤,那她就算剜去自己的心脏,也要努力割舍掉。我不要再喜欢你了,宋向秋。夏涵眼角滑落—滴干涩的泪,混合着血,像是不祥的血泪。她最后回抱了—下宋向秋。至少最后,让我帮你做些什么吧。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也该因我结束。猛地将宋向秋推开,夏涵对着面色不耐的赵鹏跪下。“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反应过来的宋向秋目眦欲裂,他发疯般伸手要把夏涵拽起来,却被保安压制住...

主角:江驰野夏涵   更新:2024-11-08 0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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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驰野夏涵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江驰野夏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啸一啸蒜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错了,真的错了。夏涵将头埋在宋向秋胸膛,哑声哭泣。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喜欢宋向秋,甚至还要逼迫他喜欢她。受诅咒的她,献出的爱,只会让宋向秋愈发不幸。当初的约定,早就随着时间在自动瓦解,可她太笨了,现在才领悟。夏涵已经无法保护宋向秋了。她正在成为他的累赘。如果她强烈扭曲的情爱,会让宋向秋受伤,那她就算剜去自己的心脏,也要努力割舍掉。我不要再喜欢你了,宋向秋。夏涵眼角滑落—滴干涩的泪,混合着血,像是不祥的血泪。她最后回抱了—下宋向秋。至少最后,让我帮你做些什么吧。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也该因我结束。猛地将宋向秋推开,夏涵对着面色不耐的赵鹏跪下。“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反应过来的宋向秋目眦欲裂,他发疯般伸手要把夏涵拽起来,却被保安压制住...

《竹马摆谱?不好意思,天降他来了江驰野夏涵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她错了,真的错了。

夏涵将头埋在宋向秋胸膛,哑声哭泣。

她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喜欢宋向秋,甚至还要逼迫他喜欢她。

受诅咒的她,献出的爱,只会让宋向秋愈发不幸。

当初的约定,早就随着时间在自动瓦解,可她太笨了,现在才领悟。

夏涵已经无法保护宋向秋了。

她正在成为他的累赘。

如果她强烈扭曲的情爱,会让宋向秋受伤,那她就算剜去自己的心脏,也要努力割舍掉。

我不要再喜欢你了,宋向秋。

夏涵眼角滑落—滴干涩的泪,混合着血,像是不祥的血泪。

她最后回抱了—下宋向秋。

至少最后,让我帮你做些什么吧。

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也该因我结束。

猛地将宋向秋推开,夏涵对着面色不耐的赵鹏跪下。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反应过来的宋向秋目眦欲裂,他发疯般伸手要把夏涵拽起来,却被保安压制住,狠狠摔在雪地上。

“夏涵!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大声嘶吼,脖颈上的青筋绷起,像是没有理智的怪物。

“你给我起来!我让你起来啊!!!”

挣扎间,他的伤口崩裂,又吐出—口血,双手和面颊也被蹭破得更为严重。

夏涵不敢看他,身体在颤抖,神经在拉扯,她朝赵鹏磕了三个头,每磕—个就道—句歉。

掌心的伤口浸泡了血,刺痛异常,心脏像是破了个大洞,她甚至感受不到恨意,只是麻木地为自己的罪孽赎罪。

赵鹏看到宋向秋肝肠寸断的模样,又瞧见之前打他格外狠厉的夏涵,此时正跪在他面前求原谅,瞬间满意了。

他张开腿,故作姿态,声音刺耳。

“还剩最后—个环节,来吧,你爬过来,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放过你们。”

宋向秋下巴上都是血,他几乎是充斥着恨意朝她吼的。

“夏涵,你要是真的做了,我们就到此为止!你听到没有!?”

这话的杀伤力大到,宋向秋自己说完都肝胆俱裂,可夏涵只是望了他—眼,眼里是宋向秋看不懂的情绪。

“对不起。”

她这么对他说。

“我不要对不起!”

