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建军莺莺燕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恩怨两清,各自珍重陈建军莺莺燕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时光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往心里去,建军他就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这些年,大伙儿都看在眼里,建军那屋抽屉里,一直放着你当年给他纳的鞋垫,你爱吃的酸杏儿,他每年都托人从老家捎。”被猪油蒙了心?我想起陈建军掐着我脖子时,那双喷火的眼睛。想起李小红戴着那支断了的钢笔时,得意忘形的笑,还有那个没出世的娃。够了,这几年来的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剜心刻骨的痛,全都够了。我甩开王婶子搀扶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回那间冰冷的屋子。第二天清早,我睁开眼。炕头的枕巾上,压着一张汇款单,是刘哥寄来的,旁边还有一封信。我盯着那信封看了足足三秒,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拆开信,又拿起了桌上的电话。“陈建军,我要见你。”这一次,我不再有半分迟疑,不再有丝毫心软。要么一起烂在这泥潭里。要么就让我亲手...
《恩怨两清,各自珍重陈建军莺莺燕燕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往心里去,建军他就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
“这些年,大伙儿都看在眼里,建军那屋抽屉里,一直放着你当年给他纳的鞋垫,你爱吃的酸杏儿,他每年都托人从老家捎。”
被猪油蒙了心?
我想起陈建军掐着我脖子时,那双喷火的眼睛。
想起李小红戴着那支断了的钢笔时,得意忘形的笑,还有那个没出世的娃。
够了,这几年来的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剜心刻骨的痛,全都够了。
我甩开王婶子搀扶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回那间冰冷的屋子。
第二天清早,我睁开眼。
炕头的枕巾上,压着一张汇款单,是刘哥寄来的,旁边还有一封信。
我盯着那信封看了足足三秒,突然低低地笑出声,拆开信,又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陈建军,我要见你。”
这一次,我不再有半分迟疑,不再有丝毫心软。
要么一起烂在这泥潭里。
要么就让我亲手揭开这几年压在头上的冤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建军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下午三点,北山采石场。
给小红磕头认错,不然你弟弟那本日记,你再也看不见了。”
<5我踏进北山采石场时,特意穿了件干干净净的蓝格褂子,这是弟弟生前最后一次给我买的,平日里根本舍不得穿。
刘哥给我的信和几张模糊的账单复印件,稳稳地揣在内兜里,硌得胸口生疼。
陈建军带着李小红和一群油头粉面的狐朋狗友早已等在那里,看见我来了,李小红立马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躲到陈建军身后,夸张地发着抖。
说!
都是胡说!
回厂子,我要当众对质!
给他这个机会了。
“站住。
你让张秘书跟我说的话,是啥意思?”
我脚下顿了顿,没回头。
陈建军冷哼一声,推开怀里的女人。
“你弟弟死了,你就以为欠我家的都还清了?
你爹当年写举报信害我爸差点丢了乌纱帽的时候,咋不想想会有今天?”
我瞅着他,嘴角咧了咧。
“他没能耐保全自个儿,能怪哪个?”
陈建军听完,猛地揪住我。
“既然你认可是我爸没本事才被你爹坑了,那现在没本事的人是你。”
“那我欺负你,也是你该受着的!”
他抬手示意,张秘书立刻捧着个用红绸布包着的东西走过来。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分明是我刚从弟弟枕头底下拿出来,准备好好收起来的日记本!
“可惜啊,我刚让人从你那屋里翻出来了。
你猜,我现在要是手一松,把它扔进炉子,会咋样?”
那是我弟弟唯一的念想,他怎么敢?
这几年我忍着他的冷嘲热讽,忍着他的花天酒地,甚至眼睁睁看着自个儿的娃化成一滩血水。
我以为这已经是苦日子的头了。
2原来陈建军的心能比煤渣子还黑。
恍惚间我瞅见弟弟最后一次瞅我的眼神。
干瘦的手指头紧紧抓着我的袖子,嘴角咧开一个释然的笑。
“姐,往后你就自个儿了。。。”
那是世上最后一个真心疼我的人,甚至为了让我能喘口气,自个儿先撒了手。
而现在,这个装着弟弟最后念想的日记本,正被陈建军随意掂量着。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却被他轻巧地按在冰凉的墙上。
他看着我脸上绝望的神情,慢悠悠地开口。
“想让你弟弟这点东西好好留着?
也行。
从今往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伺候。
直到你把欠我家的都还清了。”
话音刚落,陈建军朝着那舞女努了努嘴。
“去,把她那身脏衣服拿去洗了,手脚麻利点。”
为了弟弟那本日记,我没别的法子。
我拿起搓衣板,手指头不听使唤地抖。
五年前,也是在这间屋里,陈建军曾用他刚发的的确良衬衫笨拙地擦去我脸上的煤灰,在工友们的笑声中亲了我一口。
他脸红得能烧水,却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如今我却要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陈建军的新相好。
那舞女突然尖着嗓子喊水太烫,故意把盆里的水往我身上泼。
者,却只看到一张张疏远、失望甚至憎恶的脸。
李小红见风向不对,第一个跳出来撇清关系。
“建军,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还以为你真是被冤枉的呢,原来你早就知道你爹的事?”
她那双会说谎的眼睛四下扫视着,寻找着能借力的靠山。
“我跟这事没关系!
我只是被他骗了而已!”
李小红高声嚷嚷,迅速挪到了纪检组那人的身边。
“陈建军,你爹贪污公款害死我爹的事,你到底知不知情?”
陈建军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人,朝我冲来。
“赵秀娥,你毁了我一切!”
刘哥尽管肩伤未愈,仍挺身挡在我前面。
“够了!
陈建军,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
那纪检组戴眼镜的人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调查到的历年账目,与这铁盒里的数据完全吻合。”
陈建军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
“我爹临死前告诉我,说是被冤枉的,让我一定要为他报仇。”
“那你就可以栽赃我爹,把矛头指向无辜的人?”
刘哥轻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其实,你何尝不是受害者?”
刘哥看向陈建军,语气出人意料地平静。
众人愕然,包括我在内,都没想到刘哥会这么说。
“你被自己父亲的谎言蒙蔽了一生,把仇恨对准错误的方向。”
陈建军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无声地哭泣。
我站在原地,突然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解脱感。
多年的疙瘩,忽然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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