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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逼婚漠北战神

兔依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牵牵,娘宁愿你做个平凡人,嫁给一个爱你的人,将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小家,过平凡人的日子,不做什么上将军嫡女,也不做什么王妃,只做你自己。可是你就要大婚了,如果可以,娘多希望你能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云家,再也不要回来天羽,天高海阔,任你徜徉。”

主角:云梦牵玄苍   更新:2023-08-04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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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梦牵玄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逼婚漠北战神》,由网络作家“兔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牵牵,娘宁愿你做个平凡人,嫁给一个爱你的人,将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小家,过平凡人的日子,不做什么上将军嫡女,也不做什么王妃,只做你自己。可是你就要大婚了,如果可以,娘多希望你能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云家,再也不要回来天羽,天高海阔,任你徜徉。”

《重生之逼婚漠北战神》精彩片段

“牵牵,娘宁愿你做个平凡人,嫁给一个爱你的人,将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小家,过平凡人的日子,不做什么上将军嫡女,也不做什么王妃,只做你自己。可是你就要大婚了,如果可以,娘多希望你能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云家,再也不要回来天羽,天高海阔,任你徜徉。”

说着,母亲从颈上拽下她从不离身的物件,就是这枚玉佩,雕刻成凤凰的形态,尤其那红色的凤凰羽毛,犹如浴火,涅磐重生。

“这个给你,如果有困难就去找这块玉佩原本的主人,他一定会帮你,他就是......”

只是母亲话未说完,人就去了,这句话她也从未放在心上。

如今想来,这块玉佩的原主人是谁?他又为什么一定会帮她?

前世她被定南王搓磨得不成样子,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此刻看着母亲安详的睡脸,她泪眼婆娑:

“娘,女儿答应你,报了仇,我就离开云家,离开天羽,逃得远远的。从此,天高海阔,女儿带你徜徉。”

她最后看了一眼母亲和弟弟,逼退泪水,倔强地转身。

待她从母亲房内出来时,倾颜园里的人已然散去。

所谓人走茶凉......

不,无论母亲在与不在,这倾颜园里的茶,总是凉的。

昨天晚上,她甚至已经盘算好了,如何逃婚,如何带母亲与弟弟远走高飞。

可是今日,她的计划变了......

“碧春,帮我送一封信去幽竹馆。”

碧春的眼睛哭得红肿,见云梦牵的脸上竟无半滴眼泪,她心里不由一疼。

只怕二小姐是伤心过度,都不会哭了。

她忙上前,哽咽道:

“小姐,您与那玄苍王子素无往来,为何要给他送信?”

素无往来?

前世,的确素无往来,可是这一世,他休想再独善其身。

幽竹馆内,门窗紧闭,玄苍坐在床榻之上,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坚实紧致的肌肉。

只是左胸处的伤口皮肉外翻,还在往外渗着血,看起来很是瘆人。

和坦拿着金创药,正一点一点地撒在上面,表情很是痛苦,好像受伤的人是他。

他看了一眼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玄苍,拧眉道:

“爷,疼您就喊一声,何必生生忍着?这箭上淬了毒,伤口最是不好愈合。”

玄苍对他的话仿若未闻,仍旧保持着一个表情、一个姿势,连呼吸都是那样轻浅。

和坦又说:

“爷,这是您来到天羽之后遭遇的第几次暗杀,奴都数不过来了!昨夜那几十个杀手都是天问阁的人,天问阁可是天羽最大的杀手组织,每个人都能以一当百,且开价极高,一次能雇佣几十个人来杀爷,还真是大手笔。”

沉默片刻,玄苍才幽幽地开了口,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

“只能说明,我的命很值钱。”

和坦笑:

“爷的命自然值钱。可他们却高估了自己的实力,爷可是漠北的战神,十三岁就能孤身斗狼群,岂是区区几个杀手就能解决的?不过这人说来也怪,如若想要爷的命,那箭上为何不淬个鹤顶红,却要淬个软筋散?说明这人啊,倒不是真想要爷的命,估计是想拿了爷再做点什么。”

说着,和坦又想到了什么,疑惑道,

“不过爷,这软筋散的毒虽然可解,却也至少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恢复体力,昨夜您这毒为何解得这么快?您身上有解药?”

提到昨夜,玄苍的眼睛缓缓睁开。

那是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眸光凌厉,却又噙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让人不敢直视。

尤其衬着他一张棱角分明、坚毅硬朗的脸,更显几分冷酷之色。

他也没有想到,昨夜那温泉池里的春药,竟能瞬间化解软筋散的毒。

不仅如此,那药下的剂量极大,即便他这样克制的人,竟也乱了分寸,将昨夜的女人......

