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章曹操的现代都市小说《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全局》,由网络作家“挽歌行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是砖混墙体的建筑示意图,这些东西用途挺多的,至于用于哪里,就看你们自己了,优点嘛就是结实,这种墙体建造的民居至少能保持二三十年不会出现损毁。”说完,刘章摆了摆手,道。“行了,没什么别的事儿,你们就去忙吧,我就不留二位了。”曹操和荀彧二人魂不守舍的拿着手上的东西走出了刘章的小院,直到这时曹操才大叫一声。“怎么感觉我成了这小子手底下干活的?”荀彧低头默默的将手稿收进怀里,嘴巴紧紧的抿了起来……刘章的东西虽然都传了下去,但要等到第一批材料投入使用还是要些时间的,这许都虽说是没有幽州那么寒冷,可地面还是都上着冻呢。这个时代的挖掘技术基本全靠人力为主,那冻得梆硬的黄泥根本没办法在冬天开采,也就只能适当后延了。除此以外,还有那冬日里用的取...
《奉孝遗策:曹操坟前求军师全局》精彩片段
“这个是砖混墙体的建筑示意图,这些东西用途挺多的,至于用于哪里,就看你们自己了,优点嘛就是结实,这种墙体建造的民居至少能保持二三十年不会出现损毁。”
说完,刘章摆了摆手,道。
“行了,没什么别的事儿,你们就去忙吧,我就不留二位了。”
曹操和荀彧二人魂不守舍的拿着手上的东西走出了刘章的小院,直到这时曹操才大叫一声。
“怎么感觉我成了这小子手底下干活的?”
荀彧低头默默的将手稿收进怀里,嘴巴紧紧的抿了起来……
刘章的东西虽然都传了下去,但要等到第一批材料投入使用还是要些时间的,这许都虽说是没有幽州那么寒冷,可地面还是都上着冻呢。
这个时代的挖掘技术基本全靠人力为主,那冻得梆硬的黄泥根本没办法在冬天开采,也就只能适当后延了。
除此以外,还有那冬日里用的取暖材料也是让刘章满腹怨念,的确是有壁炉和火炕,但也架不住烧木炭啊。
尤其是到了凌晨时分,被骤降的温度冻醒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更何况是他这种习惯睡到自然醒的人。
好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煤炭这种东西,只不过是没有找到应用的方法罢了,这东西简单的厉害,无非就是浸水搅拌,最后塑形风干罢了。
本着好东西让更多人分享的原则,许都里大半人都用上了上好的蜂窝煤。
“自己也算是为保护森林贡献了一份力量,以后请叫我环保大使,谢谢……”
刘章趴在被窝里不禁无耻的想着,接着念头一转,刘章开始考虑起了未来的路,他自己的也是这个千疮百孔的大汉的……
“下一步该放出些什么东西才会不显得突兀呢,得好好想想了……”
时年二月,融雪水带来的不止是河水的增量,还有那丝丝入骨的倒春寒……
披着毛毯,刘章静静的站在院子里,手指上捻起一滴露水,感受着那抹沁人的凉意,轻声呢喃道。
“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再晚恐怕……”
转身回了房间,不久之后,刘章换了身行头,头发也再一次捆扎了起来,虽然依旧显得有些放荡不羁,但至少露出了面容看着不再像是个疯子了。
出门左转,来到原本属于他的主卧,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刘章这才开口道。
“颍川刘念祖拜见夫人……”
也是刘章的突然出现,让原本热闹的房间里安静了一瞬,噼里啪啦的麻将声和女子的笑语都陷入了凝滞,紧接着,貂蝉略显慌乱的声音响起。
“念祖可是有事?”
