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容容穆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娇女总想逃,禁欲侯爷抱着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木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有些心慌,于是吻的更用力。徐容容抬手便打,却被他敏捷的抓住手腕,禁锢在身后。月光下,梧桐院的高墙之外,她被抵到了墙上,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朱唇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殷红如血。许久之后,他才轻轻放开。少女有些脱力,软软的倚在墙上,怒目而视,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经气急。穆戎有些后悔,他原本是想来徐府为她撑腰,还想向她解释清楚他和林皎月的事,但谁知又演变成这种局面。他有些尴尬的抬起手,想要为她抚平凌乱的发丝,但却被她抬手挥开。手背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啪”。穆戎握住她的手:“有没有打痛?”徐容容:“……”若不是有着两世教养,她真想问问面前的这个男人:贱不贱啊!“侯爷,我到底哪里吸引了您?我可以改。”穆戎终于还是将她的发丝抚平,闻言笑道:...
《重生娇女总想逃,禁欲侯爷抱着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有些心慌,于是吻的更用力。
徐容容抬手便打,却被他敏捷的抓住手腕,禁锢在身后。
月光下,梧桐院的高墙之外,她被抵到了墙上,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朱唇在他的蹂躏下变得殷红如血。
许久之后,他才轻轻放开。
少女有些脱力,软软的倚在墙上,怒目而视,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经气急。
穆戎有些后悔,他原本是想来徐府为她撑腰,还想向她解释清楚他和林皎月的事,但谁知又演变成这种局面。
他有些尴尬的抬起手,想要为她抚平凌乱的发丝,但却被她抬手挥开。
手背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啪”。
穆戎握住她的手:“有没有打痛?”
徐容容:“……”
若不是有着两世教养,她真想问问面前的这个男人:贱不贱啊!
“侯爷,我到底哪里吸引了您?我可以改。”
穆戎终于还是将她的发丝抚平,闻言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般模样。”
果然是贱!
徐容容恢复了些力气,一把将他推开,飞快地跑进梧桐院,迅速将门闩上。
她刚一回身,就看穆戎站在墙头上:“这小小的院门,怕是挡不住我。”
这下几乎要将徐容容气得失去理智,她随手捡起一个石块,向他狠狠丢了过去。
正中!
从徐家出来的时候,穆戎满面春风。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石块,胸口微皱。
穆艾不明所以:“爷,这是怎么了?”
穆戎勾起嘴角:“被媳妇打了。”
看着他嘴唇上尚未拭去的浅色口脂,穆艾心中鄙夷:一看就是做了什么冒犯姑娘家的事,被人当登徒子给打了。
穆戎回首看了眼徐府的大门,似是解释,又似是喟叹:“不过,我宁肯惹她生气,也不愿见她心如死水的待我。”
……
八月初六,是先太皇太后诞辰。
当今皇帝幼年时生母早逝,先皇一心求道,因此他是由太皇太后抚养长大。
可惜他登基第二年,太皇太后便薨了。
皇帝重孝,每年八月初六前后,都会吃斋茹素十日。
当今天子以身作则,大周朝的勋贵们自然也格外重视,每到八月,京郊韶华庵便人满为患。
往年徐府是没有资格去韶华庵进香的。
无爵之家想要在这个时间在韶华庵订上一间房,需要至少五百两的香油钱。
徐柳氏是万万不肯出钱的。
但今年,因着徐容容被赐婚,徐朝前为着面子也要去争一争。
徐容容本以为徐柳氏会拒绝,但谁承想,她竟一口答应下来。
略略看了下日子,徐柳氏便定好了八月初四的日子,由她带着徐容容和徐尧尧二人去韶华庵为先太皇太后祈福。
梧桐院里,洛书一边为徐容容收拾行装,一边嘟囔:“咱们可得警醒点,那边可没憋什么好屁。”
文摇用绣框砸了她一下:“天天往外跑,如今倒把你带野了!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别污了小姐的耳朵。”
洛书吐吐舌头:“我哥哥说了,女孩子太温和容易被人欺负,嘴巴上毒一点,别人才不敢小瞧。”
“什么都跟你哥哥学,我看他是上梁不正带歪你这下梁。”
“对对对,我哥哥上梁不正,回头你别吃他买的桂花糕。”
“你这丫头,分明是你想吃才让他买的。”
“对对对,那你别流口水呀。”
“你……看我不撕了你……”
两个丫头一阵打闹,屋子里笑语嫣然。
柏翠院里,徐柳氏叮嘱道:“在寺里进香的那两日,你要时刻警醒些。”
她惊喜的连连叩头:“奴婢谢过大小姐,奴婢收拾一下即刻出京,永远不再回来!”
