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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甜妻腹黑总裁宠上天

春不见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坚强隐忍的祝蔚然,被迫代替同父异母的妹妹,嫁给了坐在轮椅上的贺墨深。婚后生活没有她想象中的水深火热,反而甜蜜异常,某人也不是真的残废,而是装的。祝蔚然原本以为自己不会遇见爱情,不会得到救赎,谁成想,她阴差阳错嫁给贺墨深,居然成为这场闹剧婚姻中的被救赎者。原来,她从不是谁的替代品,她始终都是他的唯一。

主角:祝蔚然,贺墨深   更新:2022-07-15 2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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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蔚然,贺墨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替嫁甜妻腹黑总裁宠上天》,由网络作家“春不见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坚强隐忍的祝蔚然,被迫代替同父异母的妹妹,嫁给了坐在轮椅上的贺墨深。婚后生活没有她想象中的水深火热,反而甜蜜异常,某人也不是真的残废,而是装的。祝蔚然原本以为自己不会遇见爱情,不会得到救赎,谁成想,她阴差阳错嫁给贺墨深,居然成为这场闹剧婚姻中的被救赎者。原来,她从不是谁的替代品,她始终都是他的唯一。

《替嫁甜妻腹黑总裁宠上天》精彩片段

“今天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尖柔的嗓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响起,十足的不容置喙,正是祝家的第二任夫人闻姝丽,一袭墨绿色长裙,端的是优雅的架子,说出的话却很是刻薄。

针刺般的话落下,祝蔚然神色冰冷,一双杏眼没有丝毫温度,不卑不亢的反驳:“跟贺家的婚事是你上赶子定的,现在知道贺老爷子的孙子有腿疾,你又不想让自己女儿嫁过去,却又不甘心放弃贺家许诺的巨额聘礼,一手算盘打的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想让我代替你女儿嫁到贺家,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祝蔚然朱红的唇微微阖动,讽刺之意毫不掩饰。

“白眼狼!”站在闻姝丽旁边的祝芷珊瞪圆了眼睛,眼底布着轻蔑,“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妈对你的照顾,你能长这么好吗?就是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

“照顾?”祝蔚然双眼冷漠如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是家里杂物,各种打扫将我当成佣人的照顾还是出了事就让我背锅的照顾?如果不是因为你妈趁我爸商业宴会上醉酒爬上他的床,还发来各种照片炫耀,我妈会年纪轻轻就抑郁而终?如果不是你们母女俩不要脸的登堂入室各种威逼,我们一家会因此拆散?你们占了原本属于我和我妈的位置,鸠占鹊巢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

字字珠玑。

被揭了老底的闻姝丽面色铁青,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怒目圆睁:“你给我闭嘴!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贺家的婚礼,你今天必须嫁!”她说着声音里夹着危险:“你如果敢毁了这场婚事,你妈的墓碑我可不敢保证还能完好无损!”

“你敢!”

祝蔚然咬紧牙关,所有的怒气骤然冲上心头,目光锐利的仿佛刀尖。

祝芷珊冷嗤,双手环抱着,“怎么不敢?你要是想让你妈死了都不安生,你就尽管不嫁,到时候骨灰会在哪里可就说不准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落下,祝蔚然眼底恨意欲裂,眼眶赤红,身侧的双手紧紧捏成拳头,几乎要捏碎。

闻姝丽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婚服丢到她面前,声音又冷又刺:“我的耐心有限,贺家很快就会来人,你要是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别怪我手下无情。”

恨意浴愤怒在心口紧紧交缠,在血液里沸腾,她察觉到嘴里淡淡的血腥气,僵硬的出声:“别动我妈,否则,鱼死网破。”

话落,她缓缓伸手去拿装婚服的礼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份滋味,她会牢牢记在心底,迟早有一日,她要让她们狠狠尝下!

祝芷珊眼底划过一抹得意,等这个小贱人嫁到贺家,祝家就会跟着水涨船高,看到时候谁还敢轻视她!

祝蔚然换上婚服还没多久,贺家的车就来接人了。

没有磅礴的场面,连接人的也不是新郎,而是贺家的老管家。

祝蔚然垂了垂眼睫,面无表情的上了车。

在母亲被逼死的那一天她就应该知道,迟早有这一天,这对母女恨不得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说来也是可笑,以前疼爱的她的父亲也在小三登堂入室之后,对她逐渐冷淡下来,一心扑在公司身上,满心满眼的都是公司的利益,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没有他的首肯,这对母女不可能这么嚣张让她替嫁。

想到传闻中脾气阴晴不定、双腿残废无法直行的贺家三少,祝蔚然目光暗了暗。

既然她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会用自己的办法在贺家立足,现在受的屈辱,迟早有一天她会通通讨回来!

