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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向农冷将军勿招惹

辞酥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落儿是名满京都的大将军之女,原本应该是天之骄女般的存在,却因为一场意外声名狼藉。本以为与未婚夫情投意合,可是在出嫁当天,那男人竟然不知所踪,自此之后,陈落儿便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弃妇!为了年迈的父亲,也为了美好的将来,她决定招亲,定要嫁得一个如意郎君!

主角:陈落儿,罗烨   更新:2022-07-16 0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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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落儿,罗烨的女频言情小说《一心向农冷将军勿招惹》,由网络作家“辞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落儿是名满京都的大将军之女,原本应该是天之骄女般的存在,却因为一场意外声名狼藉。本以为与未婚夫情投意合,可是在出嫁当天,那男人竟然不知所踪,自此之后,陈落儿便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弃妇!为了年迈的父亲,也为了美好的将来,她决定招亲,定要嫁得一个如意郎君!

《一心向农冷将军勿招惹》精彩片段

“一拜天地!”

调子拖的老长,好似是告诉全称的老百姓,今日是将军嫡女陈落儿的大喜之日,本该是喜庆是事情,前几日,她心心念念的林家公子也到自己家下了聘礼,这是她自己争取的,当初媒婆还说林家公子瞧不上陈落儿,说是担忧着粗俗了,不过恰恰相反。

陈落儿自小身子骨娇小,却长了一副好身材,前凸后翘,耐人韵味,圆圆的大眼一瞧人就是水汪汪的,置人于汪洋之中。

不过却与倾国倾城搭不上边,只能算是可爱的很。

花轿都送到了林家门口。

林家之主在朝中是从四品,他们还想着将陈落儿娶了过来能得以在朝中再得前程。

却不成想,林家公子房内却空无一人!

“公子呢?”林家夫人问丫鬟。

“这……不……不知道啊……”

“废物,废物啊!”林家之主大骂:“那个没用的东西敢这样逃了!”

跪下红垫的下面有着一张宣纸角。

陈落儿盖着盖头,头沉沉低着,一眼察觉。

扯出来定睛一看。

退婚!

身躯一抖,双齿狠狠咬住,这等屈辱,她陈落儿哪有受过,自己嫁都嫁过来了,连人都未见到,居然就这样……

咯咯咯……咯咯咯……

“新娘子啊,委屈你一下,林家公子有疾,不便出来,这公鸡就先拜堂。”媒人得了林家人的几十两银子,也就愿意帮着跟陈落儿说一声,话婉和了一些,却并不能打消了陈落儿的屈辱之心!

可这时候,媒人哪管这么多,直接一招呼,对着人喊:“还不快拜堂!”

四声一拜天地刚说。

陈落儿猛然一起身,盖头一掀!

一群人给唬住了,都瞧着她准备做下步的什么事儿。

“林家公子退婚一事,你们可知?”陈落儿原本声线甜的很,却刻意在此显得尖酸,好似比那讨债的更加刻薄。

林家人刚想反驳,却见着陈落儿手上的退婚书,沉默了下来,这的的确确是他们家公子的手笔。

“我陈落儿,不是没人要!”

话音刚落,撕裂声入耳。

纸屑纷飞,这是耻辱!

她一辈子都不要忘记,她要揪出这个林家公子,将他碎尸万段!

咕咚……咕咚……

刺喉烈酒,一入胃间暖心房。

暖不了的是陈落儿的心死,她记得当初托媒人给自己带了信的,问了林家公子可否愿意真心娶自己,他落笔回信一字——愿。

否之为何念念在心尖?本是他诺给自己的。

要是不娶,何故给自己念想!

