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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娇妻有空间

克里斯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二十一世纪美妆博主沈妙妙意外穿越到古代农村,穿成了一个农家女。原主没爹没娘没人爱也就算了,还被大伯一家针对压榨,最离谱的是,她居然还拖着一个玩世不恭的混蛋弟弟,还有一个残废的入赘相公。回肯定是回不去了,沈妙妙只能选择留下来,凭借手中的量子空间打脸虐渣,发家致富。小日子混得风生水起时,她发现那个跟自己前世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便宜相公,貌似赖上她了……

主角:沈妙妙,萧祁   更新:2022-07-15 2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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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妙妙,萧祁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种田娇妻有空间》,由网络作家“克里斯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一世纪美妆博主沈妙妙意外穿越到古代农村,穿成了一个农家女。原主没爹没娘没人爱也就算了,还被大伯一家针对压榨,最离谱的是,她居然还拖着一个玩世不恭的混蛋弟弟,还有一个残废的入赘相公。回肯定是回不去了,沈妙妙只能选择留下来,凭借手中的量子空间打脸虐渣,发家致富。小日子混得风生水起时,她发现那个跟自己前世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便宜相公,貌似赖上她了……

《穿越种田娇妻有空间》精彩片段

“赶紧让那个短命鬼起来,昨天还活蹦乱跳的,装什么死!哎哟喂,真是冻死个人了,谁愿意在这里陪她耗着啊!起不来就拿冷水泼,我就不信我赵三婶还叫不起一个躲懒的贱妮子......”

好吵啊。

沈妙妙撑着重如千斤的眼皮睁开眼,入目的就是简陋的茅草房顶。

嗯?现在还有这样的房子没被淘汰吗?

“醒了就出去。”耳畔传来一道毫无波澜的男声,虚弱的声音也遮不了声线的优越。

作为声控的沈妙妙眼睛蹭地一下就亮了,下意识抬头往声源看去,只是这一动就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尖锐的疼痛瞬间攻占整个大脑,爆炸的陌生的信息随之涌入脑海。

沈妙妙这才意识到,她是在祭拜完学长之后因为山路难走打滑摔了一跤,脑子磕在石头上穿越了......这具身体原主也叫沈妙妙。

和她同名同姓的沈妙妙也太怂了吧,连爹妈留下来的遗产都看不住,被伯伯伯母霸占就算了,“沈妙妙”还眼巴巴地凑到伯母面前献殷勤?!

真是吃饱了撑得慌。

不过,“沈妙妙”自从跟着伯母之后,可没哪一顿是吃饱了的,就连死都是被饿死的,而伯母不给她饭吃的理由不过是......

“喂!”

没等她理清楚,身边的男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加重了语气:“别装死。”

被打断的沈妙妙不耐烦地抬起头:“你谁啊......学长?!”

待看清眼前人的容颜后,她错愕瞪大眼。

这人生的俊眉星目、挺鼻薄唇,只是周身凌冽的气势硬生生地冲淡了容貌上的温润感,就如同一把隐在鞘里的剑一般,暂掩锋芒,却又让人难以忽略剑外表的精美。

他就是伯母不怀好意买回来入赘给沈妙妙的便宜夫婿。

“砰!”

一声巨响,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推开,逆着光,沈妙妙只能看到一个膀大圆粗的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她床边走来,每一步都带着极大的怒气似的,踩得重重的。

等人到了面前,沈妙妙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双吊梢眼看起来颇为不好相处的样子,她明明没见过这人,脑子里却已经自动把脸和身份对上了。

赵三婶,她伯伯的妻子,为人泼辣,胡搅蛮缠的功力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尤为喜欢虐待侄女。

沈妙妙从小被人捧着长大,没经历过虐待的场景不能感同身受,身体却已经因为残存的意识而微微颤抖一下。

她拧着眉,把那股几乎消除的意识压了下去,不等赵三婶开口,先发制人:“三婶,寒冬腊月的,没那门侄女我可活不下去,你要是不想背上害死侄女的罪名,最好赔钱让我修门。”

沈妙妙向来是软柿子的形象,在泼辣的婶子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一脸淡定地问她要赔偿了。

愣了瞬,赵三婶一手叉腰,指着她啐了口:“还赔门钱?我给你赔口棺材钱还差不多?我呸!你个丧门星,先是克死你爹娘,你伯心善收留你和你弟,给你饭吃给你衣穿,没想到、没想到他做这么大的善事,还是压不住你的灾气,你现在把你伯都克病了,我要是再跟你住一起,岂不是我们一家子都逃不掉!也只有我才这么心疼晚辈,不仅给你找了处栖身之地,还为了不让你受委屈,给你找了个肯入赘的丈夫。”

说着,她抬了抬下巴,一副赶紧感恩戴德的嘴脸。

刚刚消化完记忆的沈妙妙差点气的笑出声。

“沈妙妙”爹娘在世的时候还勉强算得上富户,当年她爹娘人刚走,都还没下葬呢,沈富明就迫不及待带着赵三婶找上门来说是要养着“沈妙妙”和幼弟。

当然,他们也顺势接管了家里的财产和十来亩田地。

养一个女子和小娃娃需要多少银钱?就是两亩地的收入也够!

