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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历练:总有人觊觎我美貌司莲傅时渡

妃弄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但,司莲的脚步,也仅仅只有略微停顿了一瞬。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的,朝男人走了过去。地面上铺就着颜色浓墨般的地毯,更映衬得少年的足雪白无暇。那纤细精致的脚踝,若是戴上一圈金链……傅时渡长睫垂下,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少年步步生莲似的脚上,这么想道。脑海里突然闪过的念头,令傅时渡喉骨微紧,似乎生出些许灼意。原本神色恹恹的眼底,也终于漾起了丝丝波澜。“……你叫司梦梦?”傅时渡开口,冰冷的声线有种华丽暗沉的金属质感,又仿佛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嗓音便添了一分溶于夜色的微哑。他隐约记得,那个蠢货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不过,眼前的人,跟记忆里的样子,看起来……不太一样。记忆里的女人脸上写着天真烂漫的蠢,看得出来是被家族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明明是自己撞上来,却...

主角:司莲傅时渡   更新:2024-12-22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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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莲傅时渡的女频言情小说《红尘历练:总有人觊觎我美貌司莲傅时渡》,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司莲的脚步,也仅仅只有略微停顿了一瞬。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的,朝男人走了过去。地面上铺就着颜色浓墨般的地毯,更映衬得少年的足雪白无暇。那纤细精致的脚踝,若是戴上一圈金链……傅时渡长睫垂下,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少年步步生莲似的脚上,这么想道。脑海里突然闪过的念头,令傅时渡喉骨微紧,似乎生出些许灼意。原本神色恹恹的眼底,也终于漾起了丝丝波澜。“……你叫司梦梦?”傅时渡开口,冰冷的声线有种华丽暗沉的金属质感,又仿佛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嗓音便添了一分溶于夜色的微哑。他隐约记得,那个蠢货似乎是叫这个名字。不过,眼前的人,跟记忆里的样子,看起来……不太一样。记忆里的女人脸上写着天真烂漫的蠢,看得出来是被家族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明明是自己撞上来,却...

《红尘历练:总有人觊觎我美貌司莲傅时渡》精彩片段


但,司莲的脚步,也仅仅只有略微停顿了一瞬。

下一秒,他就毫不犹豫的,朝男人走了过去。

地面上铺就着颜色浓墨般的地毯,更映衬得少年的足雪白无暇。

那纤细精致的脚踝,若是戴上一圈金链……

傅时渡长睫垂下,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少年步步生莲似的脚上,这么想道。

脑海里突然闪过的念头,令傅时渡喉骨微紧,似乎生出些许灼意。

原本神色恹恹的眼底,也终于漾起了丝丝波澜。

“……你叫司梦梦?”傅时渡开口,冰冷的声线有种华丽暗沉的金属质感,又仿佛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嗓音便添了一分溶于夜色的微哑。

他隐约记得,那个蠢货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不过,眼前的人,跟记忆里的样子,看起来……不太一样。

记忆里的女人脸上写着天真烂漫的蠢,看得出来是被家族娇生惯养的小公主。

明明是自己撞上来,却非要扯着他的手臂,让他道歉。

最后,那个被家里宠坏了脑袋的女人,朝他泼了红酒。

傅时渡当场就扯开唇,森森地笑了。

难道他看起来竟然是什么好人不成?

据说司梦梦是全家的团宠,不止父母,就连几个哥哥也十分宠爱她,要摘星星不给摘月亮。

而傅时渡却不相信,世上有什么感情是坚不可摧的——

在存亡面前,到底是司梦梦重要,还是司家重要呢?

