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新房里的床上,毫无张法地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激烈无边的性/爱。
像驰骋的野马,他们俩都没有想到的火热程度,清醒且自愿。
都说初夜的女人少有激动的巅峰,林与然是幸运的那一小部分。
她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又被摔在地上,像一堆糍粑,越摔越柔软。
林与然仰着头,露出她天鹅般白花花的颈项。
天花板上摇曳着吊灯,她的世界从此清明了。
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跟随樾做她一点也不亏,体验太棒了。
她相信随樾对她身体的喜欢,有过之无不及。
两只雪白的鸽子扑腾出来的时候,她在眼缝里瞥见随樾倒吸了一口凉气,爱不释手。
做完后,随樾单手抱着她要去浴室。
林与然拽着被子,死活不肯被拖走。
她知道那里面有警幻仙境,雨雾缭绕,旦为朝云,暮为行雨,她逃不出随樾的手掌心。
云中的曼妙是她,水里的婀娜也是她,每一个张开的毛孔都是随樾身上的气息。
林与然累得差一点昏死过去。
浴室的激/情电影谢幕之后,随樾围了一条浴巾站在衣柜前。
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下,没入他的人鱼线。
刚刚在黑暗里的感觉是片面的,暖光下随樾的身材好的让人想入非非,精壮,磅礴。
随樾幽幽地问,“你为什么要替你堂姐嫁给我?”
这话有点明知故问了,随樾对这笔婚姻交易的诚意存疑。
林与然实话实说,“我需要钱。”
这是真的,却很残忍。
随樾穿完衣服转身,瞥了一眼林与然,眼底意味不明,“你需要多少钱?”
“我不知道!”
随樾心里的冰川,皲裂了一厘米。
林与然真的不知道,她母亲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她不知道。
从随樾那里领到第一笔工资后,林与然就把母亲安置进仙岳医院的特护病房,也请了专业的护理人员照顾,每个月要花很多钱。
随樾冷笑,“婚姻于你而言,是长期的卖/身?”
随樾与人照面多半是留三分笑颜,骨子里生气冷漠,面上他也会维持春风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