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泠月景煜珩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云溪未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闭上了眼睛,其他的感官似乎更清晰了。钟泠月听到了水波晃荡开的声音。似乎是有人用手在撩拨,水波一圈一圈,越来越多,冉冉升起的热气也越来越多,带着某种极浅的药香,熏得人连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钟泠月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但她很快掐了一把大腿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她得逃!本想等景煜珩去恭房后看了图腾样式再走,但他却未必会如她所愿喝下鸡汤,反而时间拖得越久越危险。论武功,她比不上景煜珩,可眼下这男人泡在浴桶里行动不便,就算被发现,他也没办法光着身子追出来吧?她赌他还要点脸。而且他还带着伤,动作受限。那么现在,是她逃走的最好机会。钟泠月不再犹豫。可几乎是她起身的那一刻,底下的景煜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凌厉的水花袭来,伴随着几支泛着白光的飞镖,目标正...
《世子,世子妃她又开始扮可怜了 全集》精彩片段
可闭上了眼睛,其他的感官似乎更清晰了。
钟泠月听到了水波晃荡开的声音。
似乎是有人用手在撩拨,水波一圈一圈,越来越多,冉冉升起的热气也越来越多,带着某种极浅的药香,熏得人连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
钟泠月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
但她很快掐了一把大腿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她得逃!
本想等景煜珩去恭房后看了图腾样式再走,但他却未必会如她所愿喝下鸡汤,反而时间拖得越久越危险。
论武功,她比不上景煜珩,可眼下这男人泡在浴桶里行动不便,就算被发现,他也没办法光着身子追出来吧?
她赌他还要点脸。
而且他还带着伤,动作受限。
那么现在,是她逃走的最好机会。
钟泠月不再犹豫。
可几乎是她起身的那一刻,底下的景煜珩就发现了她的存在。
凌厉的水花袭来,伴随着几支泛着白光的飞镖,目标正是她。
钟泠月反应极快,柔韧性极好的身体在空中弯出完美的弧线。
她干脆利落地避开飞来的暗器,不过那漫飞落的水珠难挡,即便再小心,她的脸上还是沾上了某人的洗澡水。
“呸——”
就在她嫌弃地拂去水珠的同时,第二波飞镖又气势汹汹而来,这次她没那么幸运了,其中一枚飞镖扎进了她的肩头。
“唔......”她捂着伤处往窗边逃去。
可景煜珩却已抓过衣服匆匆披上,飞身出了浴桶。
钟泠月还是晚了一步。
一股劲风袭来,她只能侧身躲开后开始反击,气急败坏道:“你可真无耻!沐浴还带暗器!”
钟泠月的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她明明见他脱了衣服放在一旁,那飞镖是藏在哪的?浴桶里?
在浴桶里藏暗器,不怕扎到自己吗?
他这人有病吧?
“呵,自是比不过偷窥本世子沐浴之人无耻。”
景煜珩勾唇冷笑,手中的动作不减,招招狠厉朝她攻去。
钟泠月又痛又气:“.......谁稀罕看!”
“世子——”外面听到动静的侍卫纷纷冲到门口。
“退下——”
景煜珩没让他们进来。
这该死的女贼,他说了要亲自来抓!
一时间,浴桶晃荡,水花四溅,满地都是水渍。
钟泠月的招数一直被景煜珩克制,再加上受了伤也有些影响,躲得很是狼狈,一个不留神就脚底一滑,险些栽倒。
好在她一手抓在浴桶的边沿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也正是因为这一失误,被景煜珩抓住机会,闪身至她身后,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就按进了浴桶里。
“啧,敢算计本世子?本世子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她倒是大胆,这次连面都不蒙了,以为他不会怀疑吗?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没有另一张脸!
景煜珩加重手中的力道,捏着那女贼的脖颈用力往下按。
“你......咕噜......唔......咕咕......”钟泠月猝不及防被按入水中,猛地喝了好几口洗澡水,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水没入鼻腔中,她呼吸开始困难。
她拼命挥舞着手臂,却却无法挣脱开脖颈上的桎梏,渐渐地头重脚轻起来,但她才不会坐以待毙。
关键时刻,她抬腿往后踢了一脚。
“唔......”