傅时渡饶有兴致。

竟然连怒气都被接下来要发生的有趣事情,给奇迹般的抚平了。

红酒沁入白衬衫,像是大片盛开的妖艳之花。

皮囊瑰丽的男人,仿佛恶鬼一般笑得漂亮又危险,将弄脏了的西装外套轻飘飘扔在地上,对着妄图替妹妹道歉的司天御道:“想赔罪啊?那就三日之内,把你妹妹送到傅家来。”

傅时渡都还记得那一晚,司天御难看至极的脸色。

没想到,不到两日,司家还真的将人给送了过来。

看来,什么宠爱妹妹,也……不过如此嘛。

傅时渡微微嗤笑。



“不是。”司莲踩着墨黑的地毯,走到了男人面前,回答他,“司家骗你,我不是司梦梦,我是司梦梦的同胞哥哥。”

傅时渡闻言倒没有生气,就连意外的表情都没有流露出分毫。

玉色指节点在玻璃杯上,鲜红的酒液微微晃动。

他说:“空口无凭,证明一下。”

司莲略微蹙眉。

证明?

这要怎么证明?

少年的下颌雪白,线条精致又流畅,嘴唇是薄薄的蔷薇色。

那两片唇瓣抿起了起来。

似乎被什么问题给难住。

“啊。”司莲突然想到什么,嘴里轻轻发出了一声,然后掀开雪白的浴袍,“要比比吗?”

空气有一瞬间的沉默。

傅时渡身体慵懒,狭长而瑰丽的眼眸却眯起了起来,半晌,他蓦然轻笑:“还挺可爱。”

司莲,“……”

哪里有夸男孩子那里……可爱的。

少年白嫩精致的脸颊微微鼓起,感觉受到了鄙视和嘲笑。

傅时渡却勾起唇,这下是真正的心情愉悦了起来。

他伸手捏在司莲雪白的脖颈后,将少年突然压向自己。

司莲跌落在了男人腿上,听见傅时渡在耳边问,“你不是司梦梦,那你叫什么?”

“……司莲。”


阮玉青自己也是个豪门贵夫人,羡慕倒不至于很羡慕,只是不禁心生感叹——

司莲这个孩子是真真切切跟从前不一样了。

腕间一抹灿烂耀眼的金色,吸引了司梦梦的注意,“五哥,你手上戴着的是什么啊?真好看……”

司梦梦黑白分明的美眸流转,视线落在司莲的手腕上,表现得就像是个天真少女,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

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个东西一定要得到……’

从前但凡是司梦梦流露出“想要”的意思,哪怕只是多看了两眼,属于原主的东西都会被司家兄弟一一夺走,拿去讨司梦梦欢心。

大到原主的鲜血。

小到某年生日,阮玉青破天荒的没有忘记给原主准备一份小小的生日礼物,然后司梦梦说很好看……最后成为了司梦梦的。

那时,司梦梦的表情,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司莲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早餐,似乎比满园玫瑰还要艳丽的唇角轻轻地勾了起来。

用心念跟快要气炸了的小红交流。

“不得不说,司梦梦的眼光可真好呢,一眼就看上了最不凡的东西。小红,你应该高兴才对。”

小红先是“嗷呜嗷呜,这个人类竟然敢觊觎本大爷,真是不要脸!胆大包天!一定是上次在司家没吃够教训,才敢生出这种妄念,小主人请你一定一定不要拦着我,我要咬她一口!嗷呜~”

然后,听见司莲的话,像个被夸奖哄好的小朋友,有点害羞和别扭,愤怒的声音都顿时变得娇滴滴起来,“小主人,你说真的吗?其实,人家应该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好啦,嘿嘿嘿嘿……”

不过,司梦梦这种总是妄图拿走别人东西的人,是应该吃一点教训。

司莲本身也不是什么软糯的性子,在神界红莲殿下可是出了名的霸道,谁想染指他的东西——

那就剁掉爪子!

司莲眸光暗下,锋芒自眼底闪过。

见司莲不愿意搭理自己,司梦梦咬了咬粉唇,可怜滴滴的又喊了一声司莲,“五哥……”

阮玉青道:“司莲,妹妹在跟你说话,只是一个镯子而已,你做哥哥的,送给梦梦不行吗?再说了,你一个男孩子,戴什么手镯?”