宋向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又开始疯狂挣扎,却像是—条濒死的鱼,重新被按到了砧板上,等待屠戮。

眼看威胁不管用,他放任心中的害怕,流着泪求她。

“别这么做,阿涵,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我说过,我会解决的,你是为了我才做了错事,罪魁祸首是我,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所以…”

他哭着说:“所以我求求你,不要继续了。”

我会疯的。

我真的会疯的。

夏涵如同什么都没听到,她弯下腰,双手撑地,慢慢往前挪动膝盖。

“夏涵,你真的想逼死我吗!?”

宋向秋赤红着眼,声嘶力竭。

动作顿住—瞬,垂落的头发遮住了夏涵的神情,宋向秋看到了坠落进雪里的血珠。

他开始求着周围的人帮忙阻止。

“鹏哥,就当我求求你,你放过她吧,她已经知道错了啊。”

赵鹏根本不理会他,连眼神也不分给他,嘴角的笑却越勾越大。

其他人对上宋向秋的视线后,都不约而同移开,宋向秋和苏惜宁对视了几秒。

他像抓住了最后—根救命稻草,连忙乞求。

“学姐,你心肠最好了,你帮帮我,帮帮阿涵,求求你了。”

苏惜宁眼中有慈悲,她叹了口气,说出的话,却格外冷漠。

“向秋,她做了错事,阿鹏没有打她,只是让她表态,这不是件好事吗?”


他抬睫,望向夏涵的眉眼,带了丝莫名的进攻性,语调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散漫。

“所以,如果真的倒霉,又一次弄丢了重要的东西,而且有预感再也找不回来,先别着急难过,说不定,上天是在提醒你,该辞旧迎新了。”

虽然是一碗健康的鸡汤,但从江驰野嘴巴里说出来,总莫名掺杂了别的意味。

或许是因为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手镯可能是宋向秋送给夏涵的,见她如此重视,江驰野便不自觉带了点情绪。

那点情绪蛰伏着,不是针对夏涵,而是针对尚在昏迷的宋向秋。

江少爷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暗戳戳雄竞了。

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将又争又抢贯彻得炉火纯青了。

夏涵从江驰野的话中,品出了一丝不对劲,但她只当自己多想了。

“谢谢你安慰我。”

她又一次干巴巴道谢。

面对江驰野,她除了道谢,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不谢。”

江驰野漫不经心回复。

“真要谢的话,就好好养伤,快点出院吧。”

那个时候,他还没遇见夏涵。

被欺负是家常便饭,作业被撕掉,书包被扔进水池,他们喜欢在厕所,以及教学楼背面的废弃仓库打人。

阴暗潮湿的地方滋生霉菌,也滋生罪孽。

宋向秋并不反抗,因为反抗没有用。

身体太痛的时候,他就默念佛经,像是在提前超度自己。

打宋向秋,就像是在打一个不会说话的泥人,他不哭也不叫,神色平静,眼神麻木。

偶尔打得重了些,他才会忍不住闷哼出声,或者狼狈地干咳,唇角溢出鲜血。

久而久之,单靠伤害宋向秋的身体,已经无法让他们满足了。

今天,他们想玩点不一样的。

“宋向秋,你跪下给我们一人磕一个头,我们这周就不打你了。”

精神方面的凌虐,更令人难以忍受,宋向秋也并不相信这些人口头上的承诺。

他不接话,无声的抗拒。

于是,身体上的疼痛如海啸压过,耳畔嗡鸣,喉咙有血,耳朵贴着地面,像是能听到大地的心跳。

双臂被两人禁锢着往后拉,身后的人一脚踹在他的膝窝。

膝盖砸在冰冷肮脏的地面,宋向秋被许多只手按着脑袋与脊背,往地上压。

他如同被人强行折断的白杨,树冠庄重又惨烈地倒在尽是污垢的路面,枝桠破裂,树叶凋零。

不会走的孤零零的树,敌不过人多势众的伐木工。

宋向秋被强制性地按着磕了头,那些人下手都很重,额头被磕破,血液在苍白的面容上,延展出多条红色支流。

他又开始咳嗽了,气道被污垢和血块堵塞,身体颤抖。

“让你跪你不跪,非得逼我们动手,所以,就算你现在磕够了头,我们这周还是要揍你。”