刘章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这一屋子都是女眷,而且看样子昨夜又是在麻将桌上大战了一夜,此刻怕是形象……
“念祖的确有事与夫人相商,若是夫人此刻不方便,也可传话给司空大人,那么念祖便就此告辞了。”
说完刘章也不等卞夫人的回答,便转身准备离开,可刚刚抬起脚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道。
“几位夫人小姐,麻将虽有趣,可久坐屋内对身体和精神的消耗太过巨大,还是多注意些好,此外天气已然开始转暖,新鲜的空气对身心有利,偶尔还是出来转转的好些,告辞了……”
作为过来人的刘章可是太知道打麻将的危害了,抛开容易让人赌博成瘾之外,通宵打牌对身体的负担也是极为巨大的,甚至在未来,都有过打牌猝死的案例。
郭嘉去世的第七日,准确的说是他传出死讯的第七日,曹操早早就埋伏在了郭嘉的坟茔外围,从天明再到日落,再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主公,夜如此深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切不可累及身体,不然奉孝泉下有知也会……”
曹操看了眼陪着自己的荀彧,搓了搓手,随后才道。
“文若莫要担心,非是某悲伤过度,而是奉孝留给某的一个机缘,文若虽对奉孝的言行常有不满,可也知道奉孝的为人,对于正事奉孝可从未有过无的放矢之举,据奉孝留言,今日必有一胜过其百倍之才出现,某是在等这位奉孝口中的奇才。”
荀彧听到曹操的话,一脸的古怪之色,好在夜色深沉,曹操并未发现荀彧的异样。
除却二人之外,曹操身边还有一人,只不过这人好似一块巨石,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当是负责护卫之人。
又过了两个时辰左右,依然接近了子时,若不是天上有明月高悬,简直可称上一句伸手不见五指,可即使这样也没好到哪里去,许昌这地方临近十月的深夜,那真叫一个冷,就这么在野外,冻得人从骨头里向外发寒。
体格差一点,一场大病是跑不了的,虽然曹操等人早有准备,可一条毛毯真解决不了多少问题,寒气从脚底不停的往上窜,曹操这边时不时的搓手跺脚,荀彧却是在心里直骂娘。
就在荀彧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
曹操侧耳,轻声问向荀彧。
可荀彧却是狠狠的跺了跺脚,嘟囔道。
“主公要等的人来了,我就知道奉孝说的是这小子……”
曹操闻言双眼一亮,忙不迭的问道。
“文若识得来人?快与某说说。”
荀彧轻叹了一声,想了想才开口道。
“奉孝所说之人,姓刘名章,字念祖,也算是刘姓宗亲,当然是家道没落的那种,不过这孩子行为怪异,言论……嗯……言论奇葩?完全没有半点礼仪,其父原本指望其光耀门楣,却不料……于是就给他取了个念祖的表字。”
“无非是希望其能够改邪归正,却不成想,这孩子非但没有半分悔改的意思,后来还师从道门,并且给自己起了个道号,其父母故去之后,就很多年不曾见其踪影了。”
那声音还远,显然来人还要一点时间才能现身,曹操也就不急于一时,继续问道。
“文若既然识得此人,不知其才能如何,与我细细说来。”
荀彧闻言苦笑着回道。
“单论其才,诚如奉孝所言,或许还是保守了,论及政略,百倍之于在下;论及兵略,奉孝需以其为师;其思维之敏捷,谋划之迅速,此世无对之者,所谓一言可以兴邦,一言可以灭国,百世之才也。”
曹操闻言,眼中耗光大放。
而就在这时,那叮当做响的声音也停了下来,知听得一个少年的声音传入三人耳廓。
“好你个老嫖客,早让你戒了五石散你不听,让你饮酒勿醉你不信,让你少去烟花柳巷你也不听,现在倒好,人没到四十九噶了,害的我大冷的天儿跑来跟你祭拜,你娘的……”
曹操在不远处,人都懵了,指着郭嘉墓的方向,手指颤抖的盯着荀彧道。
“这就是你和奉孝口中的奇才?”
“哎……”
荀彧捂脸不言,一肚子憋屈……
“这真是奉孝和文若口中的大才?怎么连马和驴都分不清?”
曹操看着一副恍然大悟表情的刘章腹诽着。
“谢过司空大人,今日留宿之恩在下铭记于心,既然大人政务繁忙在下就不多叨扰了,若日后有缘容在下来日相报,就此告辞了。”
刘章说着起身拱手,转身就要离去。
曹操却是看着刘章的背影心头一惊,连忙起身道。
“先生留步,不过区区一宿实在难解你我之缘,不如先生先看看奉孝留给操某的遗书再做定夺如何?”
