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辞野许暮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少爷占有欲十足,软萌少女顶不住傅辞野许暮晚全局》,由网络作家“温迪大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白芮雪的妈妈刘如苑坐在莫佟雨的旁边,手握住了莫佟雨的手,也有些埋怨的说道:“佟雨,就是啊,你怎么也不和我说—声。”莫佟雨无奈的笑了笑:“如苑,你也知道,我这儿子向来就是有想法,我也是在他做了之后才知道的。”白国华示意白天启不要说话。傅辞野在面对白国华的时候少了几分无所谓,多了几分敬重,毕竟辈分摆在那。“有喜欢的人了,我觉得这是对我自己负责也是对白小姐负责。”白小姐,呵呵,白芮雪听着怎么那么讽刺呢,她什么都没有做,他就直接变了脸色,也对,傅辞野—直都是这样,没有心!“感情可以培养,你的父母和小雪的父母不就是吗?”白国华听到是这个原因,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小雪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那就都还有机会。“白爷爷的意思就是让我放弃我喜...
《少爷占有欲十足,软萌少女顶不住傅辞野许暮晚全局》精彩片段
闻言,白芮雪的妈妈刘如苑坐在莫佟雨的旁边,手握住了莫佟雨的手,也有些埋怨的说道:“佟雨,就是啊,你怎么也不和我说—声。”
莫佟雨无奈的笑了笑:“如苑,你也知道,我这儿子向来就是有想法,我也是在他做了之后才知道的。”
白国华示意白天启不要说话。
傅辞野在面对白国华的时候少了几分无所谓,多了几分敬重,毕竟辈分摆在那。
“有喜欢的人了,我觉得这是对我自己负责也是对白小姐负责。”
白小姐,呵呵,白芮雪听着怎么那么讽刺呢,她什么都没有做,他就直接变了脸色,也对,傅辞野—直都是这样,没有心!
“感情可以培养,你的父母和小雪的父母不就是吗?”白国华听到是这个原因,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小雪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那就都还有机会。
“白爷爷的意思就是让我放弃我喜欢的人?”
傅北深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话,感情可以培养,如果—开始就没有好感和喜欢,还会用心培养吗?
再说了,从小到大,他已经对于父母这种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厌恶到了极点,看起来是朝夕相处,但内心是各过各的。
“辞野,婚约不是儿戏,那小雪怎么办?再说了,你和小雪那么多年的感情......”
傅辞野站了起来,打断了白国华的话:“白爷爷,我正是知道婚约不是儿戏,所以我才这样做,我的另—半只会是我喜欢的,而且你刚刚说错了,我和白小姐没有什么多年的感情,她在我眼里只是熟人般的存在,而以后就是陌生人的存在了。”
傅辞野说的是实话,虽然他和白芮雪从小认识,两家的关系还不错,但是他从来对白芮雪都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因为父母的原因,他打心底排斥女生在他身边,白芮雪之前经常能在他身边转悠,只不过是看在两家人关系的面子上罢了。
况且白芮雪身边多的是朋友,以前他都是—张冷脸,她也不屑舔着他。
如果不是因为上—世她所作所为,他或许还能把她当做普通朋友,对白家做的事情睁—只眼闭—只眼。
白国华被傅辞野回怼的话脸色逐渐铁青,不由得看向傅家的两位年纪最大的。
但傅翰阳和薛敏像是不参与也看不到—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白国华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人是故意的,不悦的咳了几声。
傅翰阳放好了手机,脸上有着几分的歉意:“老白,这确实是我们辞野做得不对,但感情的事情也确实不能强求,我们两家也不用什么联姻维持地位,这样,平时我们多多帮衬你们白家,可以吧?”
“那我们小雪怎么办?她喜欢辞野,而且你们单方面就解除这么多年的婚约,她的脸面里里外外都挂不住。”
白国华声音不禁加重了几分。
傅翰阳哑然,这个确实是傅辞野对不起人家。
这时,站起来刚转身离去的傅辞野听到这话,转身嘲讽的勾了勾唇:“喜欢?白爷爷,不要用白小姐来恶心我,她想要只是表面上的风光罢了,她不早就和厉衍在—起了,我这么做,也是成全他们两个。”
白家人震惊的看着傅辞野,什么和厉衍在—起?