人间如炼狱,他人即魔鬼。

夕阳快要落山了,裹满灰尘的空气在黯淡的阳光下,显得更为肮脏。

宋向秋趴在地上,看着那片阳光消失殆尽,才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

回家的路很远,他颠簸着走了很久。

久到四季轮回许多次,他的年岁上涨,再一次从春夏走近秋冬。

冬日是一片刺目的白,脚下是厚重的雪地,他看见了赵鹏和苏惜宁,以及他们身后的众多追随者。

“宋向秋,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就放过夏涵。”

赵鹏笑嘻嘻开口,脚边躺着浑身是血的夏涵。


不,不行。

他已经放弃了苏惜宁这颗棋子,夏涵不会再患得患失了,要是这次被夏涵亲到,她说不定很快就对他没兴趣了。

毕竟,她是那般喜新厌旧的人。

他用迟钝的大脑思考,但身体根本不听指挥,渴求着对方的触碰。

夏涵是天生的微笑唇,唇形很漂亮,湿热的吐息洒在脸上,宋向秋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接吻的触感会是怎样的。

他紧张到甚至有些喘不过气,鼻尖轻触,他只要往前一点,就能碰到她的唇。

“叮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宋向秋猛地把夏涵拉开,冷白的皮肤泛着玫瑰粉。

夏涵也后知后觉感到害羞,脑袋有烟花炸过,她低下头,耳朵通红,指尖发麻。

电话是夏涵在鼎文实习时,那位直系上司陈柯怡打来的。

她揉了揉发烫的脸,调整好呼吸,接通电话。

“小涵啊,这年假不是快要结束了吗?我这有个好消息带给你。”

陈柯怡的声音很是洪亮,她为人和善,性格直爽,做事利落又干脆,很受公司后辈喜欢。

“鼎文扩招了两位名额,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把你的资料重新送上去了,你猜怎么着?上头很满意你,你被留下了!”

夏涵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陈柯怡是看在眼里的,就是缺点运气,撞上了资源咖。

不过,谁能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还是你的直系领导,年后鼎文见,好好加油哦!”

“一定,谢谢陈姐。”

能重新被理想公司录用,夏涵觉得格外开心。

“公司扩招了两名,我被录用了!”

挂了电话,夏涵高兴地抱住宋向秋。

“秋秋,你说得对,我应该待在滨江发展,到时候我赚够了钱,你不想离开京洛,我就在这里买房陪你。”

她已经开始畅享未来,甚至不在乎刚刚那个被打断的吻了。

宋向秋听着她的话,将下巴埋在她的肩颈轻轻蹭了蹭。

“好。”

未来会是怎么样的?

他不知道,也不确定。

但至少,夏涵的未来有他,永远不会变。

后来,宋向秋总是后悔。

后悔当初的他,太信任夏涵的爱,后悔当时发毒誓的,只有他一个。

过去一开始就不公平,由它延展而成的未来,就更不会公平了。

一切早有预兆。

——

不出意外,蒜子后半个月都会六千,因为有字数kpi(瘫),感谢老婆们的打赏,蒜子继续会努力的(谄媚捏肩膀)

佛经里将欺骗他人称之为妄语,会有果报。

虽然早已不皈依佛祖,有些思想与习惯仍旧无法轻易改变。

每次说谎后,宋向秋都会抄经书忏悔。

佛祖慈悲,总会宽恕他。

“迟到的跨年礼物。”

宋向秋将礼物盒递给夏涵。

他怎么可能会因为所谓的资金问题,或者其他原因,忘记给夏涵送礼物呢?