偏偏这家人一天三顿吃着白米饭就着油水猪肉,而她和幼弟只能吃些割嗓子的糙米,还不能吃饱!最离谱的是赵三婶以“沈妙妙”偷了她银子为由,饿了“沈妙妙”两天不给吃的,还不停指使她干活,最终“沈妙妙”不堪负重,撅了过去。

看到“沈妙妙”晕了,她不说给人请大夫,还让丈夫把“沈妙妙”扔到这所废弃了的破草房里面,外面下着大雪,只穿着单薄衣衫的“沈妙妙”扛不住冷饿,彻底死了过去,这才成了失足跌下山坡的沈妙妙。

赵三婶可是害了一条人命,居然还敢上门?

沈妙妙危险地眯了眯眼眸:“所以呢?”

不知为何,赵三婶居然被她素来瞧不起的侄女看得心头一跳。

她缓了缓,重新找回气势,尖着嗓子让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个小贱蹄子,我和你伯对你这么好,你还敢偷我钱,赶紧把钱还给我,否则,我就让里正押着你进祖宗祠堂了!”

无论在哪,偷盗可是件大事,古代又是尤为注重名声的,要是真背上这个罪名,以后谁敢和她来往?又有谁敢对她伸出援手?赵三婶这是想逼死她啊!

“婶子,你怎么就笃定是我偷了你的钱?”沈妙妙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是一派无辜和不解。

“家里就我们几个人,我儿女想要钱不知道问我要,用的着偷?你那个短命......咳!你那弟弟一天到晚不着家在外面野,站起来还没桌子高呢,能拿的到钱?就你天天在无力转悠,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不是你还能有谁?”赵三婶一脸不耐地道。

好一个转悠。

“沈妙妙”原本起早贪黑的干活,在外面要下地,回来也轻松不得,需要干家务,把一大家子都伺候得妥帖,这到了赵三婶嘴里,倒是成了“沈妙妙”天天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躲悠闲了。


“妙丫头。”一道略带沧桑却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里正。”

赵三婶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天气下出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掩盖下去,抹了把脸,哭天抢地地道,“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冬日里咱们地里也没法刨食,谁家不是一个铜板当做两个的花,现在我家当家的又被这死丫头克病了,治病也要花钱,我们就是泥腿子,一年到头能攒几个钱啊?花销都不够,还被偷!”

“你怎么说?”她尖声尖气的模样让里正皱了皱眉,强压着不耐,把视线转向一旁瘦小的沈妙妙,眼底闪过一丝叹息。

赵三婶是什么样,村子里的人心里都有数,对她的话也不会全信。

装可怜是吗?当谁不会啊。

况且以她们的外形来看,显然她更有优势,而沈妙妙最擅长的就是利用自己的优势。

沈妙妙强行抬起无力的手在腿根掐了一把,疼痛感侵染得那双大眼睛水光萦绕,好不凄惨。

“沈二叔,我这些年在我伯伯家过的什么日子,邻家叔婶都知道,永远有干不完的活,甜嘴的和荤腥却半点都不会分给我。谁家日子都难过,有钱不是死命地攥着?会让小辈知道放钱的地方吗?更何况我婶防我比防狼还严,我连他们那屋都踏不进,还有堂姐日日看着我,又哪里偷的了钱?”

她本就虚弱,仅存的那点力气都花在掐腿上,说话就跟要提不上来气一般费劲,再加上一副刻意摆出的柔弱却邋遢的面容,让人下意识想要怜惜她。

里正严肃的面容顿时软了些。

他当年和妙丫头的父亲关系很好,对两姐弟也会照看一番,只可惜这些年两姐弟由着沈富明家养着,他们关系自然亲近不起来,偶尔看到妙丫头被赵三婶打骂,他就是想管也是有心无力,他虽然是里正却也只比一般人家日子好过一些,可多养不起两个人,为此,他一直对沈妙妙姐弟感觉到愧疚。

今日有了机会,自然要偏袒沈妙妙几分。

“富明家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里正的语气很是威严。

“我......”没想到以往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沈妙妙今天这么伶牙俐齿,赵三婶嗫喏了一下。

“婶,大伯问你怎么还不回去做饭,他饿了!”

一道小小的身影闯入屋子,让本就不大的茅草屋显得更加逼仄。

赵三婶看到他,脑子一转,一拍大腿道:“肯定是这野妮子指使她弟拖着我家春娟,她去偷钱!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么个姐姐,弟弟能好到哪儿去?”

