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了。”
我抿了口姜茶，辣意直冲喉咙，却驱散了些寒气。
肖雅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磕在茶几上，水花溅出，“什么？！”
她猛地站起来，气得原地转圈，“那个畜生！
我就知道！
他什么时候干过人事！”
“是我自己眼瞎。”
我捧着茶杯，热气氤氲了视线，“五年，他心里只有林薇，我算什么？”
“等等，”肖雅停下脚步，眉头紧锁，“你就这么签了？
什么条件？”
“净身出户。”
“你疯了啊顾盼！”
她猛地站起来，像只炸毛的猫：“当初买房子的首付，不是叔叔阿姨出的吗？”
“还有你的陪嫁！
那些金银首饰呢？”
“你这几年的工资呢？
都喂狗了？！”
看着她气得跳脚的样子，我反而笑了，是这晚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是我瞎了眼。”
我放下茶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别气，还没到生气的时候。”
“他以为我签了字，就万事大吉。”
肖雅愣住了，慢慢坐回我身边：“盼盼，你……他和林薇，根本不是什么破镜重圆的浪漫戏码。”
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4.“是林家在国外的生意亏空巨大，急需资金周转。”
“而陈默，想攀附林家在欧洲的人脉，拓展他那半死不活的公司业务。”
“所以，他们这是……商业联姻，拿你当垫脚石？！”
肖雅倒吸一口气，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更准确地说，是合谋算计。”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电流的杂音后，是陈默和林薇的声音。
“她那么好骗？
闹一闹就能把房子乖乖吐出来？”
陈默笃定的声音响起，“放心，她那个人，最看重那个所谓的家。
只要我跟你演场戏，她为了脸面，净身出户也会签。”
录音还在继续。
陈默的声音带着算计：“城东那块地皮规划下来了，要建大型商业中心，房价至少翻三倍。
等离了婚，房子一卖，你家的窟窿能堵上，我新项目的启动资金也有了。”
肖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牙齿咬得咯咯响：“这对狗男女！”
我划开手机屏幕，调出另一份加密文件，“陈默的公司，从半年前开始账目就很有问题。
他父亲那边的生意也岌岌可危。”
“我那些陪嫁首饰，大概早就被他偷偷拿去变卖了，钱不知道去哪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