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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拐个战神当相公

叶沉香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祁飘飘本是现代医疗女特务,因为一场意外,她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个家徒贫寒的可怜农家女。开局醒来她就差点被祖母卖了嫁人,她自然不甘不愿,为此,她立即反击,与病弱母亲自立门户。且看她在全村人都在等看她笑话时,如何成为一代神医,如何捡了一个战神王爷做上门夫婿,如何成为人人艳羡的全国首富。

主角:祁飘飘,顾衡   更新:2022-07-15 2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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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飘飘,顾衡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医农女拐个战神当相公》,由网络作家“叶沉香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飘飘本是现代医疗女特务,因为一场意外,她穿越到了古代,成了一个家徒贫寒的可怜农家女。开局醒来她就差点被祖母卖了嫁人,她自然不甘不愿,为此,她立即反击,与病弱母亲自立门户。且看她在全村人都在等看她笑话时,如何成为一代神医,如何捡了一个战神王爷做上门夫婿,如何成为人人艳羡的全国首富。

《神医农女拐个战神当相公》精彩片段

南江村,程家里里外外挂满了红绸,笙箫唢呐敲敲打打好不热闹,竟是中了秀才的程善才在举办婚礼。

而在新房中,两个女人将软绵绵不省人事的新娘子放在了床上后就离开新房了。

而她们前脚刚离开新房,新娘子就睁开了眼睛。

祁飘飘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后脑勺的地方钻心的疼,她挣扎着摸了摸,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她瞬间警惕了起来,可她一抬头,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古代的婚房中。

“这是哪?我不是被组织暗杀了吗?……难道我穿越了?”

这时祁飘飘的脑内却突然涌进了一大段陌生的回忆,她才知道,她是真的穿越了。

原主也叫祁飘飘,她生得貌美,被程善才看中了,死活要娶她做媳妇。

这程善才虽然是读书人,却非常不检点,很多女孩子的清白都毁于他之手,可他却仗着没人抓到证据,仍旧在村子里为非作歹。

原主知道后自然不愿意,可程善才是南江村唯一的秀才,她的祖母看重程善才的前程和程家的彩礼,就收了六两银子把原主给嫁过去了。

这与其说是嫁人,还不如说是卖人。

原主平时唯唯诺诺,没少受欺负,可在这件事上却异常倔强。原主的祖母一气之下便一棍将原主敲晕,套上婚服就送到程家了。

他们肯定没想到,本来只是想让原主听话乖乖嫁人,可他们竟是生生一棒子将原主给敲没了。

祁飘飘将头上的盖头扔掉,照了照镜子,发现还是自己的脸,只是年龄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

她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既然我复活了,那我的生活就不会再任人摆布了。”

她将繁复的婚服外衫脱去,剩下里面方便行动的里衣,就准备翻窗逃走。

可这时,新房外却有两人走近了。

“善才,你别这样,今天是你的大婚日子,新娘子还在新房里等你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透过窗户传了进来。

善才?不就是那个要娶她的秀才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我娘说她还晕着,我先来疼疼你!”

接着他们竟然亲热着来到了婚房里,若不是祁飘飘快速躺回了床上,只怕要被他们撞见。

没过三分钟,那边就完事了。他们又说了会儿情话,那女人就忙从婚房里跑了。

躺在床上的祁飘飘叹息着摇摇头,三分钟都不到,这姑娘是图什么。

“飘飘,久等了吧,爷来了!”

程善才那边刚忙活完,就带着一身的酒气要扑在床上。

可他还没接近祁飘飘,就被她足尖一点,整个人被踢得撞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一时间杯盘狼藉,程善才的酒也醒了大半,“臭娘们,你竟敢踢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皮糙肉厚的,倒是挺抗揍。”

话音后带着一声轻笑,明明是清脆如玉珠落盘的声音,可被那人说除了勾人的韵味。

程善才抬头一看,就见祁飘飘穿着红色的里衣,整个人侧躺在床上,身材虽然青涩,却也线条初显。

以往他就知道祁飘飘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可如今她轻着红妆,眼角眉梢带着诱人的笑,嘴唇在烛光下泛着点点亮光,竟是比平常多了点媚人的气质。

程善才一下子就按捺不住了,他站起身,也不顾身上的汤汤水水,嘿嘿笑道:“没想到你这么着急,衣服都脱了,我这就好好疼你。”

可他再次靠近,又被祁飘飘一脚给踹了出来。

祁飘飘一抹唇上的口脂,嫌弃道:“这点美人计就耐不住了,真没用。”

这一次程善才被踢得七荤八素,心里也憋了口气,他咳嗽道:“你……你竟敢打我!”

