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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她捏在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薄荆舟发来的信息:【过来。】
沈晚瓷才不理他,直接朝着她住的小区方向走去。
她可不想成为此刻的焦点,明天大家八卦的对象,之前在薄氏,那些人以为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就整天明嘲暗讽,那种感觉实在让她厌恶!
薄荆舟看着女人甩给他的背影,幽深的眸子眯起,突然‘呵’的一声笑了,只是那笑,着实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沈晚瓷没走几步,男人的车就跟了上来,车窗降下,薄荆舟冷漠的声音响起:“你是想让我用强?”
沈晚瓷皱眉,知道这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我回去换件衣服。”
工作了一天,头上身上都是灰。
薄荆舟没了声音,只用一双深墨色的眸子看着她,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冷。
沈晚瓷并没有察觉,直到车子猛的行驶到她身旁,又一脚刹停,车门打开,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拖进了车里。
她的脚踝撞在车框上,钻心的痛传来,沈晚瓷抽了口气,眼眶刹时就红了。
这一刻,她是真想破口大骂,薄荆舟到底是不是个神经病!
“换衣服?”薄荆舟将她困在身下,平淡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但任谁听了都知道他在生气:“要不要再化个妆?做个头发?”
沈晚瓷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怎么触怒了他?
她偏头避开男人落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淡淡回应:“你要是无所谓,我也可以就这样去。”
她身上这一身是在夜市买的,一套下来没超过五百块,别说品牌,就连质量都透着‘差强人意’四个字。
让人看到薄太太穿着这一身去参加宴会,被议论最多的,肯定是薄荆舟。
片刻的沉默和寂静过后,男人松开她,对前座的人吩咐道:“江叔,去喜美。”
喜美是家独特的造型工作室,很受圈子里富家小姐的追捧,随便一个造型都值五位数。
礼服是陈栩拿过来的,比较偏日常的款,但也是某品牌的高定。
弄完一切后再去到溪山院,时间已经晚了。
薄荆舟将车钥匙扔给门童,带着沈晚瓷走了进去,临进门时,他将手上拿着的礼盒交到她的手上。
大厅里觥筹交错,众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嬉笑交谈。
沈晚瓷的出现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忌惮着她身侧的薄荆舟,没人敢公开谈论她,但那些嘲讽不屑的眼神却分明在说——她居然也好意思来?
薄荆舟带着她朝聂煜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今天的洗尘宴并非是正式的商业宴,聂煜城没穿西装,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配上他儒雅的五官,愈发显得温文尔雅。
他看到薄荆舟,笑道:“你这来得可够晚的,我还以为今天到散场都看不见你的人。”
说完这话,他淡淡看了眼薄荆舟身边的妻子,朝沈晚瓷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薄荆舟:“有点事耽搁了,忱晔呢?”
“还没到。”
沈晚瓷站在一旁,红唇紧抿,目光始终散落在地方。
她对两人交谈的内容半点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结束离开这里。
当年她被逼的走投无路时,最先找的人其实是聂煜城,但对方当时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再后来……
她向他求婚的录音被发到网上,同时公开的还有她和薄荆舟出入酒店的视频,一时间,她成了众人口中不知廉耻、四处勾引男人的‘落魄名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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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闻言转过身,微笑着询问沈晚瓷:“情况是如冯先生说的这样吗?”
明显这个经理不想去调监控,来夜阑的人非富即贵很重隐私,不希望一言一行被人窥视。
“不是,是他骚扰我,还动手打伤我朋友,你要不信可以问你们的员工。”
经理看了眼旁边的两名公关,见他们点头,便知道事情始末。
但他也是看人下菜,之前从没见过沈晚瓷,再看她的衣着……嗯,很普通,身上也没值钱的首饰,但冯建辉他认识,虽然这几年不太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便想敷衍着把事情解决了。
“这位小姐,我看您朋友也没有受伤,不如就别追究了?当然,医药费他肯定是会承担的。”
人情冷暖,沈晚瓷见得多了,她看一眼这经理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模狗样。
“如果我非要追究呢?夜阑要包庇他吗?”
“当然不会,对于客人之间的争执,要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夜阑不会插手,但夜阑有规矩,场子里不允许斗殴,还希望你们出去追责。”
他们是开娱乐会所的,不是居委会,只要不在夜阑的场子里打架,出去想怎么解决,随便!
