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活偶纸人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维生素生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封条还在。我轻易地再次翻墙而入。铺子里,那七个纸人,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静止的。死寂的。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更浓的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纸皮下面蠢蠢欲动。鬼手刘的信里说,“时候一到”。也许,时候快到了。我走到铺子中央,站在七个纸人围成的圈里。书童,侍女,账房,厨子,门房,保镖,还有那个未完成的美人。七个方位,隐隐对应着某种星图。这就是他说的“七星阵”。我拿出那张镇魂符。黄纸符在黑暗中,似乎泛着微光。“持符入阵,唤我残识。”怎么唤。念咒语。滴血。还是……烧掉它。我犹豫着。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未完成的美人纸人,突然动了。她那只没粘牢的胳膊,猛地抬了起来,指向我。然后是书童,他抬起头,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不再念叨“...
《活偶纸人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子,封条还在。
我轻易地再次翻墙而入。
铺子里,那七个纸人,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
静止的。
死寂的。
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更浓的不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纸皮下面蠢蠢欲动。
鬼手刘的信里说,“时候一到”。
也许,时候快到了。
我走到铺子中央,站在七个纸人围成的圈里。
书童,侍女,账房,厨子,门房,保镖,还有那个未完成的美人。
七个方位,隐隐对应着某种星图。
这就是他说的“七星阵”。
我拿出那张镇魂符。
黄纸符在黑暗中,似乎泛着微光。
“持符入阵,唤我残识。”
怎么唤。
念咒语。
滴血。
还是……烧掉它。
我犹豫着。
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未完成的美人纸人,突然动了。
她那只没粘牢的胳膊,猛地抬了起来,指向我。
然后是书童,他抬起头,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里不再念叨“水凉了”,而是发出一种尖锐的,不似人声的嘶鸣。
接着,侍女,账房,厨子,门房,保镖……七个纸人,全部“活”了过来。
不是之前那种机械的重复。
它们的动作变得扭曲,诡异,充满了恶意。
惨白的纸脸上,墨线勾勒的五官开始变形,像是要从纸上挣脱出来。
铺子里的温度骤降。
阴风阵阵。
鬼手刘信里说的没错,它们成了邪物。
而我,是它们的目标。
我握紧镇魂符,大喊:“鬼手刘,你个老王八,快出来。”
没用。
纸人们一步步向我逼近。
它们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像是朽木在断裂。
我被围在中间,退无可退。
拼了。
我掏出火折子,点燃了镇魂符。
黄纸符遇到火,没有立刻烧起来,而是发出嗤嗤的声响,冒出绿色的烟。
烟雾缭绕中,符文扭动起来,像活的虫子。
那个墨点,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深邃,像一个黑洞。
七个纸人停下了脚步,它们的动作变得迟滞,似乎在抗拒什么。
绿烟越来越浓,涌入七个纸人的身体。
纸人们开始剧烈颤抖,纸皮表面裂开一道道缝隙。
缝隙里,没有填充的棉絮或竹篾。
只有……黑暗。
纯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
然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烟雾散去。