“还有你这个头发,留得这么长,一点男孩子的样子都没有……”阮玉青黛眉拧得紧紧的,对司莲按照她自己的审美从头到脚指指点点,就像是那种喜欢将孩子批评得一无是处的父母。

司莲倒是没有被影响,就着阮玉青的声音下饭,切开煎得嫩嫩的流心蛋,送入口中。

阮玉青说着说着,终于揭明了今天来傅家的意图,“司莲,这些话你也别不爱听,虽然你跟傅时渡眼下是结婚了,但你到底是个男生,生不了孩子,没有办法为傅家留后,将来万一他新鲜劲儿过去,你又该如何自处?”

靠着十年生了六个孩子,牢牢坐稳豪门太太宝座的阮玉青,试图用她的那一套娇妻理论给司莲洗脑。

“以色侍人,色衰爱弛,你现在是年轻,是漂亮,但没有孩子傍身,终究在傅家站不稳脚跟……”

“只有司家,只有我们,才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你知道吗?”

阮玉青特别真诚地看着司莲,说教道:“你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妈总归不会害你。你这个情况,将来离开了傅家,恐怕只能依靠你几个哥哥和你妹妹。”


当然,也有些人间清醒的。

不过,发言也不是多么清醒就是了。

【家人们,这不对啊,两个美少年撞型了吧?】

立刻有人道:【莫事莫事,两0相逢必有一1。】

翻到这些评论的司莲:“……”

就觉得离谱。

现在的网友真可怕。

希望傅时渡没有看到吧。

司莲心里祈祷,在男人走过来时,立刻掩耳盗铃般的将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往床的另外一边滚了滚,就想装睡。

却没成想被男人一把攥住脚踝,将洗过澡香喷喷只穿着纯白丝质睡袍的少年扯到身前,“解释解释。”

司莲眨了眨眼,看起来十分纯真无辜,“解释什么?”

傅时渡手掌略微收紧,让少年踝骨可以感觉到一点疼痛,却又绝不至于伤到他的程度。

唇角艳艳的勾起,眼底却没什么笑意,“林静言。”

司莲,“……”

啊。

还是被看到了啊。

看着少年脸上浮现的微微心虚之色,傅时渡蓦然冷笑起来,“之前每天说忙,连家都不着,现在倒好,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这语气……

活像被冷落了很久的深闺怨妇。

司莲漂亮的眼睛都瞪圆了。

“我是不是应该在这里拴条金链子,把你给锁起来,免得你出轨,给我戴绿帽子?”傅时渡的指腹轻而慢地摩挲着少年脚踝有点突起的那块皮肤,眸色暗极。

那模样与动作都像极了偏执的反派,仿佛随时能把司莲给关进小黑屋一样。

“傅时渡,你是不是吃醋了?”司莲微微坐起身来,倾身凑近男人,鼻尖相抵,呼吸相缠,勾起唇轻声问。

男人像是怔忪了下。

才反问道,“什么是吃醋?”

司莲原先也不懂,但是为了执导电影嘛,像海绵吸水一样学习了不少知识,其中就包括人间的情情爱爱。

他说:“你刚刚那样就是啦。”

少年歪起头,眼眸亮晶晶的,想了想继续道:“如果我跟别的男人吃饭,接吻,甚至一起睡觉,你会很不高兴,甚至是愤怒,这就是吃醋的表现啦……嘶,傅时渡,你轻一点。”

足踝被突然加重的力道,弄得很疼。

好像是在他说“接吻”这个词开始?

傅时渡缓了缓手上的力道,面无表情的模样简直俊美得锋利,“嗯,按照你说的这些,那我就是吃醋了。”

听到少年说会跟别的男人接吻、睡觉,傅时渡的心情何止是不高兴,简直心生杀机。

就像是圈禁着宝藏的恶龙,别人哪怕只是觊觎窥伺,都恨不得将之绞杀殆尽,更何况是触碰、染指。

“所以,你要是敢出轨,我就把你腿给打断,永远关在房间里。”

不乖的金丝雀,只有关进笼子里。

司莲却一点也没有被这种威胁给吓到的样子,小少年弯起眉眼,有种唇红墨发雪肤的貌美感,“关在房间里做什么?”

傅时渡撩起眼皮,“你说呢?”