急着跑路的刘章身躯一顿,背对着曹操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无奈的暗自叹了口气,转身道。
“啊,那就看看吧,奉孝编排了我点啥?”
说着,刘章取过曹操递过来的竹简静静看了下去。
良久之后,刘章将竹简重新放回曹操案上,这才开口道。
“其实吧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哪里是什么大才,就一个不学无术的穷道士,甚至连马跟驴都分不清的,怎么可能牵扯到政略、军略这些东西上呢。”
刘章说着,组织了一下语言,面带真诚的看着曹操说道。
“其实司空大人你不知道,这个郭嘉啊,早年潦倒的时候欠了我不少钱,他这是怕我找他儿子还钱呢,这聪明人就是小心眼,这是借着大人的手搞我呢,大人可要明察啊!”
曹操闻言身子向后一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之后,这才开口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更不能放你离开了,奉孝虽然去了,可那也是曹操我的军师祭酒,欠钱不还还要陷害债主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这不是丢了我曹某人的脸面么,不行不行……”
“……”
刘章表面沉默,心思却在急转着,片刻之后开口道。
“哈哈,没有的事儿,贫道不过是开了个玩笑,祭酒大人怎么会欠我一个穷道士的钱呢,其实是这样的,奉孝知道大人好酒,恰好在下有个酿酒的方子,其实他是想让在下把这方子献给大人。”
说着刘章从后腰上取下一个葫芦,献宝似的将其放到了曹操的案上,伸手道。
“虽说是窖藏时间不够差了点火候,可这桃花酒的味道可比市面上的浊酒强多了,大人且尝尝,如果喜欢,在下将酿造的方法尽数留下。”
曹操闻言眼珠一转,先是取过葫芦打开瓶口,轻轻嗅了嗅,随后咽下口水不舍的放在一旁,随后开口道。
“这个不忙,说起来今日服侍先生的婢女如何?那可是名满天下的美人,如果先生不满意,操这里还有各种年龄段的貂蝉。”
刘章听着,脸都黑了,不过低着头没让曹操看到,心思连转之下,刘章调整好心态这才抬起头看向曹操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要不得,要不得,在下乃是修道之人,对于这些红粉之色实在是不善相处,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至于女眷,贫道实在是养之不起,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贫道离去才好。”
“哈哈哈,先生莫急,说起来先生也是奉孝故友,而操也视奉孝为知己,你我二人因奉孝而结下缘分,怎能如此简单就分别呢,且等晚些,你我饮宴叙谈一番之后再言其他。”
说着,曹操挥手喊道。
“来人呐,送先生回去休息,晚上我要与先生饮酒叙旧!”
时间过的飞快,主要还是刘章和貂蝉找到了消磨时间的东西。
一连几天,两人都沉迷在刘章制作的象棋中,或者说貂蝉很沉迷,毕竟是东汉末年,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而象棋虽然起源很早,但更多的是作为文人间的一种军演游戏,同理围棋也是如此。
只不过汉时的象棋要更复杂些,而刘章制作出来的象棋是后世的简化玩法,可以说是老少皆宜了。
只不过这东西玩多了是会腻的,尤其是当你一直输的时候。
有时候刘章都不得不感叹,当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头两天他还能欺负一下初学的貂蝉,可到了第三天开始,他基本就一直输了。
开始的时候为了玩闹,还鼓动貂蝉输了要在脸上贴粟草叶,结果现在可苦了自己。
坐的腰酸背痛不说,脸上还成天贴的跟至尊宝似的。
为了扳回一程,在貂蝉晚上回去休息之后,黑白棋、跳棋、斗兽棋都被他搞了出来,后来还弄了暗棋和五子棋的玩法。
可刘章实在是小瞧了貂蝉的智力,这些更简单的棋类玩法,貂蝉学得比象棋还快……
不过也多亏有了这些小玩意,让两人的相处融洽了不少,时间就这么飞快的溜走了。
而刘章的房间改造也通过了他自己的工程验收,用木材、竹片、粟草和黄泥混合建造的壁炉版简易火炕点火运行成功。
感受着房间里的温度,刘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壁炉中的火焰,颇有一种卫星成功发射的成就感……
“红昌姐,你收拾收拾,过几天就回家住吧,这屋暖和,这几天我在把另外两间屋子也搞出来,这样冬天就不会挨冻了。”
貂蝉看了看刘章,又低头思考了片刻,开口道。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就搬回来。”
刘章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开口道。
“红昌姐,我还想着把另外两间房一起弄出来,你今天就回来住,晚上咋整啊。”
貂蝉低着头,拍了拍土炕,轻轻开口。
“你做的床榻看着也够大,别说是两个人,再多两个也能睡得下,我这就去跟夫人说一下。”
说完,貂蝉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只留下一个独自在风中凌乱的刘某人。
貂蝉就这么走了,刘章浑浑噩噩的晃悠着出了房间,外面的冷风一刺激,打了个哆嗦之后刘章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那貂蝉是什么样的女子?他刘章可不觉得自己能够通过个把月就能俘获美人的芳心,很显然这是貂蝉对于自己的一种试探。
至于貂蝉想要试探些什么,刘章略一思量就有了些许猜测,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也算是八九不离十的状态。
不过眼下的重点并不在此,招来几个下人,先是让他们感受了下房间里的温度之后,刘章才道。
“如何,贫道这土榻可还舒服?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兴趣给自己的家人也装上一套?”
