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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白月光是恶女

悦耳的夏蝉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意外,姜雅琴穿越到古代,成了京城笑料的荣国府嫡孙女。原主不仅是个有名的败家子,还因为误上贼船,怀上了生父不详的双胞胎。如今名声金辉,她还痴恋当朝靖王殿下。所有人都拿她当笑话,姜雅琴却要接手这些骂声。原本想躲得远远的,可刚穿过来,她就因救下靖王伤了脸。不仅是姜家人,就连皇上也想赐婚,把她选作靖王妃!

主角:姜雅琴   更新:2022-08-22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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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雅琴的女频言情小说《王爷的白月光是恶女》,由网络作家“悦耳的夏蝉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意外,姜雅琴穿越到古代,成了京城笑料的荣国府嫡孙女。原主不仅是个有名的败家子,还因为误上贼船,怀上了生父不详的双胞胎。如今名声金辉,她还痴恋当朝靖王殿下。所有人都拿她当笑话,姜雅琴却要接手这些骂声。原本想躲得远远的,可刚穿过来,她就因救下靖王伤了脸。不仅是姜家人,就连皇上也想赐婚,把她选作靖王妃!

《王爷的白月光是恶女》精彩片段

刚下过一场大雪,巍峨的宫殿披挂着雪白的银装,显得越发的肃穆威严。

“靖王……啊……”

姜雅琴笑吟吟地端着酒杯,话未说完,忽觉身后有人踹了自己一脚,她一个踉跄摔向面前那位眉目严肃俊武挺拔的男人,紧接着,后背传来一阵刺痛,一股热流从顺着她脊背流下,瞬间染红脚下的白雪。

靖王那张硬朗漠然的脸上闪过一抹威厉,他看得分明,那把锋利的小匕首是台上那位扮演何仙姑的女子从戏服里掏出的,而女子的目标是他……身后的皇上。

“啊!”

“有刺客!”

大殿里终于响起女人们后知后觉的尖叫声,以及侍卫们护驾的脚步声,缉拿刺客的搏斗声……

嘶……好痛!姜雅琴拼命想支撑起来,身子却不听使唤地瘫软在一脸黑线的靖王怀中。

她是二十二世纪最有才华的青年名医,被誉为医学界天才,她只记得自己正在废寝忘食通宵达旦地做实验,突然线路着火,引燃了墙角的两大罐氧气,她被爆炸的巨大冲击力推开很远很远……

醒来时,就看到自己置身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中,身边人穿着古装华服,觥筹交错,台上有歌姬表演《仙姑献瑞》……

头脑中立刻涌入了许多并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是权倾朝野的荣国公的嫡孙女,二十二岁,骄横跋扈,风流浪荡,是京城贵公子们避之不及的大龄剩女,荣国公府三代才出这么个女孩,被骄纵得不成样子。

没想到,实验室那场爆炸没把她炸死,刚穿到这个世代,却莫名其妙被刺了一刀。来不及感慨,巨大的疼痛淹没过来,她的意识有些涣散。难道刚穿过来就让她挂掉?

濒死的疼痛让她五官特别敏感,人群混乱之际,她突然看到晋王身后的一个小宫女眼里陡生凶光,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不好!姜雅琴一个激灵,不知哪来的力量,挣扎着奋力推开靖王,那瓷瓶里的液体悉数浇到了她的脸上、脖子上,还有裸露的手背……

液体接触到皮肤,火辣辣地疼,这是……硫酸?她强忍剧痛,将脸埋进雪堆,在雪地上滚来滚去,厚厚的冰雪冒出滋滋的声音,稀释了她脸上的酸液,稍稍缓解了那股锥心的疼痛……

“琴妹,琴妹,别怕,哥哥来了……太医、快找太医……”一只大手将她从雪地里抱起,说话的是她大哥,荣国府的嫡长孙,护国大将军姜忠业。

嘶,这是什么猪队友……她的脸一离开冰冷的雪地,顿时又要命地灼烧起来,背上那处刀伤被挪压到,撕裂一般地疼痛,此刻她只想吐槽一句,命运大神啊,要杀要剐随你便,只求让我死个痛快!

