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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绣娘山里汉

Love想儿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赵灵儿深爱萧恒十年,爱到最后,落得一个葬身火海的下场。一朝重生回到过去,她准备收起满腔爱慕,离某人远远的,谁成想,她居然重生回到跟萧恒的新婚之夜。重活一世,她一改之前的温柔多情,对未来权臣溜须拍马,极尽谄媚,只为等待时机与他和离。可那山里汉子貌似也变得不一样了,前世对她爱答不理的,这一世却非常黏她。

主角:赵灵儿,萧恒   更新:2022-07-15 2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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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灵儿,萧恒的女频言情小说《锦鲤绣娘山里汉》,由网络作家“Love想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赵灵儿深爱萧恒十年,爱到最后,落得一个葬身火海的下场。一朝重生回到过去,她准备收起满腔爱慕,离某人远远的,谁成想,她居然重生回到跟萧恒的新婚之夜。重活一世,她一改之前的温柔多情,对未来权臣溜须拍马,极尽谄媚,只为等待时机与他和离。可那山里汉子貌似也变得不一样了,前世对她爱答不理的,这一世却非常黏她。

《锦鲤绣娘山里汉》精彩片段

“孩他叔,听嫂子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误了良辰美景。”

清脆、喝亮的大嗓门,吵醒走了一天山路,累到睡着的新娘子。

猛然惊醒的赵灵儿,清楚的记得,周身在被大火烧的剧痛时就死了。

怎么,没死?

震惊的坐起了身,看着周遭的一切。

入目所及之处,龙凤喜烛高燃,滴滴烛泪如血,窗纸上大红鸳鸯,交颈而卧,如胶似漆。

在看到此处时,赵灵儿眼中的泪倾斜而下,不禁失声痛哭。

她竟重生在新婚之夜。

前世她被阿爹卖给一户姓萧的人家,娶她的男人是家中四子名唤萧恒。

这男人不仅长的丰神俊朗,还生的孔武有力。

可以说,她对他一见钟情,奈何这人心里有着白月光。

她费劲心计,用尽手段,得到了他的人,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心。

在加上她是秀才的女儿,腹有诗书气自华,自是傲慢无礼,看不起三位嫂子,也不孝顺公婆。

待萧恒娶了心仪的女子后,她就倔强的与他和离,那怕她刚刚生下的一双儿女,也心灰意冷的不要了。

离开了萧家,她去了镇里,因缘际遇见了一位有钱的老爷,当了人家的小妾。

她哪里知道小妾的日子并不好过,不仅要受正室压榨,还要变着法子的讨老爷欢心。

时间长了,有钱的老爷腻了,她就被大夫人赶出了府,混成了乞丐......

“咔嚓”一声,木质门被推开,打断了她来不及多想的悲惨命运,慌张地抹着脸上的泪。

初春时节,寒风陡峭。

房门在打开的瞬间,拥进了一层冷冽,让屋里的女人,打了一下寒颤。

在爹娘的逼迫之下,一心离家从军的萧恒娶了女人。

一肚子怨气的他,喝了不少酒,又被哥嫂们推进屋子气不打一处来。

但见小姑娘,娇小可人,又哭的梨花带雨哭,竟我见犹怜,不知所错的愣了神。

“妾身,能嫁给四郎,喜不自盛,方才和嫂子们喝了几杯酒,所以才会被呛哭,夫君勿怪。”

萧恒一动不动的愣神在原处,赵灵儿猜的出来是因为她哭所致,才从炕上起身,给男人行着礼。

眼前小姑娘哭花了妆容,怯生生地小模样带着几分凄惨,定然是走了一天山路累的。

他萧恒一向明礼,就算心思不在儿女情长上,已经娶了人家,还是会负责。

“既如此,那早些休息。”