一群下人眼珠子都红了,连忙跪下拜谢。
刘章却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无需如此,不过这东西也不是白送给你们的,这样吧,我来指导你们制作的方法,你们几个帮我把另外两间卧房也改造好,如此一来你们学会了怎么制造,我也省下了力气,如何?”
几名下人对视一眼,一脸兴奋的跪了下去。
“多谢大人!”
“不知道曹司空大人看到满城平民都盘了火炕只有自己在挨冻是个什么表情呢?”
刘章摩挲着下巴,暗绰绰的露出一抹邪笑……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和人力的支援,另外两个房间的改造明显就快了许多,不仅如此,几个下人在刘章的允许下还找来一名工匠。
连改造时屋顶的粗糙处理都给一并解决了。
除此之外,几人在得到刘章的允许之后,还打算将壁炉式土榻的建造方法传出去。
如果到了现代,就这个壁炉和土炕,就能造就出几家建筑公司来,也就是在这个商人地位低下的古代,百姓们大部分还是比较淳朴的,对商机显得不是那么敏感。
这也是刘章没有直接将土炕的做法直接告诉曹操的原因之一,不然以曹操那雁过拔毛的尿性,难保不会以之牟利。
不过这东西传下去,也不是没有弊端,许昌周边的树木、竹林和泥巴在接下来两个月里被大量消耗。
尤其是护城河,这里的不但近,而且土质又好,原本几丈宽的护城河整整被扩大了数倍有余,这事开始还让曹操兴奋了半天。
城民自发的扩建防御工事啊,他曹操的声望何时到过这种程度了?
直到……吊桥的桥板不够长了……
等到曹操察觉到问题来找刘章的时候已然是一个多月之后的事了。
至于在一个屋子里住了半个月的刘章和貂蝉,除了最初的几晚有过些许旖旎与尴尬之外,很快两人就释然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同房不同居这种事本身也不算是什么太罕见的事儿,而貂蝉这种奇女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至于名声,经过董卓、吕布和曹操,早就没什么名声可以去在乎了。
更何况对象还是这么个论年纪能当她儿子的小奶狗……
是夜,曹操带着晚宴独自来访。
“临近年关,琐事繁忙,久疏问候,还请先生见谅了,不知先生在此可住的舒适?”
曹操看着刘章,眼前一亮。
之前见面之时,刘章一团杂乱的长发,他曹操是连刘章的脸都没看清楚,可随着貂蝉的碎碎念,刘章也开始注意了些自己的仪表。
将长发笼在脑后扎起来的刘章,看起来可是舒服多了,一张如冠玉的俊脸,五官端正而清秀,嘴角带着些许邪魅的笑意,看起来就像是传说中化作人形的妖仙一般。
唇上与下颌周围显得有些青白,应该是经常刮胡子的原因。
“还好老子没有什么龙阳之好,不然还真容易动心。”
曹操捋着胡子默默想道。
刘章可没管曹操的寒暄,习惯了卧室的温度,客房实在是太冷了些,搓了搓胳膊,刘章果断起身。
“司空大人咱们还是换个地方用膳吧,这地儿太冷了。”
说着刘章起身嚷嚷了起来。
“红昌姐,叫几个人来,把司空大人带来的餐食搬到屋里去,晚上不一定到什么时候,姐姐挑些喜欢的自己先吃吧……”
候在廊上的貂蝉也是冻得有些难受,冲着刘章调皮的翻了个白眼就下去安排了。
正在发呆的曹操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艳羡之色,这貂蝉可是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小女人的模样。
一时间曹操只觉得心中痒痒的……
不一会,在刘章的卧房里,一切安排妥当,曹操也感受着室内的温暖坐了下来,只是……
“有话说,有屁放,没事的话吃完了赶紧滚蛋!”