双重剧痛之下,姜雅琴终于两眼翻白地晕死过去……

待她再次悠悠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整个头部都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连说话都困难。

“水……”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二十天了,可吓死奴婢了。”翠翠是前身的贴身丫鬟,此刻惊喜交加,伸手要扶她起来。

听到动静,值守太医从外间赶进来为姜雅琴细细诊脉,良久才长舒一口气:“万幸啊,县主已无性命之虞,只是脸上的伤疤怕是……”他没再说下去,像那种情况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奇迹了。

姜雅琴舍身救驾,又救了靖王,皇上亲封清平县主,又派了太医院最精干的太医,日夜值守在荣国公府,硬生生从鬼门关里将她抢回来。

送走太医,翠儿眼圈倏地红了:“小姐,都怪我,当初要不是我出的馊主意,让你去求老夫人带进宫,就不会……”

姜雅琴知道她说的是宫宴当日,前身没有诰命,没有封号,原本是不能出席皇宫新年宴会的,但前身惦记上了丰神俊朗的靖王殿下,软磨硬泡祖母荣国夫人带自己进去,老夫人心疼孙女,便答应了。

谁想宴会上竟出了这样的意外,姜雅琴满面春风走向靖王敬酒之时,完全没发现身后的刺客的动静,阴差阳错替靖王,不,皇上挡了一劫,她也穿越了过来。

姜雅琴心里将愚蠢的前身骂个狗血喷头,真是不作不死。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到大庭广众下去撩一个皇子,差点断送性命。

嘴上却安慰翠儿:“这是我决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翠儿感动得热泪盈眶,她家小姐在外名声不好,人人都说她骄奢淫逸,行事荒唐,其实她知道,小姐除了偶尔犯点花痴,心地是极好的。

姜雅琴确实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古代的硫酸又叫矾水,是道士炼丹留下的炉水,纯度很低,加上她及时扑倒在雪中稀释了大量的酸度,已经将伤害降到最低了,即便是脸上留下几个疤痕,她也有办法淡化。

翠儿叹了口气,她家小姐果然是心大,别家小姐脸上蹭破点皮,恨不得呼天抢地,寻死觅活。

“妹妹,你可醒来了……”姜忠业是个武将,人未到,声先到。

门帘一掀,呼啦啦一大家子人鱼贯而入,挤得姜雅琴的闺房密不通风。

老荣国公膝下仅有一子,即姜雅琴的父亲姜承德,姜承德建树平平,凭祖荫封了个安乐侯,子嗣倒是兴旺,育有四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大公子姜忠业英勇神武,年少开始建功立业,现今是稳稳掌握四方军权。

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亦不甘示弱,各凭实力纷纷考中状元,官仕亨通。二公子姜君逸位及三公,是当今的御史大夫;三公子姜卫龙不日前刚擢升廷尉;四公子姜国海是本朝最年轻的翰林大学士。

把四个儿子中间的名字连起来,便是“忠君为国”,爷孙三代皆忠臣,可谓是一门忠义。

不知是不是前面生四子把国公府的好运气用光了,小女儿姜雅琴也是闻名遐迩,只不过是臭名远扬的名。但这丝毫不影响姜家对这个小女儿的溺爱,不管她做了多少荒唐事,都有姜家这群出色的男人顶着。


荣国夫人唐氏带着家人颤巍巍地赶过来,进门就搂着姜雅琴“心肝宝贝,亲亲孙女”哭个不停,一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孙女脸上的疤痕去不掉了,不由悲上心来,老泪纵横:

“这女孩儿脸上留了伤疤,还怎么嫁人啊,这可如何是好?”

就算脸上无疤,前身那臭名声也嫁不出去吧。姜雅琴心想。

护国大将军姜忠业见不得祖母悲戚,又见妹妹成了这个样子,额上青筋跳动,双拳攥紧:“琴妹是因为靖王受伤的,靖王必须负责!”