一声闷哼后,世界突然安静下来。
当掐在脖颈上的力道骤然卸了的时候,钟泠月就知道自己这一脚踢对了。
虽被控住使不出太多力,但这一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
够了。
她不敢再迟疑,趁某人痛得跪地时,连脸上的水都来不及拂去,当即破了窗子往外飞身掠去。
与此同时,在门外守着的侍卫全部围攻追来。
但对于钟泠月来说,只要没被抓住,比轻功,这些人都不值一提。
她很快将人甩在后面。
为防被发现行踪,她还是在城中绕了好几圈,又换了将军府小厮的服饰,卸下人皮面具后,这才提着之前藏好的食盒,低调地从后门回到自己的院子。
“主子,您这是......”
“您受伤了?!!”
“怎么头上都湿了?”
焦急等在院外的竹意第一个发现了她。
她赶紧将钟泠月扶进屋子。
“我去找大夫!”京墨匆匆往外跑,被钟泠月叫住。
“回来!”
“我受伤这事,不许声张......”
她将手中的食盒递过去,“里面的东西,拿去烧了,不要留下痕迹。”
京墨打开一看,正是是钟泠月出门时穿的衣裳,上衣一片湿漉漉的,还染上了大片的血迹。
她心中一沉,低头应下,拿着衣服去了后院隐蔽处销毁。
其他人跟着钟泠月进屋。
“竹意,先备水!我要洗漱!”
已经先一步冲进去拿了金疮药的竹意:“......”
“主子,您这伤得马上上药!”
钟泠月不知想起了什么似的,干呕了一下,捂着嘴催促道:“快备水,我要先漱口!”
反应极快的半夏端了一杯茶来。
钟泠月赶紧端起猛灌了几口。
直到反反复复漱口了好几次,她才停下。
但一想到自己被按在某人的洗澡水中涮了好几趟,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没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
她又捂着嘴干呕起来。
“恶......水.......”
景煜珩火冒三丈。
“周越!”
“世子!”周越低着头走进来。
“人抓住了吗?”
周越面色一僵,小声道:“还......还没,那人......跑得极快,我们的人追到留仙桥附近,之后再无踪迹......”
“无能!”
周越苦着脸挨骂,心中默默喊冤。
世子您自己不也没抓到?还被人踢中了......
景煜珩骂完人也后知后觉,他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顿时沉默了。
也是他大意了,这女人滑不溜秋的,哪是被抓了就束手就擒之人,上次不也让她给逃了?
但事不过三!
“镇北大将军府可有异样?”
周越:“......属下还没来得及去。”
他们刚回来一路上就经历了追杀,刚回到府连气都没喘匀,府中又遭贼了,世子还受了伤,他这东奔西跑的,哪有时间去将军府?
景煜珩:“.......那现在去!”
“去查镇北大将军府,今晚之后进出府中之人逐一排查,尤其是......”
“是!属下定当严查钟家小姐!”还未待景煜珩说完,周越已经抱拳领命。
他终于明白了,世子是怀疑那晚的女贼就是钟家小姐!
虽两人长得完全不一样,但他知道江湖中有人会做人皮面具,可以以假乱真,若真是钟家小姐,世子被如此戏弄,那后果......
他当即火急火燎站起身往外走,那速度快得生怕被再叫回来。
他可不想留在这里承受世子的怒火!
唉,说起来他倒是有些羡慕周安了,虽被世子嫌弃调走,但总好过他做牛做马。
这不,现在又要去蹲墙角了。
一天天的,晋王府没他可真不行啊!
屋外,晋王妃带着一行人匆匆赶来。
“我儿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她才睡下不久,就听到外面似有喧闹声,起身一问,府中之人支支吾吾,她一猜就是凌云居又出事了。
这不,一到院里就看见儿子的属下神色慌张,连魏先生也在。
“魏先生,我儿又受伤了?”
“回王妃,无事,属下来给世子换药的......”魏先生沉着冷静地撒着谎,熟练至极。
这种关乎王府子嗣和世子男人尊严的大事,他可不敢到处乱说。
“只是换药?”
晋王妃压根不信,快步上了台阶往屋内走去。
“母亲,您怎么来了?”
屋内,景煜珩作势下床,被晋王妃拦住。
晋王妃视线从他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真的无事?”
景煜珩面上很是平静,“无事。”
“那怎么脸色还是如此苍白?我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逞强,伤没养好就往外跑,这身子又不是铁打的......”
她转身询问候着的丫鬟,“给世子熬的鸡汤喝了吗?”
丫鬟沉默。
景煜珩解释:“母亲,您知道我一向不喝这些......”