想到那个女人,他的心蓦然一紧,一种陌生的悸动与情愫爬满全身。

“去查一下,昨夜什么人在解忧泉沐浴。”

“爷,您查这个干什么?”

未等玄苍说话,外面传来敲门声。

“玄苍王子,奴婢是二小姐身边的丫鬟碧春。”

和坦从床榻上跳下来,眼睛发亮:

“碧春?那个大大咧咧的小丫头?”

和坦转头看了眼玄苍,见他已经穿好衣服,这才去开门。

拉开门,一封信先被递了上来,碧春道:

“这是我家二小姐给你家王子的信,烦请你转交。”

和坦接过信,眉头微皱:

“信?什么信?二小姐与我家王子素无往来......”

“这不就是往来?蠢!”

碧春撂下一个字,转身走了。

“蠢?”

和坦关上门走过来,不解地挠头,

“爷,我蠢吗?大家都说我是整个漠北最聪明的奴才......”

玄苍淡淡瞥他一眼,无语。

两根手指夹过信,展开。

“今日午时,望江楼一叙,要事相商。”

只有一句话,并无落款。

上面简单的几个字,字迹潦草,像是蚯蚓胡乱爬的。

云梦蝶说她不学无术、胸无点墨,果然草包!

玄苍看着这几个恼人的字,脑海中浮现出云梦牵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这张脸生在她的身上,着实可惜。

他从漠北来到这上将军府已经数月,与云梦牵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次见面,只是匆匆一瞥,连话都不曾说过,她找他会有何事?

他不禁想到了今日早上,倾颜园里的一幕,她明明是在对着他笑。

只是那笑中,有着太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据云梦蝶所说,云梦牵虽为嫡女,却恃宠而骄、不学无术,且放荡成性、爱财如命。

更是为了攀附皇家,而设计勾搭定南王,这才有了与定南王的婚约。

和坦见玄苍久无动静,不禁凑过来伸长脖子瞧了一眼那封信。

“爷,二小姐约您去望江楼做甚?她明知道爷是为大小姐而来......不过据说,这个二小姐仗着自己的美貌,到处勾搭男子,惹得天羽不少富贵公子都对她垂涎三尺呢!但她明日就要大婚了,这个时候约爷出去,怕也闹不出什么动静来。不过就是可怜了夫人啊,上将军为了明日的大婚,居然将夫人的死讯瞒了下来,这若是让人知道,云家在天羽的名声可就毁了!”

玄苍本可以不去的,但和坦越说,他便越是好奇,倒想看看云梦牵究竟有什么幺蛾子。



午时。

望江楼位于京都最繁华的长安街上,楼高四层,因能望见城西的银沙河而闻名,也是京都诸多身份贵重之人常去之地。

云梦牵今日穿了件桃红的衣裳,涂了玫色的胭脂,这娇艳的颜色,将她本就娇艳的容颜衬得越发明媚动人。

今日出行,她没有坐马车,而是一路从云府步行至望江楼。

所经之处,无不引起骚动。

碧春向来不拘小节,此时却也感觉十分羞赧。

不禁垂眸担忧道:

“小姐,您今日打扮得如此出众,还不坐马车,又不用面纱遮脸,将这长安街惹得像是过年了一样,若是让上将军知晓,怕是又要训斥您了。何况夫人刚走......”

云梦牵却对碧春的话置若罔闻,一头乌黑垂顺的长发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舞动,不知迷倒了多少男子。

她怎会不知道母亲刚走,世人又怎会知道,她的每一个笑容,都是用悲伤和仇恨堆积出来的!

她提前到达望江楼,选了四楼一个雅间。

推开窗,她坐在窗口,单手支在光洁的下巴上,笑着望向长安街。

她的出现,又吸引了一大批男子前往望江楼,将楼里楼外占了个满满登登。

京都人人皆知上将军府嫡小姐貌若天仙,却胸无点墨、放荡成性,多少男人都对她垂涎三尺,今日能一睹芳容,谁都不愿错过这个良机。

不多时,玄苍的身影出现在长安街上。

他一袭玄色长衫,面色冰冷,颀长而挺拔的身躯在这长安街的无数男子中尤为出众。

他的右手总是握成拳,习惯性的背在身后,让他看起来越发神秘、冷峻。

墨般的长发束在脑后,上面几缕发丝编成细细的辫子,上面点缀着乌木珠子,这是漠北特有的装扮。

如此出色的人儿,让云梦牵一眼便看到了他。

她手拿玫色帕子,笑着朝他招手。

玄苍抬眸看向她,面色更是冰冷几分。

这个女人,果然放荡,令人不耻。

“爷,这云家二小姐......啧啧啧......”