冷冰冰的三个字。

但是,男人修长的手指却力道缠绵的,落在了他敏感的大腿内侧。

司莲咬唇装傻,细软的尾音却颤了颤,“……不知道。”

春宵帐暖,月影轻摇。

少年跪在床头被迫并拢了腿,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却软塌了下来,背上精致的蝴蝶骨更似翩然欲飞,傅时渡薄唇间微微灼热的吐息擦上司莲莹白的耳廓,道:“就像这样。”

*

吃醋的男人真是……有些可怕。

为了哄家里那位,再面对媒体采访时,司莲主动亮出无名指上的银色婚戒,“本人已婚。”

一句话,击破所有的谣言。


落在脖颈后的手掌,轻慢地移动到司莲腰肢,虚虚地扶着自己腿上浴袍雪白的少年。

傅时渡瞳眸湛黑狭长,唇瓣撩起,“很好听的名字,比司梦梦那个蠢货的名字听起来顺耳。”

司莲慵懒地抬起下巴,神色很是骄矜,“那当然了。”

语气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他的名字,乃是从出生起,记忆里的传承自有的。

司莲。

司业火,掌红莲。

如果这具身躯的原主,也能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而不是像他以为的,这个名字仅仅只是被司梦梦剩下的,想必心中也会略感欣慰吧。

或许是原主的影响,司莲听见男人夸自己的名字比司梦梦好听,心情竟然挺愉悦的。

毕竟,原主这一生,除了幼时学画画,学钢琴,甚至是学跳舞的时候,被艺术课老师夸过他比司梦梦学得好之外,就鲜少听过这样的话了。

只是……

司莲微微往后仰,跟傅时渡拉开距离,心想,这个姿势有些不对吧。

他倒是也坐过主神的腿。

但,傅时渡又不是他。

男人的腿裹着墨色西装长裤,布料有种丝绸般光滑与冰凉的触感,但,司莲雪色浴袍下的皮肤,却似乎探得一丝热意,略微灼烫。

除了主神,他再没跟谁这般亲密的接触过。

就感觉……怪怪的。

少年欲起身,傅时渡却将一杯红酒慢慢从司莲浴袍领口浇下来。

鲜红晕开,雪白被染脏。

冰镇过的酒液,顺着司莲交叠微敞的衣领滑过脖颈、锁骨、胸口、来到腰腹,甚至是……

司莲略微激灵,身体也不禁变得紧绷了起来。

少年漂亮的眼睛蓦然瞪得圆圆的,“你干什么?”

傅时渡瑰色的唇瓣掀起撩人的弧度,说出来的话似轻声呢喃,却透出丝丝危险,“司家送来个假的司梦梦,固然是骗了我,可是你也一样,也骗了我。”

原本气势很足的司莲,眼睛里顿时闪过一丝心虚。

好吧,虽然这是原身的锅,但是现在他背了。

“这是……惩罚。”傅时渡一边在司莲耳边接着说道,一边将红酒慢慢地倾倒完,杯子随意扔掉,手掌攥住了少年的腰肢,似在警告他,别想逃跑。

玻璃杯敲击地板,碰撞出“咔嚓”的响声。

玻璃碎溅到司莲小腿上,他吃疼,修长秀美的双腿忍不住勾上傅时渡的腰身,躲避开飞溅的碎片。

那画面,远远地看去,似是司莲整个人往男人怀里扑进去,动作昏暗又暧昧。

傅时渡喉骨微紧,狭长而瑰丽的眼眸突然变得极为深邃,他启唇呢喃道:“你,有点香……”

司莲本体是上古红莲,被傅时渡说自己香,他神色无波无澜,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也并不觉得冒犯。

但是,下一秒,傅时渡低下头,微凉的唇落在司莲的脖颈间,像是情人间的缠绵。

司莲浑身轻颤了下。

……很奇怪的感觉。

司莲坐在傅时渡腿上,对埋在他颈间的男人道:“你这样,有点变态。”

“也不是你一个人这样说。”傅时渡发出了声漫不经心地嗤笑,手掌抬起,扣住了司莲的脑袋,玉似的骨节缠绕住他一缕发丝,道:“所以,你可要乖乖的。”

乖?