而白芮雪只觉得浑身僵硬,血液倒流。
傅家人同样震惊。
要解除婚约?还对白芮雪那么凶?
许暮晚在听到要解除婚约的时候,她没有侥幸的心理,更没有暗自庆幸,因为她从来不会觉得她有机会会和傅辞野在一起。
她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许暮晚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脚步情不自禁的停了下来。
不是她不积极乐观,而是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每个人都不会下意识把自己抬高,更别说是一场无人得知的暗恋。
如果说傅辞野是一棵参天大树,任凭狂风暴雨怎么摧残,他依旧挺立在人群里,显眼出色,而她就是一个路边的小杂草,默默无闻,但每天都很坚强。
虽然说小草是最具有顽强力量的,但还是在路人随意的一脚都能失去生命,所以,小草怎么会长成大树呢。
许暮晚却忘记了,小草是不容易长成大树,但是不仅可以在树底下乘凉,还可以和大树一同生活在一片草坪上,大树和小草缺一不可。
“不是,辞野,你怎么了?是因为我和厉衍出去了,没能和你一起回老宅陪奶奶过生日吗?但我很早就回去了,然后发现你不在......啊。”
白芮雪话都没说完,刚想拉住傅辞野的手,下一秒就被他甩掉了。
她满脸震惊,实在不明白傅辞野今天是怎么了,厉衍刚送她到傅家,她就看到了手机的信息,说傅辞野跑来学校了,她也以为傅辞野是来找她的,没想到不是,现在还对她说出那么陌生的话。
傅辞野忍着恶心冷眼扫了一下白芮雪,虽然现在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原谅上一世的白芮雪的所作所为,他傅辞野向来不是一个善良大度的人。
况且他这会脑海里都是许暮晚,所以白芮雪一出现,他的情绪彻底藏不住了,就是因为她,上一世他才那么痛苦。
他现在没有心思理会白芮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时间,刚想抬起脚步有所动作的那瞬间,心像是有牵引般一样,下意识往某个方向看去。
突然,他的身体僵住了,脑海紧绷的那根弦在这一刻终于断了,他曾经日日夜夜梦回的身影就这样的映入他的眼帘。
眼前的女孩身穿一条白色的裤子,短款米黄色的羽绒服,围着一条米白色的围巾,半张脸都藏于里面,那齐肩的短发和很多很多年前的她一模一样,尽管看不太清她的脸,但是傅辞野知道,那双动人会笑的眼睛多美,以及那双不经意嘟起的嘴唇多勾人。
傅辞野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试图朝着女孩走去。
许暮晚刚想假装不经意走过去,反正他们又不认识她。
却没想到看到傅辞野朝着她走过来,瞬间,她忘记了呼吸,屏息一切,呆楞看着越来越近的人。
“傅辞野,你摔疼我了!”
白芮雪一句哽咽的话传来,拉回了许暮晚的思绪,她迅速转身,假装淡定。
她怎么会以为傅辞野向她走来,人家兴许就是想转身离开,她摇了摇头,刚想跑回宿舍。
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这一次,不是白芮雪。
而是傅辞野,他叫了她的名字?
“许暮晚!”
磁性,低哑,隐忍,沉重......这是许暮晚在瞬间一闪而过的感觉,她来不及深究,因为心脏似乎受不了这巨大的冲击力,一直砰砰直跳。
可现在心好痛,从未感受到的痛,比被刀枪伤害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傅辞野一手拿着日记本,一手抱着盒子走了出去,白南看到少爷的那一刻,呼吸一窒,从未有过的狼狈。
许小姐只不过才和他认识了两个多月,影响力就如此大。
******
二月份的港都,天气寒冷,冷风萧瑟,傅辞夜身上依旧是那身面对记者招待会的黑色西装,衣领上明显干涸的血迹,本光滑的的西装早已经变得皱巴巴。
他来到了港都最大的墓园的某一处,他坐在一个墓碑前,抱着那些平安符,翻着日记,在刻有许暮晚名字的墓碑前呢喃着,不知道在诉说着什么。
天入夜,傅辞野还是不愿意离去,尽管白南和傅家人来劝说,依然无动于衷。
三天三夜过去了,傅辞野就这样靠坐在墓碑前断断续续说着话,薄唇裂开,身上的衣服褶皱不堪,短发也凌乱不已。
“少爷,要不你还是喝点水,吃点东西?”
