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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港口

孟镜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接一个,被碰到的地方生疼。威胁,谩骂,一句一句钻进我的耳朵里。还有周月月得意的笑声。我死命把脸埋进臂弯里。

主角:孟镜心时砚   更新:2023-02-10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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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镜心时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港口》,由网络作家“孟镜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接一个,被碰到的地方生疼。威胁,谩骂,一句一句钻进我的耳朵里。还有周月月得意的笑声。我死命把脸埋进臂弯里。

《爱意港口》精彩片段

和男朋友网恋三年,最难熬的日子,是我陪着他一点点走过来。




一朝奔现,爱人反目。




原因无他,陪了我三年的人,也是霸凌我的帮凶。




后来。




宋时砚把他对我做过的事情,一件一件还到自己头上。




他求我原谅他,求我回头。




可这世上的事情,哪是一报还一报,就能还清的呢。




1




宋时砚带人把我堵在墙角的时候,我正在给微信置顶「砚砚宝贝」发消息。




【今天晚上有点事情,晚点再和你打游戏。】




昏黄的路灯洒下,只在拐角处投下一片光明。




消息发送出去,我握了握拳,抬眸时却听见一声消息提示音。




下一秒,透过人群的缝隙,我看见倚在墙边的宋时砚,目光落在手机上,眉眼间的冷厉瞬间融化,眼角笑意温柔。




他凑近手机的收音孔,声音低哑温驯:




【没事乖乖,我正好也有点儿事情,你忙完了再找我就行。】




面前的人自觉息声。




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一声,我垂眸,恰好看见「砚砚宝贝」发来一条语音。




 


「你运气好。」




「道歉吧。」




宋时砚收了手机,望过来的目光重新变得冷漠而无情。




「说完了就放你走。」




「砚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满地喊了一声。




宋时砚没理她,手中夹了根烟,旁边的人想递火,他却没有接。




眼前人的眉眼与以往的照片重合。




宋时砚站在最外边,灯光只照亮了他的半边脸,明暗分明,却仍旧好看得过分。




我有些恍惚。




半边是我的砚砚。




半边是宋时砚。




手上的力道一下松开。




我摇了摇头。




「好。」宋时砚语气淡淡,没有再看我,只是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拳脚不断落在我身上。




一个接一个,被碰到的地方生疼。




威胁,谩骂,一句一句钻进我的耳朵里。




还有周月月得意的笑声。




我死命把脸埋进臂弯里。




不知多久,等我再次睁眼,拐角处的人影早已不见。



我招惹了周月月。




她招人讨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仗着自己有个混混男朋友,在学校里横。




周三我在食堂排队吃饭。




她带着小姐妹忽然出现,招呼也不打,旁若无人地插进队伍里,挡在了我前面。




如果是平时,我说不定会先和她说上两句。




可是那天我太饿了。




早上忘吃早饭了,第三节课就饿得不行。




直接推了她一把。




可是我又忘了,我的力气很大。




这一推,就直接把她推得摔了一屁股。




周月月落地的声音不小,连带着那一片忽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她估计是从没受过这种待遇,脸涨得血红,像是充气过头要爆炸的红色气球。




我刚想和她道歉,就听见阿姨叫我:




「妹子吃啥,不要磨磨蹭蹭,后面人还排着队呢。」




我一愣,瞬间忘记了还在地上的周月月,对着阿姨报了几道菜名。




等我打完了饭,她已经不见了。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她有错在先,我们俩之间一笔勾销了。



只是我觉得。




周月月显然并不这么觉得。




要不然她也不会拜托男朋友的好兄弟来教训我了。




我也不会被自己的男朋友带人打一顿了。




回寝室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浸了污水,又脏又臭。




室友捂了鼻子,面色惊异:「冉冉你怎么了?」




「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她松口气,「快去洗澡吧。」




我应了一声,将脸上的口罩摘下,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乖乖在干吗呀?】




——【忙完了没有?】




——【怎么不理我(流泪猫猫头.jpg)】




——【乖乖?】




——【乖巧等待.jpg】




我没有回复,按下息屏键,进了卫生间。



我站在盛夏傍晚的日光里,望着时砚远去的车发了好久的呆。

倏然一阵风吹过来,卷着未褪的热意,却让我心底原本雀跃的悸动飞快冷却下来。

「孟镜心,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时砚微微停顿了一下,声线柔和下来,带着点无奈,