瓦上,月明。

一身飒爽英姿,赤衣落花身侧。

姣好月光洒落白净脸庞,润泽五官浑然天成,雕琢精细,眸中撒下繁星,随之将醉花映入眼帘之中,不肯挪眼,怕是再寻不得如此娇女。

如玉的五指摊于陈落儿的面前,未有唐突。

“别喝了。”

温岁如初,不则有度。

闯入了她被熊熊烈火所燃的胸腔。

陈落儿拍瓦起身,晃悠着身子,醉醺醺道:“陪我找负心人。”

从她绛唇所传出来的话,他并未记下。

此行而来,亦有他自己的目的。

“你不陪我?”陈落儿一把扑了上去,想锤他一拳,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呜呜呜……哇哇哇哇……”

丝毫不带犹豫的蹲下身子,闪过的一丝惆怅像是一点雨滴落在他的眉心。

“林家公子,算不得你的负心人。”他看的明明白白。

雷劈开了天,闪亮如昼。

声轰耳鸣,惊得陈落儿浑身一哆嗦。

“明日,我便走了。”

话似冰霜,狠狠被风抽在了陈落儿的身上!

她的新郎逃婚不算,连莫名其妙陪在自己身旁三年的男子都要离自己而去!什么大的霉运降临在自己身上啊!

“你凭什么走!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你当我陈落儿是什么?”

一字字一句句,都扎在了他的心上。

却也不见他答复。

陈落儿忽然感觉到自己好没用,无力的抽泣,道:“我甚……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木枝被狂风拍打的咔嚓作响。

席卷着二人的衣物,随之群魔乱舞。

陈落儿差点被大风刮走,好在随即将身子贴紧了屋瓦。

没一会儿,豆大的雨滴落在陈落儿的全身,她感受这些冰凉一点渗透滑过,她都觉得连老天爷都在为她哭吗?

他的手撑开如伞面,接下了几滴,道:“下雨了。”

见他拔腿想走,陈落儿最后出声:“告诉我,你的名字……”

“罗烨。”

声微小的传入陈落儿的耳中,她有些听不真切,还是没记住这两个字。

狂风骤雨!

雨丝鞭打在陈落儿的身上,雨如大柱,一根根滴流在她的面庞,眼前迷糊,不知是灌入的水,还是她的泪。

遮挡住的影子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

她孤身飘零,任由风吹雨打。

大雨滂沱,下了整整一夜。

半夜的时候,丫鬟去陈落儿的房内一看,才知道没了人影,差点跑断了腿,唤了陈老将军起身,召集了府内的家丁出来寻人。

全府上下全全出动,才把陈落儿从屋顶上头给搭救了下来,可她的全身湿透,身形已然显现。

陈老将军哪能忍得!气虽有可也不能向着昏迷的女儿撒,对着那群男家丁怒吼:“一群眼瞎的东西!还不给我转过身去!”

男家丁一个个被着虎吼而身形一震,背过身去,不过嘴里都在嘀咕着些话,不就是一个被退了婚的女子嘛,早就是被全城唾弃的了,还搞得这么尊贵,当真是金枝玉叶啊?还不是没男人要。

女丫鬟们齐手接过了陈落儿的身子,手搭手的拖回了闺房之中,见小姐这么一副惨兮兮的样子,都替她感觉到羞耻,果然被退了婚的女子就是卑微些的,也难怪会想不开。

他们这些下人丑陋的嘴脸,陈老将军又岂会不知,可自己的女儿到底是亲生的,就算所有人都不要她,自己也不能不要她啊。

留下了三四人照顾。

陈老将军也是守候在一旁整夜不得安眠。


黑漆漆的跟一摊死水,陈落儿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做不了,仿若飘荡在三界之外一般,神游着,在这一刻,她才觉得是属于自己的。

眼被死死地凝固住,用尽了气力挣扎开,第一眼见到的是自己白发生两鬓的爹,欣慰笑眼里的血丝满布,黑胡渣染上了白霜,外头的光束打在他的发梢,银丝落雪,生出了柔和。

“丫头,醒了?”