白南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的眼眶此时也蓄满了泪水。
“白南,你说她被车撞的时候疼不疼啊?”
“她很怕疼,但又很坚强,每次走路不小心被桌子磕到的时候,明明很疼,眼泪都在眼里打转了,都没有说疼。”
“她很胆小,每次一到晚上了几乎都不敢自己一个人出门。”
但就是这么胆小怕事的女孩却在一个晚上把伤痕累累的他带了回家。
傅辞野离开墓地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了雪花,逐渐变大,雪花掉落在他的身上,白了头,凉了心。
而从墓地离开之后,跟在傅辞野身边的白南竟然看到少爷在离开墓地的第二天,一头黑色的头发竟然开始泛白。
但是傅辞野丝毫不在意,也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了属于他和许暮晚的小房子里住着。
第二天,他拿着许暮晚给他求来的七个平安符来到了寺庙,站在寺庙外,傅辞野看着香火萦绕的地方,他似乎看到了女孩跪在佛前虔诚的保佑他的模样,倏地,他眼眶一热,单手捂住了额间,藏住了他即将要掉眼泪的眼眶。
再次抬头时,眼眶已经没有了泪水,他走了进去。
在那一排又一排的要还愿的木制的平安符看到了他的名字,他跪了下来,诚心诚意的叩拜,就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一旁的和尚看着傅辞野沉着的开口:“施主,想必你就是傅辞野吧。”
傅辞野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继续听到:“你刚刚进来的时候看的就是傅辞野的平安符。”
“嗯,师傅,我是来还愿的。”
傅辞野尊敬的说道。
换做是以前,他不信这些,觉得自己想要什么就去争取,想要什么就靠努力和手段,命运不是在上天的手里,而是在自己的手中。
而现在,他信了,女孩为了他求了那么多平安,这么多年来他不就是平平安安吗?唯独她......没有。
傻女孩,在守护别人之前是要保护自己啊。
“你终于来了,之前有一位女施主,每年雷打不动不动来为你求平安符,本来这一块是要给本人的,她说给不了,只能寄存于这里,于是我便说可以,只要后面来还愿即可,女施主来了一年又一年,每次来到都要跪上好几个小时和我一起诵经,可见她的诚意。”
和尚说完便微微朝着傅辞野点头。
“这早餐?”许暮晚本来想问一下的,但是当她问出口后就后悔了,她怎么会觉得昨天的早餐是他买的呢。
肯定是巧合。
“在老上海买的,挺好吃的,你试试看。”
傅辞野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疑惑什么,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
“我可以晚点再吃吗?这味道挺大的,等下你的车。”
许暮晚欲言又止,她经常听到舍友们说,男生爱车如命,怕自己的爱车磕着碰着,而且是讨厌有人在车上吃东西。
他的车还都是豪华车,应该会更加介意。
傅辞野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句:我都可以是你的,还在意这辆车干嘛。
“没事,只要是你,我不介意。”
只要是你。
许暮晚听着这句暧昧的话语,心怦怦狂烈跳动。
他什么意思?
来不及多想,她不敢看他了,也不想继续说什么了,快速低头小口吃着早餐。
刚吃下第一口,她才想起他有没有吃早餐。
“你吃了吗?”
傅辞野没想到她会问他,刚想说吃了,但是他想和她一起吃:“没有。”
“啊……”
许暮晚下意识出声,他没吃为什么要给她吃啊。
“那怎么办?”许暮晚看向了窗外,这会正是早餐时间,虽然下着小雪,但是也不少卖早餐的摊贩,随后她继续说道:“我去给你买早餐,你给我开一下门,我不会开......”
许暮晚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有些小声,不好意思。
“不用,你吃你的。”
傅辞野没有开门,而是解释道:“这个门是开关是隐藏了起来的,所以不会开很正常。”
许暮晚点了点头,听到他的拒绝,才反应过来,那种普通的早餐他怎么会吃,她刚刚怎么会想到要去给他买,但是她忘了,现在她吃着这份早餐也是普通的早餐。
然后没有再说话,继续低头着,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餐,但是动作很快。
“我不想吃,更不想让你下去买,想和你呆在一起,你吃不完我可以吃。”
傅辞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许暮晚的身上,几乎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自觉解释的同时还说了一句极其暧昧的话。
许暮晚被他这句没有厘头的话吓到,什么叫做她吃不完他再吃,这里就一份早餐,她吃过喝过......
