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华裳袁诤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渣夫骗我嫁妆?一纸和离书你就签吧廖华裳袁诤》,由网络作家“西风斜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价格,连时价的三成都不到。潘珄是生意人,此次赴约本就是为了铺子而来。但是像这般几乎等同于白送的好处,他本能的感觉,收着有些烫手。消息传出去之后,温氏那边也不好交待。他略一沉吟,问道:“这是你的嫁妆,是你后半生在伯府赖以生存的保障。你就这样卖了,袁伯爷那边,只怕说不过去。你不再考虑一下吗?”承恩伯府靠着妻子的嫁妆度日,京城中人谁人不知?这种没落的勋贵之家,京城比比皆是。大多都是像袁府这样,娶一门身份地位都不高、家资却极为丰厚的正妻,用妻子的嫁妆装点门面。而妻子和妻子母族,则借着没落勋贵的爵位,使自己和家族的社会地位提上一个台阶。此事除却世俗偏见,也算是一种双赢。可承恩伯和廖氏却不同。廖氏乃鹤州有名的世家大族,廖氏一族先后出过三位状...
《结局+番外渣夫骗我嫁妆?一纸和离书你就签吧廖华裳袁诤》精彩片段
这个价格,连时价的三成都不到。
潘珄是生意人,此次赴约本就是为了铺子而来。
但是像这般几乎等同于白送的好处,他本能的感觉,收着有些烫手。
消息传出去之后,温氏那边也不好交待。
他略一沉吟,问道:“这是你的嫁妆,是你后半生在伯府赖以生存的保障。你就这样卖了,袁伯爷那边,只怕说不过去。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承恩伯府靠着妻子的嫁妆度日,京城中人谁人不知?
这种没落的勋贵之家,京城比比皆是。
大多都是像袁府这样,娶一门身份地位都不高、家资却极为丰厚的正妻,用妻子的嫁妆装点门面。
而妻子和妻子母族,则借着没落勋贵的爵位,使自己和家族的社会地位提上一个台阶。
此事除却世俗偏见,也算是一种双赢。
可承恩伯和廖氏却不同。
廖氏乃鹤州有名的世家大族,廖氏一族先后出过三位状元、两位探花,十几个进士,举人、秀才若干。
单说太子詹事府詹事大人,便是大梁自建朝以来唯一的父子双状元。
真正的书香门第、诗礼传家。
廖华裳的祖父虽是庶出,其父廖魁却是十三年的进士,在翰林院三年庶吉士期满,便外放清远县知县。
巫蛊案之前,廖魁连年考评全优。
若无意外,今年年底考评之后,明年定能得以升迁。
廖华裳嫁入伯府,看似高嫁,实则是袁诤高攀。
还有傅家女之事,袁诤虽做得隐秘,却瞒不过潘珄的眼睛。
潘珄眼中飞快闪过一抹鄙夷,心中颇为廖华裳感到不值。
但是看不起归看不起,廖华裳只要还是袁门媳,就得在人家地盘上求存。
家族本就遭遇大难,廖华裳孤身一人在京城,便没了任何倚仗。
若再没了嫁妆,就连活路也没了。
廖华裳笑道:“不需要他知道。因为,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跟着爹娘,一同前往流放之地。”
潘珄一怔,接着说道:“你也要……”
他心下了然,顿了顿又道:“你可知,流放之路,诸多不易。”
廖华裳点点头,“正因为知道流放之路不易,侄女才更应该一同前往。”
她的神色冷肃坚定,轻声说道:“华裳生于廖氏,承廖氏庇佑恩荫,自幼得以衣食无忧、习文学礼。”
“如今家族蒙难,正是需要华裳反哺报恩之时。便是倾尽华裳所有,也在所不惜。”
前世,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只可惜,所托非人。
潘珄微微失神之后,大为动容,“侄女至孝笃亲,潘某感佩之至!”
他感慨万千叹息一声道:“既然如此,潘某若当真留下侄女这些店铺,便是趁人之危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他潘珄一向信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不能什么财都要赚。
廖华裳笑道:“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纵是千金万金,守得住才叫财富。叔父肯仗义相助,还得算侄女承叔父恩惠才是。”
潘珄自是明白廖华裳的意思。
这些铺子卖给牙行,也不过多卖一两万银子。
可寻护卫之事,单凭廖华裳一个后院妇人还做不到。
另外托人去寻,未必能寻得到忠心可靠之人。
潘珄肯帮忙寻找可靠的护卫。那些护卫畏于潘珄手段,必定会安分守己,保护廖氏族人安危。
更重要的是:袁诤出身勋贵,又是朝廷命官,在京中经营多年,权势根深蒂固。京城的牙行,敢收廖华裳铺子的不多。
袁诤从捎间后窗跳了进去,不小心碰到了春凳,发出“咚”的一声响。
傅灵蕊的声音从内室传了出来,“谁?”