祁飘飘来到他身边,翻着他身上的衣服,不以为意地笑着,“新婚当夜就与别的女人苟合,这样的男人,不打干什么呢?”

“我是你相公!我哪怕三妻四妾,你也得受着!”

“哎呀,叫得好厉害啊,”祁飘飘拍拍胸脯,佯装害怕,“不过我已经不是之前的祁飘飘了,你这套封建习俗啊,放在我身上没用。”

程善才到底是个读书人,此刻气得剧烈喘息,可祁飘飘似乎踢在了刁钻的地方,此刻浑身疼得动都动不了。

祁飘飘又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双眼的眸光暗了下来,“下次呢,你再要放狠话,最好是已经做了狠事之后,懂了吗?”

虽然祁飘飘脸上挂着笑容,可看着她那双眼睛,程善才不知怎么的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还没来得及惨叫,一个拳头就冲着他的鼻子砸了过来,直接把他给砸晕了。

祁飘飘从程善才的裤腰带上抽下一根汗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然后冲他挥了挥那条粉色喷香的小汗巾,道:“拜拜啦,下次别再打我的主意了!”

她拿着那条汗巾离开屋子,三两下翻到了程家的墙头上。

“这里果然是乡下,难怪程善才这样的草包也能作威作福了。”祁飘飘呼吸了乡间的新鲜空气,舒爽地叹了口气,“不过乡下的空气就是好!”

说着她轻盈地落在地面上,却在落地时听到了“咔吧”一声。

“唔!”

“嗯?”

一声闷哼传到祁飘飘耳中,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脚下竟然踩着一个人。

此时已经时深夜,月亮从浓云后露出,霜白的月光洒在地面上,露出了祁飘飘身下一张满是血污,却俊美异常的脸。

那张脸口中涌出一口血水,却仍自持道:“这位姑娘,你把我的锁骨踩折了,能让一下吗?”

祁飘飘忙从他身上下来,惊讶道:“黑灯瞎火的,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在下也想问姑娘你。”

祁飘飘眨巴眨巴眼,“我逃婚,你呢?”

“我逃命……不过现在看来,我折了锁骨,只怕没被冤家杀死,却要死在这田野间了。”

“你想让我救你?”祁飘飘看了看身后程家的院子,就回头对他灿然一笑,“我可以救你啊,对应的,你也得帮我个忙!”

“姑娘,在下认为这是你应该对我做的……”男人试图辩解,可祁飘飘却已经将他背了起来。

伤口被压迫,又有鲜血流出来,男人只好闭上嘴巴,节省体力。

 


这具身体到底瘦弱,祁飘飘咬着牙才将男人背回了家。

原主家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现在家中只剩下了一个病母和自己而已。

祁飘飘刚推开院门,屋子里就传来一个声音,“是飘飘回来了吗?”

那声音虚弱而急切,祁飘飘连忙应下,“娘,我回来了!”

见到她背后的男人,叶氏直接被吓得拖着病体从床上坐了起来,“飘飘,你带了什么回来?!你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祁飘飘将男人放在自己床上,一边安抚叶氏,“娘,我没事。我路上见到他受伤了,就把他带回来疗伤了。”

“这,你个姑娘家,怎么能带一个男人回来呢!”

“娘,你先别说了,救人要紧!”

或许是见这人真的快不行了,叶氏终于住嘴了。

祁飘飘点了一盏灯,仔细一看男人的伤,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他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其中最严重的就是他腿部的一个伤口,那是一个箭伤,箭已经被拔出了,但伤到了股动脉,所以流血过多了。

另外一处伤就是刚才被自己不小心踩中的锁骨处,那里骨折得也很严重。

她拍了拍男人的脸,说:“你大腿上的伤最严重,我先帮你止血,别昏过去了。”

男人虚弱地点了点头。

现在是夏天,男人的伤势拖了几天,情况并不好,再加上锁骨处的骨折,伤势处理起来十分痛苦。

但处理过程中他只是发出了几声闷哼,并没有挣扎。

伤口后,男人的血还没有完全止住,并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

祁飘飘只能再次拍了拍他的脸,说:“还不能睡,咱们说说话吧。”

男人迟钝地将目光转向祁飘飘,虚弱道:“多谢姑娘。”

祁飘飘在水盆里一边洗手一边说:“叫我飘飘吧,你叫什么?”

“……顾衡。”

一旁叶氏一直没能睡着,她觉得祁飘飘和往常不太一样,不由得问道:“飘飘,你是怎么会处理伤势的?”