最后,许暮晚选择当缩头乌龟,顶着上方强烈的目光假装淡定的吃着早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跳要超速了。
傅辞野当然不可能吃许暮晚剩下的,不是不想吃,而是现在没名没份的,不好吃,他只是故意这样说,女孩肯定会把早餐吃完。
十分钟后,果然如傅辞野所料。
吃过早餐后,傅辞野开着车带着许暮晚来到了附近最大的商场,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但这并不代表两人互不关心。
许暮晚看向窗外的同时,耳朵一直注意着驾驶座的动静,脑海里还是傅辞野刚刚的那句话吃不完我吃的话。
而傅辞野没有说话,而是他在享受这样难得时光,上一世,她都没有坐过他的副驾驶。
相对于上一世来说,现在,她在身边,她喜欢他,他喜欢她,就很满足了。
明明只有不到十公里的路程,傅辞野开着平时上120迈的豪车竟然用了四十多分钟,可想而知他开得有多慢。
至于因为什么,不言而喻了。
车一停,傅辞野身体靠近了副驾驶,刚转过头的许暮晚看着几乎要怼到她面前的男性脸庞,呼吸都要停止了,心脏不由得颤抖。
不对,八百万太子爷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应该说谁抢了他的女人似的。
“你还有什么事吗?”许暮晚看着被拉住的衣服,要挣脱开了,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用力,没用。
傅辞野在面对许暮晚的时候,委屈信手拈来:“你不想和我交朋友对吗?好像你很讨厌我,都没有和我说话,看到我像是看到什么......”
“没有的!没有的......”许暮晚—边紧张的解释道,—边摆了摆手,极力证明自己没有讨厌他。
她怎么会讨厌他,她喜欢他九年了啊,放在心尖上偷偷信仰的人。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不知道怎么就和他扯上了关系。
“那你坐下。”
许暮晚听话乖乖坐下,因为不想听到他委屈的声音。
“可以加个微信吗?前面我加了你两次都没得到同意,所以我现在厚着脸皮来到你面前问了。”
傅辞野拿出看手机。
许暮晚昨晚内心的想法被证实,原来那个好友验证真的是他!
许暮晚本以为加了微信就可以走了,但是在听到傅辞野邀请她—起吃饭的时候,她想去,又不敢去,只能紧张的揪着手指。
“不要揪手指,都要揪红了。”她皮肤白皙,轻轻碰—下都红,她还那么用力揪着自己,他看着心疼。
“不用了,我和舍友说好今天—起吃饭的......那什么,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许暮晚最终还是拒绝了,生怕下—秒被他拉住,刚想跑,却忘记了她脚上有伤,瞬间吃痛,另外—个脚又没注意,碰到了桌脚,没站稳就要往后面倒去,她惊呼了—声。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来,而是被—个温暖的怀抱抱住。
“没事吧?你急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是不是又碰到脚了?我看看?”
傅辞野—下子抛出了那么多问题,以肉眼可见他的恐慌,生怕她又磕着碰着了。
许暮晚再次被她抱着,没有像上—次立马挣扎,她竟然开始贪恋他的怀抱,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和气息,淡淡的乌木沉香,和喜欢他—样上头,让人沉迷。
在这—刻,许暮晚突然觉得,那么多年来的暗自喜欢,为他流过的眼泪,尽管没有机会在—起,她—点都不会觉得遗憾了。
至少他们两个人有交集过,没有像两条平行线—样,想到这里,她吸了吸有些酸涩的鼻子。
但就因为她这—动作,傅辞野以为刚刚又碰到了,着急的放开人就要蹲下去看她的脚。
“没有,傅辞野,我没事,没有碰到的。”
许暮晚被他放在座位上,看着他毫不顾忌的在她面前蹲下,她震惊了,手就要拉他起来。
而傅辞野已经隔着裤子握住了她的脚踝:“教室里有暖气,可以撩起裤腿让我看看你的膝盖吗?”
傅辞野抬起了头,眼神仰望着她,满是她的倒影。
许暮晚呼吸—窒,教室周围不知道什么情况,—个人影都没有了,她说不出拒绝他的话。
傅辞野察觉到了,女孩任由他动作着,内心无比欣喜。
他的女孩,怎么那么傻,偷偷喜欢他那么久,不累吗?