“那我想要拷贝刚才那段时间的监控。”
经理神色如常:“抱歉,我们接待的客人特殊,除了大厅和电梯外,其他地方都没有监控。”
这一听就是假话,这种特殊场合最容易出事,走廊上怎么可能没有监控?
不远处,一直在看戏的顾忱晔盯着始终背对着他们的沈晚瓷,挑了挑眉:“看来,你老婆不打算找你帮忙。”
那女人刚才明明看到了薄荆舟,但从那之后就没有再回过头看他一眼,如今明知道经理在敷衍了事,也没有想过来要求一求她的丈夫?
她明知道只要薄荆舟开一句口,无论是监控还是冯建辉,都会被双手奉上。
啧,还真是有骨气啊!
薄荆舟本来就很烦躁了,闻言,眉头微蹙,脸色更沉了几分:“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顾忱晔的视线落到男人的脖子上,眸子一挑,“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回事?你跟谁睡了?”
仿佛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要知道这几年想上薄荆舟床的女人不少,可没一个能成功的。
顾忱晔甚至一度怀疑薄荆舟因为三年前那一晚,导致之后性障碍了!
薄荆舟懒得理他,敷衍应着:“蚊子咬的。”
他的目光还在看沈晚瓷,看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想起她薄太太的身份,想起她也可以以权压人。
这边,冯建辉挑衅的朝着沈晚瓷抬了抬下颌,没有夜阑的保护,就她们两个女人,还不是任由他捏扁搓圆?
“沈助理,我劝你最好识趣点,你给我做……”
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冯建辉看到了朝这边走来的薄荆舟!
沈晚瓷毕竟是薄氏的人,薄荆舟的下属,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人,这不是找死吗?
他曾经听到个小道消息,说是有人在谈合作的时候对薄荆舟当时的女伴上了手,当场就被薄荆舟废了条胳膊。
这么想着,他的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薄……薄总。”
薄荆舟淡淡扫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到沈晚瓷身上。
女人没看他,拿出手机正想打电话报警。
而沈晚瓷的电话没能拨出来就被经理捷足先登拦下,“这位小姐,如果您要报警,麻烦您去外面,不要把夜阑牵扯进来。”
“事情发生在这里,就得让警察来这里解决。”沈晚瓷也不让步半分,对于走近的男人,更是一个眼神都不给。
这样被无视,薄荆舟的唇一下就抿了起来。
冯建辉看他的表情,试探性的问道:“薄总,这位小姐跟您公司一个员工长得挺像,我刚见着面熟,还问她是不是在薄氏上班呢。”
他不确定薄荆舟来了多久,又看到多少,只能试探的这么说,看对方怎么回。
薄荆舟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是吗?那让我看看有多像。”
他走到沈晚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沈晚瓷本想忽略,但奈何男人的目光实在太有侵略性,她只能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薄荆舟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却清晰表露出着一个意思:求我。
沈晚瓷狠狠咬唇:你休想!
“呵,”再低醇的声线也掩盖不住薄荆舟此刻话里的恶劣:“不认识,冯总老眼昏花,认错了。”
冯建辉那紧悬的心瞬间落下,忙赔着笑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
沈晚瓷试图从经理那里拿回手机,无法报警,只能找人帮忙了……
她点开通讯录,直接跳到“N”开头的名字栏。
薄荆舟的眼睛重重眯了一下,还没等她从通讯录中里找到想要找的那个人,他便一把扣住她的手,将人拽进怀里——
沈晚瓷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做……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把她吓了一跳,手机没拿稳,直接掉在了地上!
薄荆舟不给她机会去捡,径直拖着她朝着电梯口走去,一张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薄荆舟,你干嘛!我的手机……等等,我朋友!”
沈晚瓷还惦记着比她醉得还厉害的秦悦织,扭头去看时发现秦悦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地上睡着了!
“她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去,你给我松开……”
薄荆舟冷漠的声音响起:“顾忱晔,善后!”
而冯建辉早被这一幕给吓傻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不是说,不是薄氏的员工吗?
“魏经理,”他身后传来顾忱晔冷淡的声音,“薄总说的善后,懂什么意思了吗?”
夜阑的经理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早就三魂不见两魂,被顾忱晔这么一叫,猛得哆嗦了一下!
“顾总放心,薄总和您以后都不会再在夜阑看见冯建辉这个人。”
……
负一楼的停车场,沈晚瓷被男人强行塞进了车子里。
她本来就醉了,再经历这一番剧烈的拉扯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只想吐!
