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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欲望浸染的双眸里还能看见些许理智。
紧接着是那令人羞耻的声音。
回影外的尹如霜僵着脖子抬头看向天空。
刹那间，感觉自己失去了呼吸，冷下去的血液倒流。
“怎，怎么会如此……”
竟然真是她借着中毒的由头主动和张修远发生关系。
她看见顾星河痛的暂时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死也不愿意碰他的大师姐勾着张修远上了床。
听了整晚的墙角。
好不容易回到洞府，又被她抓去惩戒堂。
只因为张修远一早跟她说，任务差点失败。
师尊气倒给了顾星河一百鞭。
七师妹给他喂了蚀骨丹。
其他人都咒骂顾星河。
最后又罚顾星河去悔过崖。
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根本顶不过悔过崖的寒气，反而加重了伤势。
顾星河从最初撕心裂肺的呼唤大师姐、师尊、七师妹……到最后只剩下麻木。
阴云化成的记忆回影速度加快。
在顾星河出悔过崖前，所有人都只是悔恨。
可在顾星河出悔过崖后，所有人都觉得羞愧又心痛。
七师妹看见自己警告顾星河，还踹了他一脚。
一时之间不敢想象他当时该有多痛。
所有人都听见顾星河麻木绝望的放弃。
我不想拯救她们了。
太苦了。
确实太苦了。
顾星河为了救整个宗门，屡次不顾自己的生命。
可他们呢？
带给顾星河的只有无尽的伤害。
尹如霜看见自己挖顾星河金丹时，对方嘲讽的视线，以及挖他灵根时绝望求死的样子，胸口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根本无法喘息。
“既然觉得是我欠他，都是我的错，不如杀了我替他解恨。”
“大师姐既然觉得我罪该万死，那我便以死向小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