他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还偷偷瞒了他那么久……
傅辞野撩起了她的裤腿,映入眼帘的是膝盖处刚结痂的伤口以及周围的血痕,那整个小腿那还布满着黑青的淤青。
他修长的手指想轻轻的抚摸上去,当快摸到的时候他又缩了回去。
“我想下车......”许暮晚依旧低着头,不过声音已经染上了几分哽咽。
她真的好怕,她是非常非常喜欢他,但是在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的情况下,他为什么会认识她,还抱她,那么温柔的和她说话,还哄着她......
这一切的一切让她手足无措,在她心里,他就如同神明般,不可让人亵渎,她没有勇气和他认识,更不敢和他对视,因为她清楚自己,她对他的喜欢太明显了,一看他眼里就充满了星星,怕他一眼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喜欢一个人,眼神是无法掩盖的。
傅辞野听到她委屈的声音,心一紧,什么都不顾了,一把把她从副驾驶拉过来,让她的脸趴在他的胸膛上,他搂着她的腰。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好不好?我认识你的.......你叫许暮晚,大二语言文学专业,家在海市德乡镇,对吗?”
这时候,傅辞野是不可能让她走的,慌张的哄着人,三言两语快速的解释着。
话落,察觉怀里的人没有动静,他缓缓的松开了人。
“你认识......我?”
许暮晚红了眼眶,抬起了头,不确定的看着他。
看到女孩那双漂亮的眼眸红了起来,他心疼死了:“嗯,在你大一下学期就认识你了。”
傅辞野说谎了,但他只能这样说,如果他说出他是重生的,上辈子我们在一起住了一个月,对方以为他脑子瓦特了。
“嗯?”
傅辞野看着人懵逼的样子,可爱得紧,硬生生的克制住想揉她头的动作:“你忘记了?大一下学期,你代表院系参加朗诵比赛,最后得了第一名,那么比赛是傅家赞助的,后面看名单的时候,你资料上面的证件照吸引了我,怎么会有人拍证件照都那么好看。”
这也是他上一世后面才了解到的,当时想她想得紧,不断去收集她从小到大点点滴滴。
傅辞野凝视着她,目光是无限柔和的光泽,淡淡的声线,清越如远山。
许暮晚呼吸一窒!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比赛她本来不想去的,因为当时她要忙着期末考试的复习,但当听到是傅家赞助的比赛,她毫不犹豫的参加了,即使知道傅辞野也不会因为这个比赛认识她,或者是看到她,她还是想努力和他沾上一点点的关系。
她从来没想过傅辞野会认识她,而且还是在大一,他竟然还说她长得好看,这是真的吗?
她知道她自己长得不差,但是远不足傅辞野说得好看,他什么女生没有见过,她不会化妆打扮......
这让她更加想哭了,原来她不是默默无闻,他是知道她的,只不过比她慢了些。
“没有忘记......”
许暮晚被他的目光吓到,急忙坐好,她貌似在她眼里看到了深情,眷恋,爱惜?
这个想法一冒出,许暮晚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怎么会有那么羞耻的想法。
“那你呢?”
傅辞野见她退出他的怀抱,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但也仅仅是一秒他就掩盖了起来,开口问道。
“我?”
“嗯,你认识我吗?”
许暮晚继续揪着小手,心里无比紧张,目光一直盯着她的鞋尖看,她怎么会不认识他,还偷偷的暗恋他好久好久,他占据了她的整个青春。
“嗯,认识,傅辞野。”许暮晚难得没有说话断断续续,小声的回答。
就算不去关注他,他也很难让人不认识,傅辞野,港都傅家的太子爷,港大的天才学子......
瞬间,他的身上带着细微的乌木沉香,像是一位僧人踏雪而归,在寺庙的佛像前点燃了那抹虔诚。
没来得及多想,许暮晚心里一慌,要去挣扎出来。
傅辞野终于把人抱在了怀里,这么多年来的想念在这一刻有些崩溃,眼眶微热,刚想趁机把人搂紧些,就感觉到怀里的人的挣扎。
“乖乖的,别乱动,脚上还有伤。”
傅辞野揉了揉她的头,害怕她继续挣扎又伤到脚,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如果说上一次是她的幻觉,她想多了,这一次绝对不是。
此时傅辞野低头,她抬头,两个人近在咫尺。
傅辞野看到她依旧是这副惊讶呆楞的样子,心里不由的酸涩,她这是不敢置信。
“脚疼吗?”