「下车吧,我得回学校了。」

和从前恋爱的时候一样,他在我面前永远情绪稳定,清醒理智。

反而衬得我患得患失,无理取闹。

时间越长,我越焦躁,很想让他为我失态一次,至少证明他很在意我。

但不管我怎么发脾气,时砚都在一旁冷眼看着。

直到我闹得累了,自己坐在一旁生闷气,他才会平静地问一句:「结束了吗?」

我沮丧地走进电梯,去时砚家里随便收拾了两条没带走的吊带裙。

临走前,目光随意掠过,忽然定格在玄关柜上。

台面上有一管口红。

看上去是开了封用过的。

玄关暖黄的灯光照下来,我愣在原地,盯着那管口红看了好久。

……也对,对时砚来说,我们分手了,就是结束了。

带其他人回来,也再正常不过。

话是这么说,但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善善看到我,还是大吃一惊。

「心心,你眼睛怎么红成这样?」

我擦了擦眼泪,坐在沙发上,闷声说:「时砚找新女朋友,还带回家了。」

「这么快?你们不是上个月才分手吗?」

「以他三十岁的高龄,和我分手后赶紧找下一任也很正常。」

我抿了抿唇,吐出一句嘲讽,「我总不好耽误人家结婚生子,就拉倒吧。」

这个世界上,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呢?

那天晚上,我给时砚发了一条消息:「钥匙放在你家门口地垫下面了。」

然后就干脆利落地删掉了他。

正好编辑那边在催稿,后面一个星期,我再也没找过时砚,全心用来码字赶稿。

结果交稿那天下午,编辑告诉我,她马上要离职了,会对接一个新的编辑给我。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新编辑,会是我大学时期的男朋友祁言。

加上微信后我客气地打了个招呼,结果他发来一个柴犬叼花表情包:「你不认识我了吗?」

「?」

我一脸茫然,「我该认识你吗?」

「你在你的文里把我写成渣男十八次,让我死了十一次,居然认不出我?」

我一瞬间反应过来:「祁言!」

「bingo。」

见我认出他,祁言似乎很开心,直接发来了一条语音,

「以后就由我负责你的编辑工作了——有空的话,要不要出来聊聊工作的事?」

我含糊其辞:「等有空吧,最近有点忙。」

其实我很有空。

我只是不想见他。

祁言是那种家境优越的阳光型帅哥,还是校篮球队的,深受女生喜欢。

哪怕是我们恋爱那两年,也时不时会有女生大着胆子跟他表白。

他拒绝了,但又没完全拒绝。

以至于对方觉得他也不是完全对自己没好感,借着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把人给强吻了。

我提了分手,祁言当然不同意,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个月,小少爷也失去了耐心:

「是她借着玩游戏亲我,我也第一时间推开她了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这件事?」

「她亲你,你就不知道躲开?大半夜不待在宿舍,和暗恋你的女生一起去酒吧,你还有理了是吧?」

我冷笑着说,「放不过,永远放不过。」

祁言咬牙切齿:「好!孟镜心,你最好别后悔。」

再后来,我们毕业了,就彻底没了联系。



时砚把车停在停车场角落,我低头解开安全带,再抬起头时,正好撞上他的嘴唇。

我打了个寒颤,他就暂停接吻,回头关了车载空调——

……

「下车。」时砚的声音蓦然响起,我一下子从记忆里回过神。

反应过来后,我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时砚……」

刚说了两个字,时砚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一眼就看到了来电显示备注的名字:邵棠。

那些回忆带来的悸动在这一刻猛然被切断,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我盯着时砚神色如常的侧脸。

可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就伸手按了免提,接起电话。

那边传来邵棠柔柔的声音:「时砚,你和你前女友的事解决了吗,能不能回学校一趟?」

我肺都快气炸了,结果时砚转头看了我一眼,问她:「什么事?」

「喔,就是上次学院那边说的那个项目,今天下午他们来人了,等下就开会。院长知道我们关系不错,特意让我来联系你。」

「明白。」

时砚挂了电话,把钥匙扔给我,「你的东西,自己上去取吧,我要回学校一趟。」

她说关系不错,他竟然没反驳??

