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傅佳成,唇瓣落在他的嘴角,好似这样,他就可以放下一切的不安。
我喉咙一阵滚烫。
半年前,傅佳成趁方言酒醉,拍下不雅照,以此向我示威,
“你信不信?方言心里只有我,只要我一句话,她就会乖乖回到我身边。”
我愤怒不已,想到方言此前遭遇的种种,忍不住打了他,想趁机把照片夺回来。
却不慎被他注射致幻剂,整个人神志不清。
“既然你当了接盘侠,那当年的锅你也一并替我背了吧!”
“让方言好好顿悟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
我在模糊和疼痛中徘徊。
方言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受控制。
最终在药物的摧残下,我伤害了她。
傅佳成将所有的脏水泼在我身上。
“子宴就是当年伤害你的人!”
“他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一切!”
方言满是不可置信。
可看着眼前失去理智、行为癫狂的我,信任彻底崩塌。
我满心悲戚,试图和她解释。
可她眼里只有憎恨,最终我被判入狱。
直到一月前,我被提前释放,求她让我看一眼孩子。
在狱中的半年,我没有一天不想我的儿子。
可方言却嗤笑,“你家暴、坐过牢,现在还痴心妄想,要孩子?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被她打晕关进地下室。
刺骨的寒意遍布全身。
每一处肌肤都泛着鲜红。
“我真是瞎了眼,听信你会照顾我一辈子!你之所以娶我,不过是在赎你犯下的罪恶!季子宴,你真让我恶心!”
她恨意徒增,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
不过,很庆幸,她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