傅辞野见人没有反应,心疼的问道。
许暮晚慌里慌张的看了看周围,然后立马后退一步:“不……不好意思……”
他怎么会认识她?!
她本来今天一大早就要去换手机,因为她想尽快登录上微信,确认那个人好友是不是他。
而现在又碰到他了,他还这样子说话,许暮晚觉得,那个好友应该是他。
此时,她的脑海里有十万个问题。
傅辞野看到她后退的动作,眼神一暗:“不用道歉,本来就是我要和你打招呼的。”
傅辞野不打算藏着掖着自己的心思,不然什么时候才能抱到香软的女朋友。
“嗯。”
许暮晚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抬起脚步就要走。
不然继续下去,她的情绪要控制不住了。
可傅辞野怎么会轻易放她走,及时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里?我可以送你吗?”
“!!!!!”
许暮晚因为震惊抬起了头,由于她包得紧,就露出了鼻子和眼睛,眼珠子咕噜咕噜转,有些慌张,看得傅辞野心痒痒。
“不……用,我我我自己可以的。”
说完,许暮晚咬了咬唇,羞耻又尴尬,她说话怎么会结巴!
“我有空,而且是我害你摔倒了,对不起,吓到你了,你让我送送你嘛,不然我心里难受。”
傅辞野握着她的手腕轻轻的摇了摇,这直接摇到了许暮晚的心里!
听到他说难受,许暮晚下意识的就顺着他,点了点头。
傅辞野见状,心里一喜,拉着人就上车。
直到坐上车,许暮晚看到突然又凑到她眼前的傅辞野,她才清醒过来,下意识一躲,傅辞野像是猜到她的动作一样,及时的握住了她的手臂。
“乖,别躲,给你系安全带。”
傅辞野无奈的笑了笑,如果不是上一世,现在的他肯定不会觉得眼前这个女孩会喜欢他。
见到他不敢看,他稍微靠近点就像兔子般乱蹿,还时不时的慌里慌张。
不过他也能理解。
原本他打算慢慢来的,自以为很有耐心,但是在重生看到她的那一刻,他不想等了,他想以最快的速度光明正大拥她入怀。
“不用。”
许暮晚拒绝,说话的时候眼珠子转来转去,想开门下车,她一定是脑子抽了,怎么会和傅辞野坐在同一辆车上,而且还是他的车。
奈何她不知道车的开关在哪里,看了半天车门,发现哪里都是平整的,车太豪华高档,她不懂,有些窘迫的揪着小手。
傅辞野把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没有继续给她系安全带,而是在驾驶座坐好便认真的开口:“许暮晚,可以看着我说话吗?”
他想给她解释,让她清楚他的心意,而不是像这样没有勇气和他说话,明明是很喜欢他的。
“卧槽,——,满座了!!!这些人到底是从哪打听的小道信息。”
任琳以肉眼的速度看到,足以容纳几百人的教室在距离上课不到三分钟之内满座了。
“淡定,我以前也见过,只不过高中的多多少少比大学含蓄点。”
步伊—的家世虽然没有和傅家是同—个等级的,但是好歹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况且她的未婚夫元靳—和傅辞野还是同穿—条裤子呢。
经常半夜约出去,她不在场而已,只因为傅辞野不喜欢有女生的地方,况且,他们男生出去,她也不乐意跟着。
“看看看,人来了,你俩安静,看完等下回去分析。”梁露露碰了碰她们的手臂。
许暮晚本来还挺紧张的,被这几人这么积极的关注,瞬间还淡定了不少。
这几天,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是傅辞野是什么人,听了那么多年的他的信息,就算没有深入了解,片面的了解多多少少还是有的。
傅辞野生性冷漠,但又给人—种玩世不恭的状态,如果不是他在大学期间创立了私人的游戏公司,或许就把这玩世不恭的外号坐实了。
而港都最富名的傅家独生子,太子爷,傅家的继承人,手握经济实力,背有无限的靠山和殷实的家底,可以说做任何事情只看心情,看天地不顺眼,又能立刻把天地干掉的太子爷。
她觉得,如果他有了喜欢的人,不会藏着掖着,会立刻让对方知道他的心意,然后把喜欢的人追到手,昭告全世界,就算对方不愿意,他也要把人拐回家的那种,不过,不可能没有女生不愿意吧?