祁飘飘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候顾衡突然说:“夫人,等我回复行动后,我会尽快离开,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叶氏被顾衡转移了注意力,就见他虽然虚弱,但周身那种矜贵的气质,却没有因为落魄而消散。

她心头一惊,知道自己女儿大约救回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只好道:“希望你谅解,我们家中只有女眷,若是被人知道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就不好了。”

顾衡点了点头。

夜色已经深了,叶氏支撑不住睡了过去,祁飘飘便专心为顾衡止血。

直到天光大亮,顾衡的血才彻底止住。

祁飘飘困得头重脚轻,正要睡觉,却听到院子外有人在咒骂着什么。

“怎么回事?”叶氏担忧道。

顾衡警觉地睁开了眼睛,他努力坐起身,说:“我去吧……”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氏一脸惊恐地拽住了,“你可不能去,要是被他们发现你在我们家,飘飘的清誉就毁了!”

祁飘飘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说:“没事,我去吧,你们不用担心。”

她走出门外,就一眼看到了她的祖母祁周氏和程善才的娘程张氏。

这两个老太婆一见到祁飘飘就像疯了一样,张嘴就骂。

程张氏怒道:“你这个蹄子,新婚当夜把自己的相公打成重伤,还自己跑回了家,你不守妇德!”

祁周氏也不甘示弱,“你个赔钱货,真是给我们祁家丢脸,还不快跟你婆婆回家!”

围观的村民们叽叽喳喳的,“祁飘飘平时温温吞吞的,居然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我说,捆回去好好打一顿才行!”

祁飘飘没有理会围观的村民,她一双凤眼一撩,看向祁周氏和程张氏,“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程善才了,你们找错人了吧?”

祁周氏骂道:“小贱蹄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既然答应了,那你就是程家的人了!”

祁飘飘一摊手,“你也说了,‘父母’之名,你是我祖母,又不是我父母,怎么能左右我的婚事呢?”

听她这么说,程张氏就立刻去看祁周氏。

祁周氏忙道:“你娘一个寡妇,她能拿什么主意?我是你祖母,说话自然也是算数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用力推祁飘飘家院门。

这时候在屋子里的叶氏再也忍耐不了了,她猛地推开屋门走了出来,“我看谁敢动我的飘飘!”

“娘,你怎么出来了?”

叶氏眼睛通红,她恨声道:“我说昨天飘飘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原来是被你们掳去了!娘,你要飘飘嫁人,怎么也得给我说一声!”

村民们一片哗然,“原来她娘还不知道呢!这跟抢人有什么区别?”

程张氏脸上挂不住,就去推祁周氏,“你可是收了我们家的彩礼的,我今天非把媳妇带回去不可!”

祁周氏恨铁不成钢地对叶氏说:“媳妇儿,飘飘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你一个寡妇,这不是给你减轻点负担?”

祁飘飘冷笑一声,“祖母你既然是为我娘着想,那彩礼我娘怎么一文钱都没见到?我娘连治病的药都快买不起了!”

叶氏本就生着病,现在急火攻心,整个人就开始咳个不停,不一会儿一张脸就涨得紫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这时候程张氏却在往屋子里看,她突然道:“那是不是男人的身影?好啊,原来你逃婚是因为背地里有了男人!我要去告诉里正,这样的狗男女都要浸猪笼!”

这下围观村民看向祁飘飘的眼神一下子变了。

叶氏慌忙回头一看,发现方才出来得匆忙,居然没有关严房门。

她忙解释道:“不是的,飘飘是清白的!”

祁飘飘看着叶氏如此低贱的哀求,脸色彻底寒了。她扶着手脚无力的叶氏,心底已经决定要将这些乱嚼舌根的人舌头都割掉。

就在她准备动手时,一个男声却传了过来,“我是飘飘的相公,我们不是私通。”


祁飘飘回头一看,就见顾衡倚靠在房屋的门框上。他受伤的腿虚点在地面上,被绷带吊在脖子上的手臂被宽大的衣袖遮挡着,整个人看着像是闲庭信步的贵公子,倒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

尤其是他的那张脸,线条明晰,眼眸深邃,鼻梁高挺,一下子就俘获了在场所有少女的芳心。

祁飘飘看到后也不由得一晃,忍不住夸一句真帅。

恰巧这时,又有人钻过人群走了进来。

那人身上缠着乱七八糟的绷带,鼻青脸肿的,可不就是被祁飘飘踹造成猪头的程善才?

程善才见到祁飘飘正要开口就骂,却与顾衡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当即哽住,说不出话来了。

祁飘飘左右看看,啧啧了两声,不自觉道:“什么是天差地别啊?”

她这话出口,被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包括程善才。

程善才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在南江村,谁见了他不得讨好地喊一句“程秀才”?

如今他不仅被新婚妻子给揍了,还隐隐有被带绿帽的意思,这口气怎么忍得下!