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一把拽着沈锦月的衣领将人薅了起来,满是威胁地问:“小崽子,告诉婶子,你姐前两天是不是让你支开春娟堂姐?”

已经八岁的孩子,瘦得跟猴子似的,小小的一个,赵三婶又常年干农活,把他提起来倒不费劲。

沈锦月看着她饱含警告的眼神,咽了咽唾沫,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姐让我把春娟姐带去割猪草,她偷了钱,我们就可以过好日子,她还能给我买糖块吃!”

说的有模有样,不像是现编的。

沈妙妙稍加回忆一下,就扒出这段记忆。

在受了六年欺压之后,眼看着婶子为了不给她交单身税要随意给她找个人家,“沈妙妙”忍无可忍,思来想去只想到一条路:偷钱跑路。

只不过她只把计划说给沈锦月,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被赵三婶押着和一个残疾拜了堂,偷钱自然也不了了之。

“听到没有?”赵三婶一脸嫌弃地扔开沈锦月,扬起下巴,“就是这小贱货偷了我钱!赶紧赔给我!”

小孩子哪会唬人,里正看到蜷缩在一团瑟瑟发抖的沈锦月,皱了皱眉,正想说点场面话暂且先把这件事遮掩过去,就听沈妙妙虚弱的声音响起。

“敢问婶子,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你的钱,那你是在什么时候丢的钱,又是在哪里丢的?”

“说了是两天前的上午,当时我和当家的在外面下地,让你个死妮子回去做饭,半天也没做好,回来就见你抓着春娟打,哎呀造孽哦,我家拿吃的喝的养着你,你就因为春娟抓着你偷钱,对她下狠手。”

赵三婶既然上门,提前就想好了措辞,只是想起沈春娟白嫩脸蛋上的巴掌印,心头就痛的一抽一抽的。

她女儿可是当做镇上女子养的,连衣服都没舍得让她洗过,为的就是以后能让她当官太太,带着一家子过上好生活,现在那张她最为重视的脸差点被毁了,赵三婶哪能忍下这口气。

沈妙妙要的就是细节。

她勾了勾唇:“就以你所说的我偷了你的钱,却被你抓了个正着,那你会不搜我的身,当场就把钱拿走吗?”

赵三婶到底只是个没读过书的妇人,自以为编的通顺的谎言还有这个漏洞,被揪出来,正想说话补救,就被沈妙妙打断。

“我猜你会说你当时不知道我偷了你的钱,但那天正午你和大伯把我打到昏过去还不肯请大夫的事,可是连里正都惊动了的,他们都来看过,我身上可是装不住钱。这些日子我又一直待在家中,连门都没踏出半步,进这间屋子还是大伯和你把我抬过来的,我能把钱藏哪儿?”

几句话,把赵三婶说的哑口无声。

一旁的里正听的暗暗点头,转而冷着张脸看向赵三婶:“富明家,嚷了这么久,你还有证据吗?可不能张嘴几句就想把罪名扣在妙丫头身上。”

沈妙妙凉凉补刀:“按照律法,空口造谣生人是非,是要下大牢的,先前官老爷就严惩了杏花村一个满口谎话的赖子,打了整整五十大板,听说打完之后那二十岁的汉子是出气多进气少。”

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一个妇道人家?

赵三婶的背当即一颤,色厉内荏地道:“你少吓唬我,你连镇上都没去过,怎么知道官老爷审人?”

“我没去过镇上,但堂哥可是去上过学堂的,我偶然听过他说这事,有什么奇怪?婶子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一试。”


堂哥是赵三婶的大儿子,书读的不怎么样,嘴倒是挺碎,一天到晚吧嗒他那点可怜的见识在村子里当人上人,只可怜“沈妙妙”是真的半点见识也无,竟对这个绣花枕头的堂哥推崇至极。

赵三婶也知道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心底最后一丝怀疑也消散,开始打退堂鼓。

“娘。”一直围观事态的沈春娟暗骂一声,却及时站起来,温声细语的模样很是拉足了好感,“可能是你忘了把钱放哪了,你再仔细想想看。这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做饭阿父可是要生气的,咱们就别打扰妹妹休养。”

谁家不是钱藏的严严实实,哪有放忘这一说,又不是地主老爷。

这理由够蹩脚,但也递给赵三婶一个台阶,她赶紧踩着下。

“站住!”见那母女俩亲亲热热…地就要走,沈妙妙冷声开口,“婶子,门钱还没有赔,还有我治病的钱,可别忘了我这病是怎么来的,你现在一句记错了就想把这页翻过?做梦!”

