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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婚姻,结束了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没能重新站起来,而封北寒也没有带她出去过一次。想到这些,慕时念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连带着喉咙也有些沙哑。封北寒却只是紧皱着眉:“不是说了,你腿脚不方便?”“我带苏音去,是因为这次比赛她功劳最大,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

主角:慕时念封北寒   更新:2022-09-13 0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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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时念封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年婚姻,结束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能重新站起来,而封北寒也没有带她出去过一次。想到这些,慕时念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连带着喉咙也有些沙哑。封北寒却只是紧皱着眉:“不是说了,你腿脚不方便?”“我带苏音去,是因为这次比赛她功劳最大,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

《四年婚姻,结束了》精彩片段

封北寒瞧见慕时念也在,先是愣了下,随即皱起了眉。

他松开握着苏音的手,径直走向二楼,像没看见慕时念一样。

瞧着这一幕,在场的其他队员都意识到了些许不对。

只有苏音,眼底闪过抹得意。

慕时念凝视着封北寒的背影,落在膝盖上的手紧攥成拳,随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跟上了楼。

二楼走廊。

封北寒听着身后车轮压着木地板发出的声音,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最后,是慕时念实在跟不上他的速度,开口将人叫住。

“北寒!”

封北寒停住脚,回头看来。

他眼眸中一片冷漠,就好像慕时念不是他的妻子,而是陌生人一般。

被这样的目光刺痛,慕时念喉咙哽塞了瞬,才沙哑着开口。

“你陪苏音,去旅游了?”

“是。”封北寒一脸坦然。

指甲扣进掌心,刺痛的瞬间,慕时念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也随之涌起。

“为什么?”

闻言,封北寒一顿:“什么?”

“为什么要带苏音去旅游,却拒绝我?”慕时念一直记得,那是在她车祸半年后,她是在受不了每天只能憋在病房里,便问封北寒能不能出去旅游。

那时,医生说她的情况已经稳定,出去散散心也好。

但封北寒还是拒绝了。

“你身体不便,等以后,以后你能重新站起来了,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

距离他说这话,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她没能重新站起来,而封北寒也没有带她出去过一次。

想到这些,慕时念情绪忍不住激动起来,连带着喉咙也有些沙哑。

封北寒却只是紧皱着眉:“不是说了,你腿脚不方便?”

“我带苏音去,是因为这次比赛她功劳最大,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不耐。

如同一盆冷水从慕时念头上浇下。

而更让她心生寒凉的,是封北寒眼中不复当初的爱意。

慕时念怔怔的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心里像有个黑洞一般吞噬着,盈满悲哀。

“封北寒,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突然听到这句话,封北寒愣了下。

只当她又要无理取闹,直接拒绝:“不能。”

话落,他转身继续朝房间走去。

却在这时,背后响起了慕时念的声音:“你,还爱我吗?”

封北寒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慕时念,眼里尽是疑惑。

而慕时念只是盯着他那双眼,等待着回答。



手术室上的红灯像恶魔的眼睛,俯视着坐在长廊里的封北寒。

心脏传来钝痛,痛到指尖都麻木。

白炽灯冰冷的光淋在走廊里,这里死寂得如同棺材,时间在这里看不出流速。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唰”的一声开了。

封北寒陡然起身,布满血丝的眼睛将医生吓了一跳。

医生道:“患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留院观察……”

后续的话封北寒已经听不见了,一种名叫劫后余生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全身。

医生皱着眉,说:“先生,您已经等了十个小时,您需要休息。”

“不用。”出口的声音嘶哑,封北寒摆了摆手,“我等她。”

见劝阻无果,医生只能作罢。

等慕时念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灿烂的阳光肆无忌惮的侵占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在提醒着她,你还活着。

环视了四周,意料之中的除了她,空无一人。

慕时念垂眸,听见门拉开的声音,望去却是护士。

那一丝陡升的希冀也破碎成了泡沫,——你究竟在妄想什么?

看着欣喜的护士,慕时念哑声道:“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

封北寒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刚下记者会。

——他的退役记者会,他今年已经26岁了,在电竞圈子里已是夕阳年纪。

这场记者会无法推脱,封北寒挤着时间从医院赶来,尽管他加快了进程仍费了些时间。

正要回医院的时候,手机响了。

“封先生您好。”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慕小姐已经醒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封北寒便激动的挂了电话。

待赶到医院,却见在病房里,还有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

男人朝他点了点头:“我是王律师。”

律师这个头衔让封北寒心头一紧,但此时比起疑虑,他更想见慕时念。

封北寒刚上前两步,王律师却拦在了他的面前。

“不好意思。”他道,“慕小姐并不想见你。”

闻言,封北寒眉头攥起愠怒:“你说什么?”