然而还没等她有所动作,下巴就被薄荆舟毫不怜香惜玉的捏住,男人倾身过来,英俊的轮廓此刻冷厉而又阴鸷,“你刚才是想跟谁求助,嗯?”
江雅竹反而一愣,“没睡?那你脖子上的红痕……”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又跟简唯宁那女人搅合在一起了?你脖子上这印子是她弄的?你这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绝对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她非得再砸一次不可。
薄荆舟下意识摸了下脖颈,“你误会了。”
具体他没细说,皱着眉就去了浴室。
楼下,沈晚瓷顶着灼灼的烈日走出医院,秦悦织给她发信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见时间还早,又不用去工作室,她就去逛了趟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须品。
秦悦织下班后驱车过来接她,“我今天谈成了一桩大生意,带你去吃顿好的,庆祝你终于摆脱了薄荆舟那个痿男!”
沈晚瓷莞尔打趣:“这话要是传到你爸耳朵里去,他非抽死你不可。”
那人可是薄荆舟,主宰着京都大半的经济,是声名显赫的商场新贵,谁敢得罪他?要是让薄荆舟听到秦悦织这话,别说那家古董店,就是秦氏企业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就在你面前说说,你还不了解我。”
到了吃饭的地方,沈晚瓷看着面前灯光绚烂的会所,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你说的,吃顿好的?”
夜阑是京都最高档的会所,消费高、花样多,里面的饭菜却是出了名的索然无味,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冲着吃饭来的。
“六位数的消费还不够好吗?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不醉不归!我早就看不惯你那清汤寡水的生活了,亏你还能坚持三年,这地方薄荆舟以前没少来,这次换我们来享受!”
沈晚瓷结婚这几年过的都是尼姑生活,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确是跟婚前那个肆意妄为的自己差了太多。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秦悦织却见沈晚瓷一路上都兴致缺缺,以为她是在为离了婚的事伤心,“要是难过,等下就放肆哭一哭,反正今晚没别人,我不笑话你。”
“……”
沈晚瓷可不想哭,关键……今天什么都没有办成。
正是因为没有离婚,她才这么丧,再加上江雅竹的情况,她才会一直心不在焉。
她幽幽说道:“没离。”
会所声音太吵,秦悦织没听清,“什么?”
“我和薄荆舟,今天没离成。”
听清楚后的秦悦织瞬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确定的问:“你是不是不想离啊?”
沈晚瓷对薄荆舟的感情她是瞧在眼里的,那男人婚后虽然对她挺冷淡的,但物质上没有过半点亏待,当初晚瓷被逼得走投无路,也是他将她从深渊里拽出来的。
女人都比较感性,会对英雄救美的男人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何况他们还有三年的婚姻生活。
沈晚瓷怔然久久没有回应,她没有不想离,相反她对离婚的态度很坚决,但今天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
秦悦织还在自以为的说着:“要是不想离,就寻个理由不离呗!或者跟你婆婆透个底,拖住他,按照你婆婆对你的那份喜欢,要是知道薄荆舟做的事,肯定打断他的狗腿!”
沈晚瓷却被她丰富的想象力逗笑,倒想听听她还能说点什么。
“然后呢?”
“然后继续晾着他呗,男人都是贱东西,你越不搭理他,他越觉得你是个稀罕的宝贝!你看简唯宁,这招欲擒故纵玩得出神入化,你要学到她的两三分功力,薄荆舟还不被你随意拿捏?”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包间。
而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将两人对话听个七七八八的男人对服务生说:“去三楼吧。”
夜阑就是阶级制度,会员卡体现阶层,按顾忱晔的身份,他应该是去顶层的,但……谁让他凑巧看到好兄弟的妻子也在这里呢?
而且,刚才他就注意到会所里有好几拨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们。
顾忱晔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喂,你老婆在夜阑呢。”
薄荆舟这会儿正将简唯宁送到小区楼下,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江雅竹生病住院的消息,竟然亲自去了医院看她,结果被江雅竹冷嘲热讽的骂了一顿,赶出病房。
此刻接到这通电话,男人皱了皱眉,“她去那儿做什么?”