眼见男人走过,赵灵儿轻应了一声:“是。”麻利的上了炕,给夫家铺着被褥。

前世他们二人成婚许久,要不是她动了歪心思,给男人下了药,那人定不会碰她。

此时和他共处一室,她也不想费力气迷惑人家,重生的她就想好好的活着,把上一世亏欠自己的都补回来。

对,男人虽不喜欢她,却极其重责任,守诺言。

要不然也不会,在她沦为乞丐,人家当了大将军,还愿意为了一双儿女收留她。

萧恒见小姑娘乖巧听话,心里的火气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没有什么觉意的坐在炕边,琢磨着明日上山猎虎的事。

男人的压迫感太强,让重生以后的赵灵儿,不自觉的恐慌,坐在炕里的她思索了一会:

“四郎,妾身有话想对你说。”

萧恒狭长阴鸷的眸子微转,看了坐在角落里的小姑娘:“说。”


男人看不上她,赵灵儿心里自是晓得,深吸一口气后道:

“妾身知道,四郎不想娶我,但大周律法森严,婚内一年不得休妻,莫不如我们明着做一对恩爱夫妻,待一年以后,四郎可以以我身子赢弱,无法生养为由休了我,不知可好?”

有那么一瞬间赵灵儿想和萧恒,就这样过下去,未来他当了将军,她便是将军夫人,富贵荣华,多好。

可是在想到未来,她会成为权利的牺牲品,被人算计送到异国冲喜,最后绑在祭坛上,活活被大火烧死的悲惨结局,就打消这个念头。

住着地柜的萧恒,修长地手指轻弹着桌面。

他刚刚是在思考,明日上山猎虎的事,如今却是在思考小姑娘说的话。

师傅说,一年以后可从军,到是不耽误正事。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们说的明白点。”

“四郎请说。”

赵灵儿微微朝着男人的方向挪动一下,眨动着好看的眉眼,小心翼翼的看着不威自怒的人。

“入了我的地盘,就要守我的规矩,这一年安分守己的做一个儿媳妇应该做的事,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萧恒居高临下的看着正襟危坐的小姑娘,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特别的情绪。

“四郎放心,妾定然好生侍候爹娘,和哥哥嫂子相处融洽,不对你有非分之想。”

上一世的她嚣张跋扈,并不曾侍奉过公婆,对哥嫂大多是看不上的。

重生为人的她,也想换一种活法,好好补偿上一世真心待过她的人。

“这样最好。”萧恒点了点头,抬手间拿起毛笔点着墨,写好了和离书后,递给了眼前的小姑娘。

看着那连日期都写好的和离书,赵灵儿松了一口气,写好了名字递了过去。

“以免妾身打扰四郎休息,我打地铺就好。”

赵灵儿麻利的上了炕,拿着属于她这边的被褥,却被萧恒一把抓住手腕。

“那到不必,中间挡个帘子即可。”

天灾不断,食不果腹的年月。

他萧家条件在殷实,也不过是庄户人家,屋子就那般的大。

打地铺,亏她想的出来。

抬手间萧恒扯住要下炕的女人,却在对方潋滟的眸子里察觉到,小姑娘的震惊,和不想与他有肢体接触的羞涩。

男人手掌温热,透过层层衣衫,直达皮肤,触感清晰。

赵灵儿脸色一红,羞憨的低下了头。

“也是,这么大一铺炕,四郎一个人也睡不过来。”

萧恒自持越礼,骤然松开了小姑娘纤细的手腕,站起了身拿着帘子放在房梁之上,有些尴尬的说了一句:

“走了一天的山路早些睡,我明日还有要事要办。”

“四郎,明日有什么要事吗?”

赵灵儿秀美一蹙,隐约察觉到是什么事。

但她经历人间心酸冷暖,又刚刚重生归来,乱的理不清楚头绪。

“阿爹说要上山猎虎。”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萧恒没有多想的回着帘子后面的小姑娘。

“财狼虎豹异常勇猛,兄长们心细如尘,阿爹年纪大了,定要护好他老人家啊!”