徐容容摆摆手不想与她有太多纠缠。
柳凝儿走后,文摇和洛书一齐围到徐容容身边。
“小姐,柳凝儿之前贪墨了府中不少银钱,就这样让她带走?”文摇问道。
徐容容点点头:“对柳凝儿这种人,切勿赶狗入穷巷,否则必会被她反咬一口,即便不致命,也会痛上好一阵。”
“可她为什么会乖乖听小姐的话呢?今日若不是她去正院搅闹,只怕老爷还在和稀泥呢……还有,小姐让奴婢带的话,奴婢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洛书记得自己只是奉小姐之命,告诉柳凝儿“时候到了”,怎么就会闹出这么大一场风波?
徐容容饮了一口茶:“你可还记得,在韶华庵的时候,我吩咐你兄长帮我办了一件事?”
洛书点点头。
“便是那时种下的因。”徐容容解释道。
“我请你兄长告诉她,徐柳氏陷害我的事情败露,必然会将责任推到他人头上,她便是一个现成的替罪羊。”
“我还告诉她不要寄希望在武平和常兴侯府的身上,即便她将清白给了武平,但在武平眼里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常兴侯府更不可能为她一个婢女开口向徐府讨要。”
“我还告诉她,武平在先太皇太后最敬重的韶华庵中做下这等腌臜事,陛下定会震怒,届时祸及常兴侯府,老爷和夫人必定会彻底撇开与对方的关系,只有她死才能彻底了断。”
“她若想活命,唯有与我合作因为整个徐府只有我希望她活着替我拆穿真相。”
“可小姐不怕她鱼死网破吗?”洛书不解。
文摇此刻却想通了:“不会的,她攒了那么多私房钱,怎么舍得死?眼看着借着常兴侯世子飞黄腾达不可能了,她能带着银钱换个自由身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这样也太便宜她了。”洛书恨恨道,柳凝儿助纣为虐,差点害了小姐,这种人怎么能放她去过好日子?
徐容容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想想我们要对付的人是谁?并不是她柳凝儿,但她可以助我们达成目标,既如此,你又何必纠结?”
被徐容容点醒,洛书也不再纠结。
柳凝儿连夜收拾细软出府,十七年来她第一次呼吸到了自由的滋味。
因怕徐容容反悔,她连夜雇了一辆驴车出城。
出城门后不久,车夫下车小解一直没有回来。
柳凝等得不耐烦,刚刚掀开车帘。
一刀白光闪过,她整个人被匕首钉在马车壁上。
在她尚未失去光泽的瞳孔中,映出一个麻布粗衣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扣,越走越远……
清晨,徐容容坐在窗边,看两个丫头在院子里摘架子上的葡萄。
“洛书,你的玉扣呢?”文摇围着洛书转了一圈。
洛书这才想起来:“从韶华庵回来后就不见了,想来是绳子松了,掉到了哪里。”
“你这丫头,那可是小姐送的东西,你我一人一个,你就这样丢了?”
“那两日事情又多又急,我实在是顾不上寻它。”
见两个丫头在院中争执,徐容容便走了出来:“出了什么事?”
文摇气红了双眼:“洛书将当年小姐送我们的玉扣弄丢了,还……还无所谓!”
“姐姐,我哪里无所谓了,可韶华山那么大我也找不回来呀。”
徐容容顺势望去,文摇的腰间挂着一枚莹白小巧的玉扣。她记得那是七年前。她第一次出府时买回来送给这两个丫头的。
肖夫人这番话,是说给东厢房里的徐柳氏听的。
她要让肖夫人知道,在京中是有人为徐容容撑腰的,哪怕这人仅仅是六品官的家眷。
……
待走人走完,徐柳氏带着面纱打开了门。
徐容容正站在廊下,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目光中半点亲情也无。
山下仅剩徐府的马车。
柳凝儿跪在车前,身上绑着绳索,看起来狼狈不堪。
住持将绳索的一头递到徐柳氏手中,冷笑道:“徐夫人的贴身婢女,自然是由您贴身管教!以后我韶华庵这小小庵堂,可经不起徐府女眷们踏足了。”
这是今后再不准徐家人拜访的意思。
说完,住持一身仙风道骨的离去。
留下羞红了脸的徐柳氏母女。
见徐尧尧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徐容容有些好笑:“难道夫人竟不知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若是昨夜如您所愿,真的坏了我的名声,您觉得世人会怎么想徐府二小姐和三小姐?”