到了贺家的婚房内,祝蔚然瞧着冷清的摆置,丝毫没有结婚的喜气,心里便知道,贺家三少即便是有腿疾,也并不愿意娶祝家的女儿。

“咔哒——”

房门忽然被打开,她思绪回神,偏头望去。

黑色轮椅上,男人一袭黑色西装衬得肤色更加白皙,棱角分明的脸上,高眉深目,唇鼻如削,漆黑的瞳孔里仿佛覆盖着散不开的阴鸷。

下一秒,阴沉骇人的声音传来:“你不是祝芷珊。”

祝蔚然眸色淡淡,瞧不出什么李代桃僵被拆穿的恐慌,“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鸦羽般的长睫微垂,目光落在他残疾的双腿上,“我知道贺三少也是被迫娶妻,不如就做个交易,怎么样?”

男人的眼眸仿佛化不开的冷冰,轻蔑的神色一览无遗,“跟我谈条件,你有什么资格?”

对这样的质问,她几乎是意料之中,没有丝毫恼羞成怒,神色浅淡的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蹲下,刚对他的双腿伸出手,手腕就被一股狠力攥住。

“你要做什么?”低沉阴厉的嗓音里夹着过分的危险之气,犀利的眸子仿佛随时能将她撕裂。

祝蔚然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直视着他暗沉的双眼,“贺三少就这么恐惧?不过是腿疾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如果出了事,我能安然无恙的离开?”

此话一出,周遭的温度骤然降低,快要令人窒息。

贺墨深双眼微眯,如刺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你要真有本事,还会被迫嫁过来?”

她不由轻嗤,“这跟治好三少的腿疾有必然联系吗?”

祝蔚然目光平静如水,“都说三少的腿疾已经有五年了,相信这五年里,三少应该找过不少名医吧,但无一不是以失败告退,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可以保证,三个月内治不好你的腿,随便你怎么对付我。”

不疾不徐的嗓音落下,贺墨深漆黑的瞳孔晦暗莫测,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室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良久,他薄削的唇角微微阖动,声音冷如冰水:“什么条件?”

祝蔚然眼角随意弯了弯,动了动被攥住的手腕。

见状,他面色沉沉的松手。


“我要夺回祝家属于我的东西,贺少不用做什么,只要不表现出对我的排斥,演好这一对假夫妻。”

贺墨深靠在轮椅上,幽沉的眸子叫人捉摸不透。

祝蔚然也不急,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贺少的腿疾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堆积的毒素太久了。三少如果没有什么意见,我就先替你揉揉,稍微疏松一下穴位。”

见他一直沉着面色,也没有反驳,祝蔚然纤白的手指落在他毫无知觉的大腿中部,使了适度的力道捏了捏,眉头微微一凝。

这个腿部肌肉坏死的程度竟比她想象中稍微多一些,好在她从小浸淫在母亲的医术熏陶中,又师从母亲的老师,国际医学教授。

即便母亲故去,她也常年研究母亲留下的关于医学方面的书,再加上这么多年老师的倾囊相授,她在医学方面的造诣也还算没给老师丢人。

对准几个穴位揉捏了以后,她收回手,看着他的幽黑的眸子:“关于腿疾医治这方面,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希望贺少不要拒绝。”

听到这话,贺墨深剑眉几不可察的微蹙,埋藏在眸底之下的暗涌的波涛,注视了她片刻后给助理打了通电话,很快助理就送来一份拟好的合同。

“签了。”

低沉阴冷的声音钻入耳里,祝蔚然翻开看了一眼,期限还真是三个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三个月,她想做的那些事也足够了。

祝蔚然毫不犹豫的拿起钢笔,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提前说一下,如果三少违约,我有权随时停止医治。”她嗓音淡淡的,却带着一抹坚韧。

贺墨深抬眸,毫无波澜的目光扫过那张五官明艳精致的脸庞,最后落在那双跟他一样漠然的双眼上,顿了片刻后转身离开。

“换身衣服,两个小时后下来吃饭。”

临门之际,他清冷的嗓音传来,祝蔚然暗自松了口气。

关上门,她将身上的禾服扒了个干净扔进垃圾桶,稍微休息了下就到了时间点,她拢了拢头发,打起精神出去。

仅仅是站在长廊上,祝蔚然就感受到客厅的一大家子传来的压抑气氛,眉心微微一凝。

压了压唇,她无声下楼,却还是被人关注到。

“欸?爷爷,您不是给老三物色的是祝家的二小姐吗?这看着跟照片也不像啊。”

阴阳怪气的质问传来,桌边两鬓斑白,精神矍铄的贺老爷子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祝蔚然那张脸时,厉经沧桑的双眼一凛,看向贺墨深:“怎么回事?”