我眨眨眼睛,又气又委屈,感觉自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强撑着问他: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要不要我等你,晚上一起吃饭?」

「不好说,你拿了东西就回去吧。」

我死死地掐着手心,小声说:「那我先跟你一起……」

「孟镜心。」

时砚蓦地打断了我,「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站在盛夏傍晚的日光里,望着时砚远去的车发了好久的呆。

倏然一阵风吹过来,卷着未褪的热意,却让我心底原本雀跃的悸动飞快冷却下来。

「孟镜心,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时砚微微停顿了一下,声线柔和下来,带着点无奈,

「下车吧,我得回学校了。」

和从前恋爱的时候一样,他在我面前永远情绪稳定,清醒理智。

反而衬得我患得患失,无理取闹。

时间越长,我越焦躁,很想让他为我失态一次,至少证明他很在意我。

但不管我怎么发脾气,时砚都在一旁冷眼看着。

直到我闹得累了,自己坐在一旁生闷气,他才会平静地问一句:「结束了吗?」

我沮丧地走进电梯,去时砚家里随便收拾了两条没带走的吊带裙。

临走前,目光随意掠过,忽然定格在玄关柜上。

台面上有一管口红。

看上去是开了封用过的。

玄关暖黄的灯光照下来,我愣在原地,盯着那管口红看了好久。

……也对,对时砚来说,我们分手了,就是结束了。

带其他人回来,也再正常不过。

话是这么说,但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善善看到我,还是大吃一惊。

「心心,你眼睛怎么红成这样?」

我擦了擦眼泪,坐在沙发上,闷声说:「时砚找新女朋友,还带回家了。」



「这么快?你们不是上个月才分手吗?」

「以他三十岁的高龄,和我分手后赶紧找下一任也很正常。」

我抿了抿唇,吐出一句嘲讽,「我总不好耽误人家结婚生子,就拉倒吧。」

这个世界上,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呢?

那天晚上,我给时砚发了一条消息:「钥匙放在你家门口地垫下面了。」

然后就干脆利落地删掉了他。

正好编辑那边在催稿,后面一个星期,我再也没找过时砚,全心用来码字赶稿。

结果交稿那天下午,编辑告诉我,她马上要离职了,会对接一个新的编辑给我。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新编辑,会是我大学时期的男朋友祁言。

加上微信后我客气地打了个招呼,结果他发来一个柴犬叼花表情包:「你不认识我了吗?」

「?」

我一脸茫然,「我该认识你吗?」

「你在你的文里把我写成渣男十八次,让我死了十一次,居然认不出我?」

我一瞬间反应过来:「祁言!」

「bingo。」

见我认出他,祁言似乎很开心,直接发来了一条语音,

「以后就由我负责你的编辑工作了——有空的话,要不要出来聊聊工作的事?」

我含糊其辞:「等有空吧,最近有点忙。」

其实我很有空。

我只是不想见他。

祁言是那种家境优越的阳光型帅哥,还是校篮球队的,深受女生喜欢。

哪怕是我们恋爱那两年,也时不时会有女生大着胆子跟他表白。

他拒绝了,但又没完全拒绝。

以至于对方觉得他也不是完全对自己没好感,借着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把人给强吻了。

我提了分手,祁言当然不同意,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个月,小少爷也失去了耐心:

「是她借着玩游戏亲我,我也第一时间推开她了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这件事?」

「她亲你,你就不知道躲开?大半夜不待在宿舍,和暗恋你的女生一起去酒吧,你还有理了是吧?」

我冷笑着说,「放不过,永远放不过。」

祁言咬牙切齿:「好!孟镜心,你最好别后悔。」

再后来,我们毕业了,就彻底没了联系。

我正在追忆往昔,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接起来,那边传来时砚的声音:「孟镜心。」