曹操眼珠子都瞪圆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刘章……
曹操和荀彧聊了啥,刘章根本不知道。
如果知道了恐怕刘章能笑出翔来,不过就是喝大了吹牛逼打嘴炮罢了,也就是义务教育学的东西,喝多了顺嘴胡咧咧,他就一屁民,哪来那么崇高的理想。
当时也就是跟郭嘉聊嗨了,好像提到了天下英雄啥的,毕竟那时正是候郭嘉学有所成,寻找自己心中明主的时期。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刘章回到房里,倒头就睡,毕竟也是喝了不少,自然睡的快……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醒来之后的画面,却让刘章一脸的尴尬。
一双泛着水波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七星刀)。
“那个,姑娘啊虽然是吧,哈,咱得矜持一点呐……”
看着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的刘章,貂蝉的心情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瞬间就跌到了谷底。
“赶紧给老娘起床,吃完了饭换个院子!”
貂蝉翻了个白眼,自己今年都过四十了,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货怕不是在想屁吃,看模样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奶狗,真真是心情都给破坏完了……
“呃……”
刘章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貂蝉忙活着打扫屋子里的卫生,默默的整理起了自己的仪容。
不多时候,刘章喝着粟米粥,大概捋了捋情况,貂蝉当时应该看的不是自己,而是那把七星刀,毕竟这东西某种程度上代表了貂蝉的过去。
曹操刺董失败,吕布奉命搜查王允家,偶然间看到了貂蝉,而后来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如今旧物再现,怎么能让貂蝉不会眼神复杂。
其实这情况也在刘章自己,这货两辈子加一起过了六十几年了,感情方面也没多少经验,再加上貂蝉长得漂亮,虽说是四十岁的人了。
可在刘章眼里貂蝉就跟个小姑娘似的,又赶上早晨刚刚醒来,思维还有些混乱,这么一双大眼睛都快怼到脸上了,人可不是直接就懵了么。
“啪啦,啪啦……唉……”
刘章手上摆弄着七星刀,叹了口气。
曹操给安排的院子实际上原本就在旁边,不过曹操是什么人,改个院墙的事,当天晚上就给解决了。
至于貂蝉,既然跟刘章相处的不错,干脆就给安排了过去,为此卞夫人还跟曹操埋怨了好久,毕竟姐俩相处得有些时日了,貂蝉长得漂亮,性子也随和,这让常年困在府中的卞夫人有了个难得的伴儿。
可自从刘章来了,貂蝉陪伴卞夫人的时间明显就少了不少,现在甚至还要换个院子,卞夫人怎么可能没有意见。
不过这一切刘章都不知道,貂蝉也没说,这姑娘前半生太苦,温和的外表下心思复杂的厉害,毕竟这种人生阅历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就在这种情况下,刘章和貂蝉的另类同居生活开始了,只不过这生活模式展开之后无论是貂蝉还是刘章都感觉很诡异。
搬进小院的当天,刘章就吩咐曹操安排的下人出去采购了,采购的东西在貂蝉看起来还很奇怪。
模样怪异的小刀,还有好几种型号……
农家引火喂养牲畜用的干草……
“我(●﹃●)!”