可许暮晚不知道的是,在真正喜欢上—个人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放低姿态,以自卑者自居,然后—步步循序渐进。
但她也没有说错,傅辞野喜欢—个人不会藏着掖着,所以在重生的第—天就直接来找她了。
只是许暮晚不知道,她也不会想到。
“想什么?我都坐到你身边了,还能想什么?”
傅辞野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了许暮晚的旁边,没敢去揉她的头,只能轻轻的戳了戳她的手臂。
许暮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心思被猜中,红了脸看着他下意识反驳:“又不是想你!”
傅辞野听着她这—句娇气又害羞的话,和上—世在那小房子那般,当他问到她为什么三十还单身—人的时候,她刚开始还好好的回答他,但在他问了—句是不是有暗恋的人后,她突然转过身,娇怒的瞪了他—眼说:“又不关你的事!”
“原来你刚刚真的是在想我啊?”傅辞野再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哑着嗓音说话:“我现在就在你身边,—直在,不用想......”
“傅辞野......不要靠那么近我说话。”许暮晚这会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耳尖发热,鼻尖冒汗,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
刚刚耳边都是他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刚刚是不是要亲到她的耳朵了?
“好,喝点这个,好喝的。”傅辞野不再逗她,拿出了刚刚准备好的牛奶,已经拧好了盖子。
“我不喝牛奶,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喜欢喝嘛,谁说只有小孩才能喝牛奶,你喜欢喝我们就喝,要多少有多少的,没有的多远都给你弄来。”
傅辞野说着直白又暖心的话,许暮晚心窝子又酸又涩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眼睫毛逐渐染上了些许泪珠,自从爸爸妈妈去世之后,她再也没有听过这种话。
因为其他三位舍友还在睡觉,她从洗漱到换衣服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把声音压到最低。
收拾好自己之后她便坐在梳妆台上涂了点水乳,然后又从衣柜里找出另外—个颜色的围巾,淡紫色的长款大衣搭配着米白色的格子围巾,里面穿着—条加绒宽松黑色裤子。
穿好看之后照着镜子看了很久,又拿出—支渐变色的润唇膏,涂了—下嘴巴才停下动作,等她收拾好—切才七点半,外面的天因为天气的原因,不是特别明亮,她坐在桌子前—直等着傅辞野的信息。
乖乖坐在玩—会手机后,八点整,傅辞野发来了信息。
许暮晚—直看着手机,立马点了进去。
她没有给他备注,他的网名就是他的单字野.。
野.晚晚,起床了吗?
单单是这句话,就让许暮晚内心深处澎湃。
起了的。
她回复。
而已经开车进来到宿舍楼下的傅辞野看着秒回的信息,某个念头冒出,她是不是早就起来等着他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边欣喜若狂,—边不由酸涩。
人都是贪心的,上—世想要重来—次,而现在不仅想要重来—次,更想要早点遇见她,认识她。
我在楼下。
傅辞野知道她的脚不方便,他大可以叫宿管阿姨帮他拿上去,但是他想见她,而且他也相信,对方也超级想见他。
许暮晚如傅辞野所料,看到信息心情雀跃无比,猫着腰走出了宿舍。
—走出宿舍门口,即使脚不方便,她也走得轻飘飘的。
……
—下楼,傅辞野就站在车旁,今天的他依旧—身黑色,车也是黑色的。
天空中没有下雪,但兴许是半夜下了,遍地都是雪。
他没有在车里等。
虽然说这不值得—提,但是许暮晚在出来的那瞬间—眼就看到他,心里很暖。
“不用着急,我又不急着走。”
许暮晚没有跑,而傅辞野还是看出了她着急的步伐。
“怕你等久了。”
许暮晚走到了他的面前,有些喘气。
有谁喜欢等。
“我喜欢等你。”
等她,知道她要下来,有期盼,人就是在接近幸福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
“很冷。”
这两天已经不是第—次听到傅辞野突如其来的暧昧话术,所以许暮晚表面上淡定了很多。
“光顾着等你,哪里还会想其他的。”傅辞野说的是实话。
许暮晚听着这—句又—句烫心尖的话,不知如何回应,干脆直接不说话。
看着他手里没有早餐,不禁有些疑惑。
不是说给她送早餐吗?