“贱蹄子,给你脸了?敢和老娘叫嚣!”憋着火的赵三婶顿时挽着袖子就要上前像往常一样收拾她。

“嗯!”里正假模假样地咳嗽两声,一脸严厉地瞪着她,“富明家,你想做什么?我还在这,轮不到你放肆!且妙丫头说的在理,她还病着,虽然是成了家,当家的身体却不便,你要是不分给她些银钱和粮食,这个冬天她怎么熬过去?”

赵三婶讪讪把袖子放下去,还想狡辩。

“我那天在家,看见了两只成对的麻雀,偎在一起,似鸳鸯般亲密,好不快活。”沈妙妙突然道。

这个季节哪有什么麻雀。

赵三婶正想吼她几句,旁边的沈春娟突然拽住她的袖子,声音压低:“娘,给她钱!”

把钱给这赔钱货,不就是要她的命?!

赵三婶正想转头骂她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就见沈春娟脸色惨白,一副被抓着把柄的样子,心底顿时一个咯噔。

“你想要多少?”到底是自己女儿,赵三婶憋着气问。

“五两银子和四升米。”沈妙妙扒着记忆里的生活水平,开口道。

“你去抢算了!”赵三婶瞪着眼睛,恨不得上去咬她一口。

五两银子,一家人要是省着些,足够两年的花销!

沈妙妙以前和不少人打交道,最擅长揣摩人的心理,赵三婶这种心思都摆在脸上的都不用她加以琢磨,一眼就能看出她是真的不愿意拿这笔钱堵她的嘴。

“沈妙妙”撞见了沈春娟和村里书生约会的场景,担心“沈妙妙”把这件事嚷出去不仅会坏了沈春娟的名声,没准还会连累那个书生考不了秀才,沈春娟心急之下跪地祈求,这才有了赵三婶回来撞见的那一幕,立马以为“沈妙妙”是趁着他们不在欺辱她的宝贝女儿,而沈春娟害怕责怪,倒也没把原因说出来,打算将错就错。

沈妙妙倒不在乎沈春娟的名节,但要是不能借着这个机会捞一笔的话,她可没多余的力气去散播这件事。

琢磨片刻,沈妙妙退步道:“银子我要二两,米再多给一升,不能再少了,否则......”

她眯着眼没把话说完。

“行。”怕赵三婶再次拒绝惹怒她,沈春娟连忙抢先答应下来。

赵三婶狠狠睨了她一眼,却不得不吃下这个哑巴亏。

母女俩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灰头土脸,中间还隔着半米的距离,再无半点亲昵。

“妙丫头,我也先走了,稍后我让你婶子给你送床棉被过来。”见她把事情处理完,里正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谢谢二叔。”沈妙妙抿着唇笑了笑,一副羞涩的模样,“我身体虚弱起不来,就不送您。”

不过里正的这份情她领了。

里正摆了摆手,离开的时候不忘顺便帮她把破烂的门稍稍掩起来。

屋子里只剩他们三人。

沈妙妙想到原主对弟弟的疼爱,努力在苍白的脸上挽起一个温和的笑容:“锦月......”

“呸!”才开口,就见沈锦月对着她啐了口,个子又瘦又小,却抬着下巴颇有指使地道,“短命丫头,我饿了,赶紧给我端吃的过来,我要吃肉!”

这个臭小子,是在叫她??

沈妙妙愣在原地。

“给你说话呢。”没得到回答,沈锦月气冲冲地上前推了她一把。

一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能有多大力气?坏就坏在“沈妙妙”本就饿死的,而沈妙妙醒过来是强行提着一口气应付赵三婶,被他这么一推,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跟我没关系......”沈锦月当即愣住,反应过来,连忙把手背在后面,嘟囔一句就冲了出去。

是大伯和婶子说的,他爹娘会死,都是被他姐克的,“沈妙妙”就活该给他当丫鬟供着他好吃好喝!

沈锦月两岁时就被接到沈富明家,连是非观都没有,被沈富明和赵三婶念叨了几年,久而久之,他也这么认为,平时没少对“沈妙妙”呼来喝去,还动过几次手,以往“沈妙妙”都是任由他发脾气的,哪会像现在这般晕过去啊,肯定和他没关系!

一家子跑的跑晕的晕,倒只剩那个残疾男人,这个男人自从赵三婶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把自己当做背景板。

他看着沈妙妙那张面黄寡瘦的小脸,神色几经变化,最后还是屈尊降贵般俯身把那块破布搭在沈妙妙身上。

他现在不便出沈家村,却又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势必要找个信得住的人帮他跑腿,救他那家人为了不浪费粮食给他吃,毫不犹豫把他塞给了赵三婶,显然是不可托付之人,而他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似乎只有这个“妻子”?

想到那场跟闹剧似的拜堂,男人不屑地笑了声。

不过不得不说沈妙妙刚刚的表现反而让他安下心,最起码这不是个蠢妇,至少不会拖他后腿。

沈妙妙是在傍晚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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