袁诤闷声回道:“是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只穿着轻薄里衣的傅灵蕊出现在捎间门口。
一看到袁诤,傅灵蕊眼里顿时溢满了泪。
她抽泣一声,如乳燕投林般,飞奔过来,扑进袁诤怀里。
袁诤张开双臂迎了满怀,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小声说道:“今日之事我已经听说了,委屈你了。”
傅灵蕊无声摇头,小声问道:“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呢?”
她眼里含着泪,将落不落,微带颤抖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酸意,“你不用安抚她吗?听说姑母冲她发了好大的火。”
袁诤一边抱着她往外走,一边笑道:“她哪有你重要?我知你心里不好受,这不是特意来安慰你了吗?”
傅灵蕊轻轻巧巧拍了袁诤的胸脯一下,嗔道:“东哥儿和成哥儿都在呢。”
袁诤赶紧问道:“醒着呢吗?”
傅灵蕊轻轻摇头,“睡着了。”
袁诤这才舒了口气,附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想你了,你呢?想了没?”
傅灵蕊微微躲闪着,颤着声音道:“别闹,会吵醒他们的。”
袁诤轻笑一声,“不会,小孩子觉沉。”
事后,傅灵蕊倚在墙边,勉强穿好衣裳。
袁诤附在她耳边轻笑道:“能走得动道儿吗?要不要夫君送你回去?”
傅灵蕊嗔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你呀,可真是个偷嘴的猴儿,贪吃鬼。”
袁诤抱着她,笑道:“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傅灵蕊眼睛一亮,“当真?”
“自然是真的。”袁诤打横抱起傅灵蕊,“我去看看咱儿子。”
傅灵蕊轻拍他的肩膀,“他们睡着了。”
“睡着了才要看。”
两人悄悄回了内室,撩起床帘,结果床上空空荡荡,原本睡在里侧的小哥俩竟不见了?
傅灵蕊摸了摸床铺,还是温的,“可能是奶娘将他们俩抱走了。”
以前在郊外庄子上时,袁诤偶尔也会半夜三更到,两个哥儿的奶娘便见惯不怪,悄悄将两个哥儿抱走。
将空间留给两人。
袁诤放下傅灵蕊,一把揽住她的腰,用力亲了下去,“这张氏,倒是个有眼力劲儿的,明儿给她多封点银子。”
傅灵蕊咯咯娇笑着,象征性地推了推袁诤,“什么叫有眼力劲儿?”
袁诤抱起傅灵蕊放到床上,自己跟着躺了上去,“这就叫有眼力劲儿。”
床帘放下,几声轻笑之后,那细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两人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中,早忘了周遭的一切。
袁诤余光中突然出现两道黑影,他转头一瞧,顿时吓得大叫一声。
傅灵蕊听到声音,睁开眼睛,顺着袁诤的视线看过去,也吓得“呀”的大叫一声,手忙脚乱推搡着袁诤,“快,快起来!”
袁诤这才赶紧向后膝行几步。
傅灵蕊迅速收拢身子,拖过锦被挡在身前,胡乱抚了抚脸上的乱发,问道:“东哥儿、成哥儿,你们怎么……”
东哥儿突然指着袁诤,脆生生笑道:“袁舅舅的雀雀好丑哈哈哈。”
袁诤的脸顿时涨成了紫色,侧过身子左右一张望。无奈床上只有一床锦被,只好扯过傅灵蕊身上的被子,挡住自己。
另一只手捂住东哥儿的嘴,唬着脸朝他“嘘”了一声,“小声点!”
成哥儿瞪着一双懵懂的眸子,趴到傅灵蕊怀里,奶声奶气问道:“娘亲,你和袁舅舅这是在种小孩吗?”
她转头看向袁诤,“夫君?”
袁诤眉头微皱,“用着饭呢,吃完饭再说。”
傅灵蕊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廖华裳微笑道:“夫君说得是。”
她端起自己面前的汤盅,递给身后的春燕,“将这盅汤,给两个哥儿分了吧。我这几日胃口不太好,闻不得荤腥。小孩子脾胃弱,喝这个最养脾胃。”
傅老夫人手里的汤匙“叮”的一声碰在碗沿上。
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袁诤打断,“行了,小孩子自有小孩子的饭食。府里再穷,也还不到要拿大人喝的东西喂孩子的地步。你若不喝,放在那里便是。”
廖华裳轻笑一声,“这汤单是要炖就至少两个时辰,用得食料又精贵,不喝浪费了。”
她端起汤盅,递给身后的迎香,“迎香,你服侍母亲辛苦。这盅汤,就赏了你罢。”
迎香脸色瞬间煞白,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廖华裳抿嘴浅笑,“这不过是一碗补汤,又不是毒药,迎香怎么怕成这副样子?以往我不也赏你汤喝过吗?”