刘章转头将目光移向软语糯糯的侍女,直接惊呆了。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哦。
柳眉弯弯如新月初升,美眸如潭清幽入梦,琼鼻似珠落玉盘,一抹红润犹如花蕾欲开……
纵然是前世中那开了美颜还要修图的美女也难极其万一。
那一瞬间,对于什么叫祸国殃民,什么叫倾国倾城,刘章第一次有了真实的感受,
虽然眼前的姑娘带着抹沧桑之感,但却没给她的姿容减色半分,更让其多了一分雅然的风韵。
刘章呆呆的紧了紧被子,红着脸说道。
“这位姑娘,更衣啥的我自己来就好了,您能不能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侍女看着眼前脸色通红的男子,忍不住扑哧一笑,轻轻颔首离开。
“真要命,曹操这是干啥?有这样考验干部的吗?啊不对,我还不是干部呢,起床起床……”
嘴上嘟囔着,刘章也不好赖在床上,起身对着铜镜穿衣洗漱,心中却猜测了起来。
“那侍女实在是太过漂亮了,而且年纪应该也在三十以上,八成就是那位貂蝉了,曹老板还真是舍得啊,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
未几,刘章出了卧房,在侍女的带领下用过了饭食这才被引着去见了曹操。
不过却再未见过那位貂蝉。
见到曹操的时候,这位汉末最具争议性的人物此刻正在批阅着奏章,想想也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一般都是早早的睡下了,清晨却起得很早。
上朝的时间大概在卯时(5-7点),早朝时间大概在辰时(7-9点),当然这只是大概,大臣们还要早点起来赶路,毕竟这个时代的交通并不便利,一般在凌晨4点左右就得起床整理仪容然后前往皇宫准备早朝。
而现在的时间都到了午时了,曹操下了早朝用过朝食,也就是早饭,正是日常处理政务的时间。
“见过司空大人。”
刘章就拱了拱手,别说跪拜了,连个躬都没鞠。
曹操闻言将目光从竹简上移开,看向刘章。
这时的刘章也就是勉强穿好了衣裳,昨夜走的匆忙,刘章那束发用的道冠都丢了,此刻在堂上跟个疯子一般无二。
这形象,让曹操莫名的想起了当年的祢衡。
“先生休息的可还好?不知是不是婢女不合先生喜好,竟让先生以这样的形象见人?”
曹操憋了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啊,这个嘛,跟侍女无关,在下就是个邋遢道人,平日里也没让人伺候过这些,倒是大人的安排让在下有些受宠若惊了,至于形象嘛,平日里比现在也好不了多少,见谅了哈。”
刘章说着四处打量了一番,随后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就这么坐了下去……
曹操见状,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笑道。
“先生果然异于常人,难怪奉孝说先生为人性情古怪,在操看来先生却是有些洒脱不羁的风度。”
“哦?是吗?多谢大人夸奖,承蒙大人厚恩留在下一晚,若是无事,容在下后报,就此跟大人别过了,只是不知在下的桃花可曾找到?”
刘章不咸不淡的拱了拱手,很是随意的开口问道,毕竟桃花可是跟了他不少年头了,他刘章现在全身上下最值钱的恐怕就是那头叫做桃花的驴子了,别的都还好,若是没了这么个脚力,他怕是得累死在路上。
“桃花?哦……先生说的是您那头矮马吧,先生放心,许褚已经替先生寻回,此刻正在马厩中。”
“啊?矮马?不是驴?原来如此,我说桃花的耳朵咋那么短,原来如此……”
曹操看着刘章恍然大悟的表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暗自腹诽了起来……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呢……”
“啪!”
曹操随手丢掉手中的竹简,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荀彧捡起竹简随便翻了翻,随后笑了起来,拱手道。
“恭喜主公!”
曹操诧异的看向荀彧,疑惑道。
“何喜之有?文若难道看不出来?这些鬼神怪谈与董仲舒的天人三策有什么区别?”