贺墨深淡淡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爷爷不就是想我结婚吗?大小姐还是二小姐有什么区别?”

刚才开口的贺家二少贺言临勾了勾唇角,讽刺的调侃道:“三弟这话就不对了,贺家跟祝家定的可是跟二小姐,却叫大小姐嫁过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这是看不起爷爷还是看不起三弟啊?”

说完,话锋又一转,“我看三弟这样子估计是早就知道了吧?爷爷为你操碎了心,三弟也不说一声,把我们所有人都当傻子蒙鼓里呢?”

这话刺耳的分明,祝蔚然眸中闪过冷意,看来阴城赫赫有名的贺家,也不是传闻中那么和睦的。

“好了,二弟,少说两句。”坐在老爷子旁边的贺家大少贺祁风低声拦了两句,眉宇间带着几分严肃。

“大哥,你处处维护三弟,你看他有半分感激吗?”贺言临目光阴冷讥讽,“当年为了三弟的腿差点连你自己的腿都废了,大哥你都忘了吗?事后三弟不闻不问的态度还不够你清醒吗?”

此话一出,祝蔚然明显感受到贺墨深周遭的温度降至冰点。

“陈年旧事罢了,二哥这张嘴既然如此犀利,怎么连贺氏前几天的项目都谈不下来?”阴沉冷厉的声音像根倒刺。

贺言临面色骤变,神色锐利又轻蔑,“至少我还可以对贺氏对贺家有点作用,总比三弟连生活起居都要人照顾的好吧?”

贺墨深闻言,漆黑的双眼像染了墨一般,仿若深潭,随时能将人吸进去,“一个月前,二哥跟贺氏的合作方闹翻,导致贺氏损失了上千万,败了名声,这就是二哥对贺氏对贺家的作用?”

“你怎么知道!”贺言临猛地瞪大双眼,眼底氤氲着怒意,“你派人监视我?”

他冷嗤一声,“二哥算什么东西,还值得我花费人手?”

“你!”贺言临被激怒,拍桌而起,咬牙狠狠瞪着他,“贺墨深,你别太......”

“够了!”

贺老爷子浑厚的声音突然落下,止住了一切噪音。

祝蔚然看在眼里,长睫微垂,也就是个窝里横罢了。

看着一直未坐下的孙媳,贺老爷子面色严峻,“坐下,一起吃饭。”

贺言临即便再嚣张,也不敢在老爷子面前造次,眯了眯眼压下火气才坐下来。

“我不管祝家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既然你已经嫁到我们贺家,往后就是贺家的人,我没什么别的要求,照顾好我这个孙子,别给贺家丢人。”

贺老爷子矍铄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不疾不徐的落在她身上。

“爷爷放心。”祝蔚然唇角勾着礼貌的笑意,大大方方的回应。

贺老爷子趁着脸色开始动筷,贺言临就算在看不顺眼贺墨深,也只能闷头吃饭。

“咳咳咳——”

贺老爷子还没吃一会儿就开始捂着帕子咳嗽。

“爷爷,要不我扶您去休息吧?”贺祁风面上露出关切,担忧出声。

“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继续吃吧。”贺老爷子摆了摆手,把帕子收起来,脸色多少有些苍白。

祝蔚然凝神瞧着,片刻后问道:“爷爷,您咳嗽的时候是不是伴有胸闷、气急,夜里时常睡不好觉,食欲不饱满?”

话音落下,贺老爷子眸光倏地一凛,仔仔细细的瞧起她来,沉默了良久才出声:“你懂医术?”

她闻言浅浅笑了笑,“略懂皮毛而已。”


“我怎么从没听过祝家有女儿会医学这方面?”贺言临懒懒出声,眼里的轻蔑化不开,“别是什么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拿出来显摆。”

贺墨深不疾不徐的放下筷子,阴寒的目光落过去,“二哥很闲?”

森然的嗓音叫人不寒而栗。

贺言临舌尖抵了抵牙关,心底怒火熊熊燃烧,要不是老爷子在这儿,他一定把这孙子打的跪下求饶!

祝蔚然藏起眼底的冷意,礼貌问道:“爷爷,我可以具体看一下吗?”

贺老爷子这儿面色温和了些许,点点头。

得到应允,她不慌不忙的过去,手指落在他皮肤褶旧的手腕上。

客厅的气氛异常安静。

贺墨深的目光轻飘飘扫过去,瞧着她鸦羽般的长睫和那股子认真劲儿,眼底流转着捉摸不透的情绪。

片刻后,她收回手,“爷爷,您这就是积劳成疾造成的干咳,肺里有些郁结的郁气长久没散出来,所以时常困又睡不好觉,如果猜的没错,医生都是叫爷爷慢慢调养,但一直没见效。”

贺老爷子瞧着她的眼神都凝重了些。

祝蔚然笑了笑,“爷爷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硬朗的,这种干咳也很好根治,到时候我写个药方,每天喝一次就可以。”

“给爷爷喝中药?”贺言临当即皱眉,“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爷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得起责任吗?”