只见王律师举起手里的纸,冷静的说:“才来不及通知您,请您来医院,是想让您在这份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封北寒望着他手里的那张离婚协议书。

上面已经有了一个签名,正等待着另一个识相落笔。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我不签。”

“封先生。”王律师语气微憾,“如果一段感情,已经走到割腕的地步,我想如果再坚持纠缠下去,只会玉石俱焚。”

封北寒呼吸一滞,他越过王律师的肩,看向床上的慕时念。

全程,慕时念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仅仅只是望着窗外,有两只鸟立在电线上,欢快扑腾。



慕时念的眼睛在黑夜里,愈加显的深邃。

像一潭深井,望不见底的窒息。

封北寒竟然忘记了呼吸,直到大脑缺氧才记起要供氧。

忽然他身体一晃,险些栽倒在地上。

因为慕时念将轮椅往后挪了几步,彻底与他隔开了距离。

“摘星不是孩子的游戏。”她正色道,“封教练有空,可以屈尊看看摘星的战绩与比赛。”

边说着,慕时念边推着轮椅离开。

只扔下了一句:“骄兵必败,教练都这般轻敌,选手也一定狂妄,VI必输。”

封北寒站在月季树下,那句斩钉截铁的“VI必输”还萦绕在耳。

他没能明白,他原来是想要挽回慕时念,话题却终结在了战队输赢之上。

初秋,盛开过后的鲜花也呈现衰败的迹象。

离枝的花瓣落在肩头,又掉在脚边,最后随风飘远。

那句“因为我就是想要离开你”骤然在脑海响起,让封北寒心口一痛。

他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封北寒惘然的想着,他分明是想要他们过得更好。

可是事情的尽头,却是两不相见,厌恶至极。

另一边,慕时念刚把自己推上走廊,就见站在玻璃门口的苏音。

就在她即将越过她时,苏音蓦然开口:“VI不可能输。”

慕时念动作未停,随口道:“拭目以待。”

“你是不是说到做到?”苏音莫名其妙的蹦出这一句话来,“你跟他,绝无可能了。”

慕时念吸了一口气,想要开口,就觉得回答这个问题很没意思。

这种她分明退出了的三人游戏,为什么隔了两年还要拉上她?

于是慕时念只是越走越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后园。

才刚拐过一个拐角,她又停了下来,喊道:“站住。”

那头没来得及跑走的人,讪讪的收回了开跑的腿,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小澄姐。”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

慕时念看着少年温顺的眉眼,伸手拨了拨他过长的额发。

“你都听见了?”

贺冉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接着平复了笑意,轻轻“嗯”了一声。

“你,自杀过?”

少年问得小心翼翼,好似问重了,她便会消失不见了似的。

这个问题倒是在慕时念的意料之外,她挑了挑眉:“嗯。”

他又问:“痛吗?”

慕时念恍惚了一下,那记忆太过久远,以至于她已经记不太清痛不痛了。

于是她摇了摇头:“不痛。”

贺冉目光落在了慕时念的手腕上,那里一直戴着一条护腕。

他们都以为是因为早期训练伤了手,却不想,那下面有着一段可怖的过往。



中年男人闻声转头,认出了他笑道:“小封啊。”


然后,他往封北寒身后张望了一眼,问:“小澄呢?”


封北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避而不谈:“您怎么来了?”


严敬,VI前教练,封北寒和慕时念的恩师一般的存在。


如今在全国娱协工作,与联盟赛事相关项目挂钩。


严敬说:“来替协会抽查俱乐部情况。”


眼下不算是师徒叙旧的时机,封北寒提了个时间,登门去拜访。


这几年封北寒伏案钻研游戏,竟然忘记去看望。


严敬倒是笑呵呵的:“你一向都这样,小澄每年她都有寄明信片来问候,你可要好好谢谢她。”


他还不知道二人离婚的事情。


封北寒只觉得舌根都是苦的,他总要靠着别人才能知道,慕时念究竟在背后付出了多少。


送别了严敬,封北寒径直去了办公室。


将繁复缭乱的心事放一边,他手头上还有几份武器数据和战斗数值要做评估。


办公室里,只有笔尖滑动声和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


忽然,有人敲门走近。


占鑫捧着笔电上前:“封哥,这是你要的XT的数据。”


封北寒目光挪了过去,对比了手上的资料,在几处数值上做着记录。


他一边说:“我传个录像给你,你分析一下对面组合的武器,还有装备。”


占鑫合上笔电,点头:“我知道了。”


临走末了,他又停了下来:“封哥,我这里有个新做的武器,想让你帮忙看看。”


封北寒看了眼时间,道:“可以,不过要晚些。”


占鑫欣然的应了。


傍晚,封北寒检查完队员的练习情况,才往外走去。


严敬家离基地有点距离,但是封北寒不想坐车,离相约的时间还早,他决定走着去。


帝都秋夜的晚风刮在脸上,是刀刃般的疼。


他将棒球夹克外套拉链拉到顶,慢慢悠悠的走着。


脑子里瞿时业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蹦了出来,像乌鸦喝水投石似的,将心里那一池的悲哀与痛楚越涨越高,直至溢出。


胡思乱想间,人已经到了门口。


是严敬亲自来开得门,见到他后,仍下意识望了一眼他的身后。


“小澄呢?”