晋王妃面色不虞地盯着他。
片刻后,景煜珩败下阵来。
“好,我喝就是。”
还热在炉子上的鸡汤被端了出来,冒着热气,香气四溢。
景煜珩端起碗喝了一口,那汤中党参的气味极重,他皱了皱眉想放下,却但对上自家母亲满是期待的目光。
他忍着不适,三两口将一整碗鸡汤都喝完了。
王妃见自家儿子如此听话,叮嘱他好生休息,这才满意地带着人走了。
还候在门外的魏先生看王妃都走了,想着此刻也没自己什么事,就先回去了。
可没想到,他刚走到院子里正要推门进去,又被府中侍卫给风风火火夹在胳膊下扛走了。
“魏先生,世子好像中毒了!”
“什么症状?”
“喝完鸡汤之后就狂泻不止......”
魏先生:“.......”
什么毒药如此恶心人???
...
凌云居上上下下所有人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待到午后,面色青灰的景煜珩等到了周越。
“世子,您这是......”
他怎么才出去一晚上,世子已经虚弱至此?
难道是......
周越下意识看向景煜珩的某处,面露担忧......
难道世子的伤.......
景煜珩如此敏锐的人哪里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当即气急败坏地道:“本世子好得很!”
该死的女人,踢了他......那处,竟还下泻药!
简直无耻至极!
待他抓到她,定要将她大卸八块!
“那女人可有异样?”
周越赶紧收回视线,缩着脖子,“昨日世子在街上见到的是镇北大将军的嫡长女钟泠月,她自小体弱不适应京城的气候,一直养在杭城外祖家,直到昨日才回府,回府后并未外出,府上也未请过大夫。”
见景煜珩沉思,周越继续道:“今日属下趁她给将军夫人请安的时候试探过,她不像是会武之人,反倒连路都走不稳,都是侍女搀扶的。”
“侍女搀扶有没有可能是受了伤?”景煜珩问。
周越:“......”
这好像也有可能?
不过他还是觉得那钟姑娘那温温柔柔的,怎么看也不像是昨晚能一脚将世子险些踢残的凶猛之人。
会不会是世子认错了?
他正想着,又听到自家世子恶狠狠地下令,“继续盯着,再让人去查,黑云寨剿匪那日,她在哪?”
周越点头应下,一脸悲愤地往镇北大将军府去了。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预感,这镇北大将军府,很有可能是他的常驻之地。
这两人私会就私会,还拿她当情趣?
有病吧?
越来越暧昧的声音响起,仿佛就在耳边似的,还伴随着衣物被扯开的动静,听得人浑身发麻。
这两人不会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要......
这可是冬日!他们不怕冷的吗?
怎么老让她撞上这种事?
她今日跟上来,自然不是闲的,三皇子居心不良,不管是不是背后之人,她对此人多了解些总是有益的,本以为能听到些有用的东西,可没想到,又是这种香艳之事......
这距离上一次黑云寨,才没过多久。
钟泠月皱着眉转头,却不想正对上了一张看戏的脸。
“你——”
宽大的手掌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也堵上了她将要发出的声音。
钟泠月瞪大眼睛。
景煜珩!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
是刚才看得太入神了吗?
她竟一点也没发现!
“别闹出动静,我饶你不死。”刻意压低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钟泠月:“?”
这位晋王世子,您说这话,自己不觉得有些熟悉吗?
“熟悉吗?”
正要下意识点头的钟泠月赶紧梗住了脖子。
他......他诈她!
这话分明是他们在黑云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威胁自己时说的。
若是她点头了,岂不是承认了她就是那晚之人?
钟泠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险!
还好她脑子转得快!
低低的笑声响起时,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却已倾身过去伸手将景煜珩的嘴捂上了。
闭嘴懂不懂!
她回头瞥了眼还沉浸其中的那对男女,松了口气。
还好没被发现。
隔着衣袖,她的手被捏住,那力道大得很,她捂着景煜珩的手被扯下来,那人低头凑到她的耳侧,带着戏谑的声音传来。
“没想到钟姑娘竟.....喜欢看这种。”
钟泠月再次瞪了他一眼。
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
放开我!
她眼神示意,盯着他还捂着自己的手。
景煜珩假装没看懂,还想再逗她一会,谁知把人惹恼了,突然掌心一痛,竟被人狠狠咬了一口。
他当下撤了手,低头一看,靠近虎口处多了一排湿濡的牙印,小巧秀气。
他被气笑,正要开口问她是不是属狗的,谁知嘴又被捂上了。
钟泠月仰头看他,顿了顿,还是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气急败坏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熟悉的冷竹香袭来,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侧。
被咬过的手背在身后,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方才那一瞬的痛意消散,竟多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很奇怪。
景煜珩难得配合地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说话。
钟泠月这松了手重新匿回原处。
她靠在假山石上安静地等着。
现在出去太过显眼,她只能等另一侧那两人结束离开之后才能走。
暧昧的声音还在继续,若是一个人听,或许还好些,可现在身侧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子。
钟泠月突然觉得耳朵有些热。
虽也不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听人香艳之事,但很显然,这种事并不是一回生二回熟的。
她到底还是个姑娘,也是要点脸面的。
之前那次,她也是为了保命才迫于无奈硬着头皮去做些勾引他的事。
现在想来,真是尴尬。
“嗯......承澜哥哥......这里不可以......”
