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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长安

塔希提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初染是仙宗名门长运山尊师的关门女弟子,也和朝廷庆王殿下有着婚约。岂料,在她一次出任务的途中,遭到他的背叛,差点落于仇敌之手,千辛万苦才死里逃生。这时,她发现,长运一派惨遭灭门,师尊的遗体更是下落不明。她不理解,为何朝中政局的动荡,还要她们这些修仙弟子陪葬。为了重振长运门派,初染走入尘世,却意外重逢了本在灭门之难时死去的师弟周听云。从此,他俩携手,共闯江湖!

主角:初染,周听云   更新:2022-07-16 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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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染,周听云的女频言情小说《见长安》,由网络作家“塔希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染是仙宗名门长运山尊师的关门女弟子,也和朝廷庆王殿下有着婚约。岂料,在她一次出任务的途中,遭到他的背叛,差点落于仇敌之手,千辛万苦才死里逃生。这时,她发现,长运一派惨遭灭门,师尊的遗体更是下落不明。她不理解,为何朝中政局的动荡,还要她们这些修仙弟子陪葬。为了重振长运门派,初染走入尘世,却意外重逢了本在灭门之难时死去的师弟周听云。从此,他俩携手,共闯江湖!

《见长安》精彩片段

箫声入夜。

大建沈州的庆王府上,重兵严守,长夜如斯。

后院长廊尽头的那间屋子,传来女子的一抹呓语声,与远远的长廊另一端屋子里传来的女子的低语声音照应似的。

而箫声穿过窗子,落下来。

年轻女子从梦中惊醒,一脸汗滴。

清澈的眸子里泛着泪光,抓着被褥一角,轻轻的“嘶”了一声。

这女子是庆王的贴身侍卫,是名门长运山尊师的关门女弟子,名唤初染。

她左肩有伤,面色惨白,生的极清冷而漂亮的一张脸上,一双好看的眼睛是浓墨重彩的抹。这时候显得憔悴而软弱。

这伤,是为庆王启白夜而受的。

自庆王启白夜遭遇刺杀以来,她便留在了庆王府上,做他的贴身侍卫,保护他。

且,她与启白夜还有婚约,以箫为定情之物,她师尊——长运山尊师与她说过,他收留她的时候,托付人曾与他说:

“阿染身属破尘箫声拥有者。”

长运山尊师不负所托,将初染送到了会吹奏破尘箫声的庆王的身边。

初染做了一场噩梦。

她却记不得自己梦中所见究竟是什么。

这箫声远近不断,初染的心口微微颤抖。

一丝暖意自初染的心口跌宕而出。

她睡不下,就起身,朦胧之间,偏生出了一种想要去见启白夜一面的念头。

夜色落满了长廊,初染的肩膀还痛,她穿过了长廊,往启白夜的房间去了。

月光渐渐隐去,夜色还算能看清人影,越是接近启白夜的房间,初染便越能够听见起起伏伏的喘|息声。

初染心惊。

那箫声似乎……

并非是启白夜所奏。

这时候,初染以为启白夜的伤痛发作,当即加快了脚步,直奔而去,经过那半掩的窗子,呼吸声里夹杂着嘶嘶叫声,就那样的撞进初染的耳中。

她虽不甚了解男欢|女爱之事,却还是从这声音里听出了不寻常。

初染愣愣的立住,用了好大的气力,才偏头从那半掩着的窗子的缝隙看进去——

明灭的烛火之间,纱帐珠帘,呼吸跌宕之间,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至此,床榻上是何种场景,已经不需要再看下去。

初染的心口起伏着一阵剧痛,比肩膀上的剑伤还要痛……

深情错负,少年锦时,已再难相见。荒唐,痴人原来……只她一个。

初染心中翻覆,漠然的转身走了,终到了长廊尽头,吐出了一口淋漓的鲜血来。

“庆王……”

他好狠的心。

初染擦了擦嘴角鲜血,从腰上摘下了启白夜所送的定情玉佩,抛进夜色弥漫里,掉头离开了庆王府上。

她一个飞身,便飞离了庆王府邸。

长运山人,陈尊师关门弟子,她身属山河流荡,子民故土,何苦恋这朝堂亲王,勾心斗角?