迎香惊惶失措看向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微垂着眼帘。
袁诤脸色阴冷一言不发。
袁乐韵瞪着一双无知的眼睛,看看这个、望望那个。
见所有人都在僵持着,她放下勺子朝廖华裳伸出手,“嫂嫂不喝给我吧。”
汤里有她最喜欢的菌子,她都没喝够呢。
再说,她的嫁妆还得指望着嫂子。
她给嫂子递个台阶下,好让嫂子多给她添点妆。
傅老夫人用力扔下勺子,怒喝一声,“韵儿!”
袁乐韵吓了一跳,嘟着嘴小声嘟囔,“怎么了嘛,一个个的,不就是一碗汤嘛。”
廖华裳扑哧一笑,“是啊,不就是一碗汤嘛,瞧你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被你们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呢。”
春燕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
廖华裳站起身,端着汤,递到迎香面前,微沉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威慑,“迎香?把它喝了!”
“够了!”
袁诤突然暴喝一声,扔下筷子站起身,走到廖华裳身边,一把夺过汤盅,几口将汤喝光后,将汤盅用力按在桌上,铁青着脸低声喝道:“你到底在闹什么?!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简直不知所谓!”
说完,怒气未消一脚踢开廖华裳身后的锦凳,铁青着脸甩袖离开。
傅老夫人叹了口气,也将手递给迎春,“迎春,扶我进去躺躺,头疼得紧。”
迎春偷眼瞧瞧廖华裳,连忙上前扶了老夫人,厅内服侍的怡心院丫头婆子随之跟着离厅。
袁乐韵拿着筷子不明所以,“还没开始吃呢,这就,都不吃啦?”
傅灵蕊看看袁乐韵,又看看廖华裳,唇角微勾笑着问道:“表嫂还用吗?”
廖华裳示意春燕将锦凳扶起,款款落座,笑道:“当然用啊,为什么不用?”
等着春燕布菜的工夫,廖华裳突然轻笑一声道:“以往用饭时,母亲和我,不喝的汤都是赏了身边的丫头。从未像今日这般,竟闹得连饭都吃不得了。”
如此做贼心虚、恼羞成怒,看来,她猜得没错,他们果然存了给她下毒的心思。
傅灵蕊下意识看了看身边正专心吃饭的两个儿子,水汪汪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抹得意。
用过饭不久,袁铮的几位叔婶、袁二爷、袁三爷都带着家人过府,商量明日的寿宴。
傅老夫人接过廖华裳奉上的茶,不等她开口先说道:“行了,这里不用你服侍,我与你婶母她们说话,你去忙吧。”
“四小姐院里的人过来问,听说夫人出了府。去寻傅小姐,又被傅小姐轰了出来。”
春燕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四小姐气疯了,冲到议事厅当着众管事的面,跟傅小姐大吼大叫。最后还是傅小姐掏了体己银子,从珍膳楼订了一桌席面。”
事情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却也实实在在丢尽了颜面。
估计等不到明日,承恩伯府的笑话就会传得满城皆知。
不知道袁诤会如何应对。
廖华裳随口问了句,“后来呢?”
春燕笑容顿时敛没,“老夫人知晓后,一个时辰恨不得派人过来问八百遍,让您回府之后去一趟怡心院。”
廖华裳冷哼一声道:“我今日跑了一天,又累又饿。你让云儿过去知会一声,今日太晚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春燕讪讪,“可是老夫人和伯爷,等不及夫人您回府,干脆就去月华院等着了。”
廖华裳脚步一顿:还真是等不及。看来,想不见都不行了。
她一边往院里走,一边在心里想着对策。
一进院门,正房门口,怡心院的大丫头迎香远远看见廖华裳,连忙回屋禀报,“夫人回来了。”
傅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若不是她不管不顾将那五千两银子支走,府里花销哪里能拮据到这个地步?!”
袁诤双手扶膝,微微欠身小声说道:“稍后母亲不要一味地责怪她,交给儿子来处理,可好?”
傅老夫人拉着脸,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过头,却没再说话。
廖华裳进了门,仿佛才知道两人在此一般,奇怪问道:“母亲怎的过来了?是来找夫君有事相商吗?那儿媳,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
傅老夫人皱着眉头,怒声斥道:“你还知道回来?你今日,是不是又从账户支了银子?”
袁诤几次朝她使眼色,傅老夫人都选择视而不见。
气死她了!
这个廖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这两天不知道撞了什么邪,简直像变了个人,行事说话实在不可理喻。
廖华裳笑笑,走到下首第二位的椅子上坐下,温声笑道:“是啊,儿媳是从账户支了银子。可儿媳之前不是已经知会过母亲了吗。怎么,儿媳用自己的嫁妆银子,有何不妥?”