姜雅琴脸僵不想说话。其实最大的受益者是皇帝,幸亏大哥没说让皇帝负责。

“对!靖王必须对琴儿负责。老二、老三、老四,明日随我进宫面圣,请陛下给琴儿赐婚。”安乐侯姜承德想到爱女此次九死一生,心疼不已。若不是武将无诏不得入宫,他会连老大也拉上。

几个兄长点头附和,妹妹这次不仅救了靖王,还救了皇上,还差点丢了性命,区区一个靖王妃的位置,相信皇帝不会拒绝。

“等等……停、停……”姜雅琴听得目瞪口呆,这是怎样奇葩的脑回路?难怪前身行事如此荒唐,都是给惯出来的。

几个大男人立马停止议论,所有关切的目光都投向这个娇妹妹。

“父亲大人,各位兄长,千万不要为了我去向皇上求情,我不想嫁给靖王。”

“琴妹,你、你不是一直属意靖王吗?”二公子姜君逸觉得自己这个妹妹今天似乎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姜雅琴风流花痴,自从十八岁见过靖王一面后,就吵嚷着非靖王不嫁,京城人尽皆知,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从前都是琴儿年少无知不懂事,让父亲和兄长们操碎了心,这次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琴儿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一家人最重要是齐齐整整,何必死皮赖脸追求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姜雅琴心里将前身咒骂千遍万遍,现实中还是得收拾前身造成的烂摊子。

“好、好,琴儿你明白过来就好。”姜承德转忧作喜,他就说嘛,他的娇娇总会有懂事的一天。没想到一场意外让女儿开始生性,也是因祸得福啊。

荣国夫人仍心有悲戚:“可是如果这样,琴儿这脸……哪有好人家敢娶啊?”

这个时代,妇容、妇德、妇音,宛如三座大山压在女子的头上,失去最重要的妇容,女子还有什么好归宿呢?

“奶奶!”姜雅琴忙撒娇地喊了一声,“琴儿能再见到奶奶就已经很万幸了,脸上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呢?再说女子为什么就一定要嫁人?与其嫁过去受尽夫家眼色,还不如在娘家自由自在,有哥哥们在,总不会饿着我吧。”

一番话说得众人心头雾霾尽消,是呀,一家人齐齐整整在一起不好吗?也不一定非要嫁人啊!莫说现在小妹有了县主的俸禄,就是没有,荣国府的男人也养得起!妹妹说的都是对的!

哥哥们尽都松了口气,气氛顿时活跃不少。

“琴妹你想通就好,靖王根本配不上你。”姜忠业快言快语,他是真刀实枪拼到大将军这个位置,靖王什么军功都没有,竟敢管辖着整个皇家禁卫军,他心里一直不服气。

“靖王性情孤高,又不通人情世故,迟早要栽大跟头。”姜君逸不屑地摇摇头,也开始评头论足。

“差不多把朝中一半大臣都得罪了。”老三姜卫龙补刀。

斯斯文文的小公子姜国海犹豫片刻,也“揭发”了一件事:“你们发现没有,靖王身边就没个女的……”

这下提醒了众人,皇家最注重子嗣传承,到了这个年纪,即使没有成亲,也都有几个通房丫头,而靖王身边,还真没见过女人,清一色的男性。难道靖王是……

几个哥哥交换了一轮复杂眼神后,基本肯定了答案,心里都暗自庆幸:幸亏妹子及时醒悟!回头是岸!

姜雅琴无语,自家妹子看不上就把人按在地上摩擦,这种行为好吗?、但不想嫁人是真的,她连恋爱都没谈过呢……再说,没准哪一天自己又穿回去了,还是少点牵挂为好。

正在御书房与皇上议事的靖王莫名其妙连打几个喷嚏,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

皇帝抬眼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问:“刺客还是没开口吗?”

靖王摇摇头:“慎刑司用尽手段都撬不开那两人的口,儿臣已令锦翅卫调查二人身世,或许能有所发现。”

“依你看,谁的嫌疑最大?”皇上一双锐目有意无意扫了他一眼。

犹豫片刻,靖王恭敬回话:“儿臣不敢妄自揣度。”

能神不知鬼不觉安排刺客进出宫禁又知晓宫宴流程的人,屈指可数,再想想刺杀皇帝和靖王成功的话,谁最收益?答案几乎呼之欲出,靖王不是没有答案,只是拿到真凭实据之前,一切都只能是怀疑。

“听说姜家那丫头为了救驾,脸上落了疤?”皇上话锋一转,似在拉家常。

“清平县主忠心可鉴……”