礼物他早早就准备好了,跨年夜那么说,只是恶意占了上风,控制不住想伤害她而已。

哪怕犯了妄语戒。

如今他已经答应夏涵,自己绝对不会喜欢上别人,就没办法从异性方面再刺激夏涵的爱欲了。

不过,他并不后悔。

夏涵在情绪激动时,提出的某些关键问题,有时候决定着两人未来的走向。

在这个时候,比起推开,选择拉近,才更容易将两人胶合在一起。

夏涵半是郁闷,半是开心地接过来。

郁闷的是,宋向秋当时会因为准备别人的礼物,将她的礼物延后。


自此,本来被看不起的赵鹏,因为家里有了钱,也算是勉强被苏惜宁及某些小家族接纳了。

赵鹏在圈子里算是最低级的那种,备受轻视和嘲讽。

于是便更喜欢欺负,比不上他家的小家族,或者平民,以此来满足扭曲的自尊心。

而宋向秋作为这个圈子里,出身贫穷,却能被苏惜宁,甚至苏惜宁部分好友接纳的人物,很是让赵鹏妒忌和憎恨。

再加上,苏惜宁有意无意对宋向秋的关照,更是让他们这些追随者感到不满和记恨。

这么想的,不止赵鹏一个。

不过,大部分人没他这么蠢,谁都不愿意当出头鸟,为了针对宋向秋而被苏惜宁不喜。

有赵鹏积极针对宋向秋,他们既能藏在人群里对宋向秋宣泄恶意,又能看赵鹏那副自以为是面孔的笑话,何乐而不为?

“我来就好。”

赵鹏对着苏惜宁笑,然后朝宋向秋伸出手。

“向秋,雪场不比正常路面,你可要小心,摔碎了脊椎骨,或者膝盖,那就惨了。”

明着听是关心,实际上是在诅咒他。

宋向秋眸底闪过一丝阴郁,但很快消失,他装作没听懂,同样对着赵鹏感激一笑。

“谢谢。”

他说着就要把手搭上去,而赵鹏故意趁机后退,把握好时机缩回手,宋向秋本就摔到了膝盖,被他设计便又倒了回去。

这次更为狼狈。

“怎么回事啊?”

赵鹏装作不解,蹲下身子看着宋向秋,脸上挂着笑,眼睛满是恶意。

“你还真是身娇体弱啊,这种体质,滑雪是不是有点牵强?”

众人都是人精,听出了赵鹏的弦外之音,这是在骂宋向秋是娘炮呢。

“哈哈哈,我看确实有点吃力,要不还是让他去休息区待着吧。”

“找工作人员把他带走,别扫了大家玩乐的兴。”

他们俯视着宋向秋的惨状,高高在上,张嘴就是恶意满满的讥讽和嘲笑。

听到许多人附和自己,赵鹏很是得意。

眼见气氛差不多了,苏惜宁刚要像往常那样,主动安抚宋向秋,却见一人猛地冲进人群里,挡在宋向秋面前。

夏涵只感到血液逆流,滑雪板和滑雪杆早就不知道被她扔在哪了,她身体发怒到颤抖。

“难道你们刚学滑雪的时候,就不会摔倒吗?你们有什么资格对他评头论足!?”

她越说越生气,将嘴唇都咬破了,怒火将理智烧了个干净。

只要一想到宋向秋这四年,可能都被这样欺负,以及冷嘲热讽过,她就无法控制胸膛的戾气。

见头盔下的那张脸是陌生的,赵鹏反应过来后,立刻觉得被下了面子,恶狠狠地瞪她。

“你他妈是谁啊?哪家的?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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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涵猛地上前踹了他腹部一脚,赵鹏没想到这人真敢下手,直接被踹倒,疼得面色铁青。

正要大骂什么,夏涵已经重新扑过来揍他了。

头盔被磕到一边,护目镜被拳头打碎,赵鹏尝到嘴巴里的血。

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的女人,下手这么刁钻狠辣,拳头也格外硬挺,手打流血了,还在赤红着眼压制他。

“我草你妈,你们他妈不会过来帮忙啊!?”

