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吧。”
“但是我不太喜欢那个奶奶。
我觉得她不像好人。
就算真的是我奶奶的话，那怎么从小到大都没听爸爸妈妈提起来过呢？
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爸爸妈妈的事情！
所以我才不要她抱。”
“妈妈你看我花手摇得怎么样？
大阿姨那天来咱家教我的！
还说要把她的旺旺皮肤传给我呢！”
……14于柔得的是胃癌，这么些年日子过得糟心，饮食更是吃了这顿忘了那顿的。
最后是穿着环卫工服工作的时候倒在了地上的。
我和宁清川去看过她。
我站在门外，宁清川在里面，于柔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宁清川一句也没说，只抛下了一张银行卡，转头便要离开了。
他打开门，于柔看到了我。
宁清川想要拉着我离开，我默默地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离她远点。
早点出来。”
我关上了门，走到了于柔面前，眼看着她因疾病的折磨导致比同龄人更老一些。
“阿姨，你和我见面的第一面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她颤抖着落了泪，摩挲着自己干枯的脸：“小喜，你别怨我。
我也没办法。
怀着清川他爸就死了，我一个女人家，不找个男人依附怎么活呢？”
我冷眼看着她：“所以你就看我妈妈刚查出来癌症的时候勾引杜峰年，等着我妈妈去世好登门入室？”
于柔红着眼：“她迟早会死不是吗？”
“是啊，人都会死。”
我看了看门外，空无一人，“所以杜莹莹也死了。”
“你？
是你动的手脚？”
于柔紧攥着我的手，面色惊慌。
我挣开了她的手，抚了抚她黑白参半的头发。
“我能做什么呢？
我只不过是分享了宁清川和我在一起的恩爱日常而已。
她是个只会乱伦的精神病，还有严重的抑郁，迟早会死的，不是吗？”
你居然敢这么做！
莹莹是他的亲妹妹，世界上的仅剩的几个亲人，清川知道是要和你离婚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翻了个白眼，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有亲妹妹爬亲哥哥的床，还偷亲哥哥的内裤闻的吗？”
15我出来的时候，宁清川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在等我。
见到我，疾步走向我后又上上下下地查看了一番，见没什么变化才放下心。
他牵着我的手，指尖微凉。
我抬头侧脸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