“想说什么?”

和坦咂舌,道:

“实在是美!”

整个长安街上,只有玄苍不为所动。

母亲刚刚过世,她就能穿得如此光鲜出来招摇,再美,也是令人作呕。

玄苍拾级而上,很快来到四楼雅间。

云梦牵已经离开窗口,见玄苍到来,她淡淡勾唇,眸中却是一片冰寒。

“你们先下去。”

她摒退碧春与和坦,

“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和坦看了看玄苍,玄苍不语,算是默认。

碧春与和坦退了出去,雅间内只剩下两人。

玄苍站在原地未动,这时,只见云梦牵绝美的脸上,忽然透出一抹决绝。

她快步上前,双手捧住玄苍的脸,踮起脚尖,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的唇。

没有丝毫经验可言,她的吻笨拙而青涩,却带着丝丝香甜。

玄苍一怔,本想推开她,可是莫名的,她的味道让他感到熟悉。

在这恍神的当口,云梦牵已经带动着他的身体,来到了窗口。

她猛一用力,勾着他的颈子就往窗沿仰去,半个身子都悬在了窗外。

长安街上的人,在看到这一幕时,无不目瞪口呆。

玄苍一惊,怒意陡然升起,拉着她的身体就回到了房内。

他一把钳住她纤细的腕子,逼视着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低吼:

“你疯了?”

一个明日就要大婚的人,居然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他苟且,不是疯了还能是什么?

云梦牵勾唇一笑,抬起手用力抹了一下被他吻花的唇,娇艳的脸上满是妩媚:

“玄苍王子,刚才你轻薄了我,整个长安街上的人都看见了。”

玄苍眉间一凛,他居然被这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

眸色冷冽而鄙夷,他道:

“二小姐不知检点,媚惑男子,整个京都无人不知,我若说你主动献吻于我,你猜他们会信谁?”

云梦牵笑:

“是吗?那若是这样呢?”

说着,她的脑袋后仰,随即迅速向前一撞。

只听“砰”的一声,她的头猛地撞上玄苍的鼻子,两道鲜红的血液瞬间从玄苍的鼻腔里流淌下来。

玄苍根本没有防备,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居然会使出如此狠毒的招数,整个人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再抬头时,只见云梦牵已经撕开自己的衣裳,白瓷一般的肩头暴露在外,胸前的美好若隐若现,站在窗口就哭喊起来:

“玄苍王子,今日你夺了我的清白,我必从这里跳下去,以死明志!”

说话间,她手中的帕子飞了出去,犹如一片落叶,飘然远去。

身后,玄苍拿出云梦蝶亲手为他绣的帕子,一边擦着脸上的血迹,一边冷眼看着云梦牵的表演。

直到这时,他才算是明白,这个小丫头到底耍的什么花招。

只是,她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清白给他,目的究竟何在?

无论前世今生,除了那七七四十九刀,云梦牵对玄苍没有一丁点了解。

她只听说,他是个冷血暴戾的男人,就像荒野上的孤狼,总会将猎物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除了云梦蝶,他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她悠然转身,脸上居然没有一滴泪,反而淡淡一笑,眸中的冷漠与疏离直达眼底:

“玄苍王子,不打算来拉我一把吗?”

“你的目的?”

玄苍冷得彻底,根本没有动的意思。

云梦牵依然淡笑着,轻轻拈起自己的衣襟:

“还不够明显吗?”

玄苍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你还是去死吧。”

扔下一句话,他转身往门口走去,高大的背影满是清冷决绝。

“云梦蝶的命可是握在我的手里。”

身后猝然响起云梦牵挑衅的声音。

玄苍的脚步顿住,随即转身,大步朝她走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的命,握在我的手里。”

云梦牵被迫扬起脸,呼吸被夺,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难受极了。

她看见了他眸中的狠绝,她亦知道,只要他想,才不会管她是谁,当下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可她却还是笑了,笑得那般无所谓,仿佛她的命就如那地上的尘埃般廉价。

“玄苍王子,杀了我,可就没人救得了你心爱的女人了,你敢吗?”