七个纸人,依然站在那里。
但它们不一样了。
它们的眼睛里,有了一丝……神采。
的嘶吼。
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在冥纸渡的阴影里穿行,像一只受惊的老鼠。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才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下来。
我检查怀里的东西。
银票还在,厚厚一沓。
鬼手刘的册子,也还在。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把它扔进往生河。
这东西太危险,但也太……诱人。
鬼手刘死了,但他留下的知识没有。
或许有一天,我能用上它。
不是为了作恶,是为了自保。
在这个操蛋的冥纸渡,没点手段,活不长久。
我找了个最便宜的客栈住下,换了身干净衣服。
第二天一早,我去药铺给我娘买了最好的药,足够她吃上半年。
然后,我离开了冥纸渡。
没有回头。
至于鬼手刘和张老爷最后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官府大概会把一切定性为江湖仇杀,或者一场意外的火灾。
那七个纸人,也许烧毁了,也许被回收了。
它们的故事,结束了。
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我揣着鬼手刘的秘密,揣着那些银票,走向未知的远方。
也许有一天,我会回来。
也许,冥纸渡会流传一个新的传说。
关于一个年轻的哭丧人,和他的纸扎。
谁知道呢。
我只知道,我活下来了。
这就够了。
祸根,记录着鬼手刘的罪证,也可能藏着他真正的秘密。
镇魂符是护身符,但也可能是催命符。
张老爷的人怕它,说明它对某些东西有效。
比如,用生魂碎片做成的邪物。
比如,那七个纸人。
它们什么时候会“活”过来。
信里没说。
只说了“时候一到”。
我得尽快把册子处理掉。
扔进河里是最简单的。
但鬼手刘费尽心机把它留给我,只是让我扔掉。
我不信。
他那么精明,肯定还有后手。
我再次翻开册子。
跳过那些记录“料”的页面,直接看最后。
撕掉的那几页后面,还有几行字,是用一种很淡的墨水写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活纸之秘,在于‘引’。
生魂为引,亦可为媒。”
“七星为阵,锁魂亦锁物。”
“镇魂符非镇魂,乃‘唤’魂。”
“若遇不测,持符入阵,唤我残识,或有一线生机。”
我倒吸一口凉气。
鬼手刘这家伙,根本没想跑。
或者说,跑的只是他的肉身。
他把一部分自己的“识”,也封进了那七个纸人里。
那七个纸人组成的,是一个阵法。
镇魂符不是用来镇压它们的,是用来唤醒鬼手刘留在里面的残存意识的。
他妈的,他在等我回去。
回去那个该死的铺子,启动那个该死的阵法。
他想干什么。
夺舍重生。
还是借我的手,跟张老爷同归于尽。
我看着漆黑的河水,第一次觉得,跳下去喂鱼,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船靠岸了。
不是冥纸渡的渡口,是下游的一个野渡。
我付了船钱,走上岸。
夜风更冷了。
我该怎么办。
拿着钱跑路,跑得远远的,赌那七个纸人找不到我。
还是回去。
回到那个铺子,用这张镇魂符,去“唤醒”鬼手刘的残识。
风险极大,但也可能……有更大的好处。
鬼手刘那么厉害,他的秘密,他的技艺……我捏紧了怀里的银票。
我娘的药,不能断。
但只是有钱,在这个吃人的冥纸渡,还不够。
我需要力量,或者靠山。
鬼手刘,算不算一个潜在的“靠山”。
一个死了,但又没完全死的靠山。
我抬头看了看天。
没有星星,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
就像我的前路。
8我回到了冥纸渡。
像一条偷偷溜回岸边的鱼。
天还没亮,街上只有早起的更夫,和零星的鬼火。
鬼手刘的铺
着鬼手刘尸体轮廓的地方,“用你的血,稳住阵法。
它们的‘料’不纯,需要活人气息来调和,否则容易失控。”
用我的血。
我看着它们,心里飞快盘算。
鬼手刘不可信。
但张老爷的人更要命。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不,是赌一把。
赌鬼手刘需要我活着,至少在解决张老爷之前。