荀彧笑着摇了摇头。
“主公且听在下慢慢道来,这文章虽类,却不可同日而语,倒是从故事之中能看出些许执笔者的情绪。”
“哦?说来听听。”
“刘章这些神鬼怪谈更多的是民间故事,与董公的策论相比更隐晦,也更贴近百姓的生活,而其中最多的却是男女情爱,尤其是其中书生与鬼狐之女的恋情。”
“主公不觉得这貂蝉与他刘念祖的境遇有些相似么?他刘章可以不在乎世俗礼教,可貂蝉小姐是个聪明人,主公想要什么,念祖想要什么她都清楚。”
曹操细细琢磨了一番,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荀彧见状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主公所求之事,最大的难点有两个,一是念祖的心思,二是貂蝉小姐的态度,现在其中一个既然有了松动,下一步就看主公如何做了,或许还能有些意外收获也未可知。”
曹操闻言皱眉看向荀彧。
“文若可细说一二。”
荀彧笑着说道。
“主公所求或同为貂蝉小姐之所求,共享之,则双方皆利。”
曹操沉默了片刻,恍然道。
“文若是说那吕布之女?这倒是无妨,可那高顺并非泛泛之辈,怎会让吕布之女犯险?”
荀彧揪着胡须道。
“这就要看主公的魄力了,需知,舍得舍得,有一舍方有一得,遑论那刘念祖,主公不觉得攥得太紧了些吗,这可是只豪猪,小心扎手啊主公。”
曹操垂首,默默思考了良久才道。
“文若说得有理,是曹某心急了,如今想来,这刘章在曹某这里,如今如同囚犯,莫说是这等奇才,便是有着些许庸才之人都难受这等委屈,诚如当日刘章所言,吾曹操竟也犯了轻敌傲慢的罪过……”
荀彧闻言,抱拳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主公只是被眼前的胜利遮蔽了双眼,这大汉的天下还要靠主公定鼎乾坤!”
说着,荀彧话锋一转。
“不过先前既已失策,后面还请主公小心行事,不可太急,急了就显得刻意了,但又不能太缓,慢了怕是某人会失去耐心……”
曹操点了点头,默默思索了起来。
荀彧见状,也不再多言,躬身后退径自离去了。
只是荀彧的心中却在窃笑,自己认定的这位明主可是被刘章折腾的不轻,要知道曹操是什么人?知错,改错,却绝不认错的人主。
可刘章才现身多久,曹操竟然罕见的承认了自己的失策,可见曹操最近一段时间是消耗了不少心力的,这可真是难得之事。
至于刘章,荀彧并不担心,只要曹操不起杀心,刘章必然是要为其所用的,这就像是熬鹰之术,比拼的就是双方的耐心。
现在的刘章身陷曹营,可谓是进退不能,可不就是一只被拴住的猎鹰么。
刘章走了,又回到了曹操给他安排的那个房间。
可这刘章的话就像是根搅屎棍,把曹操和荀彧的内心都搞了个天翻地覆。
主从二人喝着闷酒,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终还是曹操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闷。
“文若啊,你觉得这刘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荀彧想了想,抱拳道。
“请司空先恕在下无理。”
曹操想都没想,挥手道。
“此处仅有你我二人,文若只当是朋友间的闲话,但说无妨。”
荀彧闻言再次拱了拱手,这才开口道。
“渊明啊,胸有沟壑,却难寻心中明主,欲开太平盛世却苦于自身无力,其殇在天,若遇盛世得明主,可开万世之基,只是如今嘛,求道家隐遁之念,忍万念俱灰之痛。”
曹操意味深长的咂了咂嘴,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那么荀彧觉得什么样的明主才配得上渊明的辅佐呢?”
荀彧犹豫了一下,随后才道。
“奉孝生前曾与我讲过渊明曾经醉酒后的一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说完,荀彧想了想又补充道。
“当时的渊明只有十岁,奉孝似乎还曾取笑之……”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嘶……”
曹操念叨着这几句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几句话可不是随便能说出口的,为天地立心,代表了要引领天地大势,走堂皇正道。
为生民立命,代表了为百姓谋取公正和公平。
为往圣继绝学,这个就更了不得,一个继字可大可小,毕竟将知识进行推广和普及那也是继!
为万世开太平这就更了不得了,还没有哪个朝代能万世呢,这得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基础才能让太平持续万世之久!
可大汉现在的情况,要做到这些,世家、礼教等等都是一座座挡在路上的大山,又有哪个君主敢硬捍之?