“爹!”陈落儿忍不住鼻尖一酸,泪夺眶而出,滑落在枕上。

“不哭不哭。”陈老将军迅速拿了一块叠好的湿布,正想擦时,却见还未散开,轻柔一笑,道:“你看看,爹都老了,记不住了,打开给丫头擦擦脸。”

说着,这湿布敞开一块,小心擦拭着陈落儿的泪痕。

“爹……丫头没用……”

“胡说,那家人都站在咱们头上拉屎了,还逃婚,真给那小子脸啊!”陈老将军面色肃穆,声色俱厉:“要不是看在丫头的面子上,我率领了几万兵马,非把他们林家踏平了不可!”

“人家儿子硬不娶我,何苦让人家家里人遭罪,再让爹背上罪孽不值,泼皮人户,不嫁进去也好。”陈落儿倒是没那么钻牛角尖,再加上自己的爹还在世,不至于无依无靠,还真就不信没人会要自己。

“对对对,丫头说得对。”陈老将军眼里瞬间开怀,只要自家丫头能想的开,那就好,湿布折好,放回原位,再瞧了一眼外头,眉一横,道:“这么长时间了,她们熬个粥还没熬好啊?爹去看看啊。”

“路上小心。”陈落儿见爹走的大步流星,不经提醒。

陈老将军也算是老来得子,本还以为会是个儿子,一生征战沙场的,唯有一个妻子,却最终以性命换去了一个女儿,将军夫人自有明知,年事已高再生恐有风险,于是率先买通了产婆,定要保小,陈老将军不知事情因果,产婆抱出了陈落儿便说是夫人大出血止不住,已然辞世。

多年后,陈落儿蹒跚学步之时,产婆才对着陈老将军表明了实情,痛苦不已的陈老将军在亡妻的坟前哭了整整三日,不吃不喝,最终还是小陈落儿踉跄的脚步,把稚嫩小软掌搭在了陈老将军的手上,稳稳的喊了一声爹,这才让陈老将军回了神,此后悉心照料陈落儿长大。

粥已至,腾腾热气,迷雾了双眼。

那双本该握着铁器的血腥之手,此刻轻柔的拿捏着小木勺,从中间往边缘顺着搅拌开来,府内的丫鬟在旁边对着碗内热粥扇小风,见着差不多了,陈老将军刮了一小勺边缘粥,送到了陈落儿的嘴边。

“丫头,小口吃,别烫着。”

正想下嘴的陈落儿。

却不料陈老将军一阵胸中之痛,木勺跌落在了被褥之上。

疼得直龇牙咧嘴,叫陈落儿看着心如刀割。

“爹,您……”陈落儿心想,果真爹还是老了,护不住自己余生,可不能再拖累了下去。

“没……没事。”陈老将军额间积了小颗汗珠,这才缓过来,语重心长道:“丫头,觅寻常人家嫁吧,能待你好便可,这将军府等我这把老骨头不在了,你都不知道要流浪到哪去了,得赶紧为你找个夫家才是啊。”

“爹,丫头知道。”陈落儿指缝都挤进了肉,看来自己不得不将最后一计使出,也是没办法了。

人去楼空,独留孤影。

手中挥毫了黑字红纸,召下了招亲大会。

可自己到底也不是什么声名远播的佳人,少时内敛羞涩,学东西也没个精通的,都略知皮毛罢了。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摩肩接踵,人声鼎沸。

有多少人是来凑热闹的,又有多少人是真的来参加这次招亲大会的,都映在了陈落儿的脸上。

她掌心贴合着红纸,上头还没有名字,根本没有人来参加,抬眼一瞧四周的人,有几对新婚燕尔抚肩而望,难以言说的讽刺,像是来看自己笑话似的。

陈老将军感受到她的落寞,轻轻一摸她的发髻,道:“丫头,不怕,有爹呢。”

陈落儿感激涕零,总归是自己的爹,到现在还是会觉得自己好。

“来来来。”陈老将军站在了圆台当中,对着下头的人抱拳,道:“我家小女也满了年岁,该嫁人了,不知台下有哪位贤才愿抱得美人归啊?”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刹那间静了下来。

有几个人偷偷的议论,说是陈老将军的女儿前几天才被退了婚,现在就急不可耐的找贤婿了,是否也太不矜持?