封北寒喉头发哽:“我们离婚了,我把她……弄丢了。”


闻言,严敬微怔,用目光叹息一声,侧身:“先进来吧。”


帝都干燥,书房角落里放着一台加湿器,离书柜远远的。


封北寒坐在旁边,袅袅的湿气,把他的眼睫都浸湿了。


听完他说的,严敬说也不是,叹也不是。


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脑袋,虽然封北寒在战队那帮小子跟前是个严肃的教练。


但是实际上也只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年轻时比谁都要难搞。


严敬想起什么似的,从一堆高叠的资料中抽出张纸来。


有些为难的说:“这是我刚刚拿到的战队信息,晚上眼睛不大好使了,你帮我念念吧。”


封北寒只当严敬在转移他的情绪,乖顺的接过,一页接一页念着。


翻出第七页的时候,指尖一顿。


接着低声缓缓念道:“摘星战队,教练慕时念,联系方式:138……”


离开严敬家,封北寒掏出了手机。


他记忆里向来好,不一会儿那串数字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时间静逝了三秒,指腹洇湿屏幕。


摘星俱乐部的训练室,敲键声哒哒不绝,每个选手表情沉凝。


慕时念靠着墙,目光在每张屏幕上扫过,手里不时记录着成员们的情况。


不远处,放在桌上的手机陡然亮起。



月上中梢,一阵晚风不知从来卷来,翻动着慕时念膝上的纸张。


她用手压了压,道:“好了,训练固然重要,休息也必不可少,都回房去吧。”


“原左留下。”她接着说,“今日抽查。”


其他人幸灾乐祸的出了门,贺冉看着她,欲言又止。


“回去。”慕时念温声道,“我还要靠你帮摘星那到全国总冠军呢。”


贺冉眸子晃动,抿着唇走了。


慕时念眼睛微阖,在贺冉身上,她看到了和封北寒一样的毅力。


希望,贺冉不会让她失望。


接着,她遥控着轮椅往原左去:“来吧,看看你的连招。”


原左的角色也是个魔法师,所以慕时念对他格外上心。


二十分钟后。


慕时念在资料画了个圈:“可以,不过你的判断力要更加果决些。回去吧。”


原左没动,他的视线落在她的颈托上。


良久,忽然问道:“教练,为什么你再也不玩星辰了?”


这两年来,慕时念埋首在电脑前做分析。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碰过游戏,只是坐在背后,静静看着他们操作,然后记录数据。


慕时念没有说话,下午季医生的话蓦然响在耳边。


“没什么原因。”慕时念轻声说,“没时间而已。”


把人哄回了宿舍,偌大的训练室就只剩下十来台电脑,和慕时念。


白炽灯光束苍白,像极了手术台上的探照灯。


慕时念缓缓移到门口,回望了一眼漆黑的电脑屏幕。


下午,咨询室。


听着慕时念犹如旁人般,娓娓道来的故事,季医生面色轻松。


“您的症状其实不太严重,或许您可以重新开始玩游戏,这样更有利于您重建信心。”


但她不知道的是,当她出了咨询室。


后脚瞿时业便溜了进去,季医生见到他,脸色一沉:“你怎么不早带她去看医生?”


瞿时业被他唬得心脏一紧:“怎么样?”


季医生双手交叉,放在桌面,沉声道:“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对此,慕时念毫不知情。


她其实也不是很在乎活不活,信心之类的东西。


轮椅慢慢吞吞的靠近电脑,指尖拂过键盘,熟悉的敲击声凭空响了起来。


慕时念目光里带有留恋,——只是,在封北寒出现之前,星辰是她一无所有时仅剩的依靠。


她靠着代练赚钱,靠着网吧过夜,靠着游戏进了VI。


星辰是连接着她生命的绳索,横贯了她的一生。


“嗡”的一声,屏幕乍亮。


慕时念迟疑了一会,选了一张神射手的游戏卡,插进卡槽。


屏幕上瞬时滑过一道流星,紧接着两个方正字体浮了出来:星辰。


等封北寒回到基地时,月亮都偏移了。


他径直去了办公室,桌上还有占鑫留下的游戏卡。


卡带在指尖旋了一圈,落进卡槽里,星辰二字滑过,顺利登进游戏。


星辰是个大型网游,性质跟其他网游差不多,就是做任务,做日常。


封北寒拿的角色是个剑客,要测试的武器是把长剑。


他先看了眼属性,属实顶配,随意击杀了几只怪,也没有其他问题。


剩下的,就要进入实战看看耐损了。


没走两步,忽然他屏幕短暂一黑,再亮起时眼前的景象便焕然不同。


封北寒登时明了,他进到了隐藏副本里了。


星辰的隐藏副本神出鬼没,藏得如同陷阱,能进与不能进都是命。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一颗子弹迎面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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