“那这里呢......”
“啊......你好坏......”
钟泠月听着两人调情那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浑身僵硬。
怎么还不结束?
还要多久?
不怕着凉了吗!
她穿着衣裳的人都觉得冷!
半个时辰后,周越火急火燎回来了。
“世子,如你所料,彩云阁的掌柜的说,当时店里人太多,前门被围得水泄不通,有一位婢女打扮的姑娘说自家小姐钱未带够,急着回去取钱,她就让人从后门先走了。没多久,那位姑娘又带着穿着一样的女子从后门回来了,说是要一起帮忙一起拿东西回府......”
周越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越来越心虚。
“人去了哪里?”景煜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知......但,但属下特意查了周边的医馆,刚好有一位女大夫前不久被人请去出诊,至今还未归......”
“属下已让人在医馆外候着,待人回来就能查清楚去了哪。”
周越几乎已经认定,那女医就是被请去了将军府。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从彩云阁出来的侍女队伍中,确实有一个婢女一直低着头,只是他当时一直盯着钟姑娘,并未在意......
景煜珩没说什么。
不过他大抵知道,应是问不出什么了。
若真是她,能如此费尽心思转移众人视线的,怎么会不做好善后?
若不是她,那么问了也没用。
“那既然钟姑娘能避开人去请了大夫,为何不直接在医馆里看,还要请回府中,这不是更容易被发现?”周越不解。
景煜珩走到桌边,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喝了一口,茶在热水里泡久了,有些涩。
“或许,你看见的钟家大小姐,并不是她本人。”
人皮面具既然能有一张,就会有两张,三张......
当然,这只是建立在这钟家大小姐就是那女贼的假设上,倘若她不是,那么一切就都是巧合。
可他......并不信巧合。
“周越。”
“是!”
“明日让人去准备点东西,就说本世子唐突了钟姑娘,要上门赔礼致歉。”
“等等,再传信去皇祖母宫里......”
...
次日一早。
钟泠月醒来,她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浑身无力,一番动静惊醒了守在旁边的人。
“主子!您醒了!”
竹意见她睁开眼睛,喜极而泣。
“主子,你可吓死我了!”
“我去叫大夫过来!”
她匆忙往外跑。
没一会,竹意带了一个穿着婢女服饰的陌生女子过来。
“叶大夫,快给我主子看看。”
钟泠月被扶着坐起身,迷迷糊糊地任由面前的人给自己搭脉检查伤处。
“万幸,姑娘的烧终于退了,再服几剂药也就无事了,只是这伤处需得好好调养,尽量不要碰到,也不要沾水了......”
京墨等人听到动静,也端着热水进了屋。
众人服侍她换了刚发汗的衣裳,上药,又替她擦了身。
钟泠月觉得自己像是个木偶娃娃一般任人摆布。
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很不好。
但她并未开口,直到叶大夫被引去厢房休息之后。
“怎么回事?”
竹意也终于憋不住了。
“主子,您昨日午后睡下就发起了高热,后来又开始说起胡话,我们只能去请大夫......”
钟泠月虚弱无力地靠在方枕上,暗自叹了一口气,问道:“那府中可知道了?”
竹意摇头,“不知。”
“昨日晚间,夫人差张嬷嬷来送点心,我们只说主子今日赶路有些累,先睡下了,张嬷嬷并未起疑。”
京墨递上一盏茶,“还是竹意聪明,她扮做主子的样子,带着我们一起出府去了彩云阁挑选首饰,彩云阁当时人来人往,我就从后门溜出去请了叶大夫过来,又恳求她扮作侍女的样子混在将军府的队伍中带回了府。”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昨夜还买了不少东西......”她说着说着语气开始有些忐忑不安。
钟泠月喝了一口温水润喉,干哑的嗓子终于舒服了许多,当即赞赏道:“你们做得很好,那些首饰,一会大家都分了。”
竹意也笑着看向她们,“我就说吧,主子才不会怪我们,我可看中那对耳环了,你们一会可不许和我抢!”