说完,她不去看那对母女的脸色,在洛书的搀扶下上了自己的马车。
因在韶华庵中出了事,因此徐府的马车回城时跑得飞快。
可刚刚离开韶华山的地界,马车便急急停住。
“怎么了?!”徐柳氏的声音中带着怒意。
车夫还没回话,便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徐家的贱人,给我滚下来!”
徐柳氏心头一跳,打开车门,就看见武平带着一队府兵拦在路中。
只见他一脸的怒气,其中还带着杀意。
“常兴侯世子这是为何?”徐柳氏故作平静。
“你这贱人,算计得本世子好苦!”
常兴侯世子佛门风流之后跑肚拉稀的这件事,不消半天就能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上吐下泻闹得人尽皆知,简直把徐柳氏恨之入骨!
徐柳氏心里清楚,武平此时怕是要破罐子破摔。
知道躲不过去,她恶毒之心再起,大声道:“后面的马车上便是徐容容,你若是有气尽皆撒到她身上去!”
“你这贱妇,莫不是又要暗算本世子?”
“世子觉得眼下情景,我这一介夫人又能如何害你?昨夜你丢尽了脸面也没有得到徐容容,今日她已然送到你的面前,你还犹豫什么?”
“夫人居然这么恶毒!”徐容容的马车内,洛书气得浑身发抖。
“你别怕,夫人想害的人是我,武平想要的人亦是我,一会你趁乱下车,跑的越远越好。”徐容容冷静的吩咐。
“小姐,您可怎么办!”洛书急得快要哭出来。
徐容容从马车壁上拆出来一把匕首,这是她早前安置在车内的,没想到这么快便派上了用场。
她将匕首拢于袖中,深吸一口气,笑道:“无事,我自有办法。”
徐容容脸上挂着笑意,心中却异常坚定。
左不过一场鱼死网破,又有何惧。
不得不说,徐柳氏的一番游说之后,武平的杀意锐减。很明显,他是动了心的。
徐容容的颜色自七夕那夜起便让挠的他心头发痒,这人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不过这次,他也没轻易上徐柳氏的当。他大手一挥,常兴侯府的府兵便上前,将马车里的徐柳氏和徐尧尧捆了个结实。
他凑过来,拍了拍徐尧尧的脸:“等你姐姐伺候完本世子,就轮到你了。”
徐尧尧羞得要哭,双眼瞪得通红。
武平顾不上她,迈着步子朝徐容容的马车走了过来。
“怎么在里面不说话?”武平敲打着车门,“你母亲三番两次想把你送到我身子下面,这番热情本世子实在难以拒绝呀。”
“无妨,本侯来看看徐大小姐。”
上次来徐府要八字时,他一口一个在下。
如今到自称起本侯来了,这个变化让徐朝前不敢托大,连声道:“侯爷有心,侯爷有心。”
“听闻大小姐病了?”他挑了挑眉。
徐朝前心知要完,硬着头皮道:“多谢侯爷挂怀,小女是病了几日,如今已经痊愈。”
穆戎点点头:“既如此,本侯便放心了。今日回京复命,陛下也问起此事,道大小姐身子弱,需要好好进补,因此命我给大小姐送些东西来。”
他身后的穆艾会意:“送进来吧!”
于是,一溜儿鎏金的小箱子被捧进了徐府前院。
从燕窝鹿茸,到名贵药材,再到海参鲍鱼,最后竟然还有几只乌鸡和甲鱼……
徐超前夫妇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挂不住。
徐柳氏更是胸闷气堵:侯爷这是来打脸呢!