“听说那丫头属意你?”皇上目光似笑非笑在儿子脸上流转。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李公公同情地瞥了靖王一眼,被姜家那疯丫头惦记上,靖王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靖王面不改色地回话:“儿臣为父皇分忧,无暇顾及儿女私情,更与那清平县主没有半点往来。”

站在他身后的贴身侍卫魏元良在心里给主子点了个赞!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的救命恩人,抽空过去看看,多送点礼。”

李公公看向靖王的目光接近怜悯。

“是!”靖王拱手。

皇上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走出御书房,魏元良就沉不住气了:“王爷,听皇上的意思,是不是想把姜家那姑娘赐婚给您?”

靖王面无表情,只是加快了脚步。

魏元良小跑跟上:“您可千万不能答应。那女人,真够浪荡的,还跟别的男人有过孩子……”

轮到靖王惊讶了:“有过孩子?”传说姜雅琴风流放荡,但没想到竟淫靡到这种程度,他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抹鄙弃。

“早在两年前,那女人费尽心思接近您,我就让锦翅卫把她底细摸透透了。”魏元良是靖王的奶兄,两人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亲。

“……她是自己喝多了上了花船,被人当做……嗐,当做那种人……结果还怀上了。荣国府为了避人耳目,让她到乡下躲了一年。

那女人忒心狠,生下娃儿就吩咐稳婆沉了,一了百了。还是姜御史不忍心,觉得毕竟是妹妹亲骨血,又偷偷抱回来,现在养在乡下庄子,对外慌称是御史大人的义子。

只要我们将这段丑事告诉皇上,皇上绝不会让您娶一个有过孩子的女人。”魏元良一口气说完,心里有些得意,他帮主子挡了多少烂桃花啊。嘿嘿,不用谢。

靖王短暂惊讶之后就不想姜雅琴了,他在想,魏元良能查到的事,父皇肯定也知道了,毕竟皇上才是锦翅卫的真正主子,他只是代管。

那皇上为何还有指婚之意呢?现在刺杀事件还未定案,朝廷暗潮涌动,非常时刻,步步惊心,哪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

魏元良见主子在沉思,便不敢再作声,垂手站在一旁。


姜雅琴身子恢复得很快,但脸和脖子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大片疤痕,乍一看有些狰狞。家人把能找到的铜镜都收了起来。毕竟对于一个年轻女子来讲,容貌就是生命。

姜雅琴哪有时间顾及这些,她每天都排得满满当当,除了阅读古书医典,就是拿着各种瓶瓶罐罐不知捣鼓什么东西。

自从发现荣国府浩瀚的藏书后,她就开启了学霸模式,手不释卷,如饥似渴。要知道这些书后世都失传了。哇哇哇,捡到宝了……

翠翠最早发现自家小姐的异常,看着姜雅琴整日对着书本喃喃自语,她猜测着小姐是不是极度悲伤之下,举止行为都不正常了。

“小姐,月老庙门前的桃花开了,明日我们一起去求个姻缘签吧,听说很多贵公子也在那哦。”

“……不去。”

翠翠咬咬嘴唇:“……那要不晚上去游湖喝酒?逍遥坊新添了只画舫,据说里面豪华……”

“没工夫……”姜雅琴捣着药钵,头也不抬。

翠翠想了想:“天宝楼新到了一批头面,还有绸缎,听说是从东洋过来的……”

姜雅琴终于抬起头来,乌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她,翠翠心中一喜,可算唤起小姐兴致来了,没想到姜雅琴一拍脑袋:

“哈,我知道了。翠翠,你肯定是这段时间累着了,想出去玩?放你一天假!哦,不够的话,两天!玩开心点哈!”

翠翠急得跺脚:“不是啊,小姐,我看你像变了个人似的,心里着急……”

“我、我变、变成什么样了?”姜雅琴有些心虚。

“变得…变得爱看书了。”

姜雅琴长舒了口气,有点哭笑不得:“爱看书不好吗?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翠翠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这些话平时都是公子们说的,她家小姐什么时候静下来看过书?