巷子幽暗而深,初染的肩膀伤又发作,疼痛难当,她用沾了血的手,擦去了脸上的泪。

大伤不愈,所爱背离,她真觉着世间没有人比她还傻……

初染忽而觉着自己似乎对于启白夜来说已然全无利用价值——往前她能做他侍卫,不要命的护他周全,往后却不能。

还有何价值所在?

长夜不知何处是尽。

初染拖着沉重步伐,往巷子外去。

肩膀的伤却好似撕骨一般,折磨着要她的命。

幽暗里,那箫声又响起来。

她原以为那箫声是启白夜为安慰自己而奏,此时看来全成笑话。

她越想越痛,到底失了一腔心气,动弹不得,颤颤倒下。

黑暗里一只手扶住她的脊背,将她揽在怀里,揽得紧紧的。

“师……”

借着又重现的月色看初染的模样,她一脸凄惨叫人心痛。

来人终没说话,搂紧初染,带着她走了。

黎明之前,初染做了一个还算暖和的梦。梦里她听见箫声温柔不断。

梦醒之后,自己身在一处城隍庙里,身边生着火,身上一件青色衣袍——

却不见一个人的踪迹。


冬月时,长运山天寒。

山里才下过一场大雪,云烟缭绕里的苍山尽白,瑟瑟冷风里,吹得人颤抖。

太白间——

是一众弟子练功聚气之地,就着冷风,熬了半日,终于熬到了晚钟敲响。

半日苦练里,多人苦不堪言,为首叫嚣的自然是靠东边楼阁立着的那伙弟子:这些人多是从山下大建来的官家子弟,多有纨绔,在长运门修习内功心法,长些见识,说如此,不过是父母家人看不住了,只能够送到了长运山来——

长运山的当代师尊陈无期和大建庆王素有交情,加之他老人家自兄弟相继辞世、妻子离世后便不问世事,门派也淡出江湖,收些官家子弟来,他觉着无妨。

苦练后,还得等半个时辰后才得到膳房进食,在这半个时辰的时间里,自然是要寻些乐子来的。

偌大一个长运门派,除去一位早已经闭关的陈尊师,余下的几位道师乃是培养长运山下一代师尊者的人选,自然难以照料到这太白间里的琐碎事务。因此,平日里七七八八的事情总是有许多。

这半个时辰的乐子,则是那一伙“地位上者”的弟子同布衣阁的弟子们取乐。

而一如往常,这一日受欺负的还是角落里默默站着的那个模样二十出头、穿着青色棉服的年轻男子。

几人围上去,以尖锐难听之刺羞辱他,他不言;

出手挑衅、要同他对打,他不言;

年轻男子生了一副好看的皮囊,然而似乎老天爷并未赐给他一个好的命运,任他被推搡、被欺侮着。

“还这么能忍?”

为首的一个弟子叫嚣着。

年轻男子向后退了一步,握着拳头,也不说话。

他甚至没抬眸看面前的人,这些人在他的眼里似乎轻贱得很。

直到对面的男子伸了手扯住他的棉服衣领:“这布料看不上不错,也是你这一号布衣阁的人能穿上的?”

这会儿,年轻男子声音沉沉的开了口:

“松开。”

极其稀少的反抗反而激起了对面人的更大挑衅,“呦?你们听到他说什么了么?”

年轻男子抬了手,压了力气,挣开了抓在自己领口的手。

“松开!”

这次的声音显然更冷了。

“呦?我偏要抓,我还要把这衣裳撕了!”

说着,对面男子挤兑着身边的人,要一同冲上去。

“哎……听云,赶紧赔不是!”