她一副霸道的样子把几人逗笑,一直压在京墨等人身上的郁气也终于消散。
她们毕竟是才跟着主子,还没摸清主子的脾气,擅自做主,到底是不安的。
现在主子非但没有怪他们,还出言赞赏,又送了首饰,心里哪有不高兴的呢?
至于竹意抢先选的那对耳环,其实是所有首饰中最便宜的,她把更好的都留给她们了,如此好意,怎么能辜负?
“叶大夫那边......”
“主子放心,奴婢都安排好了,奴婢的嫂子昨日正好要生了,叶大夫是被请去接生了。”京墨上前道。
她们既然已经安排妥当,钟泠月也没什么好叮嘱的,只是在外盯着的人......
她正想着,竹意像是心有灵犀,凑到她面前邀功似的开了口,“主子,昨夜我发现了那一直在院外盯着我们的人突然离去,我就悄悄跟在他的身后,虽没跟太紧,但眼瞧着那人是进了晋王府。”
晋王府。
啧,果真是他。
可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才会让他怀疑到头上。
看来,以后得更加小心了,尽量少跟这人接触。
可钟泠月没想到,这人,还自己找上门来了。
“那二妹妹那边......”钟泠月试探。
“这些你无需担心,你养好自己的身体就是。”王沁兰打断她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夫妻俩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
良久之后,被钟泠月派出去的紫苏来回话。
“主子,将军和夫人去看了公子,之后就回了自己院子。”
钟泠月:“他们没有去看二妹妹?”
“没有,不过夫人让人拿了些滋补的药材过去。”
钟泠月陷入了沉思之中。
父亲和母亲对钟泠霜的态度,确实冷淡。
明面上受到伤害的钟泠霜他们没去看,反而只关心她和阿昀。
也难怪,钟泠霜会如此嫉恨自己。
若代入是自己,也定是难以做到心平气和的。
可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她看向紫苏,问道:“林姨娘呢?去看二妹妹了吗?”
“去了,不过......”紫苏有些迟疑道:“奴婢觉得林姨娘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紫苏:“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那林姨娘确实是哭哭啼啼跑进了二小姐的院子,可奴婢总觉得她神情怪怪的,看着有些刻意。”
刚才夫人和将军来看主子,那脸上的担忧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可那林姨娘,满脸的眼泪,却并无担忧之色,就像是,刻意装出来的。
“她往日对二妹妹如何?”
“林姨娘为人低调老实,对二姑娘倒是极好的,只是二姑娘心高气傲的,有些嫌弃林姨娘。”
“你这些日子盯着她,可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钟泠月追问。
紫苏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摇头。
“没有,夫人不喜林姨娘,免了晨昏定省,日常很少见她,林姨娘也几乎不出院子,平日里就在屋子里绣些手帕等玩意。”
“她这几日都没出院子?”
“是。”
“那她院子里的人呢?也没有异常或者出府的?”
“院子里的人......也都如常......等等!”
紫苏想起一件事。
“林姨娘的贴身婢女巧儿前日出府了,说是拿着林姨娘的绣品出去卖,我后来也打探过,林姨娘自入府后闲暇的时间就会做些绣品打发时间,她的手艺好,每月都会送出去卖了,说是也存些钱给二小姐攒嫁妆。”
她有些紧张地看了钟泠月一眼,“我听她院中的人说林姨娘卖绣品的事一贯如此,夫人也知道没管,就没当回事,是奴婢疏漏了......”
见紫苏惊慌的样子,钟泠月哪里不知道她是被上次天冬的事给吓到了。
倒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无事,既然是每月如此,这本就不算是异常。”
见钟泠月并没有怪罪自己,紫苏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刚要退下,突然又被喊住。
“等等。”
“怎么了主子?”
钟泠月垂眸思索了片刻,看向她,“以防万一,紫苏还是去查一查,林姨娘的绣品有无问题,以及她平日都卖去了哪里。”
她怕,越是寻常的事,越是容易忽略什么。
说她多疑也罢,她宁愿做无用功,也不愿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是!”
次日傍晚,紫苏回来了。
“主子,奴婢去查了,林姨娘这些年的绣品都是送到了织羽阁去卖,奴婢假装自己也要去卖绣品进织羽阁打探了一番,织羽阁确实会收绣品进行售卖,不过所用绣线布匹等材料均得由他们店里提供,花样也得按照他们的要求来。”
“奴婢交了定金,领了材料回来。”紫苏将带回来的图纸和绣品材料递给钟泠月,“奴婢看过了,都是比较寻常的样式,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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