我走到阵眼,抽出腰间别着的裁纸刀,在指尖划了一下。
血珠渗出来。
我将血滴在地上的人形灰印上。
滋啦一声。
地上的灰印亮了起来,浮现出和镇魂符上类似的符文。
七个纸人身上的黑暗气息更加浓郁,它们的关节不再作响,动作流畅得如同活人。
门外,传来撞门声。
砰。
砰。
砰。
鬼手刘的声音带着兴奋和疯狂:“来吧,张老狗的走狗们,尝尝我为你们准备的‘大餐’。”
10门被撞开了。
四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短弩和朴刀。
看到铺子里的景象,他们愣住了。
七个栩栩如生的纸人,围着一个年轻人,地上闪着诡异的符文光芒。
“装神弄鬼。”
为首的黑衣人喝道,“抓住那小子,东西肯定在他身上。”
他们冲了过来。
但迎接他们的,是七道黑影。
鬼手刘控制着纸人,动了。
书童纸人手里的空墨锭,不知何时变得沉重无比,带着风声砸向一个黑衣人的脑袋。
侍女纸人端着的空茶盘,边缘闪着锋利的光,像个旋转的飞轮,削向另一个人的脖子。
账房纸人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飞射出来,如同暗器,打向第三个人的面门。
厨子纸人手里的纸菜刀,竟然带着金属的寒光,剁向第四个人的手臂。
门房纸人用他那看似孱弱的身体,猛地撞向为首的黑衣人。
保镖纸人则护在我身前,挡开了射向我的弩箭。
那个未完成的美人纸人,她那只画了眼睛的半边脸,突然裂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发出无声的尖啸,一股精神冲击让黑衣人们动作一滞。
场面瞬间混乱。
纸屑纷飞,惨叫连连。
这些纸人,在鬼手刘残识和生魂碎片的加持下,竟然变得如此凶悍。
黑衣人虽然训练有素,但面对这种完全超出常理的对手,阵脚大乱。
转眼间,就有两人被重创倒地。
为首的黑衣人又惊又怒,他认出了这是鬼手刘的手段。
“鬼手刘。
你果然没死。”
他
1鬼手刘死了。
死在自家铺子里,那间永远飘着墨汁和朽纸气味的老屋。
官府的人来看过,说是灯尽油枯,自己把自己累死的。
放他娘的屁。
累死的人,眼睛不会瞪得像铜铃,嘴角不会挂着那种又惊又怕的白沫。
更不会把他刚做好的七个纸扎人,“累”得跟活过来一样。
我叫阿丧,一个职业哭丧人。
嗓子一般,生意一般,穷得也一般。
鬼手刘欠我钱,不多不少,刚好够给我娘买三个月的续命药。
他死了,我的钱就悬了。
药,也就悬了。
所以我来了。
不是来哭丧,他还没入殓,轮不到我。
我是来看看,那七个“活”过来的纸扎。
街坊都在传,说它们邪性,是它们害死了鬼手刘。
我不管谁害死谁。
我只想知道,我的钱,鬼手刘藏哪儿了。
或者,这七个邪性的玩意儿,能不能告诉我。
铺门虚掩着,一股更浓的纸灰味混着阴冷气扑面而来。
我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哭丧棒,那是我唯一的家伙。
不是用来打鬼,是用来壮胆。
我走了进去。
2七个纸扎人,真人大小,杵在铺子中央。
惨白的纸皮脸,墨线勾的眉眼,空洞洞的,像七个刚从坟里爬出来的僵尸。
它们是鬼手刘的得意之作,给城西的张老爷做的,一套“伺候人”。
一个书童,低着头,手里拿着个空墨锭,在一方干涸的砚台上,一遍遍地磨,嘴里机械地念:“水……水凉了……”一个侍女,双手端着个空茶盘,姿势僵硬,反复说:“老爷,您的安神茶。”
一个账房先生,坐在纸糊的算盘前,手指头不会动,只有算盘珠子自己“噼啪”乱响,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数目,声音刺耳。
一个厨子,举着把纸菜刀,对着一块画出来的肉,不停地剁,剁,剁。
喉咙里发出干燥的“嗬嗬”声。
一个门房,佝偻着腰,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反复作揖:“张老爷,您请回吧,我家老爷不见客。”
一个保镖,壮硕的纸身板,摆着格挡的架势,对着墙角,一动不动,像尊门神,但眼神比门神还空。
最后一个,是个没完工的美人。
脸上只有一半画了眉眼,另一半还是白纸。
她不停地想抬起一只没粘牢的胳膊,抬到一半,掉下去,再抬,再掉。
铺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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