徐容容进院时,就看到这副诡异的样子。
见她来了,徐朝前如蒙大赦:“容姐儿快来,这些都是侯爷送来的补品。”
徐容容假装不解:“侯爷这是何意?我徐府又不是买不起。”
徐朝前心塞:你可少说两句吧。
穆戎也是一脸不解:“是吗?看你这么瘦弱,王府医又说你营养不良,我便以为徐大人俸禄不够,缺少这些常见的补品呢。”
徐朝脸的脸涨成猪肝色,狠狠瞪了徐柳氏一眼:贱人害我丢脸。
徐柳氏心里也不好过,还好徐容容没再与穆戎一唱一和,终于挨到了摆饭。
食不言寝不语,徐朝前本以为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穆戎亲自给徐容容布菜,见到徐容容爱吃的,他甚至还跟徐柳氏强调:“看来这种做法大小姐很喜欢,今后有劳徐夫人了。”
一顿饭徐朝前夫妇味同嚼蜡,徐朝前知道穆戎此番作为就是给徐容容出气的,他也无法生气。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大了五级!
人家还是皇帝的亲外甥,他怎么敢摆未来岳丈的谱?
好容易吃完饭,徐容容准备告辞。
穆戎却站起来道:“天黑路滑,我送大小姐回院子吧。”
徐容容:“??……”这可是在我家。
徐柳氏也是一口回绝:“侯爷这般似有些不合规矩。”
徐朝前气得快要跳起来,这么好的机会,徐柳氏这个贱人居然敢拒绝。他连声道:“合规矩,合规矩!这是在咱们府中,又不会传到外面去!如此便有劳侯爷了。”
穆戎一如在皇宫时那般,对着徐容容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徐府不大,从前院到梧桐院用不了多久。
很快,徐容容便到了。
她站在院外,福了一福:“多谢侯爷。”
说完就要走,但刚转身就被穆戎一把拉住。
“我有话对你说。”
徐容容挣不开,挠道:“侯爷跟旁人说话,都是这样拉拉扯扯的吗?”
“不是,我只对你这样。”
“……”徐容容抬头看他,“侯爷有话快说。”
“我与林皎月之间不再有丝毫瓜葛,七夕宴那晚我下车去,便是要跟她说清楚此事。”
“这与我何干?”徐容容反问。
穆戎道:“我怕你误会。”
徐容容冷笑道:“我误会什么?侯爷与庆阳郡主之间如何,我不想知道,也不感兴趣,只要侯爷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侯爷没必要给任何人交代,更不用给我解释。”
“可你是我的妻子。”
“现在还不是!”她笑着说完,终于将手臂从他禁锢中解救了出来,“侯爷说完了吗?我该回去了。”
她的神情冷清,不似作伪。
穆戎上前一把将她拉回,圈进怀中,低头狠狠吻住。
徐容容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这几日,徐朝前一下值便会到梧桐院里来,跟她介绍七夕宴的规矩。
见他态度坚定,徐容容那场盛宴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于是,她将洛书叫到身边,递给她一张单子,上面列了一些草药的名字,在洛书不解的目光中,又细细的叮嘱许久。
洛书一一记下,最后愁眉:“可奴婢出不去呀。”
女眷身边的大丫头不能随意离开府宅,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徐容容安抚道:“无妨,我有法子。”
二人刚说完,王府医便来诊脉了。
因受了鲁尚书的叮嘱,即便徐容容身体已经好转,王府医还是每日两次入府诊脉。
今日的脉象平和了许多,这让他颇为满意,吩咐道:“之前的方子不必再吃了,我另起一张药方,一会让药童将药送来。”
徐容容温言:“怎好回回都麻烦王府医呢?您将方子留下,让洛书出去采买就是。”
这本是小事,王府医自然不多做推托。
他将药方写完,吹干了墨迹之后递给洛书,便带药童告辞了。
洛书得了徐容容的嘱托,跟着出了门,门房待要阻拦,她掏出方子:“这是尚书大人府为大小姐开的方子,你们要是阻拦,我便告诉老爷去。”
门房面面相觑,不敢再拦。
这个上午,洛书很忙。她除了按方子抓药之外,还根据徐容容提供的单子,换了药铺又买了几味药回来。
小丫头一心只想着将自家小姐交代的事情办好,浑然不觉背后有双眼睛在一路跟随。
回府之后,将王府医开的药递给文摇去查房煎熬,而徐容容嘱托的那些,她便悄悄地拿进房中。
“小姐买这些做什么?”