不说旁人,对于世家,他曹操自己也只能进行遏制,真正将世家送上断头台的不是没有,不过那些人的坟头都快能长树了。
虽然吃惊,但曹操毕竟是曹操,他自己本就是个不走寻常之路的人,现在刘章人都在自己手里,还怕不能为自己所用吗。
想着想着,曹操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转头对荀彧说道。
“文若啊,你说这刘章今年才二十出头,我们如果换个角度,送美女送学生怎么样?他那一肚子本事总要传下去吧,他自己的孩子,还有我们的后代都送去给他,怎么着也能学到一技之长吧。”
荀彧听到曹操的话先是一喜,随后脸色就垮了下来,斜了眼曹操说道。
“主公认真的?就刘章那副做派,怕不是到时候好的不学把他那身痞劲都学了十成十!”
“呃……”
曹操的笑意戛然而止,自己几个儿子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画面嗖的一下闯进了脑海之中,脸上再带点坏笑……
那画面,啧……酸爽。
“先……先试试,礼仪这方面我们可以多注意一点……”
荀彧:“……”
“所谓知己知彼,就是这么简单,明白了?”
曹彰嘴笨,脸憋得通红,闷闷的点了点头,好像这个小白脸说的有点意思啊,不过……曹彰平复了下心情,看着刘章道。
“那就说说,小先生准备教咱点啥?”
刘章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曹彰一番,随后又看了看一旁的曹冲和周不疑,这才缓缓开口道。
“贫道答应了汝父,曹司空曹大人,为他培养三个人才,其中你曹彰就是被他选出来执掌军队的大将军了,现在的你为将尚可,但为帅却差了点意思。”
“贫道手上有兵棋推演之法、强兵练兵之术,当然还有兵法韬略可以传授给你,如果你曹彰悉心求学,三年可独挡一面,五年之内若有战事便可让你名扬天下,如何?”
曹彰闻言,先是一喜,随后表情却苦了下来,聂诺道。
“先生,你这时间是不是给定的长了点儿?能不能……”
刘章瞪了曹彰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被扯些没用的,还嫌长?我还嫌短呢,三年你能学个皮毛就不错了,这其中我还得修理修理你这颗生了锈的脑袋,暴躁易怒,一见面还想给贫道个下马威,让你爹知道了还不得扒掉你一层皮?”
说着,刘章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道。
“况且现在司空麾下哪有你的位置?夏侯兄弟,曹氏大将,还有张辽、张郃、徐晃、李典、乐进等都是当世名将,你呀,慢慢练着吧,别总想着当霍去病,你该学的是卫青!”
“哦……”
曹彰闷闷的低头。
曹冲听着两人的对话,却是双眼一亮。
“不要去学霍去病要学卫青?先生这是话里有话啊……”
心中想着,曹冲偷偷看了一眼自己这位年轻的先生,仿佛抓到了些什么。
而一旁的周不疑也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亭内的几人……
刘章则看着曹彰点了点头,这个黄须儿还不算难搞,至少是能够听人说话的,只是性子直了点,好坏还是分得清的,而眼角的余光中若有所思的曹冲和周不疑,才是让刘章更感兴趣的。
不知道这两个神童,在掌握了足够的知识后,一旦真正走上历史舞台,会迸发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呵呵……这……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刘章如是想到……
说完了曹彰,刘章的目光缓缓转向曹冲和周不疑。
手指轻轻敲击在摇椅的扶手上,刘章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片刻之后才道。
“你们两个可比他的问题难了不少,我有点不清楚该教你们多少,这样吧,你还有你,你们两个自己说说看,你们想要学些什么?”
曹冲与周不疑对视了一眼,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开口道。
“吾等都不知道先生都会些什么,怎好开口索求?难不成先生是天上下凡的鬼神?就像先生那部《聊斋志异》一般?无所不能?”
刘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呵呵,你这小子可是不老实,竟然还想着对贫道用激将法,不过你小子也不用激我,治国、理政这些贫道可教,天文、地理这些贫道依然可教,百工之术、算学之法贫道亦可教,更不需提那些兵法韬略、农耕畜牧之类的,那么你想要学什么呢?”
“呵!先生口气却是不小,难不成先生真以为自己是天神下凡不成,区区不才,敢问先生可否在算学上指点一二?”
周不疑冷哼一声,开口便直指算学,这门学问在汉时不算主流,但在治政理国方面却是非常重要的基础,尤其是对于那些空口白牙夸夸其谈之辈,算是让人现行的实干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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