傅老夫人顿时气红了脸,“你也是进门三年多了,怎的还这般不懂事?母亲知道,廖氏出事,你心里着急,咱们万事都先依着你。”
“可你倒好,府里中馈撒手不管。公中账户上一共五千两银子,你自己一个人就支出去了四千五百两。你这是想咱们阖府上下,都喝西北风不成?”
廖华裳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母亲此言,从何说来?难道儿媳嫁入伯府之前,伯府的人都是靠喝西北风过活吗?”
袁诤俊脸一沉,“裳儿,怎么跟母亲说话呢?”
“妾身哪句话说错了?”廖华裳立刻反唇相讥,“说妾身不管中馈。当初,是你们自己提出要让傅小姐掌家。”
“如今傅小姐已经进了府,妾身也都依着你们的意思,将府中账册钥匙和对牌都交了过去。府里有任何事,难道不该是由傅小姐处理,怎么如今反倒成了妾身的错?”
傅老夫人用力拍着案几,怒声喝道:“那也不能将公中的银钱都支出去!你既已嫁入伯府,是伯府的当家主母,哪能只顾着自己,全然不顾府中上下的死活!”
廖华裳冷笑一声道:“母亲这话,儿媳可当不起。那公中账上的银子,本就是儿媳陪嫁铺子的收成,账可还在呢,母亲要不要看一下?”
“我打听到,皇上因为太子的事,伤心过度病倒在榻,已经连续三日没有上朝,自然也顾不得处理此案。”
“这些日子,你暂时先留在府中,指点一下灵蕊,先将母亲的寿辰应对过去。银子的事,我来想办法,好吗?”
廖华裳知道,这只是袁诤的缓兵之计。
他处心积虑、周密部署的计划,因廖华裳的不信任和不配合而告败。
他随即改变策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困在府中。
此时提出让他休妻或和离,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眼下她已别无良策,只能假装顺从,为自己和林嬷嬷她们,多争取一点自由的时间。
想到这里,廖华裳抬眸看向袁诤,柔声说道:“妾身方才所言,也是一时之气。夫君说得对,你我本是夫妻一体,自当休戚与共、同甘共苦。”
“店铺一时半会只怕盘不出去,府里又不能短了银子。总不能当真让母亲贴补,或是夫君出去借,那岂不是让外人笑话,伤了伯府和夫君的颜面?”
“要不这样,妾身先将自己的嫁妆首饰典当一些,换些银两,先支撑几日。等店铺盘出去之后,再将东西赎回来。”
她笑着看向袁诤,“夫君以为如何?”
袁诤心下疑窦暗生,却满目深情、目不转睛看着廖华裳,想要从她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她真实的用意。
廖华裳浅笑盈盈,轻声问道:“夫君为何这般看着妾身?莫非,是怀疑妾身欺骗夫君?”
袁诤抬手刮了刮廖华裳的鼻子,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杵着她的头顶,感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想我袁诤,何德何能,才娶得如此温柔识大体的贤妻?”
廖华裳掩去眼中的嘲讽,柔声说道:“那夫君以后,要待妾身再好一些。”
袁诤低头,在廖华裳额头落下浅浅一吻,“把命给你都可以。”
廖华裳如往常一般,顺从地偎在袁诤怀中,边想边说道:“妾身陪嫁的首饰摆件,大多都在母亲和小妹房里,剩下的多数品相样式并不怎么好。”
她仰起头,一副全心全意信赖的模样看着袁诤,“正好明日母亲说要重新布置院子,夫君莫不如跟母亲和小妹商量商量,先将像样点的摆件收回妾身的库房。”
“晚些时候,妾身便带上一些,去典当行换些银子回来,夫君意下如何?”
袁诤眉头微皱,“要不,先将你库房里的典当一些?”
廖华裳心下冷笑连连,面上却一派为难之色,“剩下那些细碎的小玩意儿,值不了多少银子。典当少了解决不了难题,典当多了反会让人觉得,咱们伯府莫不是要落魄了,连这种小玩意儿都要拿出来当。”
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袁诤微微点头,“好,为夫稍后就去怡心院,跟母亲商议此事。明日便让管事跑一趟典当行。”
廖华裳连忙劝道:“为了伯府声誉着想,这些东西还是妾身出面比较合适。这些摆件,典当行的朝奉一眼就能看出,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只消一打听,便知摆件的主人是哪个。”
“若是让管事去,只怕会让人说三道四。正好有当下这件事在,妾身去典当,也有正当的理由。”
袁诤却没有立刻答应。
廖华裳也不催促他,只眉头微蹙,低低叹息一声。
袁诤立刻问道:“夫人为何叹气?”
廖华裳捏着帕子按了按眼角,低声道:“妾身只是想起,当年娘亲为妾身一件件挑选嫁妆时的样子,仿佛就在昨日一般。眨眼之间,已过去三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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