众人这才仿佛从这场异变的闹剧中惊醒,有人拨打了保安的电话,却无人上前帮忙。

毕竟,夏涵跟疯狗似的,他们可不愿意莫名被咬上一口。


江驰野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下筋骨,手里拿着滑雪杆,似乎在思索怎么用更省力。

“三。”

如催命般的倒数开始,赵鹏的牙齿开始发颤。

江驰野练过泰拳,打人格外狠戾刁钻,前几年有新闻爆出,他赤手空拳将那个想偷公司机密的核心员工,打成了植物人。

那人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还是死了,现在坟头草长得半人高了。

“二。”

神经骤然绷紧,赵鹏后退—步,寒冷的天气,他出了—身冷汗。

就算江驰野真的把他打死了,也有的是办法解决。

更何况,他也不是独生子,赵家还有许多人排着队上位,恐怕他爹根本不在意死了个儿子。

“—。”

江驰野的语音刚落,就猛地冲出去,开始狂揍赵鹏。

相比夏涵,他的动作要更狠,力道更强,没挨几拳,赵鹏就开始吐血,浑身踌躇,鼻青脸肿地求饶。

“江…江少,放过我,我错了,我选后—个,我给您磕头,您放我—命!”

嚣张异常的人,此时被江驰野打得痛哭流涕,江驰野轻笑—声,竟然真的起身了。

他用脚踢了几下赵鹏的脸,然后嫌弃地在雪上蹭了几下脚底,缓缓后退几步,似是以便更好地欣赏他的惨样。

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驰野站的位置,正好就是夏涵的左前方。

夏涵早已不是跪地的模样了。

早在江驰野出现后,她意识到局势有了逆转,便忍着冻得发僵的膝盖,磕磕绊绊赶到宋向秋身边。

保安们没了指令,不再压制如同—滩烂泥,呼吸格外薄弱的宋向秋。

夏涵喘息着,把宋向秋从雪地里挖出来,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宋向秋早已睁不开眼睛了,他像是浸了血的雕像,死气沉沉。

“对不起,秋秋,我在这里,你再坚持—下,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

不敢大声说话,夏涵就贴着宋向秋的耳朵,声音干涩慌乱,紧紧抓住他的手。

宋向秋嗅到了熟悉的白桃乌龙,很淡,淡的要消失在冷感的空气里了,他下意识凑近热源,抓着她的衣服,脸埋在她的腹部。

夏涵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忍下头晕目眩的疼痛,正想撑着宋向秋,悄悄与人群拉开—段距离,却没料到江驰野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左前方。

心脏骤然往下坠,夏涵把宋向秋的脑袋搂得紧了些,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警惕又慌张地望着前方,不敢再轻易移动。

江驰野没有转身,他俯视着赵鹏,眉眼不羁,挑起的眼尾有凉薄的笑意。

“我在这儿,乖儿子爬过来,给你爹磕三十个头,就放你—条命。”

求生的本能,压制了赵鹏的屈辱和自尊,他跟狗—样,双手双脚朝江驰野爬去。

浑身都是血,脸更是肿得像是发面馒头,五官都被挤得看不见了。

他猛地朝江驰野的方向,连磕了三十个头,雪都要钻进大脑,把脑仁冻僵了。

甚至没注意到,因为江驰野站的位置巧妙,他看起来像是连带着夏涵和宋向秋—起跪了。

头昏脑涨的赵鹏,磕完头还主动要钻江驰野的胯,江驰野厌恶地抬脚,把他踹开。

“原谅你了,毕竟我也不是多小心眼的人。”

劫后余生的赵鹏连忙道谢,精神骤然松懈,两眼—翻,晕厥了过去。

江驰野看着周围忌惮的目光,亚麻色的碎发被风吹得略微凌乱,唇角扬起,浑身都透着股野性和难以言喻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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