周听云身边的一个男子赶紧警告道。

周听云的神色却漠然。

他握了拳头,胸口微微起伏,眼底聚集了骇人的光,似要破了杀戒,将迸发一般。

对面的人也是头一遭见了周听云的这般模样,不禁愣了愣。

好在这个时候,有人来太白间通报来了。

“庆王来了,准备迎接!”

众人这才缓缓散开了。

周听云受了那对面的人的约战,神色漠然。

瞧着人都散了,刚刚劝解周听云的那人才凑在了他的身边。

“走吧。”

周听云整了整衣领,望着众人离开的方向。

“瞧什么呢?穷酸的时间长了,不知道庆王是什么人了?那是你我这样的布衣阁之流能见着的人?走吧!”

周听云的眸色暗了暗。

他怎么会不知道庆王是什么人?

庆王启白夜——

大建三皇子,为人称道的一代仁德王爷,也是……

他的大师姐初染的未婚夫。


布衣阁虽是长运山收留的亡命子弟所在之处,宅子却建在了高处,从天窗看出去,就能够瞧见长运山各大住处的景象。

或许陈尊师曾有这样的念头——哪怕身在泥淖,却也得见天光。

周听云开了天窗,看出去。

“哎,周听云,我生着火,你在做什么?把窗关了!”

与周听云同住的男子尘剑开了口呵斥道。

周听云好似根本没听见尘剑的话,只是幽幽的望着无极阁——

长运山待客的那处楼阁。

尘剑叹气。

“周听云,你心里盘算着什么?别想了!”

周听云默然。

“你心里觉着,大师姐待你好,是,大师姐对你不错,可是大师姐对谁又不好了呢?”

尘剑用看透一切的语气开口感慨道。

周听云的手抓在自己的青色棉服上——这是他的大师姐初染送给他的。

布衣阁之徒常年寂寞清冷,周听云又体弱,多年来幸得初染待他以真心,这才在江河日下的长运山窥见一丝光明。

这时候,尘剑凑上来,一把关上了天窗。

“你我穷酸之流,还是好好习武,待有一日能乘风而起,驰骋江湖。你心里惦记着的那位大师姐,也不过是庙堂之间的庆王的未婚妻罢了。你若是心里难平,便精进武力,来日寻得世间最好的女子,叫她后悔也莫及!”

尘剑颇有可怜周听云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

周听云却漠然。

他皱眉,神色并不寻常,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沉默良久。

“喂!周听云,你怎么了?”

尘剑看出了周听云的不对劲。

周听云抿了抿唇,而后起身,跳下了天窗台,走了。

“哎,周听云,你要做什么?”

“好好待在布衣阁,早些休息!”

周听云只留下这一句话。

望着周听云离开屋子的背影,尘剑看不明白,摇了摇头,缓缓回到了火炉边,打坐修习。

山上聚满了雪,层层叠叠。

初染送庆王启白夜一行人到了无极阁后,做好了待客之道,便动身离开。

无极阁台,能望见群山白雪。

初染默默立着,身后是庆王一行人在长运山众人接待之下的欢声笑语——

而那欢声笑语,已经与她无关。

她下山收集过年所用之物,归来路上遇见了庆王。

启白夜率领一众人马,送来一车马红妆,扬言为提亲而来。

初染凄惨的笑了笑,自己还怎么会回到庆王的身边?

锦时已过,少年难留。受过了背叛,而今她只想于长运山上,修习武学,将长运门派传承万古。

“阿染。”

身后有人走过来,声音温柔。

初染蹙眉,听出那是启白夜的声音。

“你不打算和我解释解释,那夜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初染一滞,着实觉着好笑。

她回身,望向走来的雍容倜傥的庆王启白夜。

“我为何留,为何走,庆王,你心里清楚,既然清楚,何必解释?”

初染平静道。

启白夜幽幽叹口气,“阿染,和我回去吧。长运山常年清冷,终不是你该留之地,与我回沈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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