“小姐,你是真变了,以前你不到天黑不着家,最喜欢到处找人喝酒游玩,天宝楼只要上新款,您肯定是第一个包圆,一天不上街看英俊公子哥就心痒痒……”

翠翠竹筒倒豆子,一顿噼里啪啦,她是家生的奴婢,和小姐一起长大,小姐是什么性情,她再清楚不过。

听得姜雅琴双颊发烫,真想狠狠抽前身几个耳光,这过得都是什么颓废生活,她暗下决心,要挽回前身在的恶女形象。想到这里,她诚挚地开口:

“翠翠,经历了这场生死,我开始懂得生命的意义,不想再像从前那样浑浑噩噩地生活,所以我日以继夜、废寝忘食钻研医学,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治病救人,回报社会。”

姜雅琴声情并茂,差点没把自己说感动。

翠翠听得半懂不懂,什么回报社会,什么生命的意义?不过有一点她听明白了,小姐这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她眼睛一亮:

“我懂我懂,小姐是想学好医术,将来有个一技傍身,不怕没饭吃!”虽说小姐现在受宠,可谁知道以后呢,一辈子这么长,父兄再好也会老去,到时总不好再伸手向侄辈们要钱吧。人情世故,翠翠懂。

姜雅琴:“……”算了,你想要这么理解也行。

“不过小姐,你识字不多,这些医书你能看懂吗?”翠翠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前身不是个学习的料,被父兄强按着认得几个字,勉强不是文盲罢了。

“不懂可以学啊!”姜雅琴认真道,“学习呀,什么时候都不晚。你看,我把这些生僻的字词描下来,抽空向兄长们请教,慢慢地,这些字我就都会了。”

虽说她好歹也是个医学博士,但这些书籍都是繁体字加文言文,她也是连蒙带猜,好在家里有三个状元哥哥,能随时做她的百科辞典。

翠翠被她的自信渲染,自告奋勇道:“以后铺纸沏茶,研墨洗笔这些小事就交给我,小姐你只管好好学。”小姐想上进,她就全力以赴支持,咱们一年不会就学两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姜雅琴:本学霸需要那么久吗?

女儿的变化,姜父看在眼里,心里甜滋滋的,经过这番磨难,女儿也开始明理了。浪女回头金不换啊,谁没有过年轻荒唐的时候。

哥哥们更是无条件支持,既然妹妹喜欢医书,他们便想方设法四处搜罗,尤其是小哥哥,差点没把翰林院的藏书阁都给她搬回来。

距离上次面圣又过了一周,靖王终于架不住大太监李来福的催促,带着满满一车礼物前往荣国府探视。

他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只是一想到去见姜雅琴,心里就有种说不上的别扭,索性以查案忙为由躲了几日,实在躲不过去,这才摆了王爷仪仗,鸣锣打鼓向姜家走去。

他就是想着仪式感强一些,正式一些,尽量减少不必要的误会和尴尬。

他对姜雅琴印象不深,虽说她替自己挡了这一难,但自己就是想不起她的模样,依稀记得有一两次在宫宴上相遇,那个姑娘总是扬着一副花痴的笑容向他扑来,当然,每次都被魏元良完美地拦下。

每次想到这些,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早就听闻姜家小姐风评不好,行为荒诞,却没想过有一天会跟她扯上关系。

其实如果当时姜小姐没有扑过去,他也能解决这两次麻烦,只是会受些皮肉伤罢了,但这话他也只能存在心里,毕竟人家为此也是差点丢了性命的。

同往荣国府的还有大太监李来福。

李来福是他亲自邀请的,公公侍奉过两任皇帝,见惯了各种场面,万一花痴,不,清平县主太热情,有公公在场的话也能化解一些尴尬。

靖王骑马,李公公乘车,两人并行,默然无语,俱各心事。再转过一条街就是荣国府,李公公瞄了眼气场冷峻的靖王,有意无意又似是安慰地轻声说了句:

“我看清平县主对王爷是动了真心,不然也不会中刀后又挣扎起来为王爷挡住那瓶矾水。”

靖王突觉一阵反胃,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

他对姜雅琴谈不上好恶,但他不喜欢跟女人接触,大概是从小看惯宫妃们勾心斗角的邀宠,他对那些过于主动的女人都有种说不出的嫌恶。

若不是姜雅琴拼死救了他一命,他此生都不会与这个女人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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