我猛然回过神,那些被刻意压下去的痛意,又细细密密地从心底泛上来。

「嗯。」

我应了一声,没再说话,电话里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片刻后,时砚终于又再次开口:「你那天来我家,取走你的东西了吗?」

「取走了。」

「你可能没注意到,你还有点东西落在了我这里,明天我给你送过去吧。」

我皱着眉回忆了一下,没记起自己还有行李没拿走:「什么东西?」

「你的口红。」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放在玄关柜上那管口红,火气也跟着起来了,冷笑道:

「不用了。我看您是年纪大了认错了人,那可不是我的口红,麻烦去找它真正的主人,谢谢。」

说完,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想连他的电话一起拉黑,却又有点舍不得。

我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骨气,一边丢下手机去洗澡。



结果第二天睡到中午起床,下楼吃饭的时候,才发现时砚的车竟然停在楼下。

而他就站在车前,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止住步伐,看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抿了抿唇:「你的东西——」

「我说了那不是我的东西!」

我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

「昨晚我电话里已经说过了,你是不是没听见啊?」

「也是,你时大教授怎么会听得进去?」

「反正我们恋爱的时候你都懒得听我说的话,更别提现在已经分手了!」

「你来找我,还不如仔细回忆一下这几天带回家的女人是谁,再确认那到底是谁的东西!」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要走。

结果时砚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低声说:「我没有。」

「什么?」

「我没有……带女人回家。」

我懒得听他废话,想抽回手,结果时砚一下子握得更紧了。

那一下把我拽进某段不可描述的记忆里。

灯光昏暗的车内,他也是这样紧握着我的手腕,到动情处,就在我耳边哑声叫我:「孟镜心。」

我其实很喜欢时砚连名带姓地叫我,尤其是在那种时刻。

比不得什么宝宝老婆之类的称呼亲昵,却带着某种郑重其事的认真意味。

我也在那种时候短暂地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

猛地回过神,我只觉得胃里和心里一并堵得慌,于是猛地甩开他的手,厉声道:

「别碰我,我嫌脏!」

时砚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我瞪着他,一字一句道:

「那天去你们学校找你,是我犯贱,你当着别人的面给我难堪,也是我活该。」

「但现在我清醒了,决定做一个合格的前任。」

「你爱把房子装成什么样就装成什么样,爱和谁吃饭就和谁吃饭,爱带谁回家就带谁回家,别再来打扰我了!」

这一大段话被我一气呵成地吼完,但到最后两句时,还是不可抑制地带上了一丝哭腔。

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我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在眼泪掉下来之前猛地转过身,大步离开了。

时砚没有再追上来,而我一边哭一边走进肯德基,一个人吃了一整份全家桶。

之前恋爱的时候,因为时砚不喜欢这种垃圾食品,我也很少再碰,反而会根据他的喜好,定一些口味偏清淡的餐厅。

停——怎么又想起时砚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回家后我干脆又开了一本新书,两本同时更新,忙得晕头转向。

在这期间,时砚没有再联系过我,倒是祁言开始不屈不挠地给我发微信。

我无动于衷,除了工作之外的消息一概不回。

那天下午,他又一次发消息问我要不要见个面谈工作。

我正要戳穿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图时,祁言却忽然道:

「有家影视公司看中了你正在写的这本书,我想和你当面聊聊版权相关的事情,还有后续剧情发展。」

我答应了祁言,周五晚上在附近一家餐厅吃个饭,聊聊影视版权的事情。

见面那天,我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想让他知道分手后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结果见面,祁言无比坦诚:「嗯,我这些年过得不好。」

我愣了愣,恍然大悟:「你家破产了?所以你一个富家少爷跑来当小说编辑?」

「破产倒不至于,只是因为不肯结婚,被我爸赶出家门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下意识追问:「为什么不肯结婚?」

「当然是因为有喜欢的人。」

祁言看着我的眼睛里,忽然有光芒渐渐亮起,

「心心,我们分手后这些年,我再也没谈过恋爱。」

我抿了抿唇,坦诚道:「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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