司莲不知道什么叫做乖。

但,他倒是想知道,傅时渡想干什么。

少年雪白精致的锁骨残留了鲜红的酒液,傅时渡仿佛将司莲的锁骨当作了酒杯,细致品尝。

薄唇慢慢地将雪白脖颈的酒渍,一点点舔舐干净。

好似上瘾一般,犹觉得不够,还不够……

最后,傅时渡咬在司莲的颈上,唇瓣多出一抹浓烈的艳红。


一截粉白的天鹅颈却完全的暴露在傅时渡眼下。

傅时渡低笑了下。

暗沉炽热的目光,从司莲弥漫着淡淡绯色的雪颈往下,来到优美柔韧的腰腹间。

漂亮白嫩的腰线和形状小巧的肚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又在他的指尖下轻轻颤栗,泛起一层漂亮的颜色……

令人想染指。

傅时渡喉骨滚动,舔了舔唇瓣,又十分克制且耐心的给司莲揉了一阵,才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舒服得快要昏昏欲睡的少年,“……还胀么?”

司莲小弧度的摇了摇头,柔软墨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迤逦枕上,唇瓣微张“唔”了声,语调娇懒地回答,“感觉好多了。”

“确定不会撑到的话,那就……”傅时渡语气微妙的停顿了下,司莲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胡乱又乖巧地点点头,“不撑了,不撑了,真哒。”

“好。”男人轻轻地笑了下,“那就当夫人在邀请我了。”

嗯?

邀请?

什么邀请?

司莲疑惑,睫羽颤颤地睁开。

就看见傅时渡慢条斯理的将他的长裤褪了下来。

少年纤长秀美的双腿暴露在空气里,被脱下来的长裤摇摇欲坠地悬挂在脚踝,要掉不掉的,足上穿着的短袜洁白可爱。

巴洛克宫廷风格的圆床帐幔落下来,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有种半露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

司莲忍不住将膝盖并拢,总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傅时渡,你要干嘛……”

男人覆身压上来,轻轻顶开司莲的膝盖,修长如玉的手掌掐着少年那段漂亮白嫩的细腰,咬着他的耳垂说了一个恶劣露骨的字。

巴洛克宫廷风的帐幔里人影叠双,庄园外的月光神秘柔美。

听得传来少年细弱又惊慌的呜咽,“傅时渡,我觉得我还是有点撑的……”

长指拽住那试图逃跑的纤细漂亮的脚踝,握拢在掌心,男人音色微哑,却又带着点儿漫不经心的蕴意,笑了声,道:

“无妨,刚好给我们宝贝消消食。”

……

许久。

漂亮的小少年眼尾绯红,就像是破碎的琉璃,被上半身光裸肌理优美的男人抱到浴室,一并落入温热的水中。

水流触碰到身体的一瞬间,司莲轻轻地“嘶”了声,严重怀疑自己腿破皮儿了。

低头一看,白嫩的大腿内侧果然被磨红一片,好像浓烈的艳色快要从皮肤里透出来。

司莲抬起手肘,撞击了下身后的男人,咬唇羞恼道:“都怪你!”

傅时渡敛眸,在少年细嫩的颈后吻了吻,慵懒魅惑声线蕴含着一丝餍足,“我看看……”

骨节似玉的手指微微分开少年的膝盖。

“嗯,红了。”

*

第二日,史密斯先生邀请司莲骑马的计划也只得被暂时搁浅,好在他家小夫人喜好美酒,那些数不清的名贵美酒,足以让傅时渡将人给哄好。

史密斯是落魄贵族之后,虽然酒庄目前是他在经营,明面上是酒庄主人,但实际上酒庄的最大股东是傅时渡。

窖藏价值几百万一支,一口就值好几万的极品名酒,就这么被傅的小夫人给嚯嚯了……

就连史密斯瞧着都有些心疼。

不过,傅却一脸宠溺的样子,甚至取出自己在酒庄的珍藏,给对方送去。

史密斯不禁惊叹——

傅对他这个小夫人还真是非常宠爱啊!要是生在古代,傅一定就是华国传说中的昏君吧!

最后,“昏君”抱起他醉醺醺的小美人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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