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到老公阴沉晦暗的脸。
老公二话不说就把我扛起来,我趴在他的肩膀上,撅起的屁股就贴在他的脸颊边。
这样的姿势有点不雅,我赶紧用松散的长发遮住自己的脸。
阮绵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望着季妄臣离开的背影。
等到周围的学生回过神,季妄臣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学生们都炸锅了。
“被季总抱出去的女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她不就是……毕业照片被挂在金色殿堂C位的鹿时梨吗?!”
“天呐!那是鹿时梨学姐?我居然错过了向她要签名!”
*
季妄臣把我放进车里,他上了车,一条腿跪在座椅上。
他脱了我的鞋,直接把我腿上的丝袜撕开。
他像在把玩我的脚,仔细观察,确认了我的腿上没有留下一点伤痕,也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
“怎么突然来京影了?”
老公低着头,关注我的脚,却没有看我。
“人家关心你呀。”我冲他撒娇,捧起他的脸,揉乱他的头发。
“老公,你还觉得头疼吗?幸好照射灯往我脑袋上掉,要是往你身上砸……”那我会连老公的身心,都一同失去!
季妄臣被我哄的很受用,转眼间,我已经坐到他的腿上。
“我身体好的很,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一边咬我耳朵,一边抽了两张湿巾来擦我的手。
他擦的很细致,我的十根手指逐一被湿润的质感包裹。
*
躲过今日这一劫,我又松懈了几日。
当我坐在评审席上,看到阮绵那张清纯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想起来,在梦里我与阮绵的过节,就在今日发生。
阮绵见到我,跟小鸡见了猎鹰似的,颇有些紧张,其他评委出声,让她开始面试表演。
梦里的这个时候,我对阮绵怨恨已生。
京舞剧团招新,我身为艺术总监,当着阮绵的面,说她德行有亏,京舞剧团绝不会要她这种人。
阮绵连面试都没参加,就被我赶出剧团。
但很快,她在季妄臣的力捧之下,迅速成名,最终取代了我在京舞剧团的首席位置。
如今她来面试,我不会再跳出来阻止她,她能不能进剧团,全凭她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