祝蔚然原本不想跟他计较什么,毕竟辈分在她之上,只是眼下她觉得,这人就是小时候没被教育好。

简单来说,欠揍。

“爷爷的身体如果出了问题,我有什么好处?”她一字一句的反击,“二哥说话之前,还是先三思为好,在家里乱扣罪名帽子也就算了,要是出了贺家的门,难道要叫人看笑话吗?”

嗓音清清淡淡,却字字珠玑。

贺言临脸色铁青,目光阴狠的看着她。

贺墨深薄削的唇角勾起一抹无人可察的弧度,眼底的光意味深长。

“你们慢慢吃,我累了,就先回老宅了。”贺老爷子扫了眼这些孙子,拄着拐杖起身。

祝蔚然下意识虚扶了下。

走到门边,贺老爷子突然看了她一眼,声音又浑又沉:“药方写好了叫人送过来就好。”

这话落下,贺言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才一面之缘,老爷子竟然相信她!

祝蔚然眼里渐渐浮起一些温度,“好的爷爷,爷爷慢走。”

贺老爷子刚走,贺言临就将筷子往桌上一摔,冷笑着看向贺墨深,“三弟真是唱了一出好戏。”说完,毫不犹豫的踢开椅子离开。

贺墨深神色冷冷淡淡,没有分毫起伏。

“二弟就是这性子,你别放在心上。”贺祁风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拿出一个黑丝绒小方盒递过去,“这是送你们二人的新婚礼物,祝三弟和弟媳往后和和睦睦。”

他声音低沉:“大哥费心了。”

祝蔚然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伸手过去拿住。

垂眸看了一眼logo,竟是高奢品牌R.T.,这一份礼物恐怕要上百万,倒是大手笔。

送走贺祁风后,贺墨深看向她的眼神冰冷阴寒,“不该你插手的事别插手。”

祝蔚然何其聪明,自然知道他说的是给老爷子治病一事,唇角勾了勾,“三少是不是忘了,我是医生,医生治病是天职,更何况,合同里也没写我不可以给其他人看病。”

“你们贺家的事我不想搅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能够立足,不被人轻易欺负而已。”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能赚到老爷子撑腰,她在贺家也能过的舒心一点。

“自作聪明。”贺墨深淡漠的收回目光,错身径直离开。

“等一下!”她骤然喊住他,“明天的回门,你跟我一起吗?”

然而贺墨深却是一言未发,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祝蔚然抿了抿嘴角,没有再追问。

把新婚礼物随手放在房间里,她躺在床上,看着客房里没有温度的天花板,心里愁绪凝结在一块。

一晃就到了第二天。

按照阴城的习俗,婚后第二天是夫妻回门的日子。

祝蔚然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顺手扎了个丸子头,细碎的发丝垂在耳边,让妩媚的五官多了一丝可爱。

管家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她过去时并没看见贺墨深的身影。

蹙了蹙眉,她看向管家:“三少还没起吗?”

管家摇了摇头,“三少一早就出门了,让我送您回去。”

祝蔚然目光染上几分冷意,压了压唇角,钻进车里,“走吧。”

这才第二天就不履行约定,难道她就没有人权吗?

看来治疗时间有必要延长了。

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风景,祝蔚然心里憋着一口气,直到到了祝家,这口气非但没有消下去,反倒已经哽到了喉头。

“你先回去吧,晚上不用来接我了。”跟管家交代完,转身往祝家院子里走。

看着近在眼前的客厅,她深吸了口气。

“不知道等我?”

低沉又有几分耳熟的嗓音传来,祝蔚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回头就看见贺墨深坐着轮椅过来。

冷峻立体的五官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有几分柔和。

“你......”她红唇微微阖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推我进去。”贺墨深眼神深邃不可见底,声音过分磁性好听,竟叫她有一瞬间的怔愣。

走到他身后推着轮椅进客厅时,祝家一家子都在。

看到父亲祝振海,祝蔚然眸色暗了几秒。

“都来了啊,三少路上有没有累着?”祝振海瞧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后,目光就聚集在贺墨深身上。

贺墨深狭长的眸子自带锋芒,嗓音低沉:“祝总有事就说。”

祝总二字叫他一愣,尴尬的笑了笑,琢磨着开口道:“既然三少这么爽快,我就直说了,眼下两家也已经结亲了,聘礼中的股份是不是可以守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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