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天真也好,矫情也罢。
她就是不想被同事们知道这段不堪的关系,不想成为别人口中议论的对象。
里面傅聿京已经脱了衬衣,进了浴室。
孟栀晚咬了咬唇,眸子转向浴室的方向,看了片刻。
最后到底不敢惹他不高兴。
他这段时间有些阴晴不定的,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个男人克制的表象下,骨子里是多么的放肆。
出门在外,她也要脸,不想闹什么笑话,她老老实实拉着行李箱回了房间。
没一会,傅聿京洗完澡出来,披着睡袍,步履从容,擦着头发。
孟栀晚拿着吹风机过去。
在他身旁安安静静吹了没一会,她手里的吹风机被人拿了过去,按停了,扔在一旁。
她被男人抱在腿上,后背紧贴着他潮湿温热的胸膛,刚沐浴后得水汽氤氲在两人之间,混合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傅聿京黑眸泛着暗色,他的目光从她微微颤动的睫毛,慢慢游移到她红润的唇瓣。
有些事情,早就有了默契。
孟栀晚心颤了颤,很快被迫仰着脸,任他亲了会。
接吻的暧昧声响有些大,她脸颊通红,抵着他胸膛的手难受的蜷缩又很快无力的松开,最后受不住的撇开脸,急促的喘息,"够…够了…"她摇头。
傅聿京似乎也没想做什么,松开了她,嗓音微哑,"这点就受不了了?"
孟栀晚平复着呼吸,闻言,抿着有些发麻的唇瓣,她垂眸擦了擦,不愿承认自己没用,温温吞吞找了个借口:"一会还有工作。"
他指腹微顿,轻轻揉着她发烫的脸蛋,若有所思,半晌,他开口:"中午的饭局,你不用跟着。"
孟栀晚怔了下,但也没什么异议。
哪怕最近有意看了些英文书籍,但大概真的没有那个天分,她口语水平还是一般。
去了也是拖后腿。
傅聿京每次带她来国外,大概就是缺个伺候的人。
孟栀晚有自知之明。
他洁癖重,不怎么喜欢别人近身。
把她带过来,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她哦了哦。
她一脸受气包的模样,傅聿京扯唇笑了,问她,"知道我让你跟着过来干嘛的吗。"
孟栀晚看着他,诚实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好好伺候你。"
傅聿京难得愣了下,眸子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