徐容容拆开纸包,嗅着药材的清苦,笑道:“以备不时之需罢了,你去外面替我守着。”
洛书闻言,端了个线筐出去。
屋中,徐容容将药材磨成药粉。
门廊下,洛书一边绣着荷包,一边替小姐把守院子。
……
梧桐院里的人很忙,而隔着一道院墙的柏翠院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这个院子比梧桐院整整大了三倍有余,服侍的丫头们也打扮的俏丽,只是此刻她们俏生生的脸上一片煞白,大气也不敢出。
屋子里,徐府三小姐徐敏敏正在发脾气:“父亲怕不是失心疯了吧,好好的给那人请什么大夫?我今天看见她稳稳当当的在院子里溜达,这不是让咱们白忙活一场吗?”
二小姐徐尧尧在一旁劝慰:“你呀,当初你撺掇母亲说给她下毒,我原本就不同意。”
“我们还不是为了你!”
“她毕竟是咱们大姐,若是真出个什么好歹,父亲必会心痛的。”
“她是我哪门子姐姐?我可只有你一个姐姐!瞧她那整天柔柔弱弱的样子,一个六品官的女儿,柔弱给谁看?”
“你别说了,万一有心人将这话传到父亲耳朵里,小心他罚你。”徐尧尧皱眉,父亲那个人最好面子,在六品朝议郎的位置上一呆就是六七年,平常最恼人拿这事说嘴。
“我才不怕。”徐敏敏不以为意,“他在母亲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呢。”
姐妹俩正说着,徐柳氏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一层碎瓷片,皱眉道:“你这脾气可得好好改改,多大人了还动不动就摔东西!你打碎这一个茶碗,整套茶具就用不了了,你父亲一年才多少俸禄?经得起你这么糟蹋?”
徐敏敏抱着徐柳氏胳膊撒娇道:“母亲来的正好,我正气着呢,梧桐院里的那个人看起来已经痊愈了,这七夕宴姐姐怕是去不成了。”
徐柳氏拍了拍她的头:“你放心,她能去七夕宴又如何?母亲已经安排好了,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见她说的斩钉截铁,站在后面的徐尧尧略略放下心来。
自家这个大姐姐性子绵软,在徐府里由着母亲捏扁搓圆不敢吭声,可她毕竟天生一副好皮相,若是真在七夕宴上得了好姻缘,只怕就不好拿捏了。
希望母亲的谋算,能成功吧。
……
傍晚时分,暴雨突至。
夏日的暴雨往往伴随着电闪雷鸣,天际间忽明忽暗,使得徐容容心情十分不好。
洛书在廊下抖着伞上的雨水,被浸湿的头发贴在前额,看上去颇有些狼狈。
她看着正在发呆的徐容容,道:“小姐快进屋吧。”
徐容容没有回答,她透过洛书的脸,望见了记忆中的另一张面孔——洛书唯一的兄长,洛丘。
洛书不像文摇,并非徐府家生子,而是八岁那年被领进府的。
当年洛家遭了大难,迫不得已只能将小女儿卖掉,当瘦小的洛书被牙婆领进来时,一眼就被徐容容相中,小洛书懵懂不安的样子,像极了当时的自己。
但与自己不同的是,洛书尚有大哥洛丘可以依靠。
洛丘放心不下妹妹,一路跟着徐府南北奔波,靠打零工谋生,最终和徐家人一直留在京城。
前世洛书被徐柳氏卖到了江南后,洛丘用五年的时间找到了妹妹的下落,当徐容容得知洛书被几个农夫买去日夜磋磨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快要疯了。洛丘也想救出妹妹,但无奈敌不过那几名孔武有力的农夫,被打的遍体鳞伤,不得不回来求救。
就是那个同样大雨磅礴,电闪雷鸣的傍晚,那个七尺男儿带着满身伤痕,奄奄一息地倒在侯府门前求她救出洛书。
那一夜,她顶着大雨闯进了穆戎的房间,跪地哀求,求他出手。
那也是她永生难忘的一夜,她闻到了穆戎身上浓烈的酒味,她看着他冷若冰霜的向穆易丢下一句“你去办”,然后将房门重重关上。
紧接着,踉跄着,不带感情地向她走来。
她已经濡湿的衣裙在他手中片片碎裂。
她脆弱的挣扎,在他予取予求中变得不堪一击。
门外是狂风暴雨,门内是她的声声呜咽。
半个月后,穆易从江南带回了两盒骨灰。一个是文摇的,一个是洛书的。
洛书终究是不堪那种绝望的生活,又不想连累兄长,最终投河而死;而文摇,更是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死于青楼的花柳病。
上一世,她终究是知道的晚了。
这一世,一切都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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