雪白的小脸被憋得通红,她却依然笑着。



她拼命挣扎着,可云梦牵的手劲大得惊人,就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捏着她的咽喉。

眼前的云梦牵,仍在笑着,只是那笑里,仿佛藏着刀、裹着剑,就像地狱来的阎王,恐怖无情。

前世对云梦蝶的恨、对云家的恨,突然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

月亮门后的玄苍,眼眸眯起,云梦牵想干什么?

两人之间对话的声音时小时大,他只道云梦蝶是来质问云梦牵、发泄满腔愤怒,最后云梦牵却是占了上风。

真是有恃无恐,以为自己是嫡女就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杀了云梦蝶,就再无药引之事,看来她根本就没找到那个人!

骗他?

该死!

“住手!”

听见声音,云梦牵微微抬眸,就见玄苍大步朝她们走来。

玄苍出现,她定然占不到便宜,便蓦地松开手,之前脸上的笑容已然不见。

好像受了惊吓一般,她连连后退,看着自己的双手,惊愕道:

“我、我刚刚做了什么?”

再抬眼看向云梦蝶,她更是惊讶万分,

“姐姐,怎么是你?都怪我,是我眼花了,姐姐......”

她说着,就要上前扶起云梦蝶。

云梦蝶却惊恐地看着她,不断地往后退,直到玄苍赶来,她才身子一软,瘫在了玄苍的怀里。

“咳咳......”

云梦蝶咳嗽起来,紧紧揪着玄苍的衣襟,柔弱地落泪,

“玄苍哥哥,如果你不来,我就要被妹妹给掐死了。”

说着,她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又往玄苍怀里靠了靠,委屈道,

“妹妹,是姐姐不好,明知道你不喜欢我,却还是来你眼前讨你的嫌。我只是想来为母亲守灵,没想到你却这般不能容我,让母亲看到你我姐妹二人在这里争执,她真是走也走得不安心啊!”

提到罗寄风,她哭得越发伤心了。

只是玄苍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云梦牵的脸上,云梦牵也在毫不避讳地看着他。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云梦牵一笑,带着浓浓的挑衅,她知道玄苍舍不得杀了她。

玄苍眸光一沉:

“二小姐,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今日已是第七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他倒要看看,她拿什么交差。

云梦蝶看了玄苍一眼,见他看着云梦牵的眼中满是厌恶。

她心下一喜,满腔的怒火通通化成了甜蜜。



葬礼已过,她可以去云景天那里拿银票了。

一千两,很诱人。

简单地用过早膳之后,她收拾妥当,便决定去思永斋走一趟。

却在这时,听到碧春的一声惊喜:

“小姐,您看谁来了?”

她蓦然转身,当看到房内站着的人时,她不由红了眼眶:

“哥哥?”

不由自主地,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朝云梓琛跑去。

跑到近前,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云梓琛,身材还是那般的高大威猛,五官还是那般的俊秀挺拔。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哥,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云梓琛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儿,勉强从悲伤中挤出一丝笑意,道:

“我才出征多久,就不认识了?”

云梦牵想哭,却拼命忍着,瘪着嘴委屈道:

“你说多久?”

她竟掰着手指数了起来,

“七个月零二十一天,还不够久吗?”

云梓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宠溺道:

“好,你说久就是久,久得哥哥头发都快变白了。”

她笑了起来,一双清澈的眼似乎再也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两行清泪如珍珠一般落下。

碧春看着兄妹二人,也不住地抹着眼泪,悄声退了下去。

云梓琛抬手为她拭去泪滴,连呼吸都痛:

“对不起,哥哥回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在这深宅大院里承受悲伤,是哥哥的错。”

看着云梓琛,前世关于他的一切记忆都涌上心头。

他是云景天已故夫人的儿子,也是云景天唯一的嫡子,更是除母亲以外,真正关心爱护她的人。

母亲做了云景天的继室后,云梓琛便由母亲抚养。

母亲把云梓琛当成亲生儿子来疼爱,而云梓琛则对她这个妹妹极尽宠爱,把她当成他的命般来疼。

哪怕后来知道了她真正的身份,他不仅没有半分惧怕,却仍然藏着匕首,欲要手刃折磨她的定南王。

可是后来,定南王却用他带来的那把刀,将他活活凌迟。

她亲眼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死前,他却仍然看着她,满眼宠溺,唇边含笑。

“哥哥……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的错……”

她扑进了云梓琛的怀里,为前世他的死亡,为今生的再度重逢。

云梓琛环着她娇小的身子,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

“母亲去世,我出征在外赶不回来,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都是我的错……”

他的声音里充满无奈与感伤,

“哭吧,哭吧,让悲伤顺着泪水溜走,母亲不在,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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