抱着被子靠在角落里的赵灵儿,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上一世她之所以和公婆不合,皆是因为公爹上山打虎,被虎咬断一只腿,邻里乡亲甚至婆嫂们,都在背后说她是不祥之人所致。


“那是自然。”

萧恒抬头看了一眼,帘子后面的小小一撮。

这小娘子,还挺精明,知道讨好她能仪仗的爹娘,而不是我这个名义上的夫君。

“那我就放心了。”

赵灵儿嘴上说放心,心里依旧在琢磨,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一行人推迟,或者是不去山上打虎。

女人的放松,让萧恒也不自觉的放松,眸子闭上时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香气不同于其他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极其能抚平他对爹娘先斩后奏的愤怒。

今日他娶妻,他却并不知晓。

新娘子也不是他接回来的,听说是和媒婆走了一天的山路,自己给自己送来的。

“娘,我不娶她,这女人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萧恒怒气恒生的进入了正屋,看着那坐在火炕上做着针线活的娘。

“不娶她,要娶谁,难不成是村北口那贱蹄子。”

林氏猛然抬头看着和她横眉冷对的儿子。

她在晓得小儿子有娶小寡妇的心,就先下手为强。

宁愿多少些银钱,也要买一个十里八村最美的姑娘,给她当儿媳妇。

纵使那小娘子是秀才的女儿,高傲,跋扈些也无妨。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老操心。”话不投机半句多,萧恒不想和他娘理论,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他堂堂八尺男儿,铁骨铮铮的汉子,何时用花一罐子钱娶媳妇,有那钱,买些粮食过冬,不香吗?

“臭小子,如今翅膀硬了,就敢这般和娘说话。”

儿子生的脾气火爆,林氏也是说一不二的性子。

她麻利地从枕头底下抄出了一把早就准备好的菜刀,架在了脖子上。

“萧恒,你今日要敢离开这院子,我就死在你面前。”

“娘,你逼我。”萧恒拧眉,瞬间止步,紧握着拳头,却低下了倔强的头。

“畜生,今日我萧正山不打死你,就得被你这个不孝子气死。”

老婆子菜刀都架在脖子上来,坐在一旁抽着旱烟的萧正山绷不住了。

手中旱烟袋在放下时,迅速地拿起杵在地上的木棍,朝着儿子打去。

萧恒腿上受了一棍子,吃痛的跪在了地上:“爹,你也逼我。”

“我和你娘能有什么坏心眼,给你花大价钱娶媳妇,还不是为了你好。”

萧正山被气的不浅,手中的木棍也不留情面的打在儿子的身上。

要是这臭小子看上的是个好女人,寡妇他也认。

一双破鞋,也配得上他的儿子,入他萧家的门庭。

“给我一句痛快话,是娶,还是不娶。”

低垂的眸子缓缓地抬起,见爹气的双眼通红,娘的脖子已落出了血珠,无奈妥协了。

“我娶,我娶还不成。”

萧正山好几年没动手打这混小子了,这几棍子下去,他也累。

见儿子松了口,扔了木棍,躲着老婆子架在脖颈上的刀。

“快,快放下,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活。”

“娘,你放下刀,我娶她。”

胳膊拗不过大腿,带着极重哭腔的萧恒,怎么也坳不过,急眼了什么事都做出来的老子娘。

“咣当”一声,林氏仍了手里的菜刀,捂住脖子上的血迹,朝着门口大喊:

“老大媳妇,把婚事给娘热闹的办起来。”

“好嘞,娘。”

李春花守在门口,在听见婆母这一声大喊,迈着小碎步进入了正屋,笑嘻嘻地扯着跪在地上的小叔。

“我的新郎官快起来,跟嫂子去换身衣衫。”

萧正山心痛媳妇,拿着药匣子过来给老婆子擦着伤口:“傻了,不要命了。”

林氏已近四十,身子骨却极好,那双精明的眉眼一挑,把手里的血包塞在当家的手里,一笑道:“鸡血。”

“你这刁妇啊。”萧正山无奈摇着头,在听见门口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之声,欣慰地把老婆子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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