“和人商量着怎么对你欲擒故纵,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呗!还说让你妈把你拖住,让你没机会离婚。”
薄荆舟:“……”
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沉静莫测。
顾忱晔没多说什么,就给他报了包间号然后挂断了电话。
“荆舟,怎么了?”车上的简唯宁察觉到他接完电话后情绪不好,车里的气氛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滞。
薄荆舟摇头,没有答话,停下车后说道:“你自己上去吧,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跳舞的事先别急。”
“荆舟,”简唯宁咬着唇,“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在晚瓷面前提到煜城?”
薄荆舟蹙着眉,低头点了支烟,烟雾散开,覆盖住他此刻的神情,“没有,你以后别去招惹她。”
“是我招惹她吗?我只是提了个名字,她就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把她惯的太无法无天了?”
说到最后,声音隐隐抬高,带了些怨气。
一支烟抽完,薄荆舟不紧不慢的将烟头碾灭,“我还有事先走,昨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简唯宁看着他,气得眼眶都红了,“你补偿?你凭什么替她补偿?打人的是她,该道歉的也是她……”
末了,她收住声音,长吁出一口气:“好,你要替她补偿是吗?那你和她离婚,娶我!”
一直冷冷淡淡的沈晚瓷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有了反应。
她扭头看向对方,但面上却没有简唯宁以为的恼羞成怒,反而一派淡然:“挽挽老师最讨厌小三,你是想让我转告她这句话吗?”
简唯宁:……
沈晚瓷见她消停了,敛起眸色,继续检查。
可一想到自己赚的是薄荆舟的钱,瞬间后悔把价格收低了。
她应该直接要三个亿的!
检查完确定是真迹后,沈晚瓷将画小心翼翼的装进盒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合约给简唯宁签字。
简唯宁签字时还不忘嘲讽她:“当初美术系的高材生,还没毕业一幅画就拍到三百万高价,如今却沦落到给人当跑腿的助理,感觉怎么样?”
这件事,可谓是沈晚瓷人生中,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然而,简唯宁还是没能看到沈晚瓷恼羞成怒,那张妩媚却不失冷清的脸上只有冷漠。
她没有说话,抱着画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背脊挺得笔直,直到上了出租车,沈晚瓷才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般松懈下来。
要知道这幅画受损严重,工程巨大并且时间紧张,她没有时间再耽误了,拿到画后就回了家。
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中一个房间被她改成了工作室。
沈晚瓷将护纸铺在案板上,用水刷平,再将那幅面目全非的古画放在上面,喷上五十度左右的温水。
洗画的过程很需要耐心,等她忙完第一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手机的震动打断沈晚瓷的专心致志,她看了眼屏幕——
是薄荆舟的电话。
她目光落到面前的古画上,回想起简唯宁今天挑衅的话,关于薄荆舟给出去的副卡……
女人接通电话,眉头微蹙,语气不耐:“你有事吗?”
那头,薄荆舟也同样蹙起了眉,“你吃炸药了?”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说着她就要挂断电话,但接下来男人的命令让她愣了一下——
“下楼。”
“什么?”沈晚瓷反应几秒,立刻走到窗边撩起窗帘,果然在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宾利,他竟然真找来这里了。
“我还有事要忙,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
她怕看到薄荆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高跟鞋戳烂他的脸!
一边冷漠无情找律师和自己的老婆明算账,一边让情人拿着他的副卡去到处炫,狗都没他秀!
“带你去吃饭。”几秒钟的停顿后,薄荆舟似笑非笑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是说,你想要我上来抓你去餐厅?”
沈晚瓷回绝的干脆:“不饿,我不吃。”
“餐厅是妈定的,你不去,自己跟她打电话说。”
这话一出,沈晚瓷的气势灭了一半。
之前江雅竹希望他们像寻常夫妻一样,隔三差五出去约个会,为此费了多少心,时不时订情侣餐厅让两人共度二人时光,但奈何薄荆舟性子太冷,别说约会,连公众场合牵个手这种举动都没有过。
至于情侣餐厅,更是一次都没去过,现在又开始装什么听话的大好儿?
但沈晚瓷犹豫几秒后,还是下了楼。
她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饭,这会儿其实饿得不行,冰箱里除了几瓶酸奶,什么食材都没有。
就当纯纯去填饱肚子的!
江雅竹定的依旧是十分有情调的情侣餐厅,朦胧的灯光,桌上跳跃的烛火,舒缓的钢琴曲,以及相对隐秘的隔间,一切都很适合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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