他怒道:“祁飘飘,你竟敢殴打相公,私通外男!我一定要你和这个男人一起浸猪笼!”

一旁搀扶着他的一个貌美女子还愤愤道:“真是不敢相信,一介女子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本来祁飘飘没注意到这个女人,现在她一说话,祁飘飘就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祁飘飘多看了她两眼,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笑出了声,“既然你们如此言之凿凿,那就把里正叫来好了!”

“飘飘!”叶氏忙拦住祁飘飘,急道,“万万不可!”

祁飘飘却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娘,相信我,没事的。”

顾衡见祁飘飘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屈膝在门槛上坐下来了。

他长腿一跨,颇有种万夫莫开的气势。

程秀才跳脚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罗里正早就被我叫来了!”

这时罗里正正好到了,他一来就摆出一副官架子来,“听说这里有人通奸?是谁?”

见到罗里正来了,村民们都给他让了个道,大家这就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他们肩上正挑着两个猪笼。

村民们一下子止住声了。

虽然乡亲们平时会说“浸猪笼”,可实际上南江村还从来没有人被浸过猪笼。

现在见到猪笼,大家难免心里会有些犯怵,那毕竟不是什么好看的场面。

程善才见到罗里正,腰板都挺直了,他带着快意的笑容指向祁飘飘和顾衡,“罗里正,通奸的就是他们二人!”

这时候顾衡道:“罗里正,我不是飘飘的情夫,而是她的丈夫。”

他说这句话时,祁飘飘能感觉到叶氏抓紧了自己的手。

她显然是不能接受用这种方法洗清自己女儿的清白,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在内心纠结着。

“你不是村子里的人吧?况且你们也没有举办过婚事,怎么就是祁飘飘的丈夫了?”罗里正说着,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眼神飘忽的叶氏。

祁飘飘知道,只有顾衡他们两个进行这个骗局是不行的,叶氏也必须配合他们才行。

于是她用手肘碰了碰叶氏,让她说话。

叶氏被罗里正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最终只得眼一闭,心一横道:“我们家里没钱,办不起婚事,就只是自己在家拜了堂,两人就结了亲了!”

众人再去看祁飘飘,就见她一双眼睛早就蓄满了泪水,哽咽道:“我和相公刚成亲,就被祖母打昏送到了程家,幸好我奋力挣扎,没被毁了清白。可他们现在竟然还敢上来抢人!”

说罢,她给众人看了看自己脑后还没来得及处理的伤口,这一下子就让叶氏心疼坏了,当即也抹起了眼泪。

村民们都愣了,谁都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发展的。

程善才却恶狠狠道:“若你们成亲了,乡亲们不可能都不知道,你们是怕被浸猪笼才临时想的借口!”

“是吗?”祁飘飘脸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挑起一个挑衅的笑来,“那若是如此,我就也要说,程善才,你也通奸了。”

听到这句话,搀扶着程善才的女子浑身抖了一下,她强自镇定道:“你不要含血喷人!”

“啊呀,我说程善才,你又激动什么呢?”祁飘飘笑道。

“我……”那女子脸色一白,支吾起来。

程张氏一揽那女子,恼道:“祁飘飘,这是我们家善才的表妹张巧云,他们俩向来洁身自好,你别乱泼脏水!”

祁飘飘不以为意道:“那我来猜猜,巧云表妹今天系的是什么颜色的汗巾?”

程善才和张巧云的脸色都变了,但张巧云仍道:“你怎么能光天化日下问我这样的问题?果然是荡妇,不害臊!”

面对她的谩骂,祁飘飘只是笑了笑,说:“既然你不说,那我就猜猜好了,你常系的是不是一条粉色的汗巾,一角还绣着‘巧云’二字?而程善才,你的则是红色的汗巾,上面绣着‘善才’二字,对不对?”

“你、你胡说!”

程善才和张巧云还在嘴硬,可看到祁飘飘从袖兜里抽出的一条粉色染血汗巾后,两人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天两人苟且后说了说情话,并交换了汗巾作为定情信物,恰巧被装昏迷的祁飘飘给看到了。

而那汗巾上的鲜血,是祁飘飘揍过程善才后在上面擦的血迹,可此刻在村民们看来,却别有意味了。

祁飘飘见张巧云涨红了脸要来夺,便直接松手还给了她。

一时间村民们指指点点的声音响了起来,程张氏、程善才和张巧云三人再呆不下去,匆匆忙忙地逃跑了。

这下连罗里正都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罗里正,”顾衡突然用不大不小,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两个猪笼,还请你送到该送到的地方吧。”

听到这句话,村民们农活都不做了,都要看罗里正是不是真的会把这两个猪笼送到程秀才家。

而祁飘飘的祖母祁周氏,也早就在混乱中偷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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