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种暴力包装得如此体面，如此...合法。
“给我一天时间考虑。”
“可以。”周明很大方，“不过在这期间，你哪儿也别想去。杨玲会陪着你。”
走出办公室，杨玲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对不起，”她小声说，“我也是被逼的。”
我没有回答。事到如今，道歉还有什么意义？倒是陈媛，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如果周明说的是真的，他们恐怕也不会放过她。
回到出租屋，杨玲像个影子一样守在门口。我打开电脑，发现所有的证据文件都被删除了。他们果然动过我的电脑。
手机震动，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担心。真正的证据还在。记住，明天的颁奖典礼会如期进行。——C”
我盯着这条信息。陈媛这是什么意思？颁奖典礼还会进行？可是现在的局势...
“你在看什么？”杨玲突然问。
“没什么。”我删掉短信，“你饿了吗？要不要叫外卖？”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拿起手机订餐，趁机给弟弟发了条信息，让他最近小心一点。
夜深了，杨玲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站在窗前，看着城市的灯火。那些明亮的霓虹后面，藏着多少像小雨这样的牺牲者？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保险箱的密码是他女儿的生日。你不是第一个受害者，我也不是。——C”
我愣住了。突然想起来在周明办公室看到的那张全家福，照片上的小女孩，应该已经...
“睡不着吗？”杨玲醒了，揉着眼睛问。
“嗯，在想明天的事。”
“别想了，”她说，“认命吧。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不是你我能改变的。”
我没说话。或许她说得对，这个黑暗的漩涡太大了，不是一个人能对抗的。但是，如果不是一个人呢？如果有更多的受害者站出来呢？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人，像小雨一样，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