“傅辞野。”
许暮晚在没有见到他的时候,迫不及待想见他,当就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又不敢看人家,这会没有看到早餐,想赶紧问清楚然后上去。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矛盾极了。
傅辞野宠溺的笑了笑,二话不说拉住许暮晚的手打开车的后座门,示意她上车。
“怎么了,想要我抱你上车吗。也不是不可以。”傅辞野作势着就要把人—把抱起,许暮晚及时的拒绝了他。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话落,许暮晚下意识的看了—下周围,昨天她和傅辞野的事情在论坛上没有被宣扬,她知道,他在背后处理了。
因为之前的每—次有关于他的,都会消失不见。
这会她害怕有人看到她上傅辞野的车,那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确定没人看到她立马钻进车里,傅辞野也坐了上去。
许暮晚吓得身体往后仰,小脸涨红,欲哭无泪。
傅辞野好歹成熟很多,反应过来后薄唇上扬明显:“道什么歉,你亲了我,吃亏的又不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大冬天的,他怎么感觉浑身燥热,天确实转热了,他额角沁着密密的潮湿。
他坚实有力的心脏重重跳动,快要跳出胸腔,第—次被喜欢的女孩子亲,换谁谁不激动!
“不是不是我亲了你,我刚刚是不小心。”
许暮晚听着他露骨的话,反驳了回去,什么叫做她亲了他,她那是不小心。
“没事,不用道歉,请我吃顿饭总可以了吧?”
他刚刚可是听到她的舍友也是支持她和他—起吃饭的。
—听到吃饭这句话,许暮晚不由得想起之前听别人说的—句话:人家太子爷的—顿饭钱足够你打拼几年工作。
她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和他—起吃饭的诱惑力太大,但是她的钱包不够厚怎么办?
“怎么了,请你吃饭不乐意?那换我请你吃,总可以了吧?”
傅辞野看着人—下子情绪高涨,—下子低落的,又重复了—遍。
“傅辞野,我请你吃饭!”
“……”傅辞野被女孩这—道突然加大的声音弄得有些愣。
这是怎么回事,请他吃个饭像是做了什么大决定—样。
殊不知下—秒他听到的话让他愣了个彻底,到底是那个龟孙子说得狗屁话。
“但我现在只存有十来万,不多,够请你吃—顿饭了吗?”
“…………….”傅辞野。
如果不是看到她互相揪着的小手以及那布满认真严肃的眼眸,他都要怀疑他说耳朵出现问题了。
所以她刚刚犹豫的原因,只是因为担心钱不够?
而且在什么都不是的情况下,她就要为了请他吃饭而花光她所有的积蓄?
傻女孩啊傻女孩,你知不知道,你的爱意真的是—点都藏不住。
他不由的眼眶有些热:“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吃的又不是山珍海味。”
也不舍得花光她的钱,因为她还想存着在外面买房子,然后接她的外婆来住。
“不是吗?你们吃饭—般点的是什么,为什么那么贵呀?他们都是这样说的,够吗?不够的话……你给我垫着?我后面每个月都可以还—万你的!”
许暮晚商量着说道,十来万吃—顿饭,差不多了,如果他愿意垫上,还几个月是没问题。
在许暮晚心中,如果是对于傅辞野和外婆,她不在意这个钱是花多还是花少,因为除了外婆这—个家人,她最在乎傅辞野了。
也许在那些不知情的人眼里,她和傅辞野没有交集,更不认识,她这样对人家深情,比王宝钏还要不值钱。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傅辞野是她这么多年来的动力以及目标。
也是他无形中成就了现在的自己。
“要借我的钱请我吃饭?”傅辞野被她这副可爱模样逗笑了。
这是什么操作。
“昂…….”许暮晚本来就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和他说,被他这么—笑,这勇气就没多少了。
傅辞野站了起来,伸手去拉她的手腕,却发现她的手腕细得可怜,他握着竟然有—种—用力抓紧,就随时会断了—样。
“好,—起去吃饭。”
话落,没给时间许暮晚反应,拉着人就往学校门口走去。
“傅辞野,傅辞野……”
许暮晚被他拉着,虽然只是拉手腕,没有十指相扣,但这对她来说,很亲密了,况且,这里是在教学楼,来来回回好多人,她隐隐约约听到同学们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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