言语的多了,自然也就传到了陈落儿的耳中。

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嘴脸,一想起自己的袖子中好似有面纱,虽忍不住的手抖,还是将这块面纱拿出,摊开正想戴上,一阵风吹过,竟飘到了一位公子的手中。

正想要下去拿,一站起身,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双腿不住的打颤,一步路也走不动了。

所有人打眼一望,这模样倒是很可人。

于是有几个歪瓜裂枣的上了台,人长的就一副贼眉鼠眼,对着陈老将军直呼:“老丈人,瞧瞧我如何呀?”

陈老将军没眼瞎,就算是想让女儿早些找一个好归宿,也不可能急着把女儿托付给这样的人,摇了摇头,道:“本将军的女儿还不需要交给一个如此语出轻浮之徒。”

“呦嚯嚯。”歪瓜裂枣开始讲了:“就你这女儿都被别人退过婚了,还以为有多好的呢?别人不要的破鞋罢了!”

“你放屁!”陈老将军年事已高,可气性倒是大,一耳光直接扇下去!

愣是把人家扇晕在了地上,牙都掉了一颗,被人一碗水泼醒了,浑浑噩噩的站了起身,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就这么个阵仗,让台下的人一看,吓跑了一大半人。

寻思有这么一个脾气不好惹的老丈人,把他的女儿娶回家去,那不成引虎入室了吗?还能有好日子过呀。

四目相投,唯有这个拿着自己面纱的公子纹丝未动。


瞧他面如冠玉,唇似砂浸,好端端一副俊男之姿,偏巧生了女相,叫人心悸,陈落儿也不知自己可否有这等机会,认识到他。

面纱还在他的手中摇曳,须臾,见他缓缓动身,踌躇片刻,提衣而上了台,一身淡蓝衣袍,锦云刺绣盘旋于身,望而淡雅如云,举手投足,皆是不经意。

存留在台下看热闹的人都佩服着上去的人,也都抢着看他是何许人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是小公爵啊!难不成是对陈落儿有意?

小公爵谦卑有礼,不越矩,对着陈老将军恭敬颔首。

这一举措可把陈老将军高兴坏了,满眼激动加认同。

心思单纯的小公爵只是认为陈老将军是想自己亲自去还,走到陈落儿的面前,将帕子交到了她的手中,柔言:“风拂佳容,得以见之,落入吾手,奉以还之。”

“多谢公子。”陈落儿砰然,耐不住的脸颊泛烫,十指紧揉面纱,叫人看着唯恐搓破。

正当这边静默,台下一名红衣女子冲了上来,明眸善睐,唇红齿白,站立在小公爵的身侧,比陈落儿还高出半个头,一脸的高傲自得,瞥了一眼陈落儿,挽住了小公爵的手臂。

“未婚夫,你不说好了就在台下看看吗?”

“陈姑娘的面纱被风吹落于我手中,上来归还。”

“哦,是吗?”红衣女子撇嘴一提,仿佛看透,对着陈落儿蔑视,讽刺道:“这面纱早不吹落,晚不吹落,怎么就偏偏吹到别人未婚夫的手中,陈姑娘真是好手段啊。”

“风助缘罢了,何来的手段,你分心公子被别人所夺,那可得好好绑在家中,就不会使得姑娘心忧了,我说的可对?”陈落儿反问,题外话也就是她管得太宽了,甚至都说到别人身上来了,有空还是多管住自己的未婚夫吧。

“呵,我家小公爵如稚兔,你管好你自己吧。”红衣女子拉着小公爵怒气冲冲的下了台。

“恼羞成怒,可真会跑。”陈落儿见他们两个跑的比兔子还快,不住无奈,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像样的,居然会是以这样收场。

会否好男子也真就被主动的女子给拐入囊中了,哪还轮得到自己,这招亲所剩的,不过令人叹息,更像是早贩集市上的猪肉,鲜的早卖了,不鲜的都卖不出去,一番波折下来,也没个好的,阳下了西山,也就收了台。

一捧着手中烫碗,也没了知觉。

愣在了原地,盯着满桌的饭菜,陈落儿沉思片刻,她觉得并非嫁人才是唯一保全自身的出路,若父亲操劳着以后将军府容不下自己,那最好的办法应该是如何让自己好好的生活下去才是,既然无男子愿娶自己,何必强求了,硬是与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一起过日子不愿,还不如去了一个可容身之处,自给自足的好。

去办了事儿回来的陈老将军,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着女儿,脚下的泥泞围成了一个圈,就是没跳出圈。

正发着愁呢,外头一进来的婢女议论纷纷,可把陈老将军给气坏了!

指着她们的鼻子,骂:“就算小姐怎么样,也不是你们这群嘴碎的人瞎议论的!要是不乐意待,就给我滚!”

听到了外头的呵斥之声,陈落儿放下碗筷跑了出去,见她们这些婢女嘴角扭捏,看着很是不服的模样,不过倒是没应声,到了陈老将军的身侧。

扶起自己父亲的手腕,想着也没必要跟这群八婆斤斤计较,规劝:“爹,进去吃饭吧,别饿着自己了。”

“丫头,你怎么还不吃啊,别管爹,爹教训完她们就去,简直无法无天了。”陈老将军绝不能放任着这些个人。

三个婢女都不服气的很。

可其中一个约莫十六七的仰起头反驳:“这将军府都还不知道能在个几年呢!小姐就是没人要,还非得挑个俊公子,不懂得知足,我们都是这么说的,止得住一时,堵得住所有人的嘴吗?”

飞扬起衣袖,一甩耳光落!

陈落儿感到本就被碗所烫红的手在此刻越发的疼痛。

自己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准则,大多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成想还真就人一个个都敢爬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真以为父亲跟自己的宠爱是虚设吗?自己若是任性,早就能落得个张扬跋扈的臭名了。

“你给我听着,做好你手头的事情,主人家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如此肆无忌惮,别给我忘了自己的本分,下人终归是下人,背后怎么说,没传到主人家耳里都算你运气好,否则,将军府还不至于没,你肯定就先卷铺盖滚了!”

婢女也都是群识货的,知道惹不起,就纷纷跟膝盖里头没了骨头似的跪了下去。

若无这今日这一耳光,一训话,都还不知陈落儿如此不好惹。

见她们都被自己吓的没了脾气。

才冷冰出言:“都滚下去吧。”

扶着父亲进了门,陈老将军忍不住眼眶中的泪,只恨自己未能生个儿子,也不至于晚年受人冷眼,还连累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女不得不硬起了身子,到底是女儿家,被人在背后戳的多,气量弱些的被人夸温顺,要不就说是软柿子,气量强些的被人说跋扈,要不就说是母老虎,两面不是人呐。

料想也是活在红尘之中,都活到自己这把老骨头的年纪了,在孩子面前闹什么笑话的,陈老将军耐住红彤的眼眶,眨巴了几下大眼,将泪痕擦拭了去,显得精神些,憋出一股子笑意出来,道:“没事,丫头,就该教训她们这群嘴里放炮的,做得好!不愧是我老陈的女儿,虎父无犬女。”

夸奖才只几句,陈落儿多了几分昂首挺胸,她以前都给人一种太好欺负的感觉,从今往后,她身为将军之女绝不能再被卑贱之婢所肆意侮辱。

眼神犀利看向门缝之中。

却不想外头的人不要命的冲进了屋内!

陈落儿没